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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这不是摆明了要支开她么,所以,下一秒,她便决定要勇敢的去偷听他们的谈话内容!
……
缩头缩脑,又蹑手蹑脚的贴着墙壁往书房走,虽然其间遭到了林管家万分鄙夷的眼神和各种驱赶阻挠,但是,那坚强的窥听决心岂是他们能轻易动摇的,所以,在她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之下,终于成功的摸到了书房门口——
金色的光芒倾洒进沉闷压抑的书房,黑皮转椅上,金色的裘皮彰显贵气的铺垫着,陆蔓阴冷着脸眯眸凝着面前垂眸站立着的两人,一个淡漠的仿佛处于另一个时空的状态,一个满心不在乎的眸光四处游离的随意之姿,敛神深吸了一口气,指尖在书桌上平摊着的公司业绩报表上不疾不徐的敲着,半晌才沉着气质问出口,“上个月公司的业绩直线下滑,你们谁可以跟我解释解释?嗯?”
“……”
无人回应。
胸腔随之平缓的起伏着,继而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陆蔓抄起桌上的文件便一把甩向了穆以辰,一声厉喝随着纸张触撞上衣襟的窸窣声惊雷般的响起,“你说!”
“上个月不在状态,这个月我会把损失都补回来。”穆以辰面不改色的应着,只是眉宇间轻蹙的褶痕让清淡的容颜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缝,他什么都不担心,怕只怕他妈会顺着这条线摸到若夏吸毒的事情,这样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
何况,旁边还有一个不在一条船上的知情者。
“不在状态?上个月都干什么去了!心思都放哪里了!”
“是我的失责,对不起。”
朦胧的白雾将眸底的情绪遣散的毫无视觉可知,穆以辰的态度不卑不亢始终清淡的像个世外的闲散人,可是就是这样的淡漠,看的陆蔓又是一阵生气,这个儿子,似乎把什么都不看在眼里,能力是不容置疑的强,可就是不会懂得讨他老爸的欢心,这样孤傲的性格,迟早是要吃亏的!
“别跟我说对不起,该对不起的是你自己,你刚结婚是要多陪老婆,但是你手中的权利还握不稳,不做出点成绩给你爸看,你要他怎么放权给你?”
见他兀自低垂着头不说话,想他也在分析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顺了口气继续讲下去,“如果是若夏一直黏着你,我会去跟她沟通。”
“不关她的事,她现在是高三,每天都在学校,根本不会打扰到我。”
“是么?可是在学校的考勤记录里,她似乎有半个月没在学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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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穆以辰暗挑眉角,调整了下呼吸继而又不咸不淡的开口,微弯的薄唇带着些玩味的轻佻,“妈,如果你想知道我们夫妻之间的那点事儿,找个时间,我可以一一说给你听,现在,似乎有点不应景。”
“哼。”见着他那副样子,穆以哲轻哼出声,却瞬间招来陆蔓的一记白眼,还来不及避开她那凌迟的眼神,耳畔便又是一声怒斥,“还有你,不在美国好好待着,硬是跑到国内把公司弄得一团糟,总部都快被穆斯宇那小子独揽政权了!再这样下去,你们就等着被赶出穆家吧!”
“大哥没你想得那么坏,要不是你对他有偏见——”
“你给我闭嘴!”陆蔓满含着怒气拍桌而起,惹得两人眉角微动,握紧的拳头恨不得朝这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脸上打去,但是良好的思想教育又生生的将她的冷静意识逼回,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风韵犹存的美丽容颜上满是厉色和恨铁不成钢,“下个月的公司业绩要是还这样,你们两个也别在这里待了,直接贬去非洲算了,眼不见为净。”
“这么狠,你忍心?”穆以哲一脸错愕,去非洲一趟,还不如在这里当乞丐舒服。
“你看我忍不忍心!”
陆蔓气得牙痒痒,冷厉的眸光细细眯着,一抹幽光后又不着痕迹的散去,踩着拖鞋在高出自己一个半头的两个儿子面前来回踱步,一手搁在胸前,一手深思着摩搓着下颚,继而仰头冷冷的命令着,“穆以辰,出去给我倒杯水,半个小时后再进来。”
连名带姓的叫法,果然生气不少。
清淡的蹙眉,侧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穆以哲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如果你敢乱说话,那你跟佐景悠的事,我也会毫无遗漏的抖落出来。
……
方推开门,便见安若夏贼头贼脑的以着怪异的姿势站着,应该是那贴在门上偷听的动作还来不及收回,嘴角暗自抽搐了几下反身将门阖上后便提着她的后衣领一路拎着跨步走向了客厅——
122 他要用这种手段残害她?
瞅着他阴郁得一口气将一杯水喝下,安若夏忍不住轻笑出声,如清脆的银铃惹来他一个白眼,“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幻想下你挨骂的那个场景,我就觉得很好笑。”
暗自的,她也有一个心愿,希望有那么一天,她可以把他当儿子一样的骂个狗血淋头,哈哈,那场景,一定爽爆了!
闻言,穆以辰冷着脸不说话,抬手看了下腕表,继而懒懒的仰躺在沙发上,微眯着眸侧头看向身旁的安若夏,“我挨骂你就这么开心?”
“嗯,你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她回答的很坚定,想当初她被他欺压在脚下,她是多么的想把他大卸八块啊!!惚!
“你的良心被小帅吃了?”
“什么?”
