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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这样了你还凶我!”安若夏抿唇委屈的看他,身体往水中缩了缩,白色的泡沫浮满水面,很好的将她身体遮盖,“他摸过的地方我都觉得脏,我只是想洗干净而已……”
“洗久了会着凉。”
然后,他又擅自取了浴袍盖在水面上,不等她同意就将浴缸中的水放了,随着水位的降低,浴袍缓缓覆上她玲珑有致的躯体,“擦干净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扭捏着磨蹭了半个钟头,安若夏才裹着浴袍出来,湿漉漉的发丝依旧滴答得淌着水,面色被浴室的水雾染成绯红,如出水芙蓉般氤氲出娇媚的女人味。
“头发都不会擦干点。”穆以辰懒懒的从安若夏的“闺床”上下来,很“随意”的取过床头早已放好的吹风机,“过来。”
“喔。”
静谧的卧室里,呼呼的风机声温馨的响起,安若夏闭眸享受着他温柔的特殊服务,双颊被热风吹的粉扑扑的,像个上了妆的粉娃娃,煞是可爱迷人。
他的指尖很柔,和着风向顺着她的发丝,丝丝划过,卷起他唇角隐噙的暖意。
“哥,你以前当过洗头工吧?”
“你说呢?”穆以辰没好气的微屈手指轻扣在她的额头,“差不多了,过半个小时再睡觉吧,不然容易感冒。”
“喔。”
安若夏乖巧的应着,见他在自己床上躺下,小小凝眉思索了下也扯过被子趴在他身旁,“悠悠姐洗完澡后你是不是也这样给她吹头发?”
“你是第一个。”
“那你手艺怎么这么好?”安若夏双手托着腮帮子,垂眸近距离看着他清朗的侧颜,有种忍不住想摸一下的冲动。
五官雕刻得这么完美,老天爷也太偏心了吧?
“你真是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穆以辰轻叹着气,侧过身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瓷娃娃,“悠悠懂得照顾自己,温柔,善良,体贴,不像你,整天把自己弄得跟男孩子一样野,也不知道姓祁的那小子是怎么想到要劫你的色的。”
“不要跟我提那个小杂种,想到就生气!”安若夏不悦的嘟起嘴,皱眉稳了下情绪后才嗫嚅着开口,“哥,一年之后你是不是就要娶悠悠姐了?”
“或许吧。”
“既然早晚都要娶,那你干嘛要和我结婚,不是多此一举吗?”安若夏诅丧着脸,心里莫名失落落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情绪。
穆以辰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看似专注的玩着安若夏的发梢,指尖卷起一个个发圈,良久才重新平躺下,摊开手臂朝她勾了勾手指,“来,躺这里。”
她犹豫,貌似这样的姿势太过亲昵……
“瞎想什么,你又没有色让我劫。”不由分说的,穆以辰直接将她拽了上来,单手将她按在自己手臂上,长臂一卷,顺势将她带入了怀里,“今晚我陪着你睡,免得你干出傻事。”
他们的关系就是这么复杂,没有血缘关系的牵连,凭着一份结婚契约,误打误撞的成了行为亲密不是兄妹胜似兄妹的兄妹!
有些情,无关乎爱情,无关乎友情,就是这么微妙又复杂的繁衍着。
隔着丝薄的睡衣,安若夏靠在他的肩膀上闻着他身上与自己同一品牌的沐浴露清香,听着他均匀平稳的呼吸声,小手不自在的提了提自己纯白的浴袍,“刚才进去的急,我什么都没拿,所以,除了这件浴袍,我里面什么都没穿……”
“……”
穆以辰抚额做无奈状,鼻尖是她带着清香的少女甜美味道,只觉得喉咙干涩涩的,忙虚咳起身躲开她柔软的身体,“我再去拿条被子。”
~(≧▽≦)/~
看到他的窘态,安若夏缩进被子里捂嘴大笑不止,见他拿着条薄被回来,忙肃正神色,敛去笑意,即使憋出内伤也要将戏进行到底!
之所以忍耐,因为她坚信,如果被他知道她骗了他,他肯定会扒光她的衣服,说不定还会被光溜溜的扔进外面的垃圾桶,所以,打死她也不能笑出声!
“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以免破功,安若夏只好找了个话题聊,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歪头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看,不得不承认,在他面前,仅是容貌,她已然自惭形愧。
“你同学捡到你掉在巷子里的手机,然后就打电话给我,说你被什么黑道太子爷劫走了,当时我和娅楠在一起,是她带我去那里的。”穆以辰说的很轻,如同睡前的低喃,侧过身子,水雾弥漫的黑眸没有焦距的游离在她白里透红的娇美童颜上,指尖轻移,缓缓滑至她的嘴角,薄唇玩味的勾起,“在想什么呢?都流口水了。”“啊?哪有——”安若夏吧唧了下嘴巴,懊恼的打掉他的手,“困了,我睡觉了,晚安。”
然后,立马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下,扑闪的大眼睛眨了好几下才微颤着闭上,呼,好丢人!
呵,小丫头……
穆以辰噙笑看着她乌黑的小脑袋,拨开浓雾,曜黑的眸底毫不遮掩的跃上浓浓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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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安若夏以着精神受伤的狗屁借口向校董哥哥穆以辰请了假,这不,暖阳下,某人翘着二郎腿喝着果汁,正优哉游哉的躺在游泳池边的休闲椅上闭目养神着。
“冒牌货,你的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嘛。”
穆以哲不咸不淡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安若夏屏气不耐烦的睁眼,偏过头见他坐在轮椅上,眸底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狡黠,“小二哥,都二十四岁了你怎么还不会走路啊?”
