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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身后的张公公赶紧回答:“抓了几个人,昨天就下了大牢。可那几个人着实嘴硬,任凭怎么大刑伺候,死活不肯开口供出自家的主子。”
赵钧面无表情地:“只怕是你们的刑罚不够严厉。”
张公公想说什么又忍住了。大牢中狱卒的手段残酷是天下闻名的,眼前赵大人居然嫌他们的刑罚不够严厉!
赵钧向公主赔个罪,说有要事必须去大牢一趟。金宁公主担心他体内的毒素,自然好言相劝,劝他好生静养几日再出门……
然而赵钧打定的主意,就是皇上公主都拿他没办法。
赵钧一面向公主赔罪,一面喝令下人们取来衣履等物,匆忙穿戴好了,再压低嗓门吩咐手下几句。回身向公主行了个大礼,就此离去。
赵钧决定亲自去刑部大狱审问。
赵大人身后在大车上装着三个大铁笼子,每个笼内一条膘肥体壮的大狗。一路上狂吠不止。
护国大将军至刑部,立刻引起了轰动。狱官赶紧派人摆桌摆椅,打扫刑室。
听将军的指令,把那几个死不开口的黑衣人提了出来;看将军脸色,立刻率着手下人掩门出去。于是偌大刑室内,就只剩下赵钧及其亲随,以及那三只满笼子绕走狂吠的恶犬。
赵钧抬起头来,看着当地站着的几个黑衣人,沉重的铁枷脚镣一个都不少。蓬头垢面,体无完肤。
赵钧开口问道:“你们到底把那位年轻公子送哪儿去了?”
囚人们一呆,很快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问自己的小相公。一身材格外粗壮的大汉当下扯开破锣嗓子大吼道:“你那兔儿爷早拖进山喂老虎了。废话多说,有什么好问,有种把老子杀了!”
赵钧哼一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破锣嗓子又吼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叫王十五!”
赵钧阴森森地笑道:“王十五,看来你和你的弟兄们是一样,皮糙肉厚不怕大刑伺候。所以本大人总得想个另类的法子来对付你这样的人。”
“也许只有这个法子能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开口说话。”
王十五还在扯着嗓子吼:“凭你什么大刑,老子就跟挠痒痒似的……”
赵钧没理会他,回头低声吩咐了几句。
几个亲随心领神会。很快有一人打开笼子牵出一条恶犬。
恶犬被人用铁链子牵着,血红的狗眼瞪着那几个囚犯,呜呜作响,低声怒吼。
王十五强笑着:“大不了被狗吃了,再过二十年又是一条好汉!”
赵钧:“没那么容易让你死掉。”
又有随从扔给恶犬一大块牛肉,立刻被吃了个风卷残云。
囚犯们看得莫名其妙。赵钧笑道:“那块牛肉上,另外抹了些春药。很快就会发作。”
将军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王十五身边一矮小的囚犯。
那个囚犯立刻被取下脚镣,按倒在地上,两腿扯开,扯到不能再扯的地步。上去两名随从各拿长钉铁锤,钉入地上人左右两根胫骨中。
震耳欲聋的惨叫中,亲随们手脚麻利,把对方的裤子扯了个粉碎。任由那人两腿大打开,下 体裸 露着。而那只刚刚吃下春药的恶犬也几乎要发狂。
赵钧面无表情来一句:“放狗!”
牵狗的人一松手,恶犬就向地上的人扑去,扑在了那人身上……
狗爪按在了人肩上,把人的肩膀都抓得血肉模糊,抓出了白森森的骨头……
被狗按在身下发泄的那人从惨叫变做了号哭,发出不似人的声音,破口大骂着:“姓赵的,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早被伶俐的随从一铁锤砸碎了满口牙。满口碎牙吞肚,只能呜呜作声。
那边几个囚犯只看着肝胆欲裂,支持不住全倒在了地上。
赵钧斜眼看着身形最为壮健的王十五,冷冷来一句:“只一个人怕是不够我府上的狗享用,下一个看来得换成是你。”
王十五全身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赵钧一打手势:“拖过去!”
上来两个亲随就要过来拖人。王十五拼命挣扎,口中呜呜作响,终于说出了:“我……我……我说,我全说!”
赵钧打个手势。立刻有人把仍在发泄的大狗拉开。被钉在地上的人,眼神焕散,嘻嘻傻笑,已然疯了。
剩下的人虽然没疯,可也几乎被吓疯。
笼中仍有两条恶犬在不住地绕走。
王十五倒在地上,身子仍然在发抖,说话语无伦次。
世上原本很难有什么酷刑能让这个硬汉开口出卖兄弟们。然而,亲眼目睹同伴被狗□的惨状却可以彻底摧毁这个汉子原本钢铁一般的意志。
也许他能忍受千刀万剐的皮肉之痛,但他却不能想象自己被一条狗……
赵钧这个法子实在是够损、够毒、够绝。
事实上,这么绝的毒辣法子不得万不得已,赵钧不会拿出来对付人。
用别的法子也能撬得开对方的口,但那需要时间。
赵钧没有时间去耐心等待。
那伙人不知是什么来头,苏宇被他们掳去,只怕凶多吉少。
赵钧有生以来几乎从未怕过什么,但他现在,内心深处真的有些害怕了。
他怕苏宇落那帮人手上被折腾,折腾出个三长两短来。
他必须不择手段,在最短的时间里从那些人口中问出消息。
果然,从赵钧入大狱,半个时辰内就问出了想知道的一切。
赵钧长身而起,下令:“立刻调集五千人,前往草乌山。围剿山中草寇!”
