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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利家里蛮有钱的,花钱也大,就包了一间包厢,点了好多的菜,杨天尚也一直说,不要给利哥省钱,能砍他多少就是多少。
刚好这一天,曹钊良上晚班,所以,他们一不小心就可以见面。曹钊良上了好几道的菜,终于轮到他传菜到张利的包厢里。他要上的那道菜是:秘制国药中华鳖。重重的,曹钊良还在埋怨是谁那么无聊,点这一道菜呢!
他在包厢外面等着里面的服务员叫他进去,过一会儿,一个服务员出来,门开的那一个时候,曹钊良见到了坐在最外面的林阿雪,吓了一跳,再伸头看一下,看到了张利,杨天尚,他开始紧张起来,正想走人,服务员叫住他,说:“不好意思,你等一下,他们吃得太慢了,过一会儿,再进去,我得等他们吃完一盘,再撤掉,这道菜再上上去,你辛苦一会儿,忍一下。”
曹钊良不想让林阿雪他们看到他,只想着马上下楼去,可是,他怎么办呢,他在想着。门没有关紧,只关了一半,因为,张利叫服务员把门开着,说天气太热了。曹钊良站在那里,只听见林阿雪说:“美瑜,你好幸福啊,找到咱利哥这么又有钱又帅又温柔体贴又对女朋友好的男朋友,我好羡慕啊,要是钊良也这样子,该多好啊!”
“阿雪,你说什么呢,张利有你说的那么好就好了,他怎么跟班长比,班长的才华他能比吗?”
“班长就是家里困难了点,不然,他真的很有实力。阿雪,班长对你怎么样?”
“他对我啊,还可以啊,就是不怎么懂得表达,很少女孩子可以明白他的关心的,有时,我觉得他太过于注意自己的感受了,过于任性,像高考后,就算他考得不好,也得跟我联系才对啊,一声没说的就消失了,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唉!”
“放心吧,班长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他肯定很想你。。。。。。”
此时,曹钊良的手已经抖动得厉害了,他再也听不下去,他终于知道,他有多对不起阿雪,也知道,他跟阿雪,终究是有距离的人,就如这一个月以来,他连打电话给阿雪的勇气地没有,确切地说,自从那天那一个客人没有买单就跑而他帮他付钱后,他连打电话的钱也没有了。
“你怎么了,托好啊,小心托盘掉下去,那你惨了。”
此时,曹钊良真的很想好好地哭出来,他感到难受。很难受。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翻滚着,泪水一阵一阵地往上冲,雷平也上了一道菜上来,曹钊良把托盘放在桌子上,说:“雷平,我上你那道菜,你帮我上这道菜。”说着,接过雷平的托盘就往另一间包厢里走去,服务员说他怪怪的。雷平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摇摇头,心想,怎么了,也没问我同不同意,就换去。
上完菜,曹钊良匆匆地下楼,陈可馨正好要走上去,看他表情有点不对劲,问:“钊良,怎么了?”
“没有什么!”曹钊良冷冷地说了一句,就回到传菜部去,张利他们包厢里的菜,他都不敢上。惹得大家对他有意见。说他也学会懒惰了,不想上楼。
两天后,傍晚的时候,曹钊良像往常一样,与陈可馨走在下班的路上,陈可馨也像往常一样故意与他走得很近,甚至拉住他的手,说:“哈哈,脸红了,真红,书呆子,我要慢慢地训练你,让你知道,女人是怎么勾引男人的。”
“你干什么,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我就要管,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放手行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子。”
“偏不,偏不!”
“放手!”
“牵牵手又不会出什么事,你怕什么。”
“我不习惯行不?”
“我就是要训练你!”
“你很烦啊!”曹钊良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这一句话,虽然他知道,他说出来,可馨会生气。
“连牵女孩子的手都怕成这样子,你真没有用啊你,酒楼里有多少人想牵都牵不到呢,以后看你怎么办,没用的书呆子!”陈可馨也生气地说,狠狠地甩掉曹钊良的手。
曹钊良听了这一句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想想,竟然也觉得她的话说的全是事实。他一直都很恨自己的懦弱的。
又走了一些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从拐角处进入一条小巷,小巷的尽头是他们酒楼的宿舍,在拐弯处,曹钊良突然抱住陈可馨,把她推向墙壁,吻了她的脸,陈可馨一阵惊吓,来不及多想,已经被曹钊良吻住了。曹钊良只吻了她一下,说:“我没有你说的那么没有用!”说话的语气有点凶。旁边的人都朝他们望去,正好,旁边的人群里有谢美瑜与林阿雪,她们发传单到这里,刚好从另一方向走进来,她们看到了曹钊良与陈可馨走在一起,穿着古式的奴仆服装,破旧的布鞋子,头发有些零乱,看起来,像民工一样地不起眼。正要叫住他,却看到他与一个女孩子牵着手,还在大街上公然抱住那个女孩子,亲她。
林阿雪正为曹钊良没有与她联系而生气着,突然看到他这一副这样子,又看到他亲别的女孩子,一下子好失望,她正要往前跑的步伐打住了,转而往回跑,那一刻,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她说,钊良,你在做什么?
谢美瑜喊着:“曹钊良!”曹钊良突然听到哪里传来一阵很熟悉的声音,好像有人叫他似的,他还没有镇定下来,听到有人叫他,马上转身,差点摔倒,他还没有看清是谢美瑜,就给谢美瑜抽了一巴掌,谢美瑜打了他一巴掌就去追林阿雪,喊着:阿雪,等等我!
