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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
曹钊良很久都没有玩过了,所以,还有些不习惯,差点摔着,他小心地在溜着,慢慢地找回了以前的那一些感觉,很久以前,他和阿雪、连若在这里玩得很开心。
他注意到刚才对他微笑的那一个帅哥,像小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一样,轻松自在,来去自如,他的头发一晃一晃的,看去,真的很萧洒,曹钊良不由得有些羡慕,他心里一直很想留一头长发的,就如那一个帅哥一样。
正想着,只听见“嘭”的一声,移目望去,看到那一个英俊的男生与另一个人相撞,彼此摔倒在了地上,与英俊男生相撞的人,曹钊良认识,是他在侨园时一个的校友,在侨园高中时,他也是个坏透了的人,打架、闹事的一般都有他的份,他叫刘蒙,听起来有些像“流氓”,他很凶地对英俊男生说:“他妈的,你会不会溜啊?”英俊男生站了起来,摸摸自己的手,摇了一下头,说:“你才他妈的,先撞我还反咬一口。”此时,刘蒙,还有他的同伴都围了过来,看样子,是要打架,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曹钊良走了过去,对刘蒙说:“刘蒙,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打他。他是我朋友。”刘蒙看着他,还没有说话,他的一个同伴对曹钊良说:“凭什么给你面子呢?”曹钊良听了心想,对了,他们凭什么给我面子呢?我算老几?英俊男生好奇地看着曹钊良,想不明白曹钊良为何要帮助他。刘蒙本想算了,但是,摸摸自己的手,疼了一下,就大声地说:“不好意思,是他太不懂礼貌!”说着,竟然推开曹钊良,曹钊良始料未及,就摔了下去,刘蒙与他的同伴跟英俊男生打了起来,曹钊良站了起来,大声地喊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自己也冲过去帮那一个英俊男生跟刘蒙打了起来,溜冰场的老板与保安赶紧过来,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过后,英俊男生看着曹钊良,问:“喂,你刚才为什么要帮助我。”
“不知道!”
“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我真的不知道啊为什么。”
“哎,交个朋友吧,你还在上学吧,一中的吗?我以前也是。”
“好啊,我不是一中的学生,我在阳光!”
“我叫许明寒,你呢?”
“我叫曹钊良,很高兴认识你。”
许明寒拿出烟,递给曹钊良说:“抽一根吧。”
曹钊良没有拒绝,就接过来。
“打火机!”
“谢谢!”
回到宿舍,房东对曹钊良说刚才刘隆世打来电话,正说着,电话铃声又响了。刘隆世又打来电话。
“喂,臭小子,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刚才上街时,跟人打架了。”
“你也能打,没有被打死吧。”
“死了也好,我又不想活!”
“去去去,哎,我的衣服、被子没有收进来,你帮我收好。”
“知道了。”
曹钊良把刘隆世的衣服收进房间,一件一件地折好,就如在折自己的衣服一样认真,也费了好长时间才把刘隆世的被子装好,他环视一下房间,有些脏,就打扫了起来。拿着拖把慢慢地拖。
次日,刘隆世到学校的时候,曹钊良正在床上睡觉,他放下书包与一些东西,用力地在曹钊良的身上敲几下,曹钊良只是翻了一个身,没有别的反应,他又敲几下,曹钊良也没有反应,刘隆世笑着说,小子,睡得可真香啊!说完,干脆拿一支没有用的笔芯,在曹钊良的鼻孔抖动几下,曹钊良才醒过来,看到刘隆世说:“你搞什么啊!”刘隆世笑着说:“什么时候了,你还睡啊。”曹钊良看了看表,14点37分,他生气地说,我才睡了半个钟头左右啊,讨厌。一直以来,曹钊良的作息时间都没有办法办法按自己的习惯来进行,如果刘隆世想睡觉,那曹钊良不想睡也得睡,因为,刘隆世想熄灯就熄灯,哪怕看到曹钊良正在看书也不管。而曹钊良有时真的很累,想睡觉了,他也不会要求刘隆世关灯,刘隆世总会喋喋不休地与他说话,如果曹钊良不想说,他就走过来,故意敲曹钊良的身体,一定要他说,有时,曹钊良说着,刘隆世不想听,就打断他的话,说,讲讲讲,真的太爱讲了。一直到现在,曹钊良都没有想明白,刘隆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性格霸道一点而已。
“起床了,别睡了!”
“晕!”曹钊良又躺下去。
“有没有把我的衣服收好啊?”
曹钊良指指桌子上的衣服,再指指他旁边的被子,说:“自己看!”
刘隆世看了看,背着曹钊良白了他一眼,说:“有没有搞错,也没有折好我的被子。”曹钊良想起昨晚他很认真地折被子,但是那条被子太有弹性,只能对折地放着,无法再折过来,他问:“怎么了,折错了吗?”
