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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走到冷竹院,却见外面一群侍卫手握宝剑神情严肃的站着,大总管在那焦急的走来走去。
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大总管一见沐飞烟,像是见到救星一般,立即上前,尽量让自己笑的自然一些,唤道,“沐姑娘,你终于回来啦,我……”
说着,大总管回头看了冷竹院一眼,有些犹豫,
沐飞烟顺着大总管的目光看去,不解的问,“大总管,有事?”
“没,没事!”大总管有些尴尬。
“大总管有事不妨直说!”沐飞烟最不喜这样子和别人打哑谜,脸色不愉的说道,“如果没事,那我先进去了!”
“有有,其实,那个,就是,我……”大总管结巴着,刚想说,君一面无表情的从冷竹院走出来,走到沐飞烟身边。
“沐姑娘,主子叫你进去!”说完,若有所思的看了大总管一眼。
这一眼包涵了太多的意思,大总管被瞧得一哆嗦,到嘴的话不由自主的咽了回去。
“嗯!”沐飞烟点点头,跨步走了进去。
院子里,一张小桌,桌子上摆着棋盘,棋盘上落着几粒棋子,边上的放着一个香炉,里面点着檀香,香味随着烟飘散在空气里,却不见君非墨人。
微微的蹙蹙眉头,沐飞烟一时间有些犹豫,她是应该进屋呢,还是站在原地。
“飞烟!”
沐飞烟闻声转头,却见慕容白一袭玄白锦袍,手持玉扇,一条玄白色锦带绑住一头黑发,风采翩翩的走来。
“慕容庄主!”沐飞烟有礼却又疏远的朝慕容白浅浅一笑,笑过后脸色变得平静,把许多情绪都掩藏了起来。
慕容白闻言脸色微微变了变,咻地倾身上前,头靠在沐飞烟耳边,故意呵出一口热气,暧昧的说道,“有礼却疏远,难道本庄主有那么可怕?”
龙诞香的气息太过浓郁,沐飞烟不由得想起君非墨身上淡淡的冷竹香,眉头微蹙,暗骂自己几句,身子却往边上走开了半步,语气微冷,“慕容庄主请自重!”
慕容白原本想调笑几句,抬头却见君非墨站在门口处,敛眉紧抿嘴唇,双目冷冷的看着他,顿时,慕容白有种做了坏事,当场被抓住的尴尬,玉扇啪地一声打开,遮住面容,走向君非墨,不自在的唤了一声,“阿墨”
“嗯!”不着痕迹的看了慕容白一眼,君非墨看向沐飞烟,说道,“既然回来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什么事情?”沐飞烟问,难道她离开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君非墨看了看沐飞烟,对君一说道,“君一,你跟她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君一应了一声,把春儿要杀汤圆又被夏儿瞧见,最后要杀夏儿灭口的事情娓娓道来,听得沐飞烟一愣。
“那汤圆怎么样了?”
“还活着,不过夏儿一口咬定春儿要杀汤圆,春儿死不承认,直说夏儿诬陷她!”君一说着,看看君非墨,见他没有任何指示,心中纳闷,只得对沐飞烟说道,“沐姑娘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嗯!”沐飞烟应了一声,朝君非墨和慕容白微微点点头,去了偏院。
慕容白见沐飞烟离开,也想跟上去,君非墨却忽然唤住了他,“阿白,我们下盘棋吧!”语气虽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率先坐到了椅子上,拿起黑子,落下。
慕容白对于君非墨的心思,岂会不知,看来他还是小瞧了阿墨对沐飞烟的在意,微微叹口气,走过去坐下,看了看棋盘上棋子的布局,习惯性的捏起白子,落下。
“阿白,你气息紊乱,连下棋最基本的你似乎都忘记了!”君非墨说着,黑子落下,顿时便堵住了慕容白所有的退路,让他毫无翻身的机会。
死棋!
