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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小羽,你以为你是吸血鬼咩?还感觉气息??-
“穆少爷,听说若夏生病了,我可以去看下她吗?”他的无视淡漠让她的心微微刺痛,宁熙儿平稳了下呼吸,指节蜷曲,锋利的指甲深深的嵌进掌心。
这时,穆以辰才将眸光完全的定格在宁熙儿脸上,绷紧的脸部线条稍缓了缓,“她生病了,不方便见人,你下一次再来看她吧。”
“很严重吗?”
“穆以辰,你到底把她怎么了!昨天她还好好的!”祁少羽才不信他的鬼话,昨天的安若夏还在他旁边睡了一觉呢,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子,不过看上去只是累了点……
“昨天?”黑眸拢起越来越多的浓雾,穆以辰脸色一沉,磁性低沉的嗓音带着丝惑人的沙哑,“昨晚她这么晚回来是跟你在一起?”
“对啊,她就是跟我在一起,你能怎么着?”祁少羽得意的笑,不经过他同意,便擅自绕过他走上了旋转楼梯,却是被从上面下楼的某人吓得愣在了原地,“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你来得正好,跟我走,我有话问你。”
她二话不说牵起他就走,经过穆以辰身边时,侧头眼眸微眯,仅以着口型传达着信息——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了。
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出去,继而将眸光投向了静默杵在客厅中央的宁熙儿,浓眉轻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半晌薄唇才缓缓开启,“你坐下来吃点水果吧,我把若夏抱下来,一起吃了晚饭再走。”
“啊,好啊。”
那一番话顿时惹得宁熙儿蜜入喉腔,心间一片甜丝丝,唇角不受控制的扬起明媚的笑,怕他发现,忙侧过身小跑到沙发前坐下埋头吃起了水果。
……
一间特意整理出来的客房,除了一张宽大的床,不再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压抑沉闷的空间里,响着细微的低踹声,床上,躺着一个精致美丽的女孩,却苍白透明的仿佛失去了生命的灵魂,空洞的眼眸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层层冷汗濡湿了睫毛,朦胧了双眸。
纤细白皙的皓腕、脚踝被紧紧的禁锢在床四角那锃亮冰冷的手铐上,勒出圈圈怵目惊心的红痕。
锁***匙孔,继而是清脆的四道“咔嚓”声,无力的身体瘫软的被抱进一个温暖宽阔的胸怀,安若夏吃力的抬眸,浓密的睫毛轻颤着,“我不要戒毒了……好累,好痛……”
“乖,再忍一忍就好了。”
穆以辰柔声低哄着,泛着心疼,指尖轻轻撩开她贴在两颊的散发,往后,五指穿插进她的发间宠溺的揉了揉,“宁熙儿来了,你要下去见她吗?”
“她来看我?”虚弱的声音绵软的响起,似生命在消逝,令他的心深深揪起。学校的说法是因病休学,所以,她应该是担心你想过来看看。”
“哥,她知道我们结婚的事——”
“所以呢?”他显然不以为意。
本就有点大脑缺氧,如今宁熙儿这一来,她的脑细胞顿时又死了好几个,苍白的唇蠕动了下缓慢的开启,“哥,你抱我下去吧,反正我是生病的,这个样子也不会让人起疑。”
“好,如果不舒服了别硬撑着,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
“嗯。”
他抱着她走下旋转楼梯,粉色的睡衣,轻阖着眼,苍白羸弱的像个熟睡的瓷娃娃,仿似容不得任何人的打扰。
“若夏——”宁熙儿放轻了脚步过去,见着这样苍白的她,心里顿时了然,原来,他们真的给她注射了毒品……
所以,那段时间跟林嫣然走这么近,想必也是因为吸毒的原因吧……
其实在下楼那么短暂的时间里,她便有些昏昏欲睡的趋势,隐约听见宁熙儿的声音,才勉强撑开眼,瓷白的小手轻颤的伸出,“熙儿——”
相视一笑,似乎,往前起的隔阂忽然就这么烟消云散了,或许,真正的朋友就是这样的吧。
安若夏如是想,可是,她心目中最真最要好的朋友似乎已经有些变质了呢……
……
两人相挨着在沙发上天南地北的聊着,穆以辰只是静静的听着,并不插进她们的谈话,只是安若夏偶尔蹦出的话总是会逗得他会心一笑,却让宁熙儿看的一阵刺眼。
似乎,他只听得到安若夏的话只看得到安若夏的人,而她,却被当成了空气般的无声无息……
细心觉察出宁熙儿眉宇间的落寞不快,安若夏轻抿了下粉唇继而撅起小嘴颐指气使的道,“哥,熙儿是客人,你帮她削一个苹果。”
109 只有狠心,才能救她!
