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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都不怕,还怕这点疼?”他轻笑出声,本来阴霾的脸色因她孩子气的话转瞬消散无踪,果然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呢。
“那不一样,心里承受压力就不同。”何况,她什么时候说过不怕家法了?如果不怕的话,她会这么乖乖听话吗?!
“好了,抱着我别动,一会儿就好。”
如兄长般,他轻轻褪下她的裤子,对着小护士使了个眼色,后者见他朝她看来,当下脸色一红,忙碎步上前捏着沾了药水的棉花擦拭着安若夏臀部上细嫩的肌肤,指腹轻碰了下,“太硬了,安小姐,放松点,不然针头很难扎进去的。”
顿时,安若夏欲哭无泪,小手紧了紧,但是紧绷的身子仍然无法放松,从小养成的恶习,曾因这个原因被某个坏护士扎了N次,所以她才下定决心以后只挂吊瓶不打小针的啊!!
紧密相贴的两人,他自是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程度,眸底掠过一抹计较,当下便轻拍着她硬梆梆的背脊,“若夏乖,我们不打了好不好?”
“真的?”
她迅速咧开一抹明媚的笑,见他点头,正想高兴的松手蹦回床上时臀部上蓦地袭来一股锥心的疼痛,惹得她方起的兴奋顿时转为深深的怒吼,“穆以辰,你又骗我!!!唔唔——疼——”
“再乱动就再扎一针。”他阴阴的威胁着,唇角却漾起不易察觉的笑意,而安若夏则是悲剧的趴在他的身上不敢再乱动一分,她真怕这脆弱的针头会断送在她娇俏的臀部上~~
十几秒的时间,不慢,也不快。
直到针头从她体内拔出,她才放柔了身子,瘪嘴委屈的揉了揉被扎针的部位,抬眸深切的指责着某人,“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啪!”
大掌顺势拍打在她的小PP上,突降的疼痛再次惹得她一阵呲牙咧嘴,不满的反抗叫嚷着,“我都生病了你还虐待我!”
“告诉我,今天取的一万二花哪了?”他沉下脸拷问着,闻言,安若夏则是心虚的别过脸,看来,那张卡是和他的手机绑定在一起的,低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头,试图想蒙混过关,“哥哥,头好痛,好难受,不行了,我真的要睡觉了……”“安若夏!”
“……”
没有回应。
“臭丫头,等你醒了再问你。”他知道她没睡,轻柔的将她放回到床上,她抿唇尽力装得像睡熟的样子,直到听到房门关闭的声响才微微的睁开一只眼,方才提到嗓子眼的心才重归于位,长呼了口气后不一会儿便又沉沉的睡去……
……
一个晴朗明媚的周末,祁少羽慎之又慎的给穆以辰和安若夏发出了请帖,邀请他们来参加晚上祁娅楠的生日宴会,并特别备注,势必着重邀请安若夏当他祁少羽的女伴,还特殷勤的送来一套斜肩浅蓝色礼服。
更私下备注了一句话,他已邀请佐景悠到场。
言外之意,便是帮穆以辰的女伴也打算好了。
“哇,好漂亮——”安若夏兴奋的将那镶钻的裙子在身上比划着,顺便华丽丽的转了个圈,“亲爱的哥哥,怎么样?有没有一种亮瞎到您那钛合金眼的感觉啊?”
穆以辰阴沉着脸眼角更是无语的抖了两下,“什么破裙子,丑死了。”
“什么嘛,没-眼-光。”安若夏暗暗白了他一眼,悻悻的将手中的裙子往那精美的礼盒上一扔,“哥,今晚你要让悠悠姐当你的女伴吗?”
