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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教主一见大军气势威武,也吓的腿打哆嗦。于是悄悄派人给张恩送了信,大意是如果能够保他的性命和富贵,他就开城投降。张恩觉得这样很好,准备接受投降。谁知道刘胜却坚决不同意。
因为开始几场小胜,让刘胜尝到了甜头,那些天圣教的乱民也就那个样子,见了官军,吓得屁滚尿流,刘胜开始还有些紧张,现在则是自信满满。他此时很想来一场实打实的胜利,让人无话可说,因此连想都没想就严词拒绝了,把使者的耳朵割了一只下来,让他滚回去传话,说乱臣贼子只能引颈就戮,别想谈什么条件,还扬言城破之后要杀光天圣教的教众。
天圣教的教众一看再无活路,反倒上下一心,坚决抵抗,他们把城内几个意图给天武军打开城门的大户杀了,还把财物分给普通百姓。又让信众驱使百姓守城,并且给鄯州哗变的士兵发了求救信。
开始几天,受到皇帝那封褒奖诏书的鼓舞,加上抢了不少百姓的财物,天武军的士气的确很是高涨。攻城的热情也很高。但是,金城县虽然并非姑臧那种经常受到异族威胁的城,但好歹也是一州的治所,城墙很高很结实。
那些信众受了道人的蛊惑,一个个不畏死,拼命的抵抗,天武军根本无法登上城头。这些人平时荒于训练,这时候一遭打击,就坚持不住了,好几天过去了,天武军的士气便低落了下去。
而且,天圣教的人在退守金城县的时候,将粮库中能拉走的粮食全带进了金城县,带不走的,都一把火烧掉。周边的村庄,也都洗劫一空。这便让天武军的补给发生了困难。无法从当地获得足够的食物,户部也只好下令从周边州县调粮。但是,因为道路蜿蜒,加上大疫死了不少人,其他州县也调不出那么多人手调粮。整个大军便面临着饿肚子的风险。
天武军的士兵伙食一天比一天差,随处都可以看到有人在抱怨,而且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染上疫病。为了减少粮食的消耗,士兵由标准的每日四餐,变成了每日两餐。于是他们作战愈发不利,张恩连续杀了几个临阵脱逃的士兵,才镇住局势。
之后,哗变的鄯州军便赶来支援天圣教了。张恩知道鄯州军和天圣教的勾结,也知道他们必派人过来救援,围住进城便是为了围城打援。
在己方占有优势的情况下,这个战术还是可以的。何况他还有一支骑兵,这支骑兵曾经也是西北大军的王牌。但他实在低估了环境对人的腐化作用,现在这支骑兵早就不是当年纵横大漠的铁骑了。加上张恩对这一代的地形并不熟悉,开始布置就出了岔子。他把骑兵营布置在远离主营区的一片高地上,这里毗邻鄯州到凉州的官道,为的是鄯州军从这条路攻来的时候,可以一气俯冲下去,把他们冲散。这个法子本来没有什么错,骑兵队步兵本来就有绝对的优势,他却不知道,在这片高地紧挨的山坳那边有一条小路可以过来。
而那些哗变的鄯州军,知道哗变在军中是必死之罪,早已经豁出命来。那几个将领虽然并非什么大才,但好歹常年在边关,战力比天武军高上不止一个档次。鄯州就在兰州旁边,这里的地形,他们也极为熟悉。
趁着一天夜里,悄悄通过这条小道,偷袭了骑兵营,那些马匹被他们连抢带放,损失惨重。受到这样的打击,天武军士气更加低落。
张恩决定分出一万兵追击敌人,谁知道带队的军官从来没有打过仗,甚至连纸上谈兵也只了解了个皮毛,见到敌人便直扑了过去,被敌人引入了包围圈全军覆没。
之后鄯州军出动,正面进攻,天武军不堪一击,全军溃散。张恩带着刘胜,在二十余骑的保护下,向凉州奔去。
很快,兰州和鄯州的全境便被天圣教和鄯州军占领。一时间,叛军气势大盛,各种版本的谣言也纷至沓来。
“这么说,刘胜现在正在咱们凉州的驿馆?”李湛看着涵因张大了嘴,差一点就笑出声来。
“可不是么,要不然贾先生怎么派人急着把你催回来。张恩带着小刘公公昨天晚间到了古浪镇的驿馆。驿馆便传了消息过来,他们可能明天就能到姑臧。”涵因说道。总裁深度爱 minxiu
“那大军呢?”李湛又问。
涵因冷笑一声:“都溃散了,反正驿站说加起来一共二十四个人,也许之后还会有人汇合过来吧。”大军溃逃就是已经完全没有组织了,就算能收一些散兵游勇,也不可能召集太多人。
“十万大军啊,就这么败了?”李湛摇摇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我开始听到这个消息也以为是谣言呢。直到驿站派人过来说张将军和刘监军到了,我才相信。谁能想到,之前刚刚大捷,这么快又遭遇败绩呢。”涵因说道,表情却没有一丝同情,唇边还含着讽刺。之前皇帝那道褒奖天武军大捷的诏书让很多人不忿,现在天武军自打嘴巴,她怎么可能不带一点幸灾乐祸的情绪呢。
李湛的嘴角也溢出几分笑意,有觉得自己这样不厚道,终归还是收了笑,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毕竟鄯州军也并非传说的那般不堪,上次吐蕃人找了内应,他们根本没机会一战,这一次倒很有些章法。”
“你还有空夸别人,我看讨贼这个差事最后还得落到你的头上。”涵因笑着提醒李湛,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喝了一口。
李湛拿过她那半碗茶,自己喝了一口,笑道:“这不是你期盼已久的事。”
“难道你自己对这件事都没有想法么?”涵因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之色,得来全不费工夫,之前的时候她一直因为皇帝没有派李湛平乱而耿耿于怀。没想到天武军作战能力完全不值一提,这还没有几天呢,居然全军溃散。这不正是李湛的机会么。
