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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在生我的气?”
“没有。”
简短的对话后,又是一阵静谧窒息的沉默,她的淡漠让他莫名的烦躁生气,想要说出的那句“我会对你负责”现在看来似乎又是多余的可笑……
“娅楠应该还在外面,我抱你下去处理伤口。”
他径自掀开她的被子,眸光接触到那刻满清晰淡色吻痕的诱|人酮|体时,脸色微赧,忙重新为她掖好被子,“我忘了你什么都没穿。”
“又不是没看过,你害羞什么。”
安若夏淡眉轻蹙,见着他那双颊上异常的红霞时心下竟莫名觉得好笑,但是一想到自己已是不洁之身时眉宇间又拢起墨黑浓雾,抬眸,看清他眸底那恼羞成怒的想一把掐死她的情愫时,小嘴一撅,颐指气使的命令道,“我腿痛,你去帮我拿下衣服。”
“这里没你衣服。”
“你穿什么我就穿什么。”
一一+
某男眉心微蹙,总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好像是,他掉进了一个万丈深渊……
……
“靠,你会不会穿衣服啊!这么笨还去当人家总裁,公司迟早有一天会断送在你这个败家子手上。”
安若夏像尊老佛爷似的坐躺在床上,垂眸万分嫌弃的勾唇肆意谩骂着正竭尽所能为她穿着小内内的穆以辰,后者则是低垂着眼睑强自忍下心中的怒气,隐约间听到齿间愤恨磨合的声音,“你有没有一点羞耻心!给你穿裤子还这么不配合,腿痛还这么会折腾!”
096 色|狼,那里不能看啦!!
“你笨手笨脚的弄到我伤口,我当然要躲你了!”安若夏说得理直气壮,腿一弯,方才艰难穿至膝盖上的小内内又悲催的掉落下来,气得穆以辰顿时一阵牙痒痒,“不听话是吧?哼,看我怎么治你!”
忍无可忍之下,大掌蓦地扳开她的双腿使它弯曲着分向两边,安若夏吃痛惊呼出声,下一秒意识到自己那撩人又淫|荡的不像样的姿势时,羞恼的满脸通红,“穆以辰,你个变态,色狼,不许看我那里!啊啊啊!那里不能看啦!!你放开我啊!!”
“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怎么不好好穿裤子!”穆以辰冷勾薄唇,按着她双腿的手暗暗用力,“就这样别动,你下面红肿的厉害,我看一下。”
“说了不可以看了!穆以辰,啊,疼——”
她的双腿本能的闭拢,见她不配合,穆以哲指尖轻弹着她腿上的伤口,顿时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听话,就看一下,不乖的话我就这样看你一整天!惚”
被他的话吓得一阵颤栗,安若夏咬唇握拳被迫听话的保持着这个让她想上吊自缢的姿势,一张小脸红得似能滴出血来。
(┬_┬)这个超级无敌的变态色狼穆坏蛋!!
俯身,曜黑的双眸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粉嫩诱|人的秘密花园,冰凉的指尖轻碰着那瓣红肿,似乎,肿得有些厉害了…温…
感觉到她身体明显的轻颤,他暗暗的收回手,将落到脚踝处的小内内轻柔的为她穿上,抬眸,撞见那敢怒不敢言又羞恼的娇俏可人模样,唇角漾起温柔的好看弧度,“那里痛不痛?”
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安若夏只觉得他的脸皮已经厚到无极限,当下便硬生生的回着,“不痛。”
配合着他的动作,这次,质地上好的黑色系衬衫很快的穿在她娇小的身体上,下一刻,他也不抱她,只是出神的看了她好久,半晌薄唇才轻抿着开启,“想当穆氏家族的少夫人我穆以辰的老婆吗?”
“昨天的事是个意外,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何况,不平等条约上也说过,即使你把我强|暴了,也不需要对我负责。”
不平等条约……强|暴……
每一次,她的形容词,都让他很是无语加无奈……
“如果我想对你负责呢?”他说的认真,眸间缱绻的水雾轻轻散开,清冽的黑眸紧紧锁着她同样清冽透彻的墨色剪水双瞳,细想下,这不是个问句,而是一个隐藏的肯定的暗示——结婚的事,他想当真了!
“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还是我哥哥。”
她避开他灼人的眸光,自欺欺人也好,自作多情也罢,即使不讨厌,但不讨厌并不代表就是喜欢。
她还年轻,有着自己的梦想,还不想这么早被斩断羽翼,一辈子受控于他人。
未来的某一天,她坚信,她会遇到一个很爱很爱她,就像云帆哥哥深爱着姐姐那样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因为发生关系因为责任而想要跟她结婚的人……
“你应该懂我这话的意思。”
眸底是深深的失落,晦暗的神色悄然浮现在脸上,穆以辰静默的看着她,很想从她脸上看出点异样的神态,可是,没有……
她的表情永远是这么淡漠,淡漠的比他还要冷情。
“哥,我饿了……”
她垂眸低低的绕开话题,穆以辰明白她的意思,薄唇轻抿成一个凉薄的弧度,清冽的黑眸再次笼罩上一片迷茫的白雾,失了温度,只有陌生的冷意。
“我抱你下去。”
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穿过她的腿弯,他面无表情的抱着她下楼,眸底隐含的情绪点点沁进心里,似一把沾了剧毒的利刃从那失却了防备的心脏中心一刀一刀的割开,直到血肉模糊,很疼——疼到麻木。
一种不被认可的情感,一段可笑的占有,他,穆以辰,什么时候也成了个笑话……
客厅里,祁少羽眯着两只熊猫眼疲惫的窝在三人座的沙发里,见穆以辰抱着安若夏下来,忙激动的跳起,以离弦之箭冲到他们前面,“小贱货,你没事吧?”
