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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走到卧房,这里一切都没有变,他仿佛看见她睡在床上的样子……“娘子……”
我回到了我们曾有的家,可是你……放心吧!我会接你回来的,一定。
看着夜府,一个提气,人已经到了屋顶上面了。
“爷爷,您说弟弟为什么这么喜欢睡觉呢?”一道童音问着坐在太师椅中的夜老爷,比起三年前,现在的夜老爷最起码老了十几岁,满头的白发,胡子也全都白了,而脸上也是有着淡淡的哀伤。听到膝上面的四岁左右的小女孩说的话,脸上浮出了一丝微笑“那是弟弟才刚出生。所以他要睡饱了,然后快快长大,到时就可以陪着香儿玩了。”
“真的?”
“嗯,爷爷骗过你吗?”老人脸上在笑着,但眼睛里面的空洞让他看起来有些痴呆。
“没有”
夜泽虎闭上眼,爹,对不起!我还没有接回我的娘子,所以不能见您!因为……如果没有了她,我也活不成了,泽虎不想您经历同样的伤心,所以……您就泽虎初已经死了吧!
再留恋地看了一眼,断然的离开了。飞速的身影朝皇宫奔去……
御书房
“皇上,您还是早点休息吧!”小路子看着还在批阅奏折的宇辰蒙忍不住上前说道。
“退下”
“皇上……”
“退下”
“是”
小路子叹息出声,皇上似乎变了好多,但是具体哪里变了他又说不上来。
“皇上,轩王爷在殿外候见”一名太监进来禀报。
宇辰蒙微皱起了眉,这个时候三皇弟进宫?是有什么事情吗?
“宣”
“是”
宇辰轩大步跨进来“你们都下去”
这……御书房里的宫女太监们都看向皇上,这轩王爷为何一进来就下令让他们都退下去呢?
宇辰蒙提笔的动作顿住了,抬起头来看宇辰轩看了一会儿,方出声:“你们都退下,没有朕的宣召,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皇上”
宇辰蒙放下手中的笔,直视着宇辰轩“怎么啦?三皇弟。”不是有什么特殊事情,三皇弟不会如此行事匆匆?
“皇上,您看!”宇辰轩从怀里拿着一本册子递给宇辰蒙。
宇辰蒙疑惑地打开册子,眼睛定住了,良久才抬起头来看着宇辰轩“这……”
“这是刚刚西境传来的急报。三天前,月晨国西境三百名士兵遭到了不明人物的屠杀。”宇辰轩脸色凝重的说着,他收到这急报可是连夜进京。
“以皇弟看,这是……”“臣一时也难以有头绪,三百名士兵,要全部斩杀,如果是多人一起,那我军绝对会听到消息,但是……奇怪的是月晨国遇到如此大的事情,三天来不见轩辕进有任何反应。”宇辰轩沉声道。
“你的意思是……”宇默风脸色也同样沉重。
“我怀疑是……”
“不要怀疑了,是我杀的”一道声音打断了宇辰轩的话,只见烛火微闪,一道白色人影背对着宇辰蒙和宇车轩。背影优雅飘逸中却透着一股凄凉的孤寂。
“谁?”瞬间有十几名暗影闪了出来,包围着宇辰蒙,心里大骇!这人潜进皇宫,他们感觉不到丝毫,如果不是这人自己出声,身为暗卫,他们竟然不知道有人靠近?这……想到这里,如果这人是来刺杀皇上的?那……不只是暗卫出了一身冷汗,就连宇辰轩都出了一声冷汗,这人的武功很高。
“你是谁?为何潜进皇宫?”宇辰轩厉声说着。
宇辰蒙垂下眼“暗,你们退下”看着眼前的人,听到刚才的声音,他知道是谁了。
“皇上”暗有些迟疑,来人武功很高,如果他们撤离,到时万一……
“退下吧!是朕老朋友了。”
“是”
宇辰轩听到宇辰蒙这样说,也仔细地打量着那道身影,虽然是背面。但散发出来的森寒冷戾的酷厉之气让他很是吃惊。
“当朕知道你无故消失的时候,朕就知道你会有出现的一天的。”宇辰蒙轻叹出声。只是出现了又有何用,人……都已经离开很久了。
宇辰轩睁大了眼,看向那道缓缓转过身子的人,真是夜泽虎。那张精致的脸不是夜泽虎是谁?只是……宇辰轩垂下眼,他眼里的寒气……他心里也想起了那个总是让他梦中惊醒后就再也无法入睡的人。
“我可以帮你踏平月晨国”夜泽虎像是没看到两人垂下的眼睛,淡淡的出声。仿佛他说的是事不关己一样的轻松。
宇辰蒙站起身来朝夜泽虎走过去,直视着他:“朕很抱歉”在他的国界上面发生了这样的事,他难辞其咎。
夜泽虎垂下眼,嘴角微扯了一下,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明天就发兵吧!我会助你们一臂之力。你们要这天下,我要我的娘子。”夜泽虎扔下这句话人影就闪了出去了。
“这……”宇辰轩瞪大了眼“难道他还不知道……”她已死了吗?
