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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韩烈深深地看了一眼理由,脸上露出一丝牵强的笑,”我这个做大哥的请你务必答应我,带上落花和流水吧!她们跟你跟了这么久,也有感情了,最重要的是匆儿还这么小,她们又会医还懂点武功,跟着你,我才安心。“
冷苡柔惊讶的抬起头看向韩烈,这怎么可以呢?落花流水可是他最得力的助手,”韩大……“拒绝的话被韩烈的手势制止了。
转向落花和流水,”落花、流水,从今天开始,你们的命就是苡柔的了,以后就跟着苡柔。“
落花、流水两人相视一眼,垂下满眼的复杂,”是,主子。“
”这……万万不可,她们跟着我太埋没了。“冷苡柔急忙出声。
”小姐,您就收下我们吧!落花、流水两人朝冷苡柔跪下,落花朝冷苡柔出声,虽然有些失落,但跟着她,她们也愿意。
“那就这样定了,我去帮你准备马车吧!”韩烈起身离开,袁振曦看了一眼冷苡柔也连忙跟了上去。
良久,冷苡柔才轻叹,“花儿、水儿,你们快快起来。”心里同样是复杂。
落花、流水两人站了起来,“是小姐。”
“你们……”想说什么终是无声,只是眉宇间有丝轻愁!
……
“你为什么答应让她离开?”袁振曦气急地询问着韩烈。
韩烈斟上酒一仰而尽,眼里有着无奈,“你以为她为什么会想要离开?”
袁振曦怔住了,继而也苦笑,端起另一杯酒也一仰而尽!
良久才出声,“她……终究是要离开的……”
“呵……她是泽虎的妻子,她爱泽虎。”韩烈轻笑出声,但是声音里面却有着一丝凄凉。
袁振曦不再言语,只是再次一仰而尽手中的酒!是啊,她是泽虎的妻子!就连想要照顾她都不行。
“那外面的世界,她一个弱女子要如何生存?”袁振曦担忧地说着。
韩烈出神的盯着酒杯,“所以我才让落花、流水两人照顾她,不过……”俊脸上微微一笑,“以她的智慧,她想要生活是不成问题的。”
袁振曦想了想,“也是,她聪颖的让世间的男子都黯然失色。”这个世间也只有一个她啊?而他要如何摆脱她的影子去看别的女人呢?
“来……”韩烈朝袁振曦举杯,“今日一醉方休,今后……”顿了顿,“今后她只是泽虎的妻子。”
“只是泽虎的妻子?”袁振曦垂下眼,半响才抬起头把杯中的酒喝掉。只是他真能做到忘记这个特别的女子吗?
清晨
天刚泛白,药谷出口停着一辆马车,铭儿把包袱放进马车上面,再接过落花递上来的包袱放进去……
“苡柔……”能不能留下来?我也可以好好的照顾你!韩烈心里说道。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说出这些话,说出了,以后连坦然的见她都做不到了!
冷苡柔手里抱着还在熟睡的匆儿,垂下眼不去看韩烈眼里的请求。她希望他能遇到真正适合他的人。而她……她的心再也容不下任何男人了。所以她果断的离开!他们的恩情只要用得着她的,她会倾其所有来偿还,但不是是感情!
袁振曦也同样默不作声,他怕一开口他会出声挽留!
“来,拿着这个,这是能号令药谷的令牌,路上遇到任何药庄,都可以让他们帮助你。”韩烈垂下眼,把一一块形状怪异的玉佩塞入了她的手里!这块不是寒玉,寒玉虽然珍贵,但这块玉佩是药谷主人的标志!
“不……韩大哥,我身上有你的寒玉就足够了。”冷苡柔出声拒绝塞回给他,号令整个药庄?那是什么概念?韩烈何必如此呢?她承受不起啊?
冷苡柔把怀中的人让落花抱上了马车,再转向袁振曦走去,看着他脸上的憔悴,明显是喝了很多酒的脸色,垂下眼帘:“袁大哥,请珍重。”世间女子何其多,你只是还没有遇到真正与你合适的!
“一定要走吗?”暗哑的声音有着深深的不舍。
冷苡柔点了点头!她不能再自私的拖累他们了!希望她的离开,随着时间慢慢的淡化,他们会把对她错误的感情而转移。
“放心吧,我有了稳定的地方,一定会写信给你们报平安的。你们不要担心。”
朝他们点了点头,冷苡柔转过身把手伸向了在马车上的流水!
掀开布帘,深深的看了一眼他们,然后露出一抹笑容:“两位大哥,珍重!”
韩烈、袁振曦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心里的空虚让他们连牵强的笑都无法表现出来!
冷苡柔放下布帘,朝落花点了下头,“走吧!”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希望等她再与他们相逢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有了另一半!这样她才真正的安心了。
“驾……”车夫挥动着手中的马鞭,马缓缓的朝外面的道路走去。
韩烈、袁振曦两人都怔怔地看着马车越行越远,心也渐渐空了!原来对她的感情已经这样深了?深到她的离开对他而言仿佛连生命都没有了意义!
☆、第一百二十四章:靖安县、匆儿现
两年后
靠近天宇北边边境的静安县城。依山靠水,民风朴实,方圆百里都是务农种田地的百姓人家。每月初十是赶集的日子,百姓都赶来县城,有卖东西的,有买东西……应有尽有。所以尽管这个城镇并不大,但来往的旅客商贾众多,很是繁华!城里面应有尽有。最重要的是城外的就是官道,来来往往的人对于一些大的消息也来的比较灵通。
此时,大街上面。卖狗皮膏药的,看相卜卦的,走江湖卖艺,唱大戏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各个摊贩上面都挤满了人。
今天正是正月初十,刚过新年不久,街上面到处都还是张灯结彩的,自然是一年中最大的赶集大日子。不用务农、不用下地的附近百姓们都赶到了城里……所以今儿个水城镇里面那可是一个字,挤!人多的让人头晕!