曹钊良站在那里,像失了魂似的,不知要怎么办,他想,老天爷啊,你是不是存心整我,我怎么会做这么蠢的事情,还让阿雪看见了,为什么。
陈可馨大笑了起来,笑得要掉泪,笑声里隐藏着太多的悲伤,不为人知的悲伤。她看着路人在一边窍窍私语,指指点点,生气了,对他们大声地说:“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没有看过是吧,啊,想看的话去公园看,那里还有人做爱呢,混蛋,看你们一个个像绅士似的,找小姐,看三级片,你们有几个人敢说你们没有做过,啊——!”
说完,她脱下破鞋子往围观的人扔去,说:“让你们看过够!混蛋!”然后,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靠在曹钊良的肩膀上哭个不停,曹钊良喃喃地说:“阿雪,阿雪,阿雪。。。。。。!”
一会儿,他推开陈可馨,说:“离我远一点,远一点!”说完,他跑了起来,破鞋子更加地破,破口越来越大。
林阿雪回去后一直哭个不停,张利与杨天尚坐在一边,张利说:“阿雪,我帮你去找班长出气,教训他一下,看他还敢不敢脚踏两条船。”
谢美瑜说:“你别闹事好不好,给我安静点。”
过了一会儿,阿雪说:“美瑜,我要回家!”
“哎哎哎,我明天送你回去!你先别哭了,好不好!”
曹钊良越来越不想呆在酒楼里了,只想马上离开,可是,因为时间还没有到,还没有拿到钱,他很煎熬地继续呆着,八月很快就会过去了,他想,这段艰难的岁月应该快要过去了。他好想找到阿雪,跟她解释清楚,可是,他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没有办法打电话给她,也不知她住哪里,这样子烦恼了几天。他见到了黄朝阳。
那天,黄朝阳突然出现在酒楼门口,在曹钊良要来上班时,拦住了他,挥拳就打。曹钊良被打倒在了地上,他说:“朝阳,你做什么啊?”
“我来替阿雪教训你,你这混蛋,怎么可以脚踏两条船,阿雪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那样对她。”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让我见见阿雪,我当面跟她解释。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没有机会了,阿雪回去了。如果你不爱她,不要再缠着她,如果你爱她,不要让她老是那么难过好不好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唉啊!”黄朝阳说着,骑上车就走了,现在,他们都讨厌着曹钊良。原来,黄朝阳知道杨天尚来相州城,就打电话给他,然后,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他知道钊良在哪,就来找他算帐。然后,回去找阿雪。
就在曹钊良心烦意乱的时候,他收到了倪雪的信,信中,倪雪说她回家了,写信向他问好。希望他过得快乐。令曹钊良不敢相信的是,倪雪说,是刘隆世告诉她他在哪里的。他想,刘隆世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呢?又怎么会知道他的分数。难道是他父亲去问刘隆世,要他查的。那时,他有些生气,就提笔写一封信给倪雪。告诉她他对刘隆世的讨厌。
许明寒在香港生活了一些时间,过得并不是很快乐,除了看他姐嫁人时的笑容感到高兴外,其它的时间都一个人站在一边,不怎么言语。来这里后,他的一些音乐作品的创作全都停了,有时,他会想到静凌、钊良、周娴等人,如果太寂寞了,就一个人找个地方,弹吉它。
有一天,他弹着弹着,突然有了灵感,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写出了一首曲子。自己感觉还蛮满意。他高兴得想马上打个电话给曹钊良,要他马上写个词,要打电话时,才意识到,钊良已经去了外面,只能通过网络与他联系上。那一刻,他好想马上见到钊良等朋友。
八月下旬的时候,许明寒接到静凌妹妹的电话,静凌妹妹告诉他静凌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到家了。
许明寒终究还是爱着静凌的,虽然,他们已经分开很久了,但是,许明寒做梦也想着与静凌再见个面。他还有话要说,所以,他决定回去。
那天,他把要回家的事情告诉给了周娴,电话那头,周娴兴奋得哭了出来,说,明寒,你快点回来,好久都没有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然后,许明寒便坐飞机回家。他想,他姐姐已经嫁出去了,他再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上飞机时,许明寒还高兴着可以见到好多的朋友,可以与他们喝酒了。可以再回到工作过的酒吧里跟那些女孩子玩了。
可是,他的心太急了,一下飞机没有多久,就迫不及待地坐出租车上高速公路,他对司机说,不要停,一直开,直到把我载到家,我给你双倍的报酬。
上车时,他发了一条短信给周娴,说,他快到家了。
八月二十五号那天,曹钊良与陈可馨等人正在为领不到工资而心烦着,他们几个人想要辞职,可是,酒楼里的经理不批准。总经理难得见到一次,好不容易见到她一面,怎么说也不同意他们辞职。这一天,是曹钊良最后一次见到总经理。跟他一起进来的琼,甚至拉住总经理,说了好多求情的话,可那一个李总却理都不理,就进了车内,琼甚至说出了,我给你跪下了还不行吗?可李总在保镖的陪伴下,坐上车子,走人。
曹钊良站在一边,很为难,没有想到报纸上看到的工人讨工钱的事情竟然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拉开琼,说,琼,你冷静一点,先别哭了好不好啊!
琼生气地说,我要上劳动局告他们!说着,就去打了114,然后,他们一起去了劳动局,在劳动局里,才发现今天是星期天,人家没有上班,好不容易见到一个男的,走了出来,一边笑哈哈的,一边咬一根牙签。那一个人色迷迷地对琼、陈可馨、小娜三个女孩子问这问那,对曹钊良,连看也不看一眼,曹钊良也不理睬他,一个人坐着一边。一会儿,他看到那一个男的,竟然抱住害羞的小娜,说:“放心,我会帮你们的,星期一再去找你们老板算帐。”
“哎,你放开手!”陈可馨大声说。
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