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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肆又骑虎难下,他一鞭子甩在了墙上,那墙立即破裂开来。
荣若初心中震惊,但却是咬牙不开口。
蓝肆再一鞭子挥下,墙砖马上四分五裂,而且向着荣若初的方向飞来,砸在了她的头上,顿时就出了血……
荣若初只是闭上了眼睛,她真没有要害楼西顾的意思,怎么逼问她也是没有用的,她会委屈求全,并不代表她会被屈打成招!
蓝肆也不由愣了,荣若初看上去柔柔弱弱,但是,她却非常有韧性,像小草一样的坚韧不屈。
他见她还是不肯开口,于是丢下了鞭子开了门走出去,楼下只有容隐还在,“西子呢?”
“出去了。”容隐在抽烟。
“去哪儿了?”蓝肆伸手过去。
容隐蹙眉:“他没说。你不是一向不抽吗?要做一个好青年,就别现在学坏了。”
“擦!”蓝肆一手抢过他桌上的烟盒,点燃了一支烟,“你说我一个大男人去欺负一个柔弱小女人,像话吗?”
容隐有点惊奇的挑眉:“还是不说?”
“是啊!受了伤也不吭一声。”蓝肆猛吸了几口烟,他心情烦躁着呢,“不审吧,又不知道跟西子怎么交待,而且如果她真有害西子的心思,那可怎么办?”
容隐捻熄了烟,他站起身来,“或者她真的没有害人之心呢?”
“你不是不知道,六年前那个花飞害得想西子还不够惨吗?”蓝肆马上就瞪眼了,“而且,我今天陪她去买菜时,看到她和帆子达成了什么协议,我问她什么事情说定了,她也不肯说。”
容隐一怔:“她会不会是帆子派来的人?”
“这个可难说了!”蓝肆吸着吸着烟,又将烟掐灭。
容隐道:“你有没有告诉西子?”
“还没有。”蓝肆摇头,“我现在跟西子说一下,让他注意一些。”
蓝肆马上拨打了楼西顾的电话,大致说了这边的情况,楼西顾道:“将她关进小黑屋里。”
楼西顾刚好到了幼儿园,由于是周末了,在幼儿园的孩子们都被家长们接走了,而他们的三个孩子,却还留在幼儿园里。
二宝最先看到楼西顾从车上下来,她飞快的跑了过来:“长腿叔叔……骑士叔叔……”
三宝上前来抓她:“荣二宝,你又犯花痴了是不是?你想妈咪生气了是不是?”
这时,楼西顾已经是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二宝想再上前,却是被三宝牢牢的抓住不能动弹,大宝手背在身后,度着步子出来,为什么妈咪没有来?来的是他?
楼西顾一眼看出大宝的疑惑,他道:“妈咪要加班,我来接你们去吃饭。”
二宝一听,欢呼雀跃:“好啊好啊!我要吃牛排……”
“贪吃鬼!”三宝一瞪她。
大宝淡定的道:“我会带弟弟妹妹去吃。”
由于幼儿园周五的晚餐没有供应,他们兄妹三个还没有吃上饭,可是,荣若初又没有来接他们,孩子哪里挨得住饿呢!
楼西顾伸手一指街对面的西餐店:“我们去那边吃,任点,如何?”
二宝最为欢喜,她一下子就挣脱了三宝的手,跃去了楼西顾的怀里,而且撒娇卖萌:“龙骑士叔叔我好饿……”
三宝一看对面的西餐店里传出来的牛排飘香,他有些站不稳立场了,于是看了看大宝。
大宝其实口袋里已经没有钱了,他的淡定也转化为不淡定了,反正,吃老子的东西是应该的,对吧!
楼西顾是多么锐利的眼神,他当即一手抱着二宝,“走!吃牛排去!”
于是乎,三个宝贝跟着他一起,向着街对面的西餐厅走去。
大宝和三宝并排而坐,楼西顾和二宝坐在一排,楼西顾给二宝将牛排切好,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在她面前,二宝开心的吃着,并且笑道:“骑士叔叔,好久不见了,还以为将我们忘记了呢!”
楼西顾自从上次来他们家看过孩子们被荣若初给气走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们,若不是今天发现荣若初放了偷|拍器的话,他也不会直接过来幼儿园。
“我说过,叫爹地。”楼西顾纠正道。
二宝小声道:“可是妈咪不允许……”
这时,本来正在吃着牛排的大宝和三宝也停了下来,楼西顾知道症结在荣若初的身上,他于是道:“先吃牛排,其它的事情容后再说。”
孩子们继续吃着香喷喷的牛排,而楼西顾则是继续为二宝切着牛排,看着孩子们吃得津津有味,他的心里却已经不是滋味。
★ ☆
半山别墅。 荣若初被关在了小黑屋里,与其说是小黑屋,不如说是地下停车库,楼西顾家又不是军牢,哪里来的小黑屋,蓝肆于是将她关到了地下车库里。
她一个人蜷缩在小黑屋里,这里伸手不见五指,由于是密闭状态,她感觉到了要窒息的绝境。
她其实是很怕被关在小黑屋里的,因为自从母亲走后,她吵着要妈妈时,父亲就将她关在了小黑屋里,最后还是哥哥将她悄悄放了出来。
哥哥,你在天堂可好?
