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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玛正想再问,但是土司老爷的命令已经来到了。
传达命令的男人用着一种相当幸灾乐祸与乐见其成的口吻道:“老爷说:‘剥了她的衣服让她接受鞭刑,在她的前胸上留下通奸者的烙印’!”
话音落,人们便欢呼起来。
实际上看女人裸露上身这件事情在草原上还不算是罕见的。在春天播种时,男女甚至都会在田地里直接做事呢。然而人们似乎更喜欢观看这样子当着众人面的、正大光明的行刑羞辱。
老白玛也二话不说,将那女人的两只袖子一脱,藏袍独特的设计让女人的衣服一下子就踏软到了腰肢,一双椒乳像是兔子出窝一般跳进了人们的眼帘。
行刑台下的人们大声的吼叫着,要求老白玛解开那女人的腰带。那样的话,衣服就会像是蛇脱皮一样一溜溜的堆积到脚背。这个女人她那污秽的身体,就会因为她的罪过而**裸的暴露在蓝天阳光下面!
老白玛没有理会这些不是主人命令的要求。行刑人是雪贡土司的行刑人,除此之外,不会听任何人的话。
在老白玛准备着鞭刑的时候,裸着上身女人惊慌的打着抖,她的声音在吵闹的此刻根本让人听不见。她急急的道:“把木匠抓起来!把木匠抓起来!”
可是她自己在此刻就已经惶恐至极,声音卡在嗓子眼,奔不出来。她一眼便看到了木匠果日边巴躲在人群里面,一脸畏惧的看着她接受行刑。女人大叫着:
“和我通奸的男人是木匠,是木匠果日边巴!把他抓起来,把他抓起来!”
她突然的声嘶力竭起来,恶狠狠的看着躲闪的木匠,眼睛瞪得都要出了眼眶。这样子懦弱的男人,她怎么会被他勾引?!
她的吼叫只有大小两个白玛听到了,老白玛听到后,问道:“是木匠?”
女人重重的点头:“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小哪吒~!)
于是,老白玛想了想,慈悲之心便出来了。他招手找来了方才的传话人,让传话人去向土司老爷说奸夫是木匠。
看到行刑不再进行,土司老爷的传话人又因为行刑人的什么话而离开,围观的百姓们就不再吵嚷,而是议论纷纷起来。有耳尖听到老白玛说话的人,立刻将消息散播了出去。
“行刑人说,那女人供出奸夫是木匠!”
“那女人说奸夫是木匠!”
“奸夫是木匠!”
一时间,尚且还身处在围观人群当中的木匠果日边巴,立刻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人们以着轻视、嫌弃、痛恨等等等等的目光瞧着他。这种勾引有夫之妇的男人,真是恶心!
木匠果日已然头顶冒汗,脚下发软了。他此刻惊恐不已,只觉得嗓子里面干得都要着火冒烟!
“不,不……”他哑着嗓子,但是无力的否认立刻被周围人们的谴责盖了下去。
“你这个万恶的人,去接受刑法吧!”
人们叫嚷着,推搡着,将他送到了行刑台下,只等着土司老爷的一个命令,便能将他推上台去,看着这个更加污秽的人纯洁他的身体!
木匠几乎都绝望了。他以为得到大小姐的庇护就能够躲过一劫,没想到到最后关头还是逃不开。他艰难的扭头着自己被人按压着的脑袋,看去高楼上站在雪贡土司身旁的大小姐。
如果大小姐能够救他,他发誓,他绝对当牛做马!
