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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裁相视一笑,曰:“自然不可。”
南瓜启一牛皮纸封,道:“韩国公主,前后整容者四。其眸、其鼻、其颔、其胸兼为人造之物,此包内乃详细记录,其修身时辰、地点、乃至主刀大夫姓名俱备,请仲裁过目。”
韩领队金大怒:“尔等安敢含血喷人?”
七爷笑道:“天下方家俱聚于此,肌肤之触与硅胶之触千差万别。金领队谓之吾等伪言,可否让公主出,仲裁一验?”
金不语,半晌,公主泪奔,首战大胜韩师。史称开山大捷。
西瓜耳语毛君道:“七爷闻韩师袭来,迅遣国安局之友人相助,驻韩使馆亦有帮助,早知此战必胜。但恐人多口杂,泄露天机,或致韩临阵换将。故昨日未曾言及,望恕。”
众人兼乐,离船庆功。
毛老板在沙滩上,看了看我刚写的《史记——开山大捷》,皱着眉头道:“早知道文人酸,没想到文人这么酸。”
冬瓜看了看道:“这啥玩意儿,就不能说点人话吗?江磊,你知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啊?”
西瓜呵呵笑道:“真没想到,这里还潜伏了一只文学青年?更想不到在这沙滩上烧烤,有江磊在,还多了一道菜来。”
小五问:“什么菜?”
西瓜装出口东北腔:“翠花,上酸菜。”
众人哈哈大笑,把我好不容易写出现代古文的骄傲,全部笑完了。人心不古,斯文扫地啊
七爷道:“好了,不管怎么样,棒子被我们干掉了。江磊你别急着写你那酸文章,我们都要打起精神来,如果我没有猜错。下一个是日本了,日本可不是韩国啊!毛主席说得好,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李鹰,今晚你就要辛苦一下,把日本人员情况再做一个介绍,尤其是优缺点。”
李鹰郑重地点了点头。师从日本多年,面对自己的“师父”,李鹰一定感觉很复杂吧!不管如何,今天我们都很开心,我们冲过了第一轮。
正在胡思乱想,蝴蝶兰唱起了歌,这首歌把所有人的兴致都勾了起来,我们全部放声哼唱,天籁之音清醇之音海豚音绵羊音三跑音全部交杂在一起,但,那有什么重要?唱歌,唱的就是心情。
晚风轻拂澳门湾,白浪逐沙滩 没有椰林缀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
大胜韩国,除了七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脉外,烟鬼要计一大功。他在一夜之间把三个房间打点成了极富中国风的“香闺”,这份能力,如果不是我亲眼目睹,是绝不相信的。这简直就是魔术。烟鬼一脸落魄地蹲在沙滩上,离大队伍远远的,一点也不合群,那邋遢的样子,如果在东莞,我怀疑随时会被保安抓去办暂住证。
“会做”的卫哥使了个眼色,楚妖精就黏了上去。
楚妖精道:“哥,你怎么这么厉害呢?我们表演的房间设计得太漂亮了。这些家具是怎么连夜运到海里去的?”
烟鬼一边摸着楚妖精的椒乳,一边打着哈欠。贪婪地扒了一口烟后,道:“这个,简单!前段日子跟着老谋子搞奥运开幕式,那个才叫复杂。”烟鬼挖了一下鼻屎,顺手抹在鞋上,又搭在了妖精的胸口,道:“好在跟着老谋子也玩了不少女人,要不老子才不去了。”
楚妖精杏眼桃花嗔道:“哥,你能不能注意点卫生啊?你这样喜欢你的女人都不想跟你了。”
烟鬼闻言,望了一眼飘渺的大海,道:“你说的真对,喜欢我的女人都不想跟我了。”眼珠子竟红了一块。
楚妖精一脸疑惑地瞄了一眼这个怪男人,用手擦了擦他的眼睛,“这么大的男人像孩子一样。嘻嘻,说,靠这招,你骗过多少个女人?”