“我的事你少管,给我乖乖做作业去,做不完的话今晚别想去。”
声线上拨,他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兀自打开电脑视频,准备着高科技的视频开会——
“嘁,九个月,还有九个月,再忍一忍就解放了。”安若夏勉励安慰着自己,偷偷瞄了他一眼,继而又苦着脸坐在矮几前绞尽脑汁的做着数理化。
谁让他非要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作业呢……哎,灰暗的生活啊。
忐忑着一颗跳动不已的心将呕心沥血的作业奉上,结果,某人看都不看一样,冷然的声音灌着萧瑟的风阴飕飕的从她头顶罩下,“整理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099 到底有几条命够你玩!
约莫二十分的车程,她被他带到了一家装饰奢华的影楼,而他更是二话不说的便把她丢给了一个娘娘腔扭着纤细腰肢的男人!
不男不女,果然是——充满了粉扑的艺术感!
像个洋娃娃般的被摆弄了近一个小时,加上腹中饥饿的缘故,安若夏终于爆发了她的小宇宙,“啊啊啊!!!谁再敢碰我一下我就咬谁!”
“安小姐,你不能乱动的,这头发还弄到一半呢。”Allen摆着兰花指靠近安若夏,恶心的她连忙后退,“你这个娘娘腔死人妖离我远点,一个大男人扭什么水蛇腰,我已经很饿了,你还要恶心到我吐出来——”
“谁教你说话这么没礼貌的!”穆以辰阴沉着脸色自沙发上站起,眸底掠过浓厚的不悦,修长的步子迈开,缓缓在安若夏身侧站定,“跟Allen道歉。惚”
见着穆以辰胳膊肘往外拐,安若夏臭脾气一上来,本就心情极度不爽的她愣是赌气生硬的将脸别过一边,她这一无声的抗争,惹得穆以辰脸色更是黑了一层,方想出口再教训时倒是Allen红着脸色打起了圆场,“穆少,安小姐还是个孩子,耍点小脾气也是正常的,是我们笨手笨脚伺候的不好让她生气了。”
“哼,孩子……她已经不小了!”穆以辰冷哼一声,生硬的语气惹得安若夏心里顿时憋闷的难受,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酸涩涌上心头,当下便使起小性子推开穆以辰跑出了影楼,在马路上的横冲直撞引得一阵连绵不绝的急刹和鸣笛声,伴随着下班族的各种诸如“不长眼”之类的谩骂。
她这样不顾生死的冲闯红灯看的追出来的穆以辰一阵心惊肉跳,担忧之余更是极为的恼火,忙沿着她走过的曲线重蹈着她的覆辙,自然而然的,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急刹、鸣笛、混合着肮脏的谩骂温!
“安若夏!臭丫头,给我滚出来!”
追进了一个小公园,却是不见了安若夏的身影,有着上次她被绑票的事件,穆以辰不由多添了分担忧和懊恼,这丫头性子倔又好面子,他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责备她的。
晦暗的角落里,安若夏蜷缩成一团藏进假山后的勾缝里,双手颤抖的抱着自己的双肩,顺滑的刘海下,粘着层细密的薄汗,本就白皙的脸色此时更是苍白的几近透明,没有丝毫血色,唯有的便是脸上扭曲强自隐忍的痛苦。
怎么办……毒瘾发作了……
无力的虚浮感,对海洛因强烈的渴望,生生侵蚀啃啮着她濒临崩溃的心,如万蚁蚀心,即使大口呼吸也减不清那沉闷的窒息感,足以让她生不如死!
不能让他发现的,不然,她就会被送进戒毒所,林嫣然说过,那个地方,很恐怖,应该跟地狱一样吧……
颤抖着手从背包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数个穆坏蛋的未接来电,幸好是静音模式……
指尖不受控制的轻抖着,紧咬的双唇已然渗出刺目浑圆的血珠,以着仅剩的意识给穆以辰发了个短信,继而又给林嫣然发了一条讯息。
……
『不要找我了,我已经打的去找祁少羽了,会场上见。』
黝黑的双眸怔怔的看着屏幕上清晰又刺目的短讯,穆以哲眯眸愤恨的一拳砸在身旁的树干上,薄唇划出阴鸷的弧度,“安若夏,你给我等着!”
