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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皱起眉,“这种三岁小儿唱的曲也叫曲吗!”
“但是我只会这一首。”青青委屈地低下头,大声感慨道,“到底还是倚红楼的姑娘好,个个长得貌若天仙,唱的曲也好听。”
“说的也是。”他应着,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
[正文:第十章下 再遇]
青青吐了吐舌头,朝四周的人不好意思地笑笑,狗子他们一一上前讨赏,尽管他们现在有各自的事做,到了她说书的时候还是会来帮她的忙。等得了赏,她照例会分他们一份,他们也会送一些东西给她。分完钱后,她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抓着钱带,似笑非笑地盯着狗子。
“狗子,你刚刚来那么晚,不会是去见你们家翠花了吧?”
当初,他说喜欢豆腐老王家的女儿,后来他当了跑腿的,真的大模大样地上前提亲,老王常在傍晚时分,在青青说书的四周卖豆花,狗子的事他知道一点,也同意了这门婚事。现在他和翠花好得不得了,一有空就粘在一起,她们时常拿这件事说他。听青青这么说,小三和蚱蜢也一脸戏谑地盯着他,他羞得皱起眉。
“丑丫,你老大不小了,不要总说这些没正经的话。”
“这话没正经吗?”青青询问式地看向小三和蚱蜢,他们笑着,一个劲的摇头。
“看,大哥又脸红了。”小三哄笑起来。
狗子一气,追着他跑了起来,青青在一边起哄,笑得不亦乐乎。她盯着追逐的人影,身边忽然多了一重阴影,抬头看,她看到一张近乎完美的脸,剑一般的眉毛,明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英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小麦色的皮肤,简直是完美。她使劲盯着,觉得这个人长得有几分面熟,等她看到他身后的侍卫时,她猛地想起来,他不就是那个在外游学的风煜安。
“王爷。”
她笑着招呼,嘴里还含着糖葫芦。风煜安不悦地皱起眉,这个乞丐三年没见更加不知礼数的。青青见他眼中凝着不屑,心里忍着笑,她已经不是那个三年前会被别人的一个眼色吓得满脸通红的孙青青了。她和他本就不熟,要不是看到他的身份比较高,她才懒得搭理他。在一边打闹的狗子和小三围了过来,他们打量着风煜安伸手撞了撞青青。
“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青青脸色一变,朝风煜安干笑几声,慢慢靠近狗子,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狗子吃痛地咬着唇,见青青还在一边笑着,也不敢喊痛。风煜安略一挑眉,转身离开了。青青一看他得意洋洋不屑一顾的样子,心里就气得不得了,她瞪着狗子,一手插腰一手捏着他的耳朵。
“说,你以后来还敢乱说话吗?”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狗子忙不迭的求饶。青青松了手,拍拍自己的手心,满意地看着他。他苦着脸,捂着被她捏得生疼的耳朵,“我还不是为了你好,那么俊的公子要是看上了你,你以后就有福了。先不说你的长相,单是你整天抛头露面的,将来也不会有人娶你的。”
“不娶就不娶,我还不想嫁呢。”青青不以为然地仰着头。
“你现在才十二,当然这么说,等你到了十八岁还嫁不出去,看你怎么办。”
青青不禁笑了,她当初都二十五岁了,连恋爱都没谈过,更别说结婚了,也不见老妈像他那么急了,还有六年时候,他就张罗着为她找人家了。她看了一眼小三和蚱蜢,这两年连他们都有心上人了,也难怪会为她着急,说书虽然比当乞丐好一点,却不是正经人家做的事。还好她不在乎,结了婚,她还要做一大堆家务,将来还有孩子来烦她,一想到她就觉得头疼,她才不要成亲呢。
“对了,那么公子是谁,看着好像有点面熟。”狗子这才想起来,一脸困惑地看着青青。
青青无奈地笑着,“三王爷。”
“他!”狗子沉下脸,正色看着青青,“你千万不要看上他,他除了长得好看一点外,只会欺负你。”
“我都没说过看上他,都是你在瞎起哄。”
“说的也是,三王爷怎么会看上丑丫呢。”狗子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找打是不是!”青青变了脸色,扬手作势要打他。
他闪到一边,嘿嘿笑着,“打不着,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走吧走吧,再不走翠花又要念你了。”青青打趣地说着。
在他们的哄笑声中,狗子红着脸跑走了,青青一面笑着,一面吃着糖葫芦,他还说要成亲,明明还是个孩子。她走到桥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长得那么丑,又凶又不守规矩,肯定是没有人要了。嘴角荡起淡淡的愁,现在日子虽然过得还不错,可是过些年,等各位叔叔没了,他们又成了亲,世上岂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这里又不像现代有养老保险、老人院什么的,她以后要怎么办……不过,一个十二岁的人考虑这些是不是太早了一点?她自嘲似地笑笑,看向天边的暮色,差不多也该回庙去了。
[正文:第十一章上 巷道遇险]
晚秋时节,天黑的比平常早,天气也渐渐转冷了,青青买了吃的并没有先回家,而是去了隔街买了点药材,南缺的腿最近疼的厉害,北夏特地嘱咐她回家的时候带点药回去。药店这样的地方,一般是不让乞丐进去了,其实她早就给他们准备了几身干净的衣服,还托人找了份工,但是他们死活不肯穿,她也没有办法,只好由得他们去。存了三年的钱,算几起也能买一间小房子,到时候大家一起住,他们不换也得换。