“你输了!”君非墨说完,开始收棋子。
“阿墨,你看穿了我的心思,是吗?”慕容白说着,苦涩一笑。动手把白子捡起装回罐子便,边说道,“原本以为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土,却不知道洗尽铅华后,会变成一粒上等明珠,而这颗明珠太耀眼!情不自禁被吸引,想要拥有”
君非墨由始至终只是听着,不去打断慕容白的话,也不回应,面容平静无波,谁也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些什么,只是那拿着黑子的手,微微有些捏紧。
相对无言半响后,君非墨站起身,说道,“既然这颗明珠太耀眼,那就公平竞争吧!”话落,迈着步子去了后院。
君一见君非墨离去,不愉的看了慕容白一眼,立即跟上。
慕容白坐在椅子上,垂眸,一时间思绪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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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3,君非墨出手
沐飞烟来到偏院的时候,只见两个丫鬟跪在角落里,脸上胭脂早已经被泪水糊掉,看不出本来面目,两人一间沐飞烟,立即像见到救星一般,爬到沐飞烟面前,一人抱住沐飞烟的一条腿。
“沐姑娘,你要相信奴婢,春儿她真的想杀汤圆,奴婢不敢有半隐瞒!”夏儿边哭,却口齿清楚的说道。
到此时此刻,她还是觉得像沐飞烟这样的乡野村妇,是不能拿她怎么样的。
“沐姑娘,你别信夏儿这个贱人的,她说谎,她是因为光哥看上了汤圆,心生嫉恨,是她要杀汤圆,是奴婢看见了想去拉她,她便栽赃陷害奴婢,奴婢冤枉,求沐姑娘明察!”春儿为了能把自己摘出来,不惜把夏儿和光哥(大总管的儿子,名慕容光明)的事情说出来。就是想坐实夏儿的杀人动机。
“你胡说,明明是你要杀汤圆,却诬陷我,春儿,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你好恶毒的心啊!”夏儿松开抱着沐飞烟小腿的手,指着春儿,眼眸淬满了怨毒,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她的嘴,让她说不出话。
春儿本性比较泼辣,见夏儿那副嘴脸,心底冒火,松开抱着沐飞烟小腿的手,一下子就扑到夏儿身上,啪啪啪就给她几个耳光,春儿别看柔柔弱弱,可手劲不小,三巴掌下去,打得夏儿眼冒金星。
夏儿委屈不已的看着沐飞烟,祈求道,“沐姑娘,救命……”
沐飞烟见她们两个越来越胡闹,厉斥一声,“住手!在动手我就告诉表少爷,让他直接打杀了你们”然后丢下目瞪口呆的两人,进了屋子。
床上,汤圆浑身有些发红,沐飞烟伸出手,轻轻的贴在汤圆的额头上,又拿回来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见她没有发热,才微微放了心。
忽然间,空气里有一股香气,虽然很轻,很淡,沐飞烟却闻出来了,站起身,在屋子里四处走动,却闻不太清楚,纳闷的走回床边,香味越发的明显,沐飞烟低头,仔细嗅嗅,却发现汤圆嘴角有一点透明液渍,伸出手指头轻轻的拭下,放到鼻子下闻闻,和空气中的味道一样,沐飞烟大惊,跑出屋子,冲着夏儿和春儿厉声问道,“你们给汤圆吃了什么?”
夏儿和春儿被沐飞烟浑身冒着的寒栗吓呆,对视一眼,一个劲的摇头,异口同声的说道,“奴婢什么也没有给她吃!”
沐飞烟仔细的看着夏儿和春儿的眼睛,见她们似乎不像是在说谎,问道,“那刚刚除了你们有没有人进去过?”
两人立即摇头。
没有?
沐飞烟再次走回屋子里,四处打量,然后抬起头看向屋顶,除了屋梁,再无其它。
自言自语道,“没人?”
“沐姑娘是在找我吗?”
听见声音,沐飞烟看去,只见一袭黑衣,包住了头只露出一双布满沧桑的眼睛,双手相握在一起。
“君二?”沐飞烟试探性的问。
“是!”
“你给汤圆吃了什么?”
“救命的毒药!”君二说完,不去看沐飞烟变了变的脸上,越过沐飞烟走到床边,伸出被大火灼烧后布满丑陋疤痕的手,替汤圆把脉。“脉象平和,她熬过来了!”
沐飞烟看了看君二,问道,“你刚刚躲在屋梁上?”
“是!”
“一直都在?”
“是,主子吩咐,要我在你离开的时候,别让她死了!”君二有些无情的说道。
“那刚刚发生了什么,你都知道了?”
“两只狗,狗咬狗,是与非,皆都有。只是不知道她们的动机是什么?”君二说着,话语中无不透露着蔑视。
沐飞烟不想管闲事,尤其是汤圆并没有生命之危的情况下,原本想把汤圆带回去,可她满身伤痕,根本不能动,闭上眼睛,似问君二,也在问自己,“君二,你说,我应该管闲事吗?”
“沐姑娘应该问,你的靠山牢不牢,他能给你多大的权力和帮助!”
沐飞烟闻言微恼,看着君二的目光有些不善,“君二,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话就直说,不要这样子拐弯抹角的!”
君二闻言嘴角微勾,那双布满沧桑的眼眸染上一抹兴味,“那你应该去问问主子,看看他愿不愿意发句话,不止外面那两个丫鬟,甚至把那个指使的人也收拾了!沐姑娘或许不知道大宅门里面的腌臜事,有的事情,看着是冲下人而来,实则是冲主子而去。”
沐飞烟听了后不禁错愕,她到第一庄难道错了吗,更何况她没有得罪任何人,忽然想到,汤圆到底是犯了多大的事,要被打成这个样子,而春儿口中的光哥又是谁?
她本想独善其身,等半月后,君非墨离开,她也离开,现在,怕是难了。
看了床上的汤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刚刚出门,就看见君非墨一袭黑子绸缎锦袍,连靴子都是黑色,头顶一根通体透黑的玉簪把发丝固定在头顶,一缕发丝俏皮的垂在胸前,右手习惯性的抚摸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扬起头看着院子里那一株高大的香樟树。谪仙的脸看不着什么表情,却别有一番滋味。
沐飞烟微微闪神,心想这般男子,不知道笑起来的怎样的风采。不禁失笑,曾几何时,她也会盯着一个男人看了。收敛心神,上前几步,微唤,“公子……”
“嗯!”君非墨低沉的应了一声,垂眸看了看沐飞烟,“有事?”
沐飞烟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说道,“我……”只是说了一个我字便哽住说不出下文。
君非墨看了看沐飞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答应你,不过,你欠我一个人情,将来我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情,怎么样,答应吗?”
沐飞烟犹豫了一会后,“我答应,但不能是杀人放火,十恶不赦的事情!”
君非墨看了看沐飞烟,对君一说道,“君一,把这两个丫鬟带下去,严刑逼供!”
夏儿和春儿一听,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君一却不管,一手拧着一个,拖了出去。
沐飞烟看着夏儿和春儿被拖了出去,虽说没有感情,却也是一条人命,担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