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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落皇朝的都城中心,有一座比四周都要高出三丈的建筑,它那么的突兀,让四周本来精巧的房屋都显得失色了许多,以此来突出他的皇者气质,这座宫殿有一个响当当的名称——武皇殿,大堂正中狂草着一个三丈见方的“武”字,整个字如苍龙飞穹,充满着逼人的皇者之气,似欲破空而去。
这里正是江武皇平时和属下见面的地方。自然显得与众不同与高人一等。
但是今天的武皇殿却有一种让人心头极度压抑的气氛,这种气氛不是来自于殿堂正中的皇者,而是来自于堂中立柱上的一把刀,一把杀气毕露的刀。
这柄刀从它显露出的刀柄来看,只是一把在大街上随时都可以买到的刀,但是它又有一种别样的神采显示在众人的面前,因为,这把刀除了刀柄在人们的视线中以外,其余的部份全都没入了坚硬的青石中。
虽然它只有一个刀柄在外,但是却丝毫没有减弱它那种盖世的锋芒,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的沉重感令人几欲窒息。
要知道,作为不落皇朝核心的武皇殿,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因为,要想到达武皇殿,都必须经过重重的侍卫,而每一个侍卫放入江湖都可以称得上是江湖的一流高手,这样的守卫,就是一只苍蝇都不要想轻易的飞进来,但是现在,却在大堂的正中出现了一把刀,且全身都没入了青石做成的柱子之内。这又是难上加难。
是什么样的人,有这样的本事,视外面的重重守卫如无物,且留下一把惊人的普通钢刀?入眼整个江湖,这样的人绝对举超过十个。
所以,现在整个大堂的气氛都显得十分的凝重,没有一个人敢轻易的发言,都无声的注视着那把刀。
此时的江武皇端坐在武皇殿正中的龙椅上,他的年纪并不大,看样子只有三十岁左右,但却一脸的铁青,把他那本来俊美绝伦的脸几乎都皱成了一团,可以看出,这件事情让他心头极度的恼火。
堂下的众人此时在武皇的面前都显得惶恐不安,任何人都无法猜测到此时江武皇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从他的脸色可以看出,此时最好不要招惹上他。
“刘东!”
“属下在!”一人越众而出。
刘东就是门外一干侍卫的统领,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的角色,在不落皇朝崛起的一年间,被江武皇收服后一直呆在不落皇城,担任侍卫总领之职。此时的他明显的感受到江武皇的愤懑心态,如今在自己管辖的区域内居然出现了一把可以杀人的刀,对于他来说当然是严重的失职,所以,现在的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小心的应道。
但是江武皇却似乎并没有对他兴师问罪的打算,道:“你去把那把刀给我取下来!”
刘东应了一声后,原地起身,拔起近三丈高,待身形和钢刀一致时,手搭上刀柄,但是就在他要把刀往外抽的时候,刘东的脸色急变。
此时大堂内的人群本想松一口气,但是他们的脸色也跟着刘东急变,因为,在大堂正中的他们都感到一股气传来,一股不同于常人的气息传来,让他们原来想平静的心再次的急速跳动。
是那把刀,那把刘东刚刚握着刀柄的刀。此时的那把刀散发出一种凶兽的气息,比刚才的气势更为强大,好象刘东的接触只是把它惊醒的动力,现在的它就要展现自己全部的实力,给予把自己从沉睡中惊醒的人沉重的一击。
刘东自己在接触刀柄的那一刻就象握住了一个恶梦,一个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恶梦,他发现此时的自己处于一片虚空之中,眼前一片黑暗,正把自己不断的吞噬,虽然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却没有一点的效果,手与脚都不再听从自己的使唤,所以,他只有越陷越深。
但是在众人的眼中却不是这种情景,他们只看见刘东的手抓住刀柄,用尽全身的力气害怕自己从那上面掉下来一样,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浑身的肌肉呈现出严重的萎缩,好象在他握上刀柄的一瞬间,他就经历了从中年到老年的整个过程。
突然,刘东只觉得心里一痛,身体又恢复了感觉,他感到他又从那个恶梦中醒了过来,但是,当他看着身下的众人的时候,他发现,人们都用一种近乎惊恐的脸色望着他。
“他们为什么这样的看着我,难道我身上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刘东想道。
但是,他还来不及多想,心中的痛苦却再次暴发出来,这就是他这一生中的最后感觉。因为,他此时全身的血液都被从那把刀上传来的刀气逼到心脏一小团的位置,此时的他,早就——心脉尽断。所以,他只有掉了下来。
“叭”的一声摔在地上,也摔在人们的心里。
谁!有!这!样!的!实!力!
仅靠留在刀内的刀气就杀了不落皇朝的侍卫统领?
众人一时都惊疑不定。只有一个人心中并不感到惊讶。这个人就是不落皇朝的主人——江武皇。因为,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留下这样的一把刀,其人必有过人之处。
“哼!”台下的众人都只觉得心头一惊,把从那把刀的震惊中收回心神来。
“一把刀就把你们弄成这个熊样,以后如何同我一起名震江湖,再现我不落皇朝的荣光?!全都***废物!”
众人听后,更是一脸的惶然,但是终究从中回过神来,只见得江武皇长身而起,不见任何架式,在眨眼之间就来到那把刀的上方。手一挥,衣袖一卷,刚才还深埋在青石柱内的刀竟轻易的被他的衣袖拔出。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看来起竟是美极。
手一翻,已把刀握在手中。
刀上竟还有字!在阳光的反射下,众人都见到了刀上的两个字,细观之下,这两个字竟象是人用指劲刻出的。至此,江武皇的脸色才真的变了,来人好深厚的功力,竟能徒手在钢刀上留下这两个字!
