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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在电话那边深深叹气说:“季阳,我现在已经後悔当初参与进这里了,即使这个研究是我梦寐以求的也一样。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研究,还掺杂了更多令人恶心的事情!”
教授在说到这里时,情绪跟著激动起来,“那该死的政治!”
季阳等到教授的情绪平缓後,终於知道在他去往纳布斯後,那个研究小组发生的事情。
尽管只是属於核心研究的边缘,但是教授之前所定下的小组成员,仍旧陆陆续续地被迫从小组中离开,而代替他们的根本是在学院名录中没有的人。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那些後来的人除了拖延进度的作用之外,什麽事也帮不上,并且也是时常请假不到。
教授提出抗议过,可总被驳回,就在教授还要向更上层反应这种情况时,他的老朋友中有消息灵通的告诉他,那些人有上层的关系,他们能够参与进来不过是为了将来捞资历的,忍耐一下也就过去了。
可是在进度上是注定要拖延下去了,教授本人自然遭到批评,本来对於季阳的回来,教授是十分高兴的,可是在想到季阳的身分後,教授了解自己确实是鲁莽了。
他们这些在外围的小组都已经是如此,恐怕在核心小组中也是不太平的,虽然有人提点教授可以找回季阳,教授也有了利用季阳身分的意思,可是在想到那些政治漩涡後,他不禁也怀疑起那个给他季阳已回来的消息的人,便适时地打消了主意。
季阳结束了和教授的通话,发现如今的形势真是太复杂了,想著这些的季阳打开了客厅中的电视,电视中的画面刚一显现,便是吵杂的声音和人头攒动的画面,画面中的混乱让季阳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有那显眼的建筑标志让季阳知道这是在议会大厅外面。
“早安,各位观众,如今议会外面的人群已经聚集到几千人,因为今天凌晨发布的消息,导致不安的人们纷纷来到议会外面等候消息。
“毕竟议会在凌晨发布的那个消息太过惊人,可以说是在兰加历史上,第一次议会中多数议员在总统任期未到时提出罢免总统,而且其中的程序也不符合往日的要求,可以说今天凌晨的这次投票是仓促的,现在已经快到了结果出来的时刻,让我们等待最後的消息!“
季阳看著那位在电视中的记者神情激动的样子。总统罢免?季阳愣在了电视机前,下一刻,他赶紧拨通季家老宅的电话。
“小阳?怎麽了?你没事吧?”
在接通电话後,季凡的语气比季阳还要紧张几分。
“我没事。”
听懂了季凡的关心,季阳心中也感到几分暖意,心里不由放松了许多,但仍是小心地问:“家里……没事吧?”
“家里?”
“我刚刚看了新闻……”
季阳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视中记者的声音就已经刺耳地叫嚷著:
“天啊,天啊,总统被罢免了!这可以说是兰加有史以来罢免速度如此之快的总统了!”
季阳看到电视中那些激动的人们,一时忘了和季凡说话,直到季凡在电话中不断地呼喊,才让他回过神来。
“总统被罢免了。”季阳还有些不敢相信,这麽轻易地就……“父亲呢?父亲那里没事吧!”
“小阳,说实话,我也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不过大哥那里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应该是没事的,你不要太过担心。”
季凡的声音很冷静,这也让季阳那本来有些慌张的情绪也平稳了下来。
“那我回去吧。”
“不用。”季凡连忙拒绝,可能是觉得这样的语气太过生硬,他又连忙向季阳解释说:“家里没事的,你不用匆匆回来,不是想在那里多待几天吗?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担心。”
听到季凡信誓旦旦的保证,季阳仍旧没有放下心来,“真的没事?”
“真的,我保证。”季凡此刻的声音无比真诚。
“好,那我知道了。”
季阳说完後轻轻地放下了电话,他的目光又望向电视中还在乱糟糟的场面。
当那位已被罢免的总统出来时,闪光灯亮成一片,只是那些记者并没有得到只言片语,总统便被护送上车後离开,一时之间,客厅只馀下电视中的嘈杂声。
与外面的人声鼎沸不同,在议会里面的环境十分安静,只是在十分钟之前,这里的气氛与外面相比也不遑多让,甚至更为压抑。
如今,原本坐满人的议会大厅只馀下一些废弃的纸张残留在桌上地下,也为这里增添几分萧索的意味。
“元帅,我们该走了。”一直坐在季父身後的一位秘书开口。
在大多数人离开後,还有零星几人没有离去,季父一直坐在他的位置上,看著前方的几个工作人员在清理“残局”,直到身後的秘书开口。
在季父从议会中出来时,议会外面的人群大多已经散去,早有车辆来迎接他。
季父坐进车中後,才发现季旬出现在驾驶的位置,而他的秘书彷佛没有看到季旬一般,神色平静地坐在前面的副驾驶座。
“我不知道你什麽时候有了这样肆意妄为的权力。”季父坐在後座闭目说。
不用问也知道在和谁说话,季旬平稳地开著车,抬眼看了一下後视镜,对於季父的冷言冷语并不放在心上,“我从来不知道肆意妄为是要这样形容,要知道我这次能够出来迎接您,可是费了不少的工夫呢。”
“你就是来到这里,又有什麽用呢?”季父的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的波动。
季旬沈默了一会儿後才说:“我不放心您。”
这一次季旬没有听到季父的回答,仍旧是有些不甘心地问:“这次该怎麽办?”
