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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离开了李鹰的培训室,心里不是滋味,开门第一站,出师不利。我独自走去厕所,拿出至尊金四十四号的纸条,轻轻撕掉,扔到了冲水马桶里。
上万的月薪,十万的奖金,随手可得的美女,五星级的住宿,既然老鹰不打算给野猪留这点红薯,那就只好抢一抢这片山林了。
晚上我坐在金碧辉煌的大堂里,吃了特供,思考着下一步的培训方案,我知道现在的生活像场夜宴,但是十面埋伏。
这时大黑崽跑来报告,说有个很凶的女人来找我,说是我老婆。
我道:“我没有老婆。”
大黑崽很得意地道:“我就知道这么凶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江哥的老婆,而且长的也违章。放心,我把她拦在门口了。”
突然大黑崽横的摔倒在地上,我被拧住了耳朵。我一看,笨笨狗跑来了。高跟鞋跺了大黑崽两脚后,笨笨狗嚷道:“老娘想你了,你还不想我,反了你了。”抓着我就往房间跑。
“死婆子轻点,轻点。”我忒没面子地在五星级酒店的大堂上,被一个女子抓上了五楼。
笨笨狗撕开一片避孕套,那套干干的。我问:“没有过期吧?”
笨笨狗道:“放心,避孕药的有效期三年,避孕套的有效期五年。药和套都不会过期,只是爱情就已经过期了。”
我装做没有听见,又一次沉迷于插头插入插座的活动,来忘却初衷是为了点亮内心那盏爱情的灯!
第三十三 出牌
我的牌:白素素,川帮首席,清纯或假装清纯到以假乱真无人发现型,无数人能从她身上找到杨过的感觉,还不用残废。
剩余七女,各有胜场。
朝天椒,一米六八,湘帮首席,邵阳人,就是那个大白天可以割人脚筋的邵阳。为人极为火辣,无论性格还是身材,床上还是床下。嗜辣,因此脸上时不时落点坨——唯一影响她进步的缺陷,且屡教不改。否则,花魁级人物。
琳琳坨,一米五九,湖南湘潭人,湘潭有三宝,龙牌酱油灯芯糕,坨坨妹子任你挑。琳琳坨就是坨坨妹子的人大 代表。可爱邻家妹妹型,超人气美少女。
红雁子,一米*,衡阳人,原来在衡阳最大的夜总会做首席,后来碰到自己家亲叔叔带着亲爸爸过来玩,悟到近赌远嫖的真理,落荒而逃,从此衡阳雁去无留意。
杰安娜,纯种长沙乡下宁乡人,八代贫农,不带任何外国血统。偏偏喜欢叫自己杰安娜,身高一米七二,野模出身。中华小姐组组长,冷艳,高挑,无比鄙视乡下人,口头禅是:你这个乡里憋。擅长角色扮演,OL,空姐,教师都扮演得入目三分。在大多数中国人民还不知道*时,就玩过无数男奴,职业女王。
猪猪,一米六二,活着的汶川人,家华第一波霸,*到没有道理。经常威胁客人,要把客人夹死的怀抱之中,外号珠穆朗玛。
秀秀,一米六六,住在峨眉山下,整日暮鼓晨钟,青灯古佛中,悟到色即是空,就一直以空侍人。为人单纯,人缘好,但做事极糊涂,笑话大王,赚了钱就买六合彩,迄今为止没赚过。
水蜜桃,一米六八,九零后,家华经常吹嘘的绝版九四就是她。其实是九一年的,十七岁,很漂亮,但技术。。。。。。。。。最大的爱好是吃雪糕。
李鹰的牌:
楚妖精,不属于家华囡囡各大派,湖北荆州人,单枪匹马,傲视群芳,端有点巾帼赵子龙的风范。身材、长相、技术都属于梦幻级,具备让人瞬间迷失的柔情魔法,也继承了湖北女人骂人十五分钟绝对不带重复的强悍。
张姐,一米七一,东北帮首席,沐浴着九八年东北国企下岗的春风,一群群身材火爆的东北妹南下觅食,张姐就是其中的一个,话说十年生死两茫茫,那一批的囡囡大多或归隐,或色衰,或在监狱或在牢房,或流落于街巷。张姐以二十九的高龄,仍然坚守在五星级酒店A货的行列,色尚为衰,技术却已入化境。是少数能和李鹰探讨技术细节的囡囡,内定的嘉华下一任师姐。