八点。
『云端』
十六层,足以容纳千人的巨大豪华宴客厅,佐景悠身着一袭简约又不失优雅的清丽烟色曳地长裙在灯光聚焦下挽着一身意大利精致手工特制的笔挺白色西装的穆以辰进入会场,只是一个现身,便引起一番不小的轰动。
这里的宾客,很多是『烈风』的弟兄,平日里不甚打扮的人,今日为了大小姐祁娅楠的生日晚会,都刻意仔细包装了一番,倒都有些人模狗样的。
夜灵——一个统治A市黑道的强大的黑帮势力,无论国内国外,都有它或大或小的势力。
会场里,早就等得心焦的祁少羽见着穆以辰进来忙飞快的蹦到他面前,张口便问起了安若夏,“我的小贱货呢?怎么没跟你一起进来?”
“她不是早就去找你了吗?”穆以辰敛眸,垂在身侧的手不禁一抖,该不会又发出什么意外了吧?
“她来找我了?”
祁少羽指着自己的鼻子,两人对视间,总觉得事情有什么不对,祁少羽还未回神,穆以辰倒先一步甩掉佐景悠的手转身便朝着门外奔去,不过脚尖刚离地,一道熟悉靓丽的身影赫然入了眼帘,伴随着一声清亮甜美的嗓音,“哥。”
前倾的身体顿时僵硬的定格,见着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庞,他唯有的情愫便是一股冲天的怒气,当下跨步上前扯过她的手腕就往门外走,到了楼道口一处僻静的拐角处才忿忿的松开手,“安若夏,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又怎么了——”安若夏理亏的低垂下头,嘴上却仍旧不忘嘀咕一句,垂眸望着手腕上清晰凸显的红痕,哎,下手这么狠,怜香惜玉一下会死啊~~
“前几个小时跑哪去了?”
他低声质问着,隐含的怒气掺杂在起伏不均的声线里,搭在她两肩的双手暗自使力,直疼得她不得不抬头眸底含泪的望着她,“疼——你先放开我。”
“穆以辰,你扣留我的小贱货干什么,宴会都开始了。”追出来的祁少羽见着安若夏咬牙忍痛的侧颜,忙一手搭上穆以辰的手,只是刚刚碰到便听到他压低厉喝的声音,“我在教训不听话的妹妹,祁少羽,你别多管闲事,进去!”
“穆——”
“如果想让她当你的女伴,就别违抗我的意思!”他冷冷的打断他的话,祁少羽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凝眉担忧的看了安若夏一眼,心下一狠,直接上前扳开穆以辰禁锢在她肩上的双手,和他小贱货的性命相比,女伴又算得了什么!
“祁少羽,你先进去。”安若夏敛眸,贝齿紧咬着血迹刚凝固的嫣红的唇瓣,胭脂红的唇膏,遮住了那原本苍白的颜色。
“若夏——”祁少羽紧蹙起眉头,手指微顿,下一秒,穆以辰但单手揽过她纤细的脖子将她带入怀里,冷然的视线隐着不容拒绝的命令,“祁少羽,你可以走了。”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怕他不肯走,侧头,安若夏投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那眉眼间清淡流露出的温柔刺得那双曜黑的眸子一阵生疼,抬手,不着痕迹的遮住她的缱绻的视线,薄唇冷炙的划出阴戾的弧度,“如果你还不走,那她就真的有事了。”
零点五秒的间隔,祁少羽悻悻的收回手,僵硬的身体微微往后仰,半晌才艰难的开口,“如果你敢伤害她,以后,我们绝不可能是朋友,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
他冷笑看着他离开,回眸,笔直的背脊稍缓,遮住她双眸的大掌缓缓上移,扣住她的后脑勺蓦地迫使她的头往后仰,垂眸,意料之中的撞上那抹清冽的眼神,只是,已然没了方才的那抹毫无敌意和畏惧的情愫。
是的,畏惧,在她的眼里,即使藏得深,他依然能清晰的明白她的顺从,只是缘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