第二十四章 非人的折磨
近正午时分,石牢门打开,几个喽罗抬了一大桶热水进来。又有人上前,把一宿未眠眼窝深陷的苏宇从草堆上架起。
苏宇脸色微微一变:“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一个喽罗笑道:“把你洗干净了去见人。”
苏宇不由得惊恐:“你们放开我,我不要洗……”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身上沾了血污的衣衫早被两个人三下五除二,扒了个精光。
几个喽罗不由得都看呆了。呆了有一会儿才开口道:“好标致的皮肉,比娘们儿都白嫩,怪不得能讨那个姓赵的欢心。”
苏宇根本挣扎不得,被那些人强拖着,拖到了热水桶中。
又是洗干净了再去见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苏宇闭上眼睛,任由那些人在自己身上粗暴地搓洗着。
他现在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有等见到来人之后,再见机行事。
天晓得又是什么样的人!
洗干净的苏宇被披上了一件蓝色布袍,比不得那些上等的绸缎,倒也洁净。然后双手双脚捆结实了,眼睛上罩了一块黑布。然后被架上了一抬竹轿,四个小喽罗抬着,健步如飞,在山寨中绕了几个圈,来到一隐秘洞穴外。
洞穴外早有劲装大汉等候。两大汉上前,抬起竹轿,小心入洞穴。
苏宇目不视物,但分明听到有水滴缓流之声。又走了半盏茶的功夫,竹轿终于轻轻放在了地上。
然后就有人禀道:“将军府上的苏宇带到。”
一个圆润浑厚的声音嗯了一声。
脚步声响,厚厚的鞋底轻踩在潮湿的地面上,一步步走来。
近在咫尺了。苏宇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衣衫拂过了自己的脸颊。
那人伸出手,挑起苏宇的下巴,啧啧赞叹:“好一张标致的面孔,虽然看不到眼睛,已经能看出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了。怪不得赵钧对你如此宠爱。”
苏宇不作声。
那人不由得笑道:“原来还是个冷美人,不爱搭理人呢。”
身边侍从们忍不住道:“王……公子理他做甚,这种身份的人,小心脏了公子的手。”
那人却摇头笑道:“你们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般绝色的美人,当真世间罕见,连我看了都心动。更不用说那个赵钧了。”
“华老头早就说了,你夜夜在赵钧身上留下抓痕,都是要命的慢性毒。怎么在关键时刻,非要喂给他解药呢?”
“这真是让人想着来气。你说,你是不是该受点……粗暴的对待呢?”
一面说,一面摩挲着那张绝色的脸,靠近了。
苏宇分明能感受到他那温热的鼻息。
神秘人嘴唇几乎凑到了苏宇的脸上:“你长得这么美,让人几乎都把持不住了。”
神秘人一把把苏宇拎起,贴上身来,让对方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变化。
苏宇张口就向对方唾去,却被对方一偏头,躲开了。
众侍从纷纷怒喝:
“放肆!”
“活得不耐烦了!”
……
神秘人却轻轻笑一声,一挥手,立刻有人弯腰捧过一匣子,然后就和其余随从一道疾速退下。
神秘人从怀中抽出一块汗巾子,把苏宇的嘴捂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用力一推,把人重重推倒在地。伸手撕扯下了苏宇身上唯一的袍子。
苏宇手脚上的绑绳仍在,动弹不得。只觉得对方冰冷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着,啧啧赞叹着。
神秘人喘息着:“这么美的身体……”
伸手滑至对方腹部,再往下……
神秘人的声音:“你被赵钧玩了这么久,这里面的颜色都这么……这么粉红漂亮。小苏宇,你可真是天生的尤物。”
苏宇几欲呕吐,挣扎着,拼命闪躲着。
神秘人轻笑着:“你可真迷人,你这一动把人的火都勾起来了。不过本……本人最爱干净,永远不会尝被别人吃剩下的……”
匣子开启的声音。神秘人笑道:“赵钧那样的身子……你一定喜欢大家伙吧。本……本人这次专门为你带来,让你见识一下比赵钧的还要庞大的……”
苏宇张大口,痛喊声在汗巾子下变得模糊不清。
一个硕大无比的木制物件毫不留情地硬挤进了苏宇的身后。
鲜血很快渗出,染红了地面。
苏宇在地上挣扎着,听得对方的声音:“东西还没动呢,你又何必如此急切?”
说着,按动机关的声音。木制的硕大阳 具开始转动,而且越转越快,越转越快……
大量鲜血迅速从体内渗出在地上流淌……苏宇拼命地扭动身体,在捂严的嘴巴不住地发出惨叫。
神秘人放声大笑。
五千人马把个小小的草乌山包围得跟铁桶似的。
赵钧纵马率先入内。身后一队精兵默不作声跟随。
刹那间无数面军旗飞扬起来,五千军士齐声大吼,当真是震得地动山摇。
草蔻们大惊,奔走相告。立刻有成群的人跑去报告寨首:“赵钧率着一支军队包围了我们的草乌山。”
寨首不禁也是一呆:“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男宠,那个赵钧犯得上这么大动干戈吗?”
寨中上上下下,包括老弱病残在内,也不过几百人。外面吼声震天,都不知来了几千还是几万人。小小的草乌山,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当初劫持苏宇不过是想以后要胁赵钧,不想才一日就引来这等祸水!
寨首不禁脸色发白,赶紧令人:“速去禀告贵人,只说有大军在山外包围。”
那人急忙答是,急急向后山奔去。
不想奔至秘洞前,却被洞外贵人侍从拦截。结结巴巴把围剿草乌山之事说了,那些侍从们只有为难,解释说“这个时候要是有人胆敢进去打扰了主人,那绝对是死罪。”
洞内隐隐传来模糊不清的喊叫声。
不用看也能猜得到,里面究竟在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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