“也没有把衣服搞好!叫你做什么事都没有认真做好。你肯定随便折一下,应付一下,就完事了。”
曹钊良知道刘隆世又在怀疑与胡乱猜测别人背后如何没有给他做好他交代的事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也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多疑的人,思想如此复杂的人,可以把一些很平常的事情复杂化、畸形化。
“只能这样子折了,不信,你试一下。”
“哼!”刘隆世走了出去,去洗手间洗澡。
曹钊良又一次感受到了刘隆世的难相处与复杂,感觉到他无时不在思考一些得失,盘算着点点滴滴,哪怕很平常的事情,这些曹钊良慢慢地习惯了,有一次,刘隆世请曹钊良吃一包方便面,过了两天后,他起床的第一句话就是:那天请你吃方便面不对啊,平白无故的多花了五毛钱,又有一次,曹钊良晚上太饿了,刘隆世就请他喝一包豆奶晶粉,第二天却对他说,我其实只是试探你一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有心机、很狡猾,很贪心,果然如此。曹钊良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可怕,刘隆世对他好的时候,真的看不出他的表情里隐藏的更多的什么,或者说一点也感觉不到他的深层次的用意。而现在,曹钊良已经学会了保留一些思考,刘隆世对他说什么的时候,他都得多想一想,怕又中了圈套,能不理睬的就不去理睬。
当曹钊良意识到很久没有与什么人联系的时候,已经是12月了,天早已经冷了下来,每天早上,寒气一大片一大片地压下来,整个世界进入了冬季的状态,手心里有了冰冷的感觉。口里有了一开口就呼出来的雪白的暖气。
生活依旧,绝望依旧,寂寞依旧!那些人,那些事,依旧。
快到圣诞节了,曹钊良抽空打了一个电话,给倪雪,电话那头说的是:“不好意思,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她不在家,又出去了。”曹钊良又打电话到广东,电话那头说:“倪雪啊,早就没有在这里做了,跟她男朋友跑了,你怎么还打来这,你是他谁啊?”
曹钊良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知道,倪雪走了,真的走了,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他了,与她,就这样子结束了,她再也不认他这一个哥,他也失去了一个妹妹,这一瞬,他的心疼痛了起来,他想,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要离我而去,我们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啊。以前的刘隆世没有了,倪雪你也要离开。
暗潮涌动的街头,一股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弄疼了他的身体,眼前有某些幻觉一下子灰飞烟灭,一片海沉入地底,一座山高高突起,一片火海闪现,一些枯萎的树木一一掉入火海中,亮出一点点急急而上的火苗。不知为何,曹钊良竟然会如此感到害怕与遗憾,他甚至想,如果能再见到倪雪,如果倪雪走之前可以跟他说一声,可以狠狠地抽他一巴掌该多好啊。回学校的时候,他舅舅骑一辆摩托车,从他身旁疼驰而过,他们彼此只是点一点头。
<<<<<<<<<<<<<曹钊良心语/倪雪,你去了哪里?<<<<<<<<倪雪离开了,终于,当我得知这一些时,心底感到十分地难过,不知为何,好想好想再见到她,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我最牵挂的人之一,想起以前,关于倪雪,与她一起寂寞、一起沉默、一起游玩、一起哭泣、一起难过的日子,那些岁月里,有太多美好的回忆了,我从未忘记过,上初中时与她相识的情景,去野炊时她帮我拿锅、洗碗的情景,一起闯祸的情景,一起被老师罚站的情景!在我所有朋友中,只有她,对我最好,只有她,对我最真心,也只能她,最让我心疼。
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还是幸福的,有很多的朋友,此时,才发现,自己有多可怜,一个个的朋友离我而去,刘隆世越来越让我感到陌生,他的喜怒无常,他的自私,他的斤斤计较,无一不让我感觉恐惧,曾经以为最为深厚的友谊竟然如此脆弱,一敲就碎,每一个人都要走,谁能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也许这一年的补习生活结束后,我会可怜得只有一个人,一个人去面对所有更多的未知与困难,没有人陪我,没有人与我一起努力!也许,曾经的所有梦境都会一一撕毁。也许,我注定到最后一无所有。
天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了,为什么会这样子。
倪雪,我好想你啊。我们还会再见面吗?你到底去了哪里?
>>>>>>>>>曹钊良/心语>>曹钊良习惯了把自己一些想说的话都写在信中,再寄给林阿雪,可是,他从未告诉她他在阳光里的所有的不好的事情,都是一些让她看了可以感到快乐的事情,他不想让她担心,有时,林阿雪一个人走在校园的林萌道上,会暗暗地笑着,会想到与曹钊良一起的日子,想到与他一起牵手走在很黑很黑的路上,两个人吓得走得很慢的情景,那时,他会故作勇敢地搂住她的肩膀,可是,她可以感到他的手也在抖动。
几个月来,林阿雪慢慢地习惯了大学的生活,大学里美女与帅哥都很多,看得她流口水,她一直以为,她从小就被放在温室里,吃穿不愁,长大后,又能遇见自己喜欢的人,那一个人又对她很好,想想都会觉得上天待她真的很不错,她怎么能不感谢天,感谢地呢?
现在,林阿雪比以前强多了,她关注的问题变得现实与成熟,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一些很儿童科的小事,她看新闻,关注时政,关注民生,关注社会,不过,对于一些美容的问题,她依然关心。对自己的脸,对自己的美容,一点也没有放松过。
她也开始写文章,这主要是受曹钊良的影响,一直写一直写,没有想到,竟然也发表了几篇,一个人偷着乐,有时兴致来了,就请宿舍里的朋友一起去吃饭。不过,大部份的稿费都捐给了一些贫困地区那些需要钱的人。她不会缺钱用。
11月中旬的时候,一天傍晚,曹钊良一回宿舍,就看到刘隆世的脸色很难看,他不知出了什么事,走了进去,正要问话,只听见刘隆世面不改色、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凶凶地对他说:“钊良,你有没有看到抽屉下面的那些稿纸。”
曹钊良听了一下子糊涂了,他想起他刚来这里时,刘隆世拉开抽屉,指着一堆的稿纸对他说:“这里有一些纸,想用就拿去用,反正房租那么高,用掉它也不过份。”过后,刘隆世写计划、打草稿、随便写什么字时就用它,曹钊良也用一些,不过,只是有时想写作的时候才用的。他此时不明白刘隆世在说什么。
正好,房东走过来,拉住曹钊良的手,说:“钊良,你说说,你知道不知道抽屉里有一些纸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