正削着苹果的手一顿,刀刃微偏,长长的苹果皮就此截断,清冷的容颜平淡无波的看不出任何异样情绪的起伏变化。
女人的感觉一向灵敏,他凝滞的表情是明显的不情愿,然而——
宁熙儿强自扯笑顺手拿起水果盘中的苹果,清脆咬了一口,“我喜欢吃带皮的。”
“熙儿——”
安若夏瘪嘴唤了她一声,又很不爽的瞪了穆以辰一眼,嘁,要你削个苹果会死人啊惚!
抬眸撞上她怒瞪的视线,穆以辰淡淡避过,轻抿着薄唇继续手上的工作,适才将削好的苹果塞进她小手里,“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一下。”
然后——
等他踏出房门的刹那,宁熙儿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风风火火的夺过安若夏手中的苹果,张嘴便是狠狠咬了一口,逗得安若夏顿时大笑出声,“哈哈,还喜欢吃带皮的,笑死我了~~温”
“笑什么笑,我还是那句话,喜欢他是我的权利,就算你是他老婆,我照样抢!”
“你还没死心喔——”
“死也不会放弃。”宁熙儿应得快,嘴巴仍一个不停的啃着苹果,“诶,若夏,我问你,你喜不喜欢他?”
“当然不喜欢了。”安若夏不假思索的回着,忽而又凝眉想了片刻,“好像也不是不喜欢,我真的只把他当哥哥,可是有些事他做的好过分,所以,我对他是——爱-恨-交-织的那种,就想一脚踩死他,嗯,对,就是想狠狠的踩死他!”
“那他是不是很喜欢你?”宁熙儿试探着问出口,闻言,安若夏倒是一脸死样,咬唇愤恨的开口,“他要是喜欢我,母猪都会爬树了,熙儿你不知道,他每天就只会虐待我,除了骂我就是打我,整一个禽|兽,所以,万一你以后把他追到手了,千万要小心家庭暴力,他,这里有问题。”
说着还绘声绘色的指了下脑袋,惹得宁熙儿轻笑出声,继而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他和现在的女朋友怎么样了?”
“应该还好着吧。”
说到佐景悠,安若夏又是一顿好气,这个坏女人,竟然还把诡计使到她身上了,哼,看她怎么漂亮的扳回胜局!
“喔——”宁熙儿附和着点头,抬眸,拉过她的手关切的拧眉,“若夏,在你生病的期间,我天天过来陪你说话吧,好不好?”
“嗯,好。”
安若夏爽快的应下,深知她过来看她大部分的理由是因为穆以辰,但是,若是让佐景悠这个虚伪狠毒的女人霸占着穆以辰,还不如让熙儿来偷走他的心呢……
晚饭过后,送走了宁熙儿,祁少羽却硬是死皮赖脸的留下来,轰都轰不走!
