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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谅你了。”安若夏别过脸拽劲十足的说着,见他还死抱着她不放,只好清咳一声提醒他,“你,松手!”
“我没力气——”祁少羽得寸进尺的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惹得安若夏有些手足无措,这个死色狼,竟然还这么色性不改!
她刚想踹他命根子,蓦地身体一轻,却是穆以辰利落的将祁少羽从她身上剥离了下来,直直得扔给他的手下,“照顾好你们的太子爷。”
“祁少,你没事吧?”穿着黑色紧身服的女手下忙上前查看着他背上的鞭伤,灵敏的闻到空气中散发的淡淡血腥味时,凌厉的眸光瞬间向安若夏脸上射去,这个臭女人,竟然对她们纯真又无邪的小少爷下这么毒的狠手!
哼,不可原谅!
“咝——”安若夏后背冒出丝丝凉气,受着众人眼神的“膜拜”,她再次重新估量了祁少羽在她们心目中占的地位,这般的杀气,想必是比太上皇还太上皇了!
“扶我干什么!”祁少羽很不爽的低喝着她们,锋利的眸光暗自逼得她们松手,然后,他“虚弱”的倒下,可怜兮兮的坚持不懈的往安若夏的方向缓慢艰难的爬行着……
⊙﹏⊙
见状,安若夏嘴角狠狠的抽动了几下,这货,到底想干嘛!
有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可怜吗!
“祁少羽,戏演的可以了。”穆以辰铁青着脸色,从他抱着安若夏的那刻起,他就在忍了,没想到这小子心眼还真多,他真是低估他脸皮的厚度了!
“小贱货——”
祁少羽没有跟穆以辰顶嘴,反倒是委屈得趴在地上绞着十指,眸底似有晶莹在流动,看的安若夏恶寒不止,但这,也成功的击破了她心底强硬的防守,直直撞入那抹最柔软的地段,勾起丝丝的心疼——
或许,是所有女生最初埋葬的母性使然。
所以——
“小杂种,你到底有完没完!”安若夏艰难的扶起“虚弱”的他,刚站直,他又整个压了过来顺便着又抱住了她,这次,她有点不忍心推开他了,只好仍由他揩着她的油,“好了,我真的原谅你了,乖乖的去养伤吃饭,知道吗?”
“嗯。”祁少羽很乖的应着,唇角微扬的笑意刺目的映入穆以辰曜黑的眸子里,后者牵起一抹冷笑,在某人如意算盘打得正响时,悄悄的挪进,大掌狠狠又准确无误的拍上了某人的鞭伤处,顿时疼得他嗷嗷大叫,“穆以辰,你偷袭我!”
“哟,声音喊得挺响,不像有气无力的样子啊。”
“小贱货,你哥哥欺负我——”祁少羽泪眼汪汪的埋首进安若夏的项间,气得穆以辰一个把持不住,揪住他的后衣领就想甩出去时,安若夏细腻的声音赫然响起,“哥,他都这样了,你别欺负他。”
闻言,穆以辰的动作凝固的定格在半空,面部线条僵硬的紧绷着,暗挑眉角,眸中的白雾越聚越多,眸底的受伤悄然浮现,可惜,她看不见,他自己亦是没有发觉。
……
------------
二零一二年,中秋国庆双节,放假八天。
去往机场的路上,黑色系的劳斯莱斯里,穆以辰面无表情的眯眸靠在皮椅后座上,冷峻的侧颜无不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惹得身旁的安若夏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得罪了他。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回事,自从那天见了祁少羽后,他就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活像她欠了他八千万巨债似的!
为了减少存在感,她尽可能的贴着车窗坐,结果一个右转弯,她那娇嫩的脸庞就这么和坚硬的车玻璃来了个亲密的接吻,疼得她一个措手不及!