宇辰蒙紧皱着眉,抬着头看向他消失的地方,他真的不知道吗?
“皇上,明天发兵吧!不能再容月晨国坐大了。”宇辰轩咬牙说着。这一生他不踏平月晨国,他不甘心。
宇辰蒙并不出声,有了夜泽虎的帮助无疑是如虎添翼!但是……他真的能承受得起她已经死了的事实吗?
绚烂的夕阳下,一个小小的人影蹲在泥巴地上面用一根树枝刨着地上的泥。
“匆儿,你在干什么啊?”一旁看起来四五岁左右的女孩子歪着头好奇地问着。
“挖银子”匆儿口齿清楚地说着。
“银子是这里出来的吗?”小女孩疑惑不解地看着在认真挖着的人,嘴巴里面的口水流了出来,匆儿好好看哦,脸上的肉让她想到了她昨天吃到的肉包子,白白的,好像比肉包子看起来还香……“哇……呜……”正在认真挖泥的人突然被脸上的刺痛给吓得哭了起来,用力的推开抱着他的女孩子大哭起来。
“匆儿……我……我……哇呜……呜……”小女孩看着匆儿脸上的红红的齿印也吓得哭起来了,她只是一时没忍住才上前咬了一口的,她不是故意……呜呜……以后匆儿都不会和她玩了。
两个孩子的哭声引来了流水等人“怎么啦?匆儿?怎么啦?”看着他坐在地上大哭,三人都紧张地问着。
“呜呜……我不是故意……呜呜……”倒在地上的小女孩也大声的哭着。
“怎么啦,小姐”一名丫环模样的人听见哭声也从院子里面跑了出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小女孩焦急地说着。
“呜……呜……”
落花拉开匆儿的手,看着上面的齿痕,倒抽一口气,倏地转过头:“看看你家小姐,竟然把我家匆儿咬成这样,你们赔得起吗?”
流水连忙抱起地上的人往屋里跑去“来,水姨给你擦药。”
“呜……”小女孩本就吓了,现在被落花一凶,更是吓的大哭了。
“来,小姐,我们回去,下次不跟这个匆儿玩了。”丫环虽然知道是她家小姐不对,可是不就是咬了一口,有必要这样吗?真是的!下次再也不让小姐和她们家的匆儿玩了。
“不行……呜……我要找匆儿玩……”小女孩呜呜地哭着。
“天啊,匆儿,你怎么被她咬成这样子啊?”铭儿看着那白嫩的脸上两排齿痕,惊吓的说着。
“下次再也不和那个初夏玩了。听到没有,匆儿?”流水也出声。
小小的匆儿眼眶里面含着泪,右边的脸颊上面两排红红的齿痕……
三人看到他那个可爱的样子,心里也都浮出了想咬一下的冲动。谁叫这小子长这么好看呢?