穆家后院,灯火通亮,斑驳的树影稀松的在地上形成大小不一的圆斑,秋风透过细小的隔缝鱼贯而入,袭进单薄宽松的衣服里,泛起点点冷意疙瘩。
晚间篝火烧烤,是某人想出消遣时间的鬼点子。
“小杂种,想不到你烧烤的技术不错吗,嗯,孺子可教也。”恢复了精神的安若夏活跃的蹦跶在烧烤架周围,一会儿尝尝这个,一会儿品品那个,好不乐乎。
听到嘉奖,祁少羽兴致浓浓的将手中的小鸡翅喂进她嘴里,“我觉得吧,单凭这个手艺,我都能发家致富。”
“唔——呸呸!”
刚咬下一口,安若夏便迫不及待的吐了出来,更是恶心的吐了吐舌头,“致富个头,还没熟就给我吃,小杂种,你故意的!”
“不会吧,都烤了很久了。”
“……”
两人在这边打闹着,另一边,休闲椅上,穆以辰颇显慵懒闲适的轻晃着杯中82年的拉菲,迷雾泛滥下,那曜黑幽深的墨瞳始终未从安若夏脸上移开过,她笑,他的唇角便会不自知的轻微扬起,抿成一个暧昧温暖的弧度。
“我问过少羽了,他们两人之间根本没什么,昨晚的话都是那丫头胡说的。”他身旁的祁娅楠噙笑看着互相打闹的两人,似乎,以这样的情景看来,跟祁少羽在一起的时候,若夏笑得也是挺欢快的。
“是么。”
他的唇边的笑意更深,眸底掠过一抹意外又意料之中的开心。
“穆以辰,这小丫头把你迷得不轻啊。”轻抿了一口酒调侃道,“家有娇妻,那佐景悠这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不知道。”他答的干脆,似乎早就想过这个难以取舍的抉择了。
“还有八个月,你们的契约就到期了,确定要离婚吗?”
“不知道。”同样的回答,连语气都不曾波动半分。
“穆以辰,你除了回答不知道还会什么?”
“不知道。”
噗!
祁娅楠怒!
只是,另一声怒吼却抢先她一步震慑了过来,“穆以辰,还以为你有什么重要的事缠身,有时间在这里烧烤,却没时间处理公司的事,把那么多公务丢给我一个人,你当我是铁打的啊!!”
穆以哲气势汹汹的闯进,“啪啪”的将文件夹丢到他面前,然后呼吸急促的等着他的解释,怎知——
穆以辰则是懒散抬眸,薄唇更是颇为不屑的凉凉开口,“老婆生病了,作为老公的我,当然要在家照顾她。”
“生病?她这个样子像是在生病?”穆以哲不可置信的指了指那端活蹦乱跳的安若夏,眸中的怒火燃烧的更甚!
只是,下一秒——
“以辰,若夏有点不对劲。”祁娅楠眸色一沉,顿时脸色凝重的跑过去,而正沉浸在安若夏迷人微笑里的祁少羽见她突然捂头痛苦的蹲下,茫然无措之余愣愣的放下手中的食物,“小贱货,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在整我?”
“让开!”穆以辰凝眉重力推开挡在前面的祁少羽,方一蹲下去抱她,手背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三道怵目的指甲刮伤的红痕散着嗜血的异彩闪耀晃进众人的眸底,跟上来的穆以哲心下一惊,忙蹲下来帮着他按住安若夏的双肩,“她怎么了?”
“先别问这么多,快抱她去楼上!”
“我不要去楼上,不要去!!”安若夏拼命挣扎着,清醒的意识再次被点点剥夺割裂着,沸腾的血液汩汩细微叫嚣着,似能把她的血管撑烈,“祁少羽,救救我,救救我——不要让他们把我带走,我不要——”“她为什么这样!你们到底把她怎么了!”
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求救,回过神的祁少羽终于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摊开双手挡住他们的去路却被祁娅楠打掉,“别闹了,她毒瘾犯了,必须强硬戒毒!”
毒瘾?
如被雷击中,祁少羽顿时石化,他的小贱货,竟然吸毒了……
……
压抑窒息的氛围如张密不透气的塑料薄膜深深笼罩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