“啊哦!”安若夏苦着脸暗暗的瞥了眼屹立不倒的某人,垂眸思考了会儿,还是往右边挪了一点点。结果,不知道是道路曲折还是司机坑爹,紧接着又是一个左转弯,然后——
她就这么华丽丽的倒向了穆以辰,本能得张开双手以着熊抱的姿势扑倒了他!
“车都不会坐还有脸活着?”穆以辰冷着脸色推开她,眉目间似结了冰霜般泛着寒气。
他莫名的冷漠,让安若夏深深皱起了小脸,经过喉间的话亦是冷如冰渣,“是司机不会开车,又不是我的问题。”
瞬间,车内温度直逼负数!
“再说一遍。”侧头,白雾弥漫的黑眸透着冷意半眯着看她,眸底的警告和不悦毫不遮掩的显露着,强烈的低气压直直逼迫得安若夏喘不过气来,就这么僵直了几秒,终是后者稍稍做了妥协——
“好~是我的问题,连车都不会坐,我也想知道我是怎么还有脸活着的。”安若夏口服心不服的撇了撇嘴,偏过头,避开他冷冽的眸光后才小声得嘀咕了句,“这么凶,吃火药了喔。”
“下车!”
“滋——”配合着他冰冷的音调,车子一个急刹停下,因着惯性,安若夏再次悲催的撞在前面的座椅上,汗,谁叫她没有系安全带的习惯呢!
“又怎么了!”安若夏捂着额头没好气的瞪他,就算发火也得给她个理由好不好!
“下车,出去!”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过度,冷的没有丝毫温度。
噗!
安若夏听得想吐血,不可置信的挑高眉角,“不是要去纽约吗,我不用去了?”
“自己打车去机场,迟到的话,后果自己看着办。”
然后,在她诧异的眸光下,他毫不怜惜的将她丢了出去,粗重的引擎声过后,黑色坐骑,带着她深切的悲哀,绝尘而去!
“靠,搞什么嘛!”
拍拍膝盖上的尘土,安若夏恼怒又坚强的站起,环顾四周,舒展的眉再次深深的锁起,这路段,车来车往的,除了私家车还是私家车,叫她怎么打车嘛!
正想着要拿性命做赌注上去拦截一辆车时,带着丝邪气的清朗声音自背后愉悦的响起,“小贱货,要不要哥哥载你一程啊?”
“小杂种,你怎么在这?”
见着懒懒倚在车身上的祁少羽,安若夏欢快的蹦了过去,显然,于之前相比,两人的关系已经历经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磁性太强,被你吸过来的。”祁少羽笑得爽朗,宛然一个青春明媚的男孩,正朝气蓬勃着。
“废话少说,快送我去机场,不然又得被我哥批了。”安若夏急急的拽着祁少羽上车,丝毫未发觉某辆缓缓倒退的车里某人迷雾泛滥的森冷寒光——
……
机场。
在祁少羽免费劳动力的助阵下,安若夏毫无压力的赶上了穆以辰,唇角扬起的轻快笑意刺得他一阵眼疼,而她和祁少羽之间的亲密互动更是扎眼的他浑身上下不舒服!
轻抿着薄唇,穆以辰极力调整着胸腔中莫名的不开心情愫,终于,在祁少羽以道别之名拥抱住安若夏的时候,忍无可忍之下,他,彻底爆发了!
“安若夏,给我滚过来!”
语气不再冷得掉渣,好歹夹杂了隐忍的丝丝怒气!
一一+
“啧啧,小贱货,穆哥哥的脾气这么坏,你再忍他一年,一年后我来解救你。”祁少羽大义凛然的拍着安若夏的肩,下一秒,他心间的人儿就被穆以辰强制带进了怀里,“一年?祁少羽,我告诉你,一年之后她还是我老婆,懂?”
“你们的契约有效期明明就只有一年!”祁少羽脱口而出,惹的安若夏顿时悲催的捂脸,果然,秘密是不能告诉别人的!
这不,又把自己害死了吧!