“我很好。”安若夏强自咧开一抹笑,盛开在她苍白的几乎透明的小脸上,却是多了几分凄惨之色。
“少羽,去拿块干净的布,我给她处理下腿上的伤。”
……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精味,祁娅楠的动作很轻很柔,俨然没有平日里的凶悍,果然,生活和工作,个性是可以分开的。
由于祁少羽执拗的坚持,安若夏被挤在两个男人中间,宽大的黑衬衫下,因为腿伤的缘故,她并没有穿裤子,所以,白皙修长的双腿就这么毫不遮掩的展现在他们面前,她倒也不扭捏,只是抱着个抱枕歪着脑袋专注的看着祁娅楠包扎的动作。
“小贱货——”他低低的唤着。
“嗯?”她随口应着。
“那些伤你的人真该死,不过,他们真的死了,你开心吗?”祁少羽侧过身子仔细觑着她的神色,后者则是身体一僵,秀眉轻轻拢起,“他们死了?”
“我杀的。”
祁娅楠清淡的口气让安若夏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愣了会儿才不敢置信的开口,“杀了人,你不害怕吗?”
“我杀了很多人,怕的过来吗?”
“姐,你别说得那么离谱,会吓到我的小贱货的。”祁少羽安抚的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都是我不好,如果那天我安全把你送到家,就不会有这种事了,也不会害得你——”
“哥,不要伤害他们的家人,犯错的是他们,他们的家人是无辜的。”安若夏淡漠的打断祁少羽的话,穆以辰还来不及回应就被祁少羽抢去了话头,“小贱货,我就知道你最善良了,放心,以后我还是会娶你的。”
“去死!”安若夏无语的丢给他一个白眼,转而去看穆以辰时,他已然调转了视线投向祁娅楠,“娅楠,她下面红肿的厉害,你给她开点药。”
噗!个晴天霹雳,安若夏被雷的大脑空白僵硬着脸色顿时石化!
他在说什么?他刚才说了什么?
竟、竟、竟然当着他们的面说她下面红肿的厉害,啊啊啊!!!她还要不要做人啊!!!
“你就不能温柔点吗?我一个骨科医生都快被你逼成妇|科医生了!”祁娅楠咆哮,想她也不差钱,怎么就脑子犯浑跑去当他穆以辰的私人医生了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温柔啊!谁让她药性太强,这么多次,你以为我容易吗!”穆以辰也没什么好心情,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全都说出来了,羞得安若夏头捂抱枕尽量把自己当成透明人。
“穆以辰,你吃火药了!”
“我就是吃火药了怎么样!叫你开个药还这么多废话,烦人!”穆以辰烦躁的松扯着领带,蓦地站起面色黑沉极其低气压的走开,留得祁娅楠莫名的受着这股冤枉气,而安若夏听得动静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只看到他愤然离去的背影……
“靠,搞什么啊,大半夜的起来帮你救人,还这种态度对我,当我是你们家的狗啊!”祁娅楠气得跺脚,见着祁少羽怔怔的看着她,忙把气撒在了他身上,“看什么看!每天游手好闲的,以后是让老娘我养你还是让你老婆养你啊!”
“你是我姐,不是我老娘。”祁少羽不怕死的纠正了她一下。
“臭小子,找死啊!”祁娅楠恶狠狠的挥起拳头,祁少羽忙举手投降,“我错了!长姐如母,嘿嘿,长姐如母。”
“娅楠姐,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绷带绑好?”安若夏弱弱的提醒了句,她这样坐着很难受诶,能不能办完正事他们再继续吵架啊?
“自己没手啊!”
一一+
好吓人的语气……
“祁娅楠,你骂我打我都没关系,但是你再这样凶我的小贱货,我跟你拼了!”祁少羽挺直腰板小心的护着安若夏,惹得安若夏抚额之余备受感动,蠕动着小嘴正要向他投去敬佩之光时只见他被祁娅楠揪着衣领一把拎起,“臭小子,为了一个女人要和我拼命是吧,今天不把你打趴下,我就不叫祁娅楠!”
……
听着祁少羽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看着两姐弟相互厮打残暴的画面,安若夏垂眸淡淡叹了口气,默默的将腿上散着的纱布打结系好,侧身,清冽的眸光染上一层薄雾,含着浅淡的愁思投向穆以辰方才离去的方向……
097 不行!吸多了会死人的!
那个伟岸却又透着无限孤单凄凉的背影,他,是在生她的气么?
可是,受残害的是她,她都没生气,他又在生哪门子的气?
……
自那天后,穆以辰总是早出晚归着,她几乎见不到他的身影,偶尔碰了个面,他也是视若无睹的和她擦肩而过,连一声简单的问候都没有。
养了半个月的伤,重新回到那久违的校园,即使短短的半个月,却如隔了一个世纪般的陌生惚。
和宁熙儿的冷战让她的心情跌到了谷底,窗外,是淅淅沥沥缠绵的雨,沉闷的阴雨天,和她的心情一样差。
炽热的灯光下,安若夏只觉心情闷的慌,讲台上老师还唾沫横飞的时候,她就这么目无师长的站起继而明目张胆的逃课。
冷寂的篮球场上,没有撑伞,就这么缓慢的行走在白线边缘温。
微垂着眼,缠绵的雨水拍打在脸上,濡湿了睫毛,润湿了唇瓣,朦胧了那清冽眼眸里轻捷跳跃的人儿。
见到雨中那单薄的身子,叶枫一阵错愕后忙跑了过来为她遮挡着风雨,“笨蛋,下雨了不会打伞吗!”
“下雨了你不也在冒雨打篮球。”眸光向后投去,落在静默撑着伞的林嫣然身上,“可以问你借下林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