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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那西子捧心状做的那么做作,刚才扑轿子的动作那么生猛,现在倒一副随时会倒的弱质女流样。
还是夫人的话说的好。
生为而女,若活的没了尊严,最终只能沦为家族的工具。
这付清莲,真是白白糟蹋了那个名字。
下一刻,轿帘掀起。露出男人白*皙纤长的手指,只是看到了几根手指,付清莲的心便己跳动的无法抑制了。
做为美人,她从不会主动上前搭讪郎君。因为便是她什么都不做,便有无数郎君想要收她入府。只是那些郎君只将她当成可以随意把玩的女郎,从未想娶她为正妻。她付清莲生的这般美貌。不为正妻,实在是暴殄天物。
可若是轿中的郎君,便是为妾,她也是心甘的。那般的盛名下,也许殷五郎真的是个浊世佳公子。也只有那般的公子才能让她甘心臣服。
付清莲上轿,近了,更近了,最终,她看到了轿中人的全貌。
若以梅比之,梅亦不及他的冷洌。若以兰比之,兰不及他的高贵,若以竹比之,竹不及他的清雅。若以菊比之,菊不及他的傲然独立。
他便是殷裔吗?殷氏嫡了,大盛国的第一任帝君……
这样的相貌,那般的高位。付清莲更加嫉妒平乐了。
“郎君。”付清莲娇怯的拜下。
只是轿中郎君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若不是平乐叮嘱不能让付清莲这场戏白演,他根本懒得理会。这般趋炎附势的女郎,便是生的再美又如何?
付清莲受到了冷遇,可想着对方是帝君。
那身份之高贵,根本不是她这个庶出之女可以相比的。于是渐渐镇定下来,自寻了个角落位置……
轿子再次抬起。
很快到了殷氏,殷裔理也不理付清莲便当先下轿而去。殷十八叹气,夫人明明叮嘱主子给付清莲几分薄面的,不想主子自始至终除了说一句话外,什么表情都没有。
所以说主子什么的大如天啊。
没办法,主子不上戏,只得他殷十八顶上了。
“女郎,此是殷氏,女郎若伤了,可入殷氏让郎中诊治……”属下什么的如尘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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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四章】顺水推舟
【三零四章】顺水推舟
“女郎,此是殷氏,女郎若伤了,可入殷氏请郎中诊治……”殷十八努力让脸上带上几分笑意,可心底却在哀嚎。主子什么的大如天,属下什么的如尘埃啊。
付清莲轻咬着下唇,扶着殷十八的手臂下了车,身子晃了晃,一幅随时会被风吹倒的娇柔样。殷十八撇嘴,心道你演的过矣,主子都走没影了,你还这般到底为哪样啊为哪样?
“如此多谢郎君。”
“不必言谢,不必言谢。”他可是看夫人的面子,如果不是夫人吩咐,这一身狐臭的女郎,他一脚便给踢到天边去。
付清莲垂下头,伴在殷十八身后,缓步走入殷氏。
微垂的眸子中一片阴沉。虽然出师不利,可好歹是进了殷氏,也不能说全然无功。只要给她机会,她一定会让殷五郎拜倒在她的石榴裙……
殷十八将付清莲引起殷氏,又唤了郎中来查看。
心知这女郎是装的,也没等诊治结果,便匆匆去寻主子了。
他原以为世上女郎哪怕生的再丑,也是有些优点可炫耀的,如生的丑,却擅女红。或是能做出可口的美食。哪怕再不济,也能干些粗使活计。
可他今天才知道。原来生的再丑的女郎,与那些自命清高的女郎比起来,简直全身优点呢。
长的漂亮又如何?除了那张脸蛋,全身上下一无是处,而且透着一股狐狸骚味。如果再与她多处片刻,他会毫不犹豫的吐给她看。
这厢殷十八走的毫无犹豫,简直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付清莲险些气炸了肺。
心道等着,待她得了殷五郎欢心,一定让这护卫不得好死。
竟敢这般逃也似的远离她。她付清莲的美貌,平常时那些郎君便是想见,都见不到呢。他们主仆到好。一个两个避她如蛇蝎。
这时,郎中来了,看到付清莲,眼中闪过惊艳……
“女郎。可是伤了哪里?”随后出口的话,柔的简直像哄女儿。付清莲露出做作的笑,揉着手臂哼哼……
“我全身都痛……”郎中一听,登时露出焦虑之色。
随后快步上前,握*住付清莲的手腕,探起脉来。
只是那手腕滑嫩的手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付清莲的眼中划过鄙夷,不过心下也暗暗有些高兴。
她的美貌可是无敌利器。才见一面,这郎中便被她所迷。
她相信,不论此时她提出什么要求。这郎中都会应的。
这才是男人嘛……
至于那对主仆。想到殷裔对她的冷淡,会清莲的目光不由得闪了闪。随后计上心来。
……
今日殷裔回到殷氏,真正的目的是引出付清莲,平乐的意思是从付氏开刀。
既然他们主动向枪口上撞,如果不顺水推舟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只是殷裔是高傲的。便是如此,也没打算牺牲自己去愉悦付清莲。
那样肤浅的女郎,他看一眼都觉得侮辱自己的眼睛。
自从丁氏亡故,殷延之似乎精神大不如从前,看着这样的父亲,殷裔也不知是该怪他的无情,还是该怜悯他的所谓‘情深’。
殷延之对殷氏诸事兴趣也不大。所幸全部交由殷裔决断,所以与殷裔同处了片刻便回自己院子了。殷十八来时,殷裔正在书房品茶。
“主子,属下己将付家女郎安置好了。亦请了郎中……”殷裔点头,根本丝毫不关心,在他心中。人只分两种,一是他在意的,包括平乐与平安,还有自幼追随他,牵扯甚深的暗卫们。剩下的便全归结为不在意的。
在意的人,他会拼命去护。
不在意的人,爱死爱活与他无关。
何况付清莲那样的女郎,便是你对她不理不睬,她也不会轻易放弃的。
殷十八很是佩服自家主子的镇定。
相比之下,他太不淡定了……夫人可是吩咐一定要将付清莲带进宫中。可主子不提,他也不知如何开口,难道直接问付清莲要不要随他们一同入宫,这目的岂不是太明显了。要如何不动声色让付清莲随他们入宫呢?