梅花,吉林人,只讲一点:三年前曾独闯上海滩,被业内称作浦东第一红娘。
小鹤,齐齐哈尔人,只讲一点:三年前曾独闯天津卫,人送外号:渤海湾箫后。
大眼睛,黑河人,这里要讲两点:一年前曾独闯北京城,三里屯三家最大的酒吧,为之大打出手,先后出场的有北京黑道六十余号爷,后躲到石家庄,这伙爷又追到石家庄,发现当地帮会太没有礼貌了,又与当地帮会擦出了灿烂的火花;只好躲过黄河、长江,跑到珠江来了。二,此人混血儿,中国和俄罗斯混血,长得让无数女人自卑,一米七八,肤色白皙,跟罗纳尔多前女友——就是那个巴西女模,极像。附送一点,东莞囡囡有服务好不好的问题,但她没有,她是服务有没有的问题,此女拒绝任何服务,爱来不来。
粉条,贵州帮首席,来自黄果树,长相妖娆,技术精良,而且唱歌水平极高,参加过超女,很难置信的在预赛被淘汰。每次和客人进房间后,往往会献上一曲。无数朋友,听入迷了,就让粉条一直唱啊,一直唱,唱着唱着,客人来感觉了,想动手了,粉条说,下次吧,到钟了。
阿措沙红、阿措日果,简称阿红、阿果,贵州双子星。彝族人,一向双飞,黄金搭档,别的囡囡跳艳舞,她们跳民族舞蹈。在贵阳时不知道自己的身价,经常八十元双人出台,被出差的毛老板发现,即时制止了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于是在东莞大放异彩。顺便说一句,阿果是个白粉妹,有些危险——但因此,所有活她都接,只要给钱多。赖账?呵呵,以前有个贵阳的警察就干过这事,为了八十元钱被这两姐妹剁了一只手,忘了说,她们都是黔西南大山里“野佧”部落出来的,有个废除不久的古老风俗——猎人头。根据阿红亲口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介绍,她那健在的爷爷就干过这事。。。。。。。。。
该出牌了,李鹰。
李鹰果然开始整理自己的牌,在人员分配的当天下午就开始了培训,不愧是东莞劳动模范。他上课的题目是《东瀛*技术与运用技巧》,在他下课的同时,我的手提收到了至尊金小五传来的全套上课视频资料,在课堂里,李鹰充分展现了对日本文化深入骨髓的理解,也展现了厚街龙头家华酒店超强大的实力,家华居然为了李鹰的一个建议,在二十四小时内从日本空运过来一整套*器具,将培训部一室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牢房:空吊设备,蜘蛛网,水缸,木马。。。。。。。。李鹰认真讲解了各个器具的用法。
当李鹰用皮鞭狠狠地打在椅子上时,众囡囡反应各有不同,楚妖精睁大眼睛,居然有点兴奋,白嫩的肌肤微微颤抖,红晕香汗都出来了,给人跃跃欲试的感觉,这是天生的水性杨花,不干这行是社会主义人力资源的巨大浪费;见惯世面的张姐看得眉头紧锁;梅花、小鹤、大眼睛、粉条都已经面如土灰了。只有阿红和阿果非常平静,可能这点东西在彝族的野佧部落看来,这还不算野蛮。
李鹰道:“今晚大家的道具里,将多一根绳子,一根蜡烛,一根皮鞭,一个项圈。不过大家放心,我还放了一个紧急求救的呼叫器,不会过分伤害大家的身体——当然疼是有点的,但日本玩这一个很普遍,也没见什么不良后果,还让很多女人喜欢上了这个活动,女人根子里是有受虐性的,中国只是太保守,你们大胆去试试——收费统一为两千,一个钟相当于原来两个钟,更重要的是,你们是家华的王牌,你们一出手,那些被逼无奈的特工,还是江磊那个组,统统完蛋了,要说江磊那个组的囡囡还是不赖的,可惜了。。。。。。。。。”
