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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天还是公平地,不忍心看着我们十一人受苦啊,还让这么多的兄弟来陪我们,这感情么,就是这么一步步地培养起来的呀。兄弟,你们说是不是?”腾格转过头来看着身后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十个人问道。
那十人看着刀无名的笑容,涌起和腾格先前一般的心理想法来,只觉得刀无名此举实在是太让他们开心了,自己几人练刀那多寂寞啊,想象着六百人一起挥刀狂吼,那是多么痛快的一件事情啊。点头应和着腾格的问话,脸上显出深以为然的表情,只差没有拍掌相庆了。
刀无名待大家安静下来以后,才对着大伙说道,“开始准备吧,如果你们能在半个时辰内完成我挥刀两千次的目标,就可以提前得到休息,到时候或许依然有可以抱着自己的女人好好地睡上一觉的时间。嘿嘿。。。”刀无名还没有说完,已然恶毒地笑了起来。
众人看着刀无名那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容,哪敢怠慢,立时拿出自己身上那纯粹就是一大块长圆形的铁块,不断地重复着平日里的挥刀动作,练起了刀无名所谓的刀法。
腾格正在暗自赞美着上苍是公平的时候,刀无名已然一步步地来到他的跟前,伸手轻轻地一抓,顿时自一片刀光中把腾格手中的怒刀强行抓了下来。
腾格只觉得从刀无名手中传来一股比山还重的力量,不管自己如何用力,哪怕刀无名只是轻轻地拈着怒刀的刀尖那方寸之地,都难以撼动刀无名分毫。
刀无名的神识透过怒刀传入腾格的体内,顿时彻底地把握到腾格体内的怒火真气已然具雏形,虽然他体内的真气纯度依然不高,但是那股桀骜不逊的气质却已经在不知不觉地影响着腾格,从腾格此时不顾刀无名师尊的身份而想从其手中尽力地夺回他自己的长刀的时候就可以明显地感受到腾格与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腾格放松了自己的内力,平息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对着刀无名说道:“师尊,还有什么事情么?”
刀无名暗自赞叹了一声,松开拈着刀尖的手指,上前拍了拍腾格的肩膀对着腾格涌起他自认为最温馨的微笑说道:“腾格,看你刚才精神状态很旺盛地样子,这样吧,他们挥刀一次,你就给我练两次吧。用力的练吧,师尊在这些人当中可是最看好你的了,这可是师尊对你的特别照顾呀,这感激的话也不要多说了,你给我照做就是了。”
腾格刚刚兴奋起来的眼神顿时呆滞了,嘴张得老大,在刀无名离开后才暴发出一声惨啊:“天啊。”但是他的叫声在六百人的齐声吼叫之下根本传不了多远,看着身边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小白,腾格知道多说无余,只有举起手中的刀奋力的斩下去,脚下的石头顿时被他劈成两半。
刀无名回到雷翔专为自己准备的帐蓬里面,喝着温热的酒,手中撕扯着羊肉,整个谷内所有能活着的东西没有一样能逃得过他神话的窥探,他倒也不用担心腾格会少挥一次刀的,有小白在那里,“这畜生能够混上狼王的地位,倒也有点智慧,我就和它比划了那么几次,没想到它竟然能真正地明白我的意图。用它来监视腾格练刀,就绝对不会有差池的了,最重要的是,这小白可能对我最近一段时间的照顾太有感情了吧,其它的人就算是拿肉喂它,它也不会吃呀,这倒少了被收买的可能性了。嘿嘿。。。”眯着眼睛,刀无名想到这些,心中竟是有些得意起来。
在训练这六百金狼族勇士的日子里,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这报仇么,看来一时半会也是解决不了的了,何况,这眼前的六百人中只有一半会跟随自己的,加上腾格也才三百零一人而已,要对付整个黑狱还有天敌这强敌,这样的实力就算每个人都是高手,也显得略微单薄了些。