荣若初想到了这里,不由更加心酸,这世上没有几人对她好过,哥哥是最好的,可是,哥哥已经离开了她。
她一想到这里就特别心痛,伸手抚了抚心脏处,而她现在最担心的,还是三个孩子,她不能接他们回家去。
漫漫长夜,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令人难过的。
前尘往事,一幕幕的涌现了出来。
母亲的离家出走,父亲被债主追的被迫跳楼死亡,哥哥的心脏病发,还有自己这些年来的巅沛流离无依无靠,带着孩子们的无尽的辛苦,而她自从遇上了楼西顾,就又是平地起风波,无数的烦恼随之涌来。
“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你妈妈那个践人嫌贫爱富,她和有钱人跑路了!”
“妈妈,我要妈妈……”
“你就当你妈妈死了,她不要你们两兄妹……”
脑海里混乱不已,全是童年时自己的哭泣声,还有父亲酗酒浇愁的咆哮声,酒瓶子砸在地上的碎裂声……
声声入耳,声声凄惨。
父亲喝醉了酒就打人,荣若初也挨过,每次这时候,哥哥总会用稚嫩的身躯护着她,哥哥从不还嘴,也不反抗,他用沉默来保护妹妹。
“老子将你关进小黑屋,看你还哭不哭!看你还闹不闹!”
有一天,哥哥要去考试三天不回家,荣若初被父亲关了起来,整整三天是她童年的噩梦……
而如今噩梦重现,她只能抱紧自己,再抱紧自己,声声呼唤着天堂里的哥哥,借以安抚自己,和鼓励自己活下去。
★ ☆
吃完晚饭后,楼西顾将孩子们送回了幼儿园,他则是开车回半山豪宅。
在回来的路上,他打定了主意,这次一定要让荣若初将抚养权给他,她带着三个孩子只会误了孩子的前程。
楼西顾回来了之后,蓝肆对着他摇了摇头,“我搞不定她!”
“那就继续关着吧!”楼西顾森冷的语气犹如地狱而来。
他曾看过荣若初的资料,她对小黑屋有着非常深的阴影,狠心起来的楼西顾,自然是照她的七寸去捏。
如果她这样还是不肯说的话,他倒要看看明天她会是什么样子。
第二天一早,蓝肆正准备去看荣若初,他和容隐担心楼西顾的安危,就都在半山毫宅这边住下来。
他正准备去地下车库时,却听到敲门声。
“是谁啊?这么早?”蓝肆懒洋洋的过去开门,一看却是警察登门来了。
怎么回事?蓝肆挠了挠自己的头,然后开口叫人:“曾叔,怎么是您来了?”
曾子修是香城警察局局长,这局长亲自登门,恐怕不会是多好的事儿吧!蓝肆马上瞌睡就醒了过来,然后鬼精鬼精的套着话:“曾叔,我记得您早上最喜欢喝茉莉花茶了,我马上给您泡一杯吧!”
“小肆,别忙活了。叫西子下来!”曾子修胡子一抖,严厉的道。
曾子修是部队退役的军官,他在退役之后做了香城警察局局长,这些军区干部子弟们大多认得,而曾子修对他们的管理也是很严格。
蓝肆吐了吐舌头:“曾叔,西子犯事了?”
“曾叔,我来了!”楼西顾说话时,已经从二楼走下来,他一向是睡得极浅,听到有人敲门就已经换了衣服走下来。
容隐也从二楼匆匆下来,然后嘴里还嚷嚷着:“曾叔,我们可不是故意关了一个女人在这里,您也知道,年轻人嘛,总是会开玩笑……”
“你们还关了一个女人在这里?”很显然,曾子修不是为这事而来的。
当然,楼西顾也料定了荣若初没有这个胆子,容隐嘴一快就漏了嘴,赶忙捂着嘴直摇头,但是,曾子修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也就没有去理会他。
曾子修对楼西顾说道:“西子,在后辈之中,你是最稳重的一个,但是,你怎么惹出这种事情来?”
“曾叔,我还不知道您是指哪事?”楼西顾也用了一个“您”字来尊称曾子修。
“四太子死了!”曾子修沉声说道。
楼西顾一凝,四太子也就是严帆的弟弟严楚,严父早年也是军队干部,不过很早就退役做起了商人,现在严家是香城里的商业名门,严楚死了,严家的人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
蓝肆不服气的道:“这关西子什么事?”
曾子修道:“三太子严帆和西子之间是不是一直都有生意上的争斗,而前一段时间西子抢了严帆的一个竞标项目,四太子严楚千方百计的挑衅了西子,西子曾扬言要弄死严楚,这是杀人动机,而严楚死于前天晚上大约12点钟左右,严帆现在指控西子谋杀,前天晚上,西子,你在做什么?”
楼西顾微微一沉吟没有说话,蓝肆却是急了:“西子,你说话啊!”
容隐也道:“西子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的,明显是严家在陷害!”15174946
曾子修继续道:“在死者严楚身上找到了属于西子的DNA鉴定,由此可证明,西子当天是见过严楚。”
“我当天确实是见过严楚,他说不信弄不死我,我们之间曾有点小摩擦。曾叔,上次在吃宵夜的时候,他曾找人弄了挡风板,砸伤了我的手。”说着,他将受伤的手举起来给曾子修看,“但我确实没有杀他,案发的当天晚上,我在家睡觉。”
曾子修点了点头:“有没有人能证明你在家睡觉?”
楼西顾还没有说话时,蓝肆就赶忙道:“荣小姐可以证明。”
容隐当即就往车库跑去,蓝肆也赶忙拿着钥匙追了过去,两人一边跑一边还聊着。
蓝肆道:“不知道荣小姐愿不愿意证明?我们这么对她!”
“说不定她还是和严家的人合伙来整西子呢!”容隐还是不太相信荣若初。
“先别说了,将荣小姐放出来再说。”蓝肆赶忙打开了锁。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来,光线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