☆、第一百二十六章:夜泽虎的恨
“东家,这是上个月酒楼的账目。”掌柜的把一本账本恭敬地递给坐在书桌上面的人。
“谢谢”冷苡柔出神的盯着正在画的图稿,不行,这太精致的,这里的条件不够,做不出来……
“东家折煞属下了。”掌柜的满怀感激地说着,他本是落魄秀才,走投无路时候承蒙东家收留,并且让他全权管理一家酒楼。这等信任,他只有尽心尽力帮东家打理在外面的生意了,毕竟……东家孤儿寡母的,也确实是不适合在外面抛头露面的。
“嗯,放哪儿吧,我有空的时候再看,你先回去吧。”这张稿件不行,看样子又要重画了。冷苡柔漫不经心的想着。
“是”掌柜的恭敬地退了出去。
冷苡柔拿起笔认真的描绘起来,她要考虑能不能做得出来。虽然她找的这个铸金的师傅手艺真的很巧,但再巧的手工是没办法和现代的高科技比的。
没错,饰品阁和对面的酒楼都是她开的,现在生意也都上了轨道了。有了这两家店铺,她们的生活也一时无忧了。她并没有野心,她只想过些简单的生活,所以这两家店铺她都没有出面,都雇人管理,只是偶尔会让落花、流水她们去看视察一下……
“娘……呜……”匆儿小小的身子冲了进来,扑过来抱着了冷苡柔的大腿,呜呜地哭着。
冷苡柔看着刚刚才勾勒出来的图形被墨汁染黑了,算了,明天再画了。拿起旁边的帕子擦干净手,再低头把抱着她哭的人抱起来:“怎么……这是?”看到匆儿脸上的齿痕,冷苡柔扬起了眉,眼睛里面染了上些许的笑意。匆儿很可爱,现在还小,圆胖的脸上却精致到了完美的五官。结合了她和夜泽虎所有的优点,再过个二十年,她儿子不愁娶不到媳妇。
“呵,那隔壁王家的初夏咬的。”铭儿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看到冷苡柔眼睛里面的笑意,俏脸上面也有着笑意。
“流水已经上药了,说过几天就消了。”铭儿看着那白里透红的脸蛋上面的红肿,眼里有些心疼,这以后真的不能让匆儿单独一个人玩了。
冷苡柔轻笑出声,却引来了匆儿更大声的哭声,忙止住:“好了,不哭了。”
“娘……初……坏。”委屈的抽泣声带着一丝撒娇。
“匆儿,那你以后不要和那个坏初夏玩了。”流水的声音插了进来,自己都说那初夏坏了,那以后也确实不要让他们再单独一起玩了。
“不要……”止住哭声,匆儿出声。
冷苡柔挑高了眉看向怀中的人“不要?是指?”
“不要不和初玩。”听到以后不能和初夏玩了,委屈的人连忙止住了哭声。
“你都被她咬成这样了,你还找她玩?你就不怕她下次再咬你,把你两边脸都咬下来啊?”流水睁大眼睛看着埋在冷苡柔怀中的人。
“呜……水姨好坏”
“我坏?”流水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的匆儿大少爷,又不是水姨咬了你,怎么能说我坏呢?”
“呵呵,水儿,匆儿最喜欢逗弄你了。”铭儿笑出了声,小少爷最喜欢捉弄流水了。
“好了,都出来吃饭吧。”落花在声音在门外叫着。
“哼,我不理匆儿,我吃饭去了。”流水佯装生气地跑了出去。
铭儿笑着摇了摇头“小姐,我们去吃饭吧。匆儿,来,铭姨抱。”
“不要”他好不容易让娘亲抱了。他才不要下来呢?
“没事,我抱他过去。”冷苡柔抱起怀中的人走向客厅。
落花摆好了碗筷,一桌子的菜色引人口水泛滥……
“大家开动吧。”自从她们跟着她之后,她就要求一起同桌吃饭,而且不让她们唤匆儿为少爷,而是直接唤名字。
三年了,她与落花、流水也相处三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