总统已经被罢免,一向表现出亲近总统的季家,在接下来又该表现出何等立场,还有,在四周局势不明的时候,季家又该如何稳住军部中的异动,这都是首要考虑的,不过……这次的总统罢免太过突兀,就是不知道父亲这里是否有所准备。
“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季父很是淡漠地说。
“父亲!”季旬的声音有些拔高。
“安静。”季父警告季旬。
季旬愤愤不已地闭口不言,就在这样的沈闷气氛下,一路将车开回了军部。
季父下车後,忽然回过头对跟在他身後的季旬说:“你不必去军部了,刚刚回来,还是回家歇息吧。”
说完也根本不给季旬考虑的时间便举步走人,只留下季旬看著季父的背影,面色严肃。
“好,我知道了,”安斯艾尔在书房中难得面色愉悦地通话,“哪里,既然那位总统不肯合作,总是能够找到人的,好的,祝我们合作愉快。”
放下电话的安斯艾尔轻笑一声,那即将成功的喜悦然让他面容柔和了不少。
起身在书房中走了几步,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安斯艾尔连敲门声都没有听到,直到书房外的敲门声不断加大,他才回过神来,低低咳嗽了一声说:“进来。”
“阁下。”管家进入书房向安斯艾尔鞠躬後,说:“已经到了晚宴时间,请您开始准备吧。”
“已经到时间了吗。”安斯艾尔这时发觉时间的流逝,他忽然低低地笑出了声音,“今晚是兰迪家族再次辉煌之日,我要让整个纳布斯的上流社会记住这一刻,开始吧。”
谁也不能阻止我,渚,我会让你看到的,我们之间究竟是谁胜谁负!
一辆计程车开到季家老宅,当门铃响起时,季凡才刚刚用过早餐,看到管家匆匆来到面前,还来不及讶异,便在管家的下一句话中急忙起身向外走去。
一句“小少爷回来了”,让季凡几乎维持不住往日的步伐就要小跑过去。
“小阳!”季凡快步来到季阳身边,接过季阳手边的行李後不禁发问:“你怎麽……”
“我当然要赶快回来,在外面总是不放心。”季阳低声说。
季凡顿了一下,最终心领神会地笑了,忍不住伸出手来揉了揉季阳的脑袋,在将季阳的头发弄得一团乱後,这几天阴郁的心情全部消散了。
“好了,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麽我自然不会阻挡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不要做出让我担心的举动。”
本来还纠结於发型的季阳,在听到季凡的这句话後,那整理头发的动作顿了顿。
“小阳?”季凡由不得季阳给他打马虎眼,连声催问。
“好。”季阳闷闷地出声点头。
得到满意答案的季凡这下是真的高兴了,“走,你既然这麽早回来,肯定还没有吃早餐吧,我们先……”
“二哥。”季阳打断了季凡的话语,不由引来季凡诧异的目光,顶著这样的目光,季阳不自在地回答:“我不饿,我想……”
“小阳?”
就在这时,两人的身後有人打断了季阳的话。
季凡和季阳的目光向後望去,只见满面疲惫的季旬正在向他们走来。
“大哥。”两人一同向季旬打招呼。
“小阳怎麽回来了?”季旬来到他们面前,待他走近,季阳还能发现季旬眼中的血丝。
“小阳只是想回来住了,这挺好的,不是吗?”季凡连忙接话。
“小阳,这里不需要你回来。”季旬直截了当地说,根本不顾及旁人的感受。
“大哥!”季凡急了。
季阳一开始的确被季旬这样毫不客气的话语给“吓”在了那里,可是转念想到这位大哥的性格後,季阳也毫不退缩地说:“我回来,是因为无论怎样,我也是季家的人。”
季旬看了看认真的季阳,如果是之前听到季阳这样说,他肯定会高兴,但是在这种时候,季旬只有心躁的份,“你……”
“大哥,看你也是一晚没有休息,小阳刚回来,你去好好休息,我先把小阳安顿下来,有什麽话也不著急一时。”季凡眼看著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可能又会“杠”起来,连忙在这时插话。
季旬看著季凡暗中对他使眼色,“好,那麽过会儿我也有话要和你们说。”他这样说自是先退让了一步,快步回房休息了。
季凡与季阳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神情中都看出某种忧虑,而这种忧虑在过会儿见到季旬後,也被证实并不是杞人忧天。
当三个兄弟有了充足精力来进行一场谈话後,时间已经到了下午时分,在季旬的书房中,季旬没有一点隐瞒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两个弟弟。
“总统被迫下台,并不是表面上那麽简单。”季旬一来直接开门见山,“虽然父亲极力想要把我排拒在外,但我仍旧透过过去军中的可靠关系知道了一些事情,总统被罢免的直接原因是他推动了那些黑暗战争时代资料的研究。”
季凡和季阳听後,两人的表情都表明了根本不相信这个答案。
“这确实是一个原因,而最根本的还是那些专家们从那些资料中得到了一些成果,而这些成果足可以改变如今世界的规则。”
季旬说到这里,语气也沈重了起来。
“总统和父亲可能知道最关键的部分,但这种最机密的事情却不是我这种级别能够打听到的,而父亲那里又问不出答案来。”
季旬缓缓说出他的推论,“据我的推测,总统和父亲在关於这个机密上的立场是一致的,而能让总统获得父亲的支持,也就很好猜了,无非是关系到国家生死存亡的事情。”
生死存亡?
季凡与季阳对视一眼,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