烟鬼一听精神了,道:“我们都不用骗的。无数美女主动献身,像你这样的,每年玩百八十个没有问题。什么中戏的、北影的、追梦的、北漂的,招招手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这叫潜规则,你不潜规则她,她就很失落。为了和谐社会,我们搞艺术的只能用自己的特长来弥补她们的空虚。”
楚妖精道:“吹牛。”
烟鬼道:“不相信?只要你给得起钱。但我马上可以把电视里常见的一线明星约出来陪酒陪睡。说全部那是吹牛,说一半那是谦虚。这个七爷最明白了。呵呵,其实我不喜欢玩明星,都是千人斩,不是干涩得像沙漠,就是宽广得像大海,就是演技好,但演技在我眼里不值钱,女人最精彩的部分在于调教,就在于幼稚生涩伺候男人的感觉。这次跟着老谋子,我潜了很多新人。那才叫舒服。”
楚妖精一掌打着一脸陶醉的烟鬼手上:“什么叫千人斩?还不是你们这些狗头轧干的?残害祖国的花朵你还有理了,说说看,你怎么残害的?”
“什么叫残害,我是成全,成全她们。”烟鬼愤愤道:“就这一次开幕式,有好几个女孩都是我成全的。有个北航的妹妹,死活想参加开幕式,大家都不要。我见她可怜,长得也还可以。就多看了她两眼,结果她当晚就跑到我房间来了。”
楚妖精道:“你就白吃了?”
烟鬼道:“我怎么会白吃?我从来不干这样的事。当场我就跟她说,小姑娘,你还年轻,没事别往这个娱乐圈跑。什么叫娱乐圈?娱是吴和女,也就暗示着是无女不乐的圈。想跑个龙套,从导演到订盒饭的一圈都要伺候好了,奥运会就更不容易了。可她就是不走。她对我说,为了成功,代价总是要付的,很多大牌都如此,她知道。我就跟她说,既然想通了,我就赏脸玩一下你吧。这家伙却突然犹豫了,这一犹豫让我喜欢得不得了!她问我,我能不能让她上开幕式,我说能。她又道如果只是背影她不干,我说一定给你正面。她又说,能有多长时间,能有一分钟吗?我道肯定不止一分钟,说不定有两个小时。这女孩当场就背过身来* 服了。后来我全部兑现了,见到奥运会运动员进场时的拉拉队吗,就有她。蹦蹦跳跳了好久,全正面,还有特写,回来腿都肿了。”
楚妖精哈哈大笑,打在烟鬼的身上道:“你可真坏,哎,漂亮女人都是给你们这些坏男人准备的。”说完后就往烟鬼怀里钻,又猛地钻了出去。
顺着楚妖精的目光一望,牛仔正拿着根树杈,对着大海打少林拳,那动作,真他妈白痴。楚妖精却满眼温柔。
楚妖精望了卫哥一眼,就静静地坐回到烟鬼的腿上,烟鬼摸着她的大腿笑道:“去吧,你喜欢的是那个笨蛋,不是我。”
妖精沉默了会,道:“我的任务是陪你,我才不喜欢那个笨蛋了。”
烟鬼道:“呵呵,别骗自己了,你的眼神不对头,我把你转让了,你的心完全不属于我,身体的表现就会差很多,我是完美主义者,对空空的躯壳不感兴趣。你跟牛仔时才能表现完美,是那种不用表演的完美,很让自己迷恋,对吧?”
楚妖精身子一颤,望着烟鬼。烟鬼又挖了坨鼻屎,踩在鞋底,深情道:“去吧,你们活得够苦了,好不容易找到点糖,勇敢点,吃了他。说实话,你的眼光不错,这年头,这么笨的笨蛋很难找了。”
楚妖精道:“我还配吗?嗯,我是配的。我这么漂亮,这么好!烟鬼哥,你这么聪明,你也会找到你的糖的。”
烟鬼洒脱的笑笑:“抽抽烟,玩玩女人就算了。爱情是上辈子欠下的情债这辈子来还,我上辈子俗不可耐,所以今生无债可还!”
楚妖精屁颠屁颠地跑去给牛仔擦汗,牛仔不怎么理她。多情总被无情恼。正打闹着。李鹰冲过来道:“摩托艇,好像是小日本的游艇,确实是日本人!咦,石井隆?!团谷六?!旁边那两个是谁?”