李湛捏捏涵因的脸蛋,笑道:“可见这世间之事冥冥中自有定数,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早晚也要跑到人家手里去。”
“难得你看得开,就是不知道皇上是不是也这么想。”涵因笑道,她甚至可以想象皇帝听到这个消息的表情,这等于当众打皇帝的脸。若单纯是失败也就罢了,偏皇帝前些日子刚昭告天下,把天武军捧得太高,所以摔下来格外疼。
“他若是能这么想,就不会一意孤行把天武军派出来,就算派了,也不会放弃用陈成。我看这场平乱大功,一定会落在你的头上。”涵因冷笑道,她可是知道她那个弟弟心胸到底有多少。
“我倒宁可不要,功高震主,能有什么好下场。”李湛叹息道。
涵因看着李湛,又扬起一抹笑容:“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谁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新的机缘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五百二十七章 吐血
那些蒙古侍卫刚刚见关家大少爷要杀乌恩其却没有一个人动手,原本也是想要借着别人的手杀了乌恩其便省事多了,不想却是让乌恩其以此为依据反驳了他们的陷害之言
关家大姑爷一声令下,双方又打斗了起来
“殿下,你的伤塔娜给你包扎一下吧”塔娜看着乌恩其肩膀上的伤心疼不已,眼泪直掉
“塔娜”乌恩其一边看着场中之人的拼杀,一边轻声道
塔娜吸了吸鼻子:“塔娜在,殿下”
“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乌恩其淡声道
塔娜一惊,慌忙道:“塔娜怎么会瞧不起殿下,殿下在塔娜心里是天神一般的人”
“那你为何要挡在我的前面?”乌恩其看着塔娜,认真道,“即便我手无缚鸡之力,可是我是一个男人我,不需要女人来给我挡刀”
塔娜愣愣地看着乌恩其
乌恩其接着道:“所以,下一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你要躲在我后面,而不是冲在我前面因为对一个男人而言,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有很多,比如说荣耀,尊严,和……喜欢的姑娘”
塔娜张嘴结舌地看着乌恩其,“喜,喜欢的姑娘?”
乌恩其却是没有再对塔娜说话,也没有看她
“殿,殿下……”塔娜怯怯地叫道,她觉得自己有些不明白她的王子殿下的意思,可是她知道王子殿下最讨厌一句话说两遍,而且还会嫌弃她笨,所以她不敢问
“不是要包扎吗?去拿药啊”乌恩其瞥了塔娜一眼,王子气场全开
塔娜这才反应过来:“塔娜这就去”想了想,还硬是将乌恩其拖到了相对安全一些的角落,才赶紧跑走了
“笨得要死的女人!”乌恩其撇嘴暗骂
蒙古侍卫们被那些衙役和兵马司的人纠缠的有些烦躁,加上他们也意识到这些人不打算对他们手下留情,便也招式狠厉起来不多会儿好几个关家这边的人被扔出了战斗圈,有两个还受了重伤
“兄弟们,这帮子汉人仗着人多砍伤了咱们的王子殿下,还想要欺负咱们不要客气,赶紧地护着殿下冲出去杀出一条血路也在所不惜”一只在人群中煽风点火的扎那大吼着用汉语和蒙语道
关家的人便凶险起来,关家大姑爷见自己这边已经重伤了好几个,却还是拿不下人来不由得也有些急了正在这时候门口又涌进来一群人,众人看去这次来的却是王府的侍卫
刚刚到来的李侍卫看了看场中的情形,不由得皱眉
关家的人却是一喜:“是礼亲王府的人来了”
“大人,快帮我们拿下这帮贼子!”
李侍卫走到乌恩其面前行了一礼:“殿下,属下是奉了王妃的命令前来,要将几个犯下无耻罪行的贼人捉拿归案还请您行个方便”
乌恩其苦笑着道:“我刚刚就让他们束手就擒了,只是他们不听我的你们尽管动手就是了若是事情真是他们做下的,我也不会饶了他们”
那边的扎那却是转了转眼珠子喊道:“殿下,您可是咱们的主子,若是连属下们都护不住的话又有什么资格当我们蒙古的王子?属下们被抓了去,丢脸的可是整个蒙古国回去之后我王也会治你个懦弱之罪”
乌恩其冷冷道:“若是蒙古人无辜受辱我自然会为他们出头,可若是一群畜生打着蒙古族人的旗号为非作歹,屠戮别人,我应该除之而后快才对得起我的姓氏我是蒙古王子,可是在这之前我是一个人而你们……配吗?”
此言一出,院子里的中原人对乌恩其的敌意便少了许多刚刚的情势他们也看在眼中,这帮蒙古侍卫似乎真的很不把他这个主子放在眼中,有些人还有些同情他
扎那又道:“我们是蒙古使臣,两国邦交,不斩来使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枉你们还称自己是什么礼仪之邦!不过是长着人多势众,欺负我们这些外租罢了”
不等别人开口,乌恩其就先对李侍卫道:“这位大人,我现在怀疑这帮人是我蒙古国反对势力故意派来破坏我们两国邦交的是乌恩其之前没有察觉才让他们干下了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现在乌恩其请托这位大人为我将他们拿下,若是他们反抗便就地格杀你放心,这是我乌恩其的意思,你们只是受我之托事后若是我父王那边有怪罪之意,自然也由我乌恩其一力承担,万不会因此事而影响两国之间的关系”
乌恩其的话义正言辞,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