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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彦的脸一瞬间又暗了下来,原来她不糊涂啊,她清楚的很啊。可她就是*不上是不是啊?想起她那句刺在他心上的“结婚的憧憬”,秦彦冷冷哼了声,“是啊,只有袁佳明那样能给你结婚憧憬的男人比较值得你去*。”
已经有些蛮不讲理。
宋默默心里的火不打一处来,“你没事干嘛要提这个人?”
“提与不提,这个人不是都横在那里,你跟这个人的八年也还是横在那里。”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我跟袁佳明有八年感情,你不照样的不管不顾参与其中了?秦彦,你现在是不是对我横竖都是看不顺眼?”
他被她堵得也更火,一字一句的坚定道,“你说对了,我就是对你的识人不清、不识好歹看不顺眼。”
想吵架是吧,非要撕破脸是吧。宋默默整个人都不好了,“没错,我就是识人不清。我根本就不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早知道你这么阴森这么会玩手段当初怎么破罐破摔也不该摔在你的手上!”
秦彦的一张脸早就没有温度了,听到这一句“破罐破摔”更是目光冰冷,“对。可能当初娶你还不算破罐破摔,现在才算。”
椅子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将这场不愉快的谈话草草结束。
“离婚协议我会尽快拟好拿给你。”
这是他起身丢下的最后一句,外加一个很帅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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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来得一点章法都没有。几天后一个叫方律师笑嘻嘻的找上门,说离婚协议办得就差她的签名了。
那应该,是秦彦又一个夜不归宿的第五天下午,方律师来敲她的门,怀里抱着几小叠文件,脸上浮出的,是“恭喜恭喜”的淡淡笑容。估计是考虑到这毕竟不能算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于是笑了一半,又极不自然的收了回去。
然后“啪”一张纸摆在跟前,看到白纸黑字上秦彦那干净有力的签名,才反应出方律师一开场说的那句话。
方律师还是按照程序要把协议上的内容读一遍,读着读着就面有难色,“我必须要强调一下,秦先生拟出的这份离婚协议里,并没有给您任何财产分配项目,包括今后的赡养费,也未作提出。不过,你现在居住的这栋房子,秦先生说你可以一直住下去,但也并无权买卖或者赠送他人。”
宋默默说不上来的有点呆,这不是秦彦的处事方式,怎么隐隐有种被玩的感觉。
去你妹的秦彦你还是在耍我吧!
“秦太太,你在听吗?秦太太?”
“啊?哦。我在听。”
“秦太太您要是对秦先生的安排不满意,可以提出重新拟一份协议,把你的要求提出来,我可以代替您去跟他谈的。当然,这是你的权利。”
宋默默仍在沉默。
方律师拿出纸笔,是个准备记录的样子,“那您是想提出哪些条件呢。”
她再次对上手里的文件,对上秦彦那个工整的签名,喃喃道,“不用了,我没条件。”
方律师立刻眉开眼笑,“那宋小姐就签字吧。”
于是这个婚离得是干脆利落,欢欢喜喜。她甚至听见方律师夹着文件离开时,还在门口对她说了句“恭喜。”恭喜完忽然想起了什么,“哦,我差点忘了,秦先生交代,麻烦你将他的衣物整理一下,一个礼拜后我来给您送最后的文书,顺便拿过去给他。”
“那就这样,一个礼拜后我再过来。”
他连看都不想看见她了。
宋默默坐着发了一会呆,然后看太阳落了下来,就转身去厨房做饭烧菜。跟之前也没什么分别,洗好碗之后天色全黑,她就拉上客厅里的窗帘,关了灯爬去楼上。放水、洗澡、吹干头发,然后在昏黄的壁灯下坐一会儿,倒一杯水,喝完睡觉。
想到方律师临走时的最后一句话,她翻身下床,拉开衣柜的门。
一股熟悉的肥皂气味扑面而来,夹着淡淡的,若有似无的男性气息,那也,是她熟悉的味道。脑子里忽然就浮现了秦彦穿着这些衬衫西装的样子,坐着还是站着,都很得体。她摸着这些色系单一的料子,秦彦这个人大概很喜欢灰色,满橱都是深浅度数不一的各种灰,其实他穿别的颜色应该也很好看的,印象中好像也从没见他穿过。
胸口陡然地吹过一阵凉风,宋默默站在原地愣起了神。半晌回过神来,望着面前一排整齐地悬挂着安安静静的他的衣服,又把衣柜缓缓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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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彦在忙。不知道这几天怎么会这么忙,方律师刚刚拿来宋默默签好的离婚协议给他看,他也就淡淡瞥了一眼,然后继续坐到办公桌前,一份数据报表看了三个钟头。
门外有敲门声,间隔平均的三声,他抬眼看了眼钟点,再偏头看往窗外的万家灯火。往椅背上靠了靠,沉稳的声线,“进来。”
进来的是他意料之中的陈舒,手上拿着一份便当。
“今晚又不回去?”她把便当放在秦彦跟前,“我在想,是不是该找个师傅来在你这隔出个房间来。”
秦彦笑了笑,拆开便当,“你想得虽然很周到,可已经没这个必要。”
陈舒挑了挑眉,坐在他的对面,“和好了?”