大眼睛道:“让我玩这个不可能,毛老板同意过我可以什么服务都没有的。”
李鹰温柔道:“你特殊,你是混血儿,按照洋马处理,价格也升到两千。”
粉条道:“我也不玩这个,太恐怖了,怕疼。”
李鹰道:“可以,只是江磊手下的湖南帮,你不是说她们一直欺负你们贵州囡囡吗?你如果肯玩,我保证你会压倒朝天椒,朝天椒上次还在说搞这么多贵州驴子过来干什么。。。。。。。还有我准备和毛老板商量,送你去南方电视台参加歌曲新秀比赛,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梅花刚要站起来,李鹰十分体贴地先开口道:“梅花,你爸爸的肺癌手术做完了吗?中山医院的费用不低,你要是缺钱,就跟哥说一声啊,别客气。”
。。。。。。。。。。。。。。。。。。。。。。。。。。。。。。。。。。。。。。。。。。。。。。。。。。。。。。。。。。。
我关了视频,思考良久;正准备召开自己囡囡的培训会,我想过李鹰会推行*,但没想到他这么绝,这么快,第一天就压上几乎所有的王牌,还涨价。如果按照比赛规则,李鹰的组一个钟收两千,相当于我两个钟,那还比个屁啊,形式紧迫,只争朝夕啊。我认真想着对策。
明姐跑过来说:“江磊,不好了,不好了,白素素和朝天椒她们吵起来了。
不好,川帮和湘帮内战?后院起火!我赶忙跑去湘帮宿舍,空无一人。又冲去川帮宿舍,人踪无觅,群架?我急了,这帮败家娘们!
打电话给白素素,道在洞庭春饭店。
我满头大汗冲过去,一群娘们正在饮酒言欢。
朝天椒对我大嚷道:“江磊,白素素居然说四川人吃辣椒比湖南人厉害,我吵不过她,你也是湖南的,你来帮忙。”
我愣道:“你们是为哪里吃辣椒厉害吵啊?”
红雁子道:“是啊,是啊,毛嗲嗲都知道湖南人吃辣椒最厉害了。不吃辣椒不革命。”
猪猪道:“四川人吃辣全世界都知道,川菜比湘菜有名,是四大菜系,川鲁粤淮扬,川菜第一。你看我奶这么打,就是吃辣椒吃的。”猪猪挺一挺她的珠穆朗玛峰,我想,这不胡扯吗?
我如释重负地坐下了。白素素拿出湿纸巾给我抹汗,轻眼笑道:“你怎么一身的汗,不是怕我们打群架吧?你看我白素素会打架吗?”
我道:“我来看看你们吃什么,来买单的。”
囡囡都一声欢呼。
朝天椒道:“不行,素素,虽然你们川妹业务可能比我们湘妹好,但吃辣椒肯定比不过我们湖南的辣妹子,要不我和你单挑,看看湖南四川谁最厉害?”
秀秀道:“不要欺负素素姐,我来跟你比。”
朝天椒道:“无所谓,无所谓,你们两个一起上也无所谓,靓仔弄点邵阳的宝庆辣椒仔来,用油和盐先炸过,跟厨房牛师傅说我要,快点!秀秀,我们只吃辣椒不吃饭,一边吃一边说话,谁说话结巴了,谁就输怎么样?”
秀秀道:“哼,我也无所谓,好巴适的!”
辣椒上桌了,秀秀傻眼了,红红的朝天椒露出点白白的籽,是放几颗就辣完一个火锅的那种。
朝天椒拿着筷子就夹起一块,吃了后随手一挥,道:“请!”
秀秀咬着牙,慢慢将筷子探到辣椒钱,又将手伸回去,在探过来。
白素素将秀秀挡住,笑道:“秀秀,你下次上。这次是我和朝天椒的比赛,我就不信了。。。。。。”说着夹起一块辣椒,放到嘴里。
全场猛的拍手,以朝天椒拍得最狠,道:“素素啊,看不出啊,你这小馒头受欺负的样子,还能这么火辣,老娘跟你拼了。”连续夹了三块放到嘴里。湖南囡囡一阵欢呼。
白素素汗出来了,仍然笑着去夹辣椒,我对白素素使了个眼神,叫停道:“你们都错了,其实中国吃辣椒最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