而街道两旁的商家则是各出奇招,吸引客人上门……
西街上面同样人来人往,靠近马路边的一家店铺更是人头攒涌!尽管有着十几名伙计在维持服务着,但从现场的人数看来,这远远是不够的。这里至少要扩展十倍的门面,增加几十位伙计方可对称……可是最让人奇怪的是,这里人多的让人看了都头晕,却异常的没有争吵,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安静的。仔细一看,原来这些人都在排队!
那是什么东西能让人如此心甘情愿地排队呢?
此刻在店铺的正对面一家酒楼里面的客人脸上都浮出不解?
“掌柜的,对面店铺是卖什么东西的啊?这么火爆?”一名身穿锦衣的男子身边的侍从得到主子的暗示后向掌柜的开口问道。
掌柜手里拔弄着算盘,听言后朝后堂喊了一声:“小东子……”
“哎……来了……”一声清亮的声音从后堂传来。身穿干净灰色布衣,肩上边搭着一条洁白的布,满脸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是个机灵的小伙子。
小东子小跑地跑到掌柜的旁边:“掌柜的。”
掌柜的抬起头朝刚才发声的地方示意了下:“那边的客人想要知道对面的情况,你去解释一下。”
小东子闻听,脸上的笑更亮了:“好勒……”
“客倌,您不是靖城人吧?”小东子拿起一壶开水倒进桌子上面的茶壶里面,方抬起头仔细打量了一眼坐着的人。
凭他的眼光,这坐着的公子非富即贵!黑发用黑布绾束着,眉宇间有着贵气,可是英俊的脸上却是满脸的冷漠,一身的锦衣可以看出他的出身,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位美的惊人的姑娘,那白皙的肌肤,娇媚的眉宇间让人移不开视线了!再加上他后面的站着的侍从……小东子基本上已确定这位公子和这位小姐绝非靖安县人了。
出声的是站在男子身后的侍从“我家公子是定县来的。”
哦!他就说嘛!这定县靠着靖安县有二百多里,是离靖安县最近的一个城镇了!
“今日公子难得来到靖安县,您可以品尝一下咱们靖安县的特产,还可以带一件靖安县特有,别的地方找不出来的手饰带回家送给您的女眷。”
“对面的店铺是金饰铺。”坐着的男子首度出声,声音浑厚带有磁性。说出的话却不是问句。
小东子听到这样的声音有些意外,这公子一身的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气,但声音却真的很好听。让人听了着迷。
“是的,金、银手饰店,这里的手饰有高、中、低三种类型。”
男子听言,有些惊讶,微微挑高了一边眉“哦?”小东子似乎习惯了客人的这种表情,自顾自的说道:“低档则是只要有钱就可以买,但是是别的铺子里头没有的品种,这饰品阁出来的低档可以比得上这城里最出名的金银铺里面的高价品……”小东子并未注意到对面的男子眼里的精光和坐着的女子脸上的不以为然。
“这些都是方圆百里靖城百姓人家的首选,至于中档嘛!嘿嘿……这些就是我们靖城里头那些略有家产的夫人的选择了,至于高档嘛!除了靖城城主夫人去年八月生下儿子后,城主高兴的跑到这里专门打造了一套高档的手饰送给城主夫人后,就再也没有人付得起这个价格了,听说城主儿子百日宴上面,这宾客们看到城主夫人身上的那一套手饰后,这城里的夫人们都软磨硬泡的要自个儿家夫婿也给定制一套……”小东子喘了一口气。
“可是这饰品阁说了,只要付得起高昂的设计费,设计出来的手饰绝不重复,每一款都是独特的让你爱不释手。所以这城里头有头有脸的夫人都以有一套饰品阁的手饰而为目标呢!”
小东子说完后,就看着对面的公子不再说话了。他可是为无数客人解释了这对面店铺的特点,掌柜的说帮对面推销了就是帮这香满楼推销了,所以每当有客人来些对对面店铺疑惑不解的时候,都由他来为客人解释。“真有这你说的这么悬?会不会是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娇媚的女子脸上的不以为然更为厉害了,这也让小东子眼里微微的愕然,但更多的是得体的笑,可惜了,这姑娘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再美也让人不感兴趣了。毕竟娇蛮的女子可让人吃不消。
“不敢,小姐,这您可以亲自去看看,小的告退了。”
“你……”娇美的女子显然没料到会有一名店伙计会不买她的帐,有点愕然,随即而来的是气愤!
男子抬头看了一眼小东子,嘴角微微浮了一丝快和让人以为是眼花的笑容!看了一眼身后的人。
站在他身后的人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些碎银给小东子“谢谢小哥了。”
小东子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恭敬一笑:“多谢公子。”然后再伸手接过,刚开始他也不敢要这银子,后来掌柜的也说了,只要客人赏的银子,他都可以拿,说是什么小费!
他为他们干活了,拿这小费理所当然!所以他也就练出了不处惊不变的面容了。
看着小东的反应,坐着的男子微微的眯起了眼,这家酒楼……很有趣……
而对面……是真的让他很感兴趣了!
他是定县人,家产算上丰厚,祖上经营着老牌号的金银铺……可是自一年前,这靖县的金铺就开始亏省,现在更是面临关闭的惨淡!他原本并不关心这几家金铺的经营,但毕竟这是祖上传下来的产业,尽管他心里很想关掉它,但是这样被人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