官寨上,站在顶层四楼,听着传话人向雪贡土司传达的话语,看着远处的广场上某个引起众怒的黑点,梅朵心想,这下子,该怕极了吧。
于是,她便在旁边淡淡的来了一句:
“我看见那个奸夫的背影了,要比木匠宽厚许多,更像是一只熊,逃跑的速度也很快。以我来看,懦弱的木匠是不会有那样的身材和身手的。”
雪贡土司看了他这个回了家以后就更加神秘莫测的女儿一眼,点了点头,道:“既然是梅朵见的,那奸夫自然不会是木匠了。你下去让白玛继续行刑吧,不要牵扯到其他人。”
“是,老爷。”
传话人回到了广场中央,将梅朵的话和雪贡土司的话分毫不差的重述了一遍。立刻,人们怀疑愤怒的目光就从木匠身上移开了。
木匠果日救回一条命,整个人大汗淋淋,如同刚从水中出来一般,上了岸粗喘着气。
“不是我,不是我……”他仍然慌乱的重复着。
女人在台上惊怒的扭动着身子,但是她却不敢说出梅朵庇护木匠这一事实,因为这句话一说出来,她面临的可就不止是鞭刑和烙印了。她恐惧的开了口,向老白玛说道:
“好心的行刑人,你把我手上的戒指脱下来拿走吧,我会感谢你的,会感谢你的!”
【待续】
☆、第二十九章 俊奴隶
受刑的女人知道自己今天必定要受到苦刑,她哭着央求行刑人白玛摘下她手指上的戒指,强烈急迫的要求着。
老白玛照办了。作为一个难得的、还存有善心的行刑人,他知道这时应该安抚受刑人紧张恐惧的心情。不过,老白玛在取下了戒指后,对着女人说道:
“对不起了,姑娘。”
然后,他手里的鞭子便立刻在空中抽出了刀刃,劈开了混沌,发出刺耳的啸叫声。不管他的心情如何,一旦让老道的行刑人熟练地挥舞起皮鞭来,那声音,听起来还是很让人感到愉悦的。
小白玛紧跟在一旁,冷漠的看着父亲将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女人光洁的身体上。
小白玛对于犯人总有着一种天生的抗拒与厌恶,但这并不是说他讨厌行刑,他只是对受刑人充满了憎恨。
受刑人的家属会将仇视的目光瞪向行刑人,然而这一切与行刑人又有什么关系,明明是土司老爷下的命令呀!
小白玛厌恶这种目光,所以他总是对受刑人生出许多看似平白无故的怨恨来。
看着父亲用力的抽打着,听着那女人时不时好似欢呼的惨叫声,小白玛又突然憎恨起自己的职业来。为什么他的祖先要选择当一个行刑人,木匠铁匠挤奶工什么的不是也很好?
不知为何,他霎时间扭头看向了雪贡土司官寨的高楼。他想去看一看那个耀眼的光芒还在不在,他想去瞧一瞧她看待他们行刑人用的是个什么样子的眼光。
然而,楼上除了雪贡土司,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了。
小白玛有些失望的收回了视线,这会儿,老白玛已经将鞭刑执行完毕了。老白玛对着大汗淋淋、血痕道道的女人道:
“我收了你的戒指,鞭打不会留下伤疤,但是这个东西却会在你身上留下永久的烙印的。”
一边说着,一边就伸出一只手将烧得通红的铁图章举了起来。在恐惧还没有来得及从这个女人的心里传达到眼睛、传达到嘴巴里时,老白玛便将烫红的烙铁印在了她的前胸上。
那种类似于欢呼愉悦的声音又一次的响起,刹那,老白玛把烙铁从她身上揭下来后,女人便晕死了过去。
广场上爆发出了一阵哄闹声。
方才烙铁烧灼皮肉的“咝咝”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这会儿人们就已经欢呼起来了。
小白玛口中含了一口水,冲冲的向已经昏过去的受刑人喷去,但是因为他的个子还不算高,一口水全全喷到了那女人的肚子上。水珠混着血液在女人的前身上面嘀嗒,围观的人们爆发出一阵哄笑来。
小白玛被笑得面红耳赤,于是羞恼的将一大瓢水毫不客气的重重泼到了那女人的脸上,同时心里面万幸道,幸亏没有被大小姐看到。
女人呻吟着醒了过来。老白玛为她穿上衣服,在此期间,她因为身上的伤痛一直在忍不住的惨叫痛呼。
行刑终于完毕了。因为刑具被污秽的身体污染了,所以要用芬芳的药末熏过。当白色的烟雾不急不慢飘飘扬扬的袅袅升起后,围观的人们就渐渐的散开了。
在受刑人被家里人抬下去后,行刑人对小白玛说道:“你方才不应该那样愤怒。我们虽然是行刑人,但是并不怨恨可怜的受刑人。”
小白玛方才被人耻笑的羞恼还没有退去,这会儿因为父亲的责备而又对父亲产生了怨恨。
父亲有着高高的个子,而小白玛不想在因为是行刑人的儿子后,再因为没有这个年纪应有的个子而遭人嘲笑!