中国烎队所有人站起来,慢慢聚到了一起。四个日本男人,一脸平静地走上了沙滩,对着我们很有礼貌地鞠躬说着鸟语,其中一个翻译道:“朱先生、毛先生。我们老板渡边芳泽请各位前去赴宴。”
七爷微笑着,点了点头:“你们叫什么?也来吃点烧烤吧?”
李鹰抢先道:“石井老师,团谷六老师,好久不见了!”对着石井隆伸出了手,石井隆看见李鹰非常高兴,紧紧抓住李鹰的手,两人对话了一段鸟语。
李鹰回头道:“这两位是日本很著名的圈内闻人。导片无数,是日本的暗黑三杰,我在日本时曾经像他们讨教过,算是他们的学生。哦,另外一个叫这个是翻译,叫田中三郎,旁边这一个老头叫渡边淳一,我不认识。”
我虎躯一震,看着那个老头道:“渡边淳一?”
李鹰、七爷都很奇怪的看着我。
我道:“他怎么还没有死?哦,我中文系教材上有他。得过日本最高文学奖,写过一些很黄很暴力的作品,也写过一些很美的*作品,比如《失乐园》。”
毛老板道:“写这些也可以得奖?”
我道:“文学是人学,人学当然离不开性。文学先进一些的国家都不忌讳这个。在日本就更正常了,日本文学之母是《源氏物语》,就充斥了*、*,它在日本文学的地位相当于中国的《红楼梦》。今年日本卖得最火的小说是一个80后作家写的《裂舌》,听说很有希望冲击明年的日本最高文学奖疥川龙之介文学奖。那也是一本充满*待的小说。”
毛老板嗔舌道:“要是在中国,严打时,早当成流氓抓起来了吧。”
我道:“不会,以这老先生的年龄,如果生在中国早枪毙五次以上了。”
七爷道:“中国文学比起日本来如何?”
我昧着良心道:“至少好五倍!”
一行人来随着小日本的队伍,乘着冲锋艇,在大海中航行了将近三个小时,开始还能看见沙滩和建筑,渐渐的四周只剩下蔚蓝的海水和天空连成一色了,连金色的阳光也被揉碎在无边的蓝里,水面间或跳跃着几只不明的水生物,景色如此的壮美,大自然如此的鬼斧神工。
而我却紧张起来,船上坐着几个如假包换的日本鬼子,而船已经晃晃悠悠地开出了澳门,而且马上就要去公海会一会曾让山口组老大了,是福是祸,是被礼遇还是恐吓,是联谊宴还是鸿门宴,是被做成滚刀面还是混沌面?不得不让人担忧。李鹰看了看冲锋艇上日文标志的导航系统,道:“已经到公海了,嗯,出了伶仃洋,开进了太平洋了。”我一身冷汗,环顾四周,风急浪高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老子要是被山口组莫名其妙的干掉了,怎么办?好像小日本那个叫山口组的组织不怎么害怕杀人啊?我突然有一种猛烈的恐惧感: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要去哪里?去见世界级的黑社会老大?几个月前我还是一个普通的三好市民,只是为了多赚点钱,就跟一群开妓院的违法分子去见世界黑道闻风丧胆的危险人物,我有病啊?尽管理智告诉我,我被干掉的可能性不大,但我还是克服不了害怕的心理。这就像突然有人告诉你,你马上可以见到塔利班、本 拉登了,我想正常人不会太平静的。我包含期待地望了一眼牛仔,结果发现牛仔晕船了,吐得一塌糊涂。
七爷望着我笑道:“怕了?小伙子。”
我极力想维护自己男人的自尊,但偏偏不争气地低下了头。
七爷道:“江磊老弟,你还是年纪不大,经事太少。”
我强行挤出点笑来:“突然有点担心老家的妈妈。”
七爷点点头道:“可以理解,我第一次出来混,为了抢一个女人,跟一个京城很有名的老大斗殴,这个老大当时住在八大处,是个老红军的儿子,他老爸是当时的七机部也就是现在的航天部一个部级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