他摇摇头,抬起一双清笑的眼眸,“准备搬家了。”
陈舒偏着脑袋盯着对面的人看了很久,还是太了解他了。似笑非笑地,“你这一次放手倒放得利落。假的吧。”
秦彦的笑意果然深了一些,“陈舒,你这个人,就是太聪明。”
她笑着叹气,“是啊,聪明也是缺点啊。可是聪明的我还是要提醒你,秦彦,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就算她之前是当局者迷,你放她出去当一个旁观者,可你就不怕她看清的是跟别人的局?别忘了,她还有个初恋小情人候在那里。你又怎么知道,她自由了之后不会追求这个缺口的圆满?再说了,当初要不是你掺一脚——”
被秦彦冷冷打断,那语气蛮横又固执,“她应该谢谢我当初掺的这一脚。她一天不认清楚这一点,心里的疙瘩就一天解不开。”
刚刚还是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低沉阴森起来。对面的陈舒看得直摇头,“真是个蛮横霸道的男人……”
那个霸道的男人还点了点头,“该霸道的时候绝不手软。”
“呵——”陈舒无语地笑了笑,不想纠结这个话题。“什么时候搬?”
“也不用我搬。”
陈舒抬抬眉,意味深长的看着秦彦。当局者迷,秦彦你别忘了你自己也在这个局里,看得也未必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原谅秦先森的心魔!他们这场婚姻有太多勉强的因素,在秦太太彻彻底底*上秦先生之前,真的是很脆弱。秦先生决定换一种方式调教她,说来说去他就是想掀翻重来,讨她第二次的心甘情愿。
————————我是来调节欢脱情绪的无节操小剧场——————————
话说秦先生真是腹黑啊,离了婚一个子儿都没分给可怜的女主啊,于是女主离婚后上班一不小心被人认出是前秦太太,又被人问到怎么混这么惨,女主一时意气就说自己是净身出了户。
就是这四个字,女主掉坑里了。
秦先生正发愁找不到机会整她呢,她就来毁他名誉给他带绿帽子啊。
咳咳咳,于是秦先生逼得宋默默送上门来谈判。
宋默默:我跟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秦先生: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宋默默BALABALABALA解释一通,最后挥挥手:算了,事已至此,你说你想怎么样吧。
秦先生:是你来找我谈判的,你说你想怎么样。
宋默默(暴走):是你的律师说我诽谤你的!是不是要我赔钱啊!你知道我没有!你就是在整我!
秦先生:我什么时候让你赔钱了?谈钱,多恶俗。(咳咳咳其实我就是想看你暴走)
宋默默:那、怎、么、样、不、恶、俗。
秦先生:你自己说。
宋默默(丧心病狂):以身相许?
秦先生(鄙视):你不是早许过了?比谈钱还恶俗。
宋默默(胡言乱语):契约情人?
秦先生(君子):你小说看多了。
宋默默:那你说!
秦先生:*上我。
咳咳咳,秦先生没节操乃们原谅他。可是秦先生的追妻之路真的很有*哈哈哈哈!
☆、24第二十三章
一大清早;宋默默家来了个客人。
陈舒的亲自拜访,据说是因为天气骤冷;她来帮秦彦拿几件厚实的衣物。
宋默默当时望着门口的一地暖阳,心想他们这些人;睁眼讲瞎话真是能讲得理直气壮。可是,就现在她跟秦彦的关系;比起陈舒现在跟秦彦的关系;她确实有资格理直气壮。
怎么,这是个复仇的节奏么?
“虽然说出这样的话会显得我很不厚道。但你跟秦彦离婚,对我来说;是件好事。”她的手搭在通往二楼的扶梯上;弯了个好看的唇形看着她。
宋默默不知道怎么回她。笑了笑,“呵呵;你挺厚道的。”
陈舒没对着她叉腰狂笑已经很厚道了,做人要留有余地,小心老天爷看不过去。
陈舒又继续说,“以前我总是想不通你,不知道你到底是太傻还是太明白。现在我看到你这个样子,宋默默,你还是聪明的。所以,我也挺佩服你。”
宋默默晃了晃,什么乱七八糟的聪明笨蛋,她不傻,这就是个来复仇的!话也没多说,淡淡哼了声,“我上去拿衣服。”
陈舒拎了两件秦彦的衣服走之后,宋默默开始在房里收拾秦彦余下的衣物。他的牙刷,他的肥皂,他的毛巾,他的剃须刀,他的拖鞋……原来跟一个人彻底的断绝关系,中间有这么多琐碎地东西都要清理。
她把他的东西放在一个大纸箱里,这个纸箱在约定的那一天被方律师抬了出去。期间还夸了她一句,“宋小姐你收拾得真仔细。”
好像是那一刻,她才觉得秦彦果真是跟她离婚了。
那天晚上,她靠在房门上,注视着这个房间很久很久,总觉得,这里还是留了一些不该留下的东西。于是她绕着房间走了一遍又一遍,好像每一个角落,总有几个熟悉的影子晃在那里,晃来晃去的,叫她头晕。
阴险!宋默默终于懂得秦彦为什么一毛钱不留给她却要留这么一处房子给她住,原来是让她没事伤感一下或者睹物思人!好膨胀的自信心!他就是这样的人!这绝对是个复仇的节奏!他就算去跟别人你情我愿了,也要极力证明自己是有魅力的!为的就是让你后悔!叫你识人不清!然后你会发现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过这村没这店了!太阴险!
她真的差点点就被他迷惑住……这种人要是死心塌地*上了,还不要被他虐得死去活来!
宋默默跺了个脚,还是那句话,找错对象!
宋默默很有气节的从秦彦留给她住的房子里撤了出来,糟心糟肺的去桃子那栋单身公寓租了个套间,失了婚,好在还有个徒弟陪着她抱个团。
唐僧西天取经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宋默默这一场婚变的最后一个加封仪式就是要经受桃子式的逻辑性总结,总结完毕之后,新生活就开始了。
宋默默觉得,桃子以后退休了,还可以去当一个伟大的牧师。
于是桃子开始帮宋默默加封了:
“……离了?真离了?好吧,离了就离了吧。默默你得想得开点,就当是穿越进一个傻逼作者写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