街上的行人渐渐少了,她加快了脚步,望着屋内透出来的灯光,心生向往,庙里到处都通风,到了晚上火堆都生不了,下雨的时候就更难熬了,简直就是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她打了一个寒颤,忍着身上的寒意,一定要在入冬前搬进新房子里,她都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躺过暖烘烘的被窝,前些年在庙里过冬,身上只有一张破席和一床破被,被子又脏又臭里面还长虫子。她不敢抱怨,跟他们盖的麻袋相比,她算是幸运了。
她四下走着,渐渐放慢了脚步,略带困惑地看着陌生的街道,良久,她嘟起了嘴,异常无奈地承认,自己迷路了。这也不能怪她的,她一直在城东那边混,除非是狗子带她出去买东西,不然她估计会一直坐在桥下,直到说书的时间到,不认识路也没什么稀奇的。那家药铺又是她第一次去,去时的路还是问小三才知道的,现在天又黑了,路就更难找了。她四下看看,着急地跺脚,正好迎面走来一个抱着画卷的白衣书生,她迎了上去,拦住那人的去路。
“不好意思,我想请问一下城东怎么走?”她彬彬有礼地问道。
那人好像吓了一路,抬起头,见是一位十来岁的女子,不禁松了一口气,转头指着他身后的方向,“往那走。”
青青点点头,一时移不开步子,他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五官不似风煜安那般深邃,淡淡地,像秋风一样,轻柔地让人移不开目光。
“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她连连摆手,窘地说不出话来。
“那告辞了。”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她回头,目光跟着他的身影,直到他在黑暗中消失不见,她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忽然想起什么,她忘了问他名字了,如果下次再碰到,她一定要问清楚,顺便问问他有没有娶亲。她嘿嘿傻笑着,一阵冷风吹来,她这才想起要找回去的路,深吸一口气,收回自己的胡思乱想,这样的公子怎么会看得上她。她沿着他来时的路,默默走了良久,前面还是漆黑一片,好像越走越僻静了,如果不是他指错了路,就是她在哪个地方走错了。她认定是后者,尽管她不是路痴,记路却是她的弱项,方向感更是差的要命。一个人走在安静的巷道,就算她自认无财无貌安全的很,也心生惧意。冷风了阵阵吹来,她的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忽然,从面闪出几个人来,她松了一口气,有人来了,她也就不怕了,或者还能再问一次路。
快步走到他们前面,刚想要开口,心里却暗喊糟糕,她忙低下头,急急想从他们身边走过。这几个人是当年教训过狗子的乞丐,狗子听了她的话将他们一一分开教训了一顿,还常常半夜去偷袭他们,他们就再也不敢跟狗子他们过不去。后来,不知他们从哪里听说那个法子是她教的,曾想过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因为狗子他们常在她身边,城里又开始清街,事情才不了了之。现在,她一个人落了单,如果被他们认出来,一定会有麻烦。她故作镇定地从他们身边经过,拨腿刚想要跑,身后忽然传来他们的声音。
“站住。”为首的二黑叫住她,她的样子看着有点面熟。
她站在原地,迟疑着,不知要怎么办。他们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看着她低下的脸,她避开他们的目光,向后退了一步。
“我说是谁,原来是丑丫呀。”二黑阴阳怪气地说着,指着她不怀好意地笑着,“怎么,那几个小子没跟着你?”
“他们就在前面等我。”她一本正经地说着,心里暗暗叫苦。
“是吗,我们刚从前面过来,怎么没看到?”二黑调笑地说着。
她苦着脸,抬头看向他们身后,惊喜地喊着,“小三……”
他们愣了一下,刚回头,她就转身跑了。也是她运气差,刚跑了两步,一不小心绊了一下,扑倒在地上,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她还来不及叫疼,眼前就多了几个身影,她无奈地低着,听着他们兴灾乐祸的笑,心里暗暗着急。
“丑丫,这回看你怎么跑。”二黑说着抓着她的衣领,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她虽然十二岁了,但是身材跟同龄人比还是算得上娇小,轻轻松松地就别人抓在手中。她咬着唇,想起自己这几年学的武功,也许可以试试。她冷静了下来,任他们抓着,扔进一条小巷里。她抬眼看着他们,二黑抬脚正要踢向她,她一手挡着一手想准备反击。
“等等……”其中一人拉住二黑,上下打量着丑丫,“大哥不是说很久没尝那滋味了,她,也算是个女人。”
“是呀,反正天黑,也看不清她的样子。”另一人淫笑着说。
二黑收回腿,点了点头。青青还没有搞清他们的意思,她的身体才十二岁,长得又丑,一直把强暴当成这辈子不会遇到的事,听他们这么说时,她以为他们是想到了某种残忍的折磨手段,她向后退了几步,望了一眼巷口,要别人来救是不可能的,只有靠自救了。她从地上站了起来,冷静地看着他们,趁其中某人接近的时候,想来一个飞踢,可是她忘记了刚刚摔了一跤,那一踢还没有碰到别人,自己先腿软了一下。她正在懊恼,其中一个已经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按在了地上,另一个抓着她的腿,她挣扎着,心里渐渐有点不安。二黑淫笑着,伸手摸向她的胸部,她这才警觉起来。
[正文:第十一章下 书生救丑]
“你干什么,我才十二岁,我很丑的……”她颤着声音,想要挣脱按着她的人,偏偏用不上劲。
“嘿嘿,不要紧,是女人都行。”
二黑目光闪动着,一把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