“绝·;战!”
第二卷 刀卷江湖 第十八章
第二卷 刀卷江湖 第十八章
“你们当中有谁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江武皇的眼神不期然的露出一丝毫光,这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精光,看起来极为摄人,由此可见,刚才江武皇的修为亦是深不可测。
人群的左方,一个峨冠博带但是面容就象苦瓜一样的男子踏前一步道:“皇宗,以属下看来,江湖中用刀者甚众,但是称得上是高手的人并不多,能在人去后在刀中留下如此杀气的高手更少,数遍整个江湖,也就只有几个人,一个是前几年出现的刀无名,据闻最近探子回报,刀无名自创九转枯荣冰火神功,此功有夺天地造化的功力,他应有这个功力,还有一个就是西域不动刀宗的宗主绝无神,不过此人一生从未到过中原,相信也不会是他,但是据闻绝无神有一个儿子,此子自幼习刀,并隐有超越其父的势头,并天性好战,但是他的真名却很少在人前提及,这绝&;#8226;战二字可以大体看出,他很可能就是绝无神的儿子留下的。”
此人说话极有条理,并对整个江湖上用刀的人都用了一般评价,从他的口气中可以看出,此人的实力绝对不是表面所看的那样斯文,因为整个江湖中用刀之人多如过江之鲫,但能放入他眼中的却竟只有区区的三个人。
“嗯,左相析得很有道理,再加上绝无神前一段时间开始往中原派驻人手,据闻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儿子,传言其有一把绝世魔刀,霸道异常,以此刀刚才的霸烈与杀气,留下此刀的多半就是此人。”语气一停顿道又道:“想他留下这样的一把刀,当真欺我不落皇朝无人不成!传令下去,要留意此人的动向,随时报与我知道。”说完手一抖,整把刀立时断为数截。
众人齐声应是,随后便渐渐地散去,直至整个大殿中只剩下左相与江武皇二人,两个人都沉呤良久,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只听得江武皇转身对着左相道:“人走了?”
“走了,此时才是真的走了。老夫肯定他已走了,其实以你的修为也应该很清楚才是。又何必多此一问!”
什么?原来刚才留刀之人竟还在大殿之上没有走?直到众人走后才随众人一起离开,此人好高明的心机,但是更可怕的是此时还留在房中的一老一少,明明早就发现了对方,却并不立时指出来,相对前者,这二人才称得上是真正的老谋深算。
“我当然很清楚这一点,但是有一点我不清楚的是为什么师尊刚才阻止我的出手?难道老师认为以我的修为没有办法留下大殿中的那人不成?”这个不落皇朝的左相竟是江武皇的师尊?如果刚才两人的对话要是让外面的人听到的话,不知会引起众人多少的惊异。
只见此人转过身来,刚才在大堂中那一副苦瓜脸居然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幅俊朗至极的相貌,看他年纪也不过中年,但是要让人真正的判断出他的具体年龄的话,你又必然说不出口来,因为,当你盯着他看的时候,你会发现,他的脸好象随时都会改变,一会儿老了一点,一会儿又年轻了许多,根本就没有一个固定的形态,一个人在一瞬间的转变竟会有这么大?此由可见,刚才他只是刻意的把自己的脸扭区的象苦瓜一样,只有功力出神入化的绝顶高手才能如此随意的控制自己的身体机能,由此可见,此人修为之深,放眼江湖,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只见此人双目一冷道:“当然不是,以少主目前的修为,世上能称为敌手的人也就那么区区的几个,此人,或许也应算是其中一人,合我众人,要留下此人不难,但是却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你我的实力,对于以后我们称雄江瑚极为不利,你道我不落皇朝重现江湖这段时间来,真的没有人愿意来打我皇朝的主意?当然不是,他们之所以顾忌是因为他们不清楚我们的真正实力。所谓知己知彼,才百战百胜,你在大堂上轻易的拔刀已是露了一手,已让对方引起警惕,但要战此人,你必须出全力始有胜算,况且,你的不落皇拳还有最后一关未成,在这个紧要关头,如何能轻易的言战?”虽然言语甚重,但是目光中的关爱神色却也越来越厚,由此可见,两人的关系绝对不是表面看来的那样简单。
江武皇听后,垂头道:“师尊说得是,我确是没有想到这一点。”此时的江武皇竟象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的向眼前此人认起错来,这件事情要是放入众人的眼里,就是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他们眼中的皇宗竟在此时承认自己的失误。
中年人此时眼中露出赞许的神色来,显是对江武皇的这种表现感到万分的满意,又道:“少主,要知道自古成就大事者,不光要有高明的武功,还应有过人的机智,在人面前,能忍刚忍,只求在必要时,一战败敌,叫其永无翻身之地。这才是真正的皇者之道。”
(这个中年人的身份,以后鄙人自会有个交代)
天已快明,在不落皇朝的山下一个农舍之内,同样有着一群人正围在一个人的身旁,观其一身的装束,虽然早已换成当地人的衣服,但是从其神色看来,这一干人竟是西域人。
在他们的中间,一个身高近八尺的壮汉挺身而立,轮廓分明的脸让此人看起来极为雄伟,逼人的霸气透体而出,丝毫没有因为灯光的黯然而有所失色,相反,在灯光的辉映下更透着一种神秘与爆炸性的力量感。
“战,有什么发现没有?”近旁的一人问道。
其余几人也都伸长了脖子用殷切的目光看着中间那个叫“战”的男子,显然都迫切的想知道刚才此人经历的一切。
“九叔,刚才真的好险,但是也不愧我绝战辛苦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