“你告诉他的?”穆以辰敛眸,揽着她肩膀的手暗暗用力,恨不得一把捏碎了她的骨头。
“没有,是他自己猜到的。”安若夏咬唇辩解着,心噗通噗通如小鹿乱撞般的狂跳着,祁少羽这个脑残,她好想扑上去咬他!踹他!扁死他!
“是吗?”穆以辰暗自挑眉,邪肆的勾唇冷冷看向祁少羽,“你,跟我老婆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喔,这个啊。”祁少羽暗暗揣测着安若夏使劲朝他眨眼的意思,小小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扬起无比纯邪的笑容,自唇间溢出的两字立马秒杀了穆以辰和安若夏!
他说——
“你猜。”
“哼,有没有发生什么我自会检查。”穆以辰状似宠溺的顺着安若夏披肩的长发,冰凉的指尖若有似无的滑过她沁凉的肌肤,惹得她一阵轻微的颤栗,回味着他话中的意思,心间隐隐泛起不安,忙讨好的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肩膀,“我们只是好朋友,我跟他没什么的。”
“我要你解释了吗?”他冷笑,这不是不打自招又是什么?
“穆以辰,你敢欺负我的小贱货,我就带人铲平你穆家!”
“我等着你。”他回的云淡风轻,丝毫不把他这个统治整个A市的黑道太子爷放在眼里。
汗,不怪他,谁让真正的实权是掌握在他姐姐祁娅楠手里呢~~
“别说了,祁少羽,你回去!”安若夏面色不悦的瞪他,向来她一拉下脸,他就会乖乖听话,此时也不例外,她沉下脸发话了,他只能——
“好吧。”祁少羽丧气的垂眸,下一秒又不死心的抬头,“小贱货,在美国玩得开心点,到了那边之后,电话联系。”
“恩恩。”
她回得快,穆以辰则又是一阵不爽,电话联系?
哼,等会他就上缴了她的手机,看你们还怎么电话联系!
……
下了飞机,专门的车早已候在机场。
黑色的林肯加长轿车在美国纽约街道上平稳的行驶着,质地矜贵的皮垫上,安若夏挪啊挪啊挪到了冰冷的穆以辰身边,小手试探着轻轻拽过他的衣袖,“哥——”
“到了那边小心点说话,我跟你讲过的都记进去了吧。”他侧目,冷然的眸光在她心虚的小脸上细细打转着,眉心淡淡蹙起。
“嗯,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的。”安若夏暗暗的为自己打起,他讲的话,她压根就没记进去!天才嘛,都比较适合随机应变的,某人默默的想着。
“哥,那个——”
“有话快说。”
(>﹏<)
安若夏扁嘴暗自抹了把虚汗,低低得道,“那个,手机能不能还给我?现在都已经下飞机了……”
“不能。”
“为什么?”小杂种还在等着她的电话呢!
“怎么,刚刚分开就想那小子了?”穆以辰冷笑着将刚要辩驳的她拉到自己腿上,单手扣住她欲挣扎的手腕,“别动!”
“是你让我原谅他的,现在我和他成为朋友了,你又不喜欢,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嘛。”安若夏抬眸可怜巴巴的看着穆以辰,轻颤的睫毛道着心底的不安。
“以后离他远点知道吗!”
她有一丝犹豫,他则迅速沉下了脸,俯身,凉薄的唇瓣蓦地覆上了她嗫嚅的红唇,曜黑的眸子拨开层层水雾直直的撞入她惊怔的水眸中。
浅尝了点她的甜蜜,见着怔怔的她,抬首,指腹轻擦着她如樱桃般可口的唇瓣,“别忘了,我们是合法夫妻,接吻,上床,本就是分内之事。”
“可是我们是假的——”她不敢动,在他面前,她就像只有待宰割的小白兔,毫无反抗之力。
“假结婚也是结婚,何况,契约上的条款写得清清楚楚,你有解决我性需求的义务,知道什么是性需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