看着眼前跳动的火焰,刀无名嘴角邪邪的笑容又显现了出来,“这不是还有萧乱离吗?他可是夜月族的绝顶高手啊,这金狼族冲着雷氏兄弟及原腾鹰的面子我不好意思要再多的人了,毕竟他们对我可是仁至义尽了,但是我对夜月族可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呀。夜月族再怎么说也是草原上少有的大族了,这人手么想来是不少的了。以萧乱离的身份借点来用也不算什么吧,况且,他们跟随我我也会把我的刀法传授给他们的啊,这对他们也是一种好处不是。”刀无名的心头这些天来一直在转着这个念头,现在更是强行在心头为夜月族的人能顺利地跟随自己找了一个很‘光明正大’的理由。
就在腾格他们一边心头埋怨一边却仍然卖力的挥着自己手中的武器的时候,月亮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爬上了山头,清冷地月辉让整个山谷看起来似乎有一种比白天更明亮的错觉,远处的山谷口子,不时的有人走动,那是金狼族站岗的待卫。
风轻轻地吹起刀无名帐蓬的门帘,刀无名整个身体已经彻底地和风融为了一体,轻轻地掠出了帐蓬,就那么放肆地飘浮在空中,看着脚下那群汉子正在腾格的带领之下拼了老命一般地挥动着手中如刀片一般的武器,刀无名点了点头,心头的成就感再次爬了上来。
那小白就一直趴在腾格的身后,整个大大的狼头就那么搭在自己的前爪上,两只眼睛不时的瞅着四周刻苦训练的人们,但是绝大多数的时候,它还是把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腾格那巨大的,在它的眼中可谓肥得流油的屁股上,一连串的口水不知何时已经顺着他的前爪流到了地上,看样子小白对肉的欲望全然没有因为这几天吃羊肉吃得太多而有减退的迹象。
可能是出于天生的野性吧,狼对四周的敏感程度远比人类来得准确,当刀无名的身形刚刚来到腾格等人头上近百丈的高空的时候,那小白竟然一下子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雪白的毛皮,对着天上的明月仰天一声长嚎:“嗷……”凄厉的叫声传出老过,不过,整个金狼族人对于小白的叫声早都习惯了,他们也知道,自有了小白这头狼王存在后,整个山谷外的狼群出现的次数在这一段时日里已经大大地减少了,看来小白虽然吃的肉多,但是对他们自己还是有点好处的。
腾格一边卖力的挥着手中的大刀,听得小白那尖厉的叫声,嘴中顿时嘀咕道:“娘地,老子在一边卖了命一般的苦练,你这呆头小白却在一边干嚎,这算哪门子的事情嘛,迟早有一天我腾格把你宰了烤了吃。哼。。。”
“这腾格,竟然和一头不会说话的狼较劲。”百丈之遥的距离对刀无名来说根本就不算得什么,甚至此时他都可以看见腾格身上那不断涌出的汗珠正在月光之下闪着细碎的光辉,其实,何止是他,其它努力训练的六百人又何尝不是一样的汗出如浆呢。看到腾格不断地埋怨表情,刀无名不由得轻轻地笑了一声。
笑声径直越过百丈的空间,在腾格的耳中一下子响了起来,腾格浑身一个激灵,顿时把自己的埋怨声收了起来,挥刀的动作更卖劲了,刚才的声音他这段时间以来可是太熟悉了。
那小白叫了一声后,又趴了下来,恢复了先前的那种姿势,用嘴舔了舔嘴边流出来的口水,又专注地盯起了腾格的屁股来。
刀无名运起身法,只一瞬间已然跨出了山谷。
天上的月光还有星星的光芒那么写意地撒在刀无名的身上,看着脚下连绵起伏的山脉,在更远处陡地变得平坦起来,那就是大草原,被雪层盖住了的大草原,就边么安静的躺在自己的脚下,它没有了夏日的喧嚣,但是却没有人能够怀疑这一片土地旺盛的生命力,时间不断地在它的身上刻画着什么,但是一转眼的功夫,它就可以再次把自己最美的那一面展现在世人的面前,永不停止。
静。
很静。