“你不说我倒忘了,我这腿,可是你害的。”穆以哲眯眸,指尖若有似无的轻敲着椅手,薄唇微弯,不轻不重的声音如风般掠过安若夏的耳畔,沁着毒汁,滋滋的泛着黑气。
“来人,把这个女人扔进游泳池,午饭前,不准她上来。”
(⊙o⊙)
顿时,安若夏懵了……
她怎么就忘了,穆以辰不在家,这里就是穆以哲的地盘啊!
“等等,小二哥,有话好好说嘛……喂!你们又架我,不能换点有创意的嘛!”安若夏欲哭无泪的被可恶的黑衣保镖们架起,然后在穆以哲兴味盎然的视线中以抛物线的狼狈姿势被丢入沁凉的水中,溅起朵朵大水花!
“噗噗——”安若夏哭丧着脸趴在池壁上喘着粗气,夏日凉薄的T恤因着水的润湿服帖的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少女身材,“果然,有钱就是大爷!”
“穆二少好兴致啊。”
清丽的嗓音自身后响起,正处于兴头上的穆以哲闻言顿时闻言色变,唇角漾起的笑容僵硬的凝固着,即使她的声音再温婉,听在他耳里,便如同魑魅般令人恐怖。
“祁娅楠——”安若夏侧过身低喃出声,似星光般明亮的眼眸里瞬时充满了敌视,夹杂着许多的戒备。
“这是私人底宅,敢问,祁小姐又是怎么进来的?”穆以哲优雅的被佣人推转了一百八十度,曜黑的眸光透着冷冽,警惕的看向步步靠近的祁娅楠。
“当然是跟以辰打过招呼的,放心,你不用怕我,今天我是来找若夏的。”
“我什么时候怕过你!”穆以哲面色不悦的纠正她的话,要不是他腿受伤了,她能动得了他一根寒毛吗!
他还在想着怎么跟她舌尖过招,结果,她一声招呼后直接无视他径自走向了泡在水池里的安若夏,心里顿生一种挫败的感觉!
……
“我跟你,无话可谈。”
安若夏勾唇冷冷的看着她向她伸出的手,语气不轻不重,却刻满了明显的敌视。
“对于昨晚的事,我代少羽跟你道歉。”祁娅楠敛去锋利的棱角,美丽的脸庞散发着成熟的韵味,垂眸,不卑不亢的望进安若夏澄澈的眼眸,“对不起。”
“如果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还需要警察干嘛。”
“道不道歉是我的事,接不接受是你的事,若夏,少羽之所以对你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希望你能好好听我解释。”祁娅楠放低姿态,为了自己的弟弟,她第一次跟个黄毛丫头盘旋这么久,真是头疼呢……
“……”
安若夏淡淡蹙眉,仰头和她对视了会,面上露出几丝不耐烦的神色,其实她不需要她的任何解释,只是希望祁少羽那个小杂种别再来找她麻烦就行,抿唇思考了几秒,然后——
缓缓隐进水底,闭眸,以着平躺的姿势如沉睡的美人鱼般悄无声息的定格在池水里。
她以直接的行动拒绝了和她的交谈,祁娅楠好笑的无奈摇头,以辰说的没错,这丫头,性格真是倔强又孤傲的让人没办法……
077 他的东西,他碰不得!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安若夏屏息,面容异常的宁静,整个人完全处于放空状态,隔断了一切的思绪,阻隔了丝毫的情感,安静的世界,闭上眼,原来这般美好。
“哗啦!”
短暂的十分钟,漫长的六百秒——
安若夏破水而出,盈满脸庞的晶莹水珠在阳光的折射下炫出耀眼的光芒,明晃晃的尽数落入一双雾气弥漫的双眸里—惚—
“舍得起来了?”
磁性低沉的嗓音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在耳畔魅惑朦胧的响起。
“坏蛋?”可能是憋气憋的太久,安若夏大脑一片空白,呆呆的看着面前某人俊美如斯的容颜,是幻觉吗温?
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的抬手去碰触那精雕细琢的俊颜——
只是,魔爪刚伸出就被拦住,蓦地,只觉得双肩一痛,伴随着“哗啦啦”的水花声,整个人就这么华丽丽的“飞翔”在半空,隔空扑打了几秒后脚尖才着地,紧接而来的便是额头一记吃痛,惹得她哀嚎出声。
“去换套干净的衣服。”穆以辰冰冷着脸将她丢给了李妈,看着她揉着额头不甘不愿的离开,眸色略微沉了沉,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过身正对着穆以哲,垂眸,冷然的视线自上而下压迫逼视着他,“你们听着,安若夏是你们的三少奶奶,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碰她一根手指!懂吗?”
他的声音,不大,却是威严十足,震慑着底下的佣人和保镖。
他在正安若夏的名分,宣告着安若夏女主人的身份,亦是给凝眸望着他的穆以哲一个警告,他的东西,他碰不得!
“三少奶奶?”祁娅楠皱眉,在穆以辰森冷的眸光中,别人是大气不敢出,唯有她还指名道姓的解着疑惑,“穆以辰,安若夏是你老婆?”
当然,别人之中自是不包括受了警告却依旧像个没事人儿似的穆以哲。
安若夏是你老婆?
是吗?
大概,理论上是这样的。
穆以辰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着祁娅楠,水雾像是永远弥散不去的缠绕在眸底,良久薄唇才凉凉的开启,“进去吧。”
……
三楼。
安若夏的闺房里,穆以辰静默的坐在飘窗前,持着红酒的手微微摇晃着,杯中猩红的液体在透明的杯壁上浮出薄薄的层膜。
如个局外人般,以着如此慵懒闲适的姿态,清淡的眸光游离在盘腿坐在床上的安若夏和抱胸背靠在墙壁上的祁娅楠身上。
“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
“关你什么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