他瞪了父亲一样,而后怒气冲冲的跑开了。
老白玛望着儿子跑开的背影,无言的收拾自己的刑具来。
之前热闹非凡的广场现在变得静静悄悄,梅朵此时正在官寨的院子里,接受着懦弱的木匠——果日边巴的效忠誓言。木匠早在行刑开始前,便屁滚尿流的到官寨里来向梅朵报道了。
他虔诚的在梅朵面前表达着他的效忠,真诚的亲吻梅朵的鞋尖,然后宣告着他正式成为雪贡家大小姐梅朵的奴隶、牲口了。
梅朵耐着性子的听完,当终于要结束时,身后官寨的楼梯上响起了“哒哒”的皮靴声。又是达瓦卓玛甩着小皮鞭大笑着下楼了。
梅朵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这年头,跑到哪里都有宅斗!
身后,达瓦卓玛从下人的口中知道了有百姓在向梅朵进行效忠,自愿成为奴隶,她感到不可相信的在院子里惊叫:
“天呐,竟然还会有人向一个傻瓜效忠,我没有听错吧?诶?呵呵,哈哈!”
达瓦卓玛早就忘记了几个月之前被梅朵从楼上踢下来的苦头,在恢复了活蹦乱跳和见识了梅朵订婚的盛大场面后,她对梅朵的嫉恨达到了一个顶峰。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傻瓜能够拥有一副漂亮的容貌,能够获得父亲的宠爱,能够有一个体面的夫家,能够有一个盛大的订婚仪式!
这简直太不公平了!
达瓦卓玛上前两步,走到了梅朵的面前。她倒要看一看,是哪个更加傻的蠢蛋竟然会成为梅朵的奴隶?
而达瓦卓玛一转眼,待看清了木匠果日边巴的模样后,她的眼睛都瞪成了产崽的母牛。
喵了个咪的,一个傻子竟然还能拥有一个这般俊美的奴隶?!
这简直太不公平了~!
于是,达瓦卓玛根本不在乎梅朵就站在她身旁,对着还跪在地上的木匠果日吼道:
“你的头是被驴踢了吗?成为一个傻瓜的奴隶,你有病吧!”
才对梅朵表达了忠诚的木匠,这会儿被二小姐一顿吼顿时就晕乎了。
梅朵理都不想理会这个才十二岁的小丫头片子。她现在之所以还留在雪贡家,是想通过发展壮大雪贡家,以求在嫁到麦其家以后能有一个强大的娘家势力,然后通过控制那个她一见就怒的二傻子来谋取麦其家的势力。
一旦草原东方的势力都落在她的手中,再联合了她的老情人达杰索朗,她就不相信,拉巴茸家还能苟延残喘!
所以,她对于达瓦卓玛这种低级小怪,实际是没有想打一打的**呀……
不过,什么叫智斗?
“奶娘,”转身前,她对桑吉米玛吩咐道:“把木匠带给管家,在官寨里安排住下来吧。”
看了眼地上这个年轻俊美的木匠,梅朵邪邪一笑,离开了。亲爱的妹妹,这个漂亮的奴隶可是为你准备的呢。
【待续】
☆、第三十章 偷袭
“小姐,我儿子最近生病了,我想回去照顾他。”一大清早,奶娘桑吉米玛来到官寨,在服侍了梅朵起床洗漱吃饭后,面色难为情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刚吃完饭的梅朵正有点无所事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