但是刀无名在这个时候却好象可以听得见脚下的这片土地跳动的声音。这一动一静牵动着他的整个神识,让他的神识也随着在片土地延伸了出去。
刀无名不断地向着前方伸展自己的神识,好象这片大草原有多辽阔,自己的神识就可以伸展到多远一样,所有的一切,会动的,不会动的,都那么清晰无比地出现在刀无名的脑海中,这一切在刀无名的脑海中构成了另一个世界,那么的奇妙,他甚至可以‘看’到一只冬眠的熊在慢慢消化自己肚里的鹿肉,远处的辛集上,那开酒楼的老板正搂着自己的女人在床上不断地忙碌着,小孩子的哭声,磨牙声,等等情景都好象发生在眼前一样。
刀无名把自己的神识进一步地沉醉在其中,只觉得天地好象在慢慢地向他打开一扇新地门户,时间好象很长,但是又好象很短,眼前原本清晰的景象竟逐渐地模糊了起来,冬眠的熊不见了,身后的腾格他们不见了,脚下的山不见了,眼前一望无际的雪原不见了,就连天上的星月好象都不见了一般,只剩下一片混沌,什么都不是,但是又好象什么都是。
刀无名漂浮的身体在不自觉得情况下又向上升了大约百丈左右,整个身体在夜空中发出一种青朦朦的光芒,这光芒并不强烈,但却带着一种叫人沉醉的力量在内。
就在刀无名感到自己好象真的找到了什么的时候,只觉得整个精神一震,先前散出的神识立如长鲸吸水般一下子回到刀无名的体内,看了看天上月亮的位置,刀无名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这里呆了有近一个时辰了,经过刚才对整个天地的领悟,刀无名知道自己无刀境界已经再次取得长足的进步,体内十阳十阴之力比之任何时候都还更精纯,天地在自己脑海中显得无比的清晰,呼吸之间,他的身躯就这么一下子向前越进了近百丈,但是四周却连一点空气波动的动静也没有。
体会着自己再次突破后的喜悦,刀无名一下子落在了雪地中,就那么踏着雪,如白日里小白一般不断地向前飞跃,每天步都跨出好几十丈远,但是细看之下雪地上却没有一点的印迹出现,整个过程,就连风都没有刮起过哪怕那么一丝。
其实刀无名并不知道,他刚才的顿悟已经真正跨入了混沌之境,距离破碎虚空的虚无境界就差那么一线了。
第九卷 千里杀人王 第十五章 夜月之谋
第九卷 千里杀人王 第十五章 夜月之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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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无名看着四周不断向后倒退的雪原,只觉得经过刚才的顿悟后,精神特别地舒畅,只差没有仰天长啸以发泄自己内心的快感了。
凭着先前神识扩展到极限后天地都反应在自己脑海中的意象,刀无名一路朝着辛集的方向直奔而来。夜月族的居住地以辛集为限,在地势上形成与金狼族的居住地遥相对峙的局面。刀无名从刚才的神识可以知道,这两地相隔大约可能有五百里左右。
这在平日里,可能刀无名还真的没有把握找到夜月族的居住的地方,但是现在的它,神识过处,整个山川地势都那么明了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就算是他现在想迷路,可能都不大可能的了。
轻盈地滑过辛集,看到整个辛集在自己的身后沉睡,刀无名嘴角升起一股邪邪地笑意,他轻轻地用脚踢起地上的一小块冰块,直朝着那辛集谷口客栈老板睡的地方砸去。
只听得叭的一声响,那关得严严实实的窗户被那破冰顿时砸得大开。
那床上的动静顿时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那老板娘狠声地埋怨着:“你。。。你怎么老是这个样子,又不行了呢。”这语气明显是一个欲求不满期的怨妇的声音。
那老板过了半晌才急促地回答道:“这可不能怪我,唉呀,这窗户怎么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