殷十八正纠结着。
这时,有护卫禀报说殷氏郎中求见。
殷十八脸带疑惑,不明白那给付清莲诊病的郎中此时来书房做甚?他可不觉得付清莲那点小毛病值得上达天听……
殷裔放下手中的玉杯,淡淡道:“宣。”
殷十八更是疑惑了。
主子竟然准他入内。
这……难道便是夫人所说的借力打力?
片刻后那郎中推门面入,他虽隶属殷氏,专替殷氏诸人诊病,可着实没什么机会见到殷裔,因在殷裔自己便擅医,便是有病有痛,也不会传召郎中。面见这位神仙也似的新任家主,现任大盛帝君,这郎中身子都不敢立直。
并不是说殷裔多么严厉。
面是那种属于上位者的气息,让郎中这样的小人物只能仰视。
郎中有些后悔,不该被那女郎三言两语所惑,而亲自来面见帝君。那女郎并不是帝君什么人,便是病的再重,帝君又怎么会在意,何况那女郎其实无病。
而他却因为美色而让自己置身险境。
“你面见家主,有何事?”自家主子自然不屑和这样的小人物打交道,殷十八不由得出声问道。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瓮声瓮气的,实在是这郎中自进了书房便一幅老鼠见到猫的胆怯样子。
他们殷氏好歹是第一氏族,现在更是大盛皇族。这样的家族中,却有这般胆小之人,真是丢脸,何况这人还好*色……
郎中扑通一声跪地。
“启禀家主,小的来……小的是来回禀家主,那客院的女郎……女郎生来体弱,今日又被歹人追赶,怕是惊了心脉……小的无能,不敢轻易用药,还请家主定夺。”
殷裔勾了勾唇,听他胡扯。
歹人?还惊了心脉。
他怎不知心脉这般脆弱。相比殷裔的镇定,殷十八无法镇定了。夫人好神奇啊,竟然将一切都预测到了。夫人曾说,主子或许不屑于屈尊降贵。不过那付清莲会想办法‘毛遂自荐’的。
他初时还不信。他想那付清莲好歹是女郎,哪里有这般厚脸皮的道理,所以一路上虽然厌烦那女郎,可为了大事,还是勉强应对着。不想……
难道世道要变了,女郎都这般脸厚如城墙。还惊了心脉?直接说殷氏地方小,她想进宫便是了。何必拐弯抹角的,恁的做作。
“那依郎中的意思?”终于,殷裔说话了。
那郎中心中一喜,满心担忧自己被牵连,不想家主并未怪罪,还主动相询。难道真如那女郎所说,家主欢喜于她。所以给他机会表衷心。
这样一想,郎中心中又满是喜悦,想着即饱了眼神,又mo到了女郎那滑如凝脂的小手,如果再得家主欢心,兴许一个嘉奖,便能准他进御医塾呢。
“依小人建议,宫中御医塾药材齐全,御医医术高超,女郎若能入宫由殷医诊治,便是生来体弱之症,也能被调理好。”他给自己留了后路,那生来体弱完全是自己胡扯。就算那女郎服了御医的药,身子大好,也与他无关。
那全是御医医术高强,宫中药草珍贵之故。
殷十八冷笑,看来夫人说的不错,那样的女郎,便是最终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满满的坏心,处处的算计……真是条美女蛇。
那郎中提着一口气,生怕自己说了什么触犯圣颜。等了半晌,殷裔终于淡淡的恩了一声。
那意思是……
“帝君英明。帝君英明……”这是同意了。那他的高官厚禄……
或许是那郎中眼中的贪心太明显了,殷十八满脸嘲讽。真是死到临头犹不自知啊。世上怎么这么多蠢人,夫人说,人贵在自知。
看来以后还是和夫人多亲近些,真的长见识啊。
“你先退下吧。”见这郎中还赖着不走,殷十八开口赶人。那郎中目带怨恨的瞪了一眼殷十八,慢慢腾腾的爬起身。本以为家主会唤住他,毕竟他可是做了件合家主心意的好事啊。
那女郎生的那般貌美,家主定会欢喜之。
可碍于自己的身份,也不好随意带女郎入宫。他的话是多好的借口啊……可为什么家主自始至终对他这般冷淡呢。
这个死到临头犹不自知的蠢人啊。
“主子,这么容易便成了?”殷十八觉得戏演的不过瘾。那女郎怎么也得来出一哭,二闹,三上吊啊,这样才能表现入宫的决心啊。他也好趁着‘劝解’之机,抽她几下啊。
他的手好痒啊。
“你还想怎样?”殷裔挑眉。
殷十八顿时偃旗息鼓……
傍晚十分,两ding轿子,一ding十六人抬,彰显身份尊贵。一ding四人抬小轿,虽然称不算寒酸,便也绝对与尊贵两字搭不上边。
宽大的轿子中坐的自然是殷裔。
至于那四人小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