一个激灵后,安若夏抿唇恨恨的咬牙,抱起趴在毛绒地毯上修葺的小帅缓缓顺着它的毛发,“哎,小帅,你是躺着也中枪啊,你爹地已经不疼你了,不过没关系,还有姐姐要你,只要以后你见着他就咬他一口,我就会每天给你吃山珍海味,还给你找个伴生个小小帅好不好?温”
“为什么我是它爹地,你是它姐姐?”不该是它妈咪么?
不屑之下,穆以辰还是僵硬着脸问出口,但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跟个小丫头讨论这种幼稚的话题,看来,他的智商确实有些下降了……
“因为我年轻啊。”安若夏得意的扬眉,见他微微偏过脸一副眼不见为净的表情,眸底蓦地闪过一丝黯然,眉宇间强自撑起的笑意缓缓凝固散去,瓷白的小手轻轻的穿过他的臂弯,柔软的身体往他身上蹭了蹭,“穆以辰,你妈妈什么时候回美国啊?”
“合约什么时候签成她就什么时候回国。”
“那合约什么时候能签成?”
“她什么时候回国合约就什么时候签成。”
“……”
安若夏顿时无语,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正想闷头打道回府时,但是,心里总觉得不安心,所以——
“万一你妈发现我吸毒了怎么办?”跪坐着身子垂眸看他,清冽的水眸撞进他曜黑的瞳仁里,拨开层层白雾,“如果她要把我送去戒毒所,你会答应吗?”
看清她眸底的忧虑,穆以辰清淡一笑,略微坐直身子,抬手捧起她那张美丽精致的小脸,指腹细细摩搓着她水润的粉唇,半晌薄唇才邪魅的开启,“相信我吗?”
“不是很确定。”她老实的回答着,极快的捕捉到他眸底微波的荡漾,忙嗫嚅着解释着,“他们都说妈妈只有一个,老婆可以离了再娶,何况,你妈妈气场这么强大,刚才你也被她骂的不敢还嘴——”
“你这都是什么思想。”穆以辰没好气的敲了下她额头,转而将她抱坐到腿上,修长的手指宠溺的穿插在她发间,“如果我顶嘴的话她会喋喋不休的骂一个下午,所以,何必跟一个女人见识。”
“嘁,我们女人才懒得跟你们男人一般见识。”安若夏不屑的勾唇,凝眉暗自思索了会儿忙拿起一旁的水杯给他,“亲爱的哥哥,再喝杯水。”
“无事献殷勤,说吧,到底还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修长的指尖缓缓握紧水杯,穆以辰勾唇挑眉看她,她却是诡异一笑,眸底隐有星芒闪烁,“在你妈没回美国之前,为了防止我毒瘾发作时的场面太轰烈,所以,我是不是可以先备点粉粉在家,以备不时之需?”
“听过一个故事吗?”
“嗯?”她不解。
轻晃着水杯,漾开层层波纹,淡漠的容颜依旧勾勒出清淡的笑意,却是极尽邪肆的,眸底带着些嗜血的异彩,“在革|命时期,有一个女人偷袭对方不成被抓押制成了人质,审讯的时候,为了军事机密,她咬舌了,结果舌头断了,人没死。”
“然后呢?”安若夏听得噎了噎口水,这是个很血腥的故事,但是很刺激……
“然后他们把她的舌头接回去了。”
“喔。”
“不过,她又咬舌了——”
“……”
一一+
“然后他们又把她的舌头接回去了?”安若夏下意识的捂上自己的嘴巴,那咬舌的痛苦,想必是比十指连心的拔指甲的酷刑还痛苦万分吧,好残忍的手段!
“嗯,来回几次后,舌头烂了,人死了,如果是你,受得起这种非人的折磨吗?”他笑得云淡风轻,放下水杯指尖轻碰着她冰冷的脸蛋,似乎吓得不轻呢……
“我会一头撞死!”她蹙眉看着笑得人畜无害又满含阴邪的他,他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个故事?难道,她不听话的话,他要用这种手段残害她?呜呜呜……好恐怖!!!
“呵——”单手将她重新揽进怀里,冰凉的气息掺杂着许多寒意渗进她的肌肤,曜黑的双眸如网般罩住眼神惊慌躲闪的她,唇角微弯,犹如来自修罗地狱的撒旦,邪肆嗜血的惹人心间莫名的一颤,“如果你敢背着我私底下去碰毒品,那么,我会让你唯一的姐姐陪着你一起下地狱,不过放心,我会特别照顾她的,碰毒,戒毒,一直来回循环,直到她死的那一刻——”
“毒瘾发作的痛苦,我想你是深有体会的吧?”
“你威胁我。”声线略微颤抖,安若夏咬唇不满的看他,虽然是自己理亏,但是,被别人拿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威胁的感觉真的很差!
“这是为你好。”
“可是我真的很想——”见他眸色一暗,她立马识相的截住话茬,却仍是有些不甘,低垂下眸模糊不清的咕哝了句,“你又没吸过毒,怎么会明白我极度渴望粉粉的感受——”
“三十分到了,安若夏,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要是你还不肯乖乖听话,我直接给你上家法,听到吗!”
闻言,沉闷的哀叹了口气,安若夏翻身缩进沙发里,拿起一边的抱枕就往自己头上盖,就这样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如初春般冷意料峭的赅然眼神,无奈下,只好呲着牙大声应了句,“听-到-了!!!”
殊不知,见着这样的她,穆以辰亦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差点就仰天长叹狂喷一口鲜血了,这样一个行为劣迹斑斑的小老婆,怎么就被他给摊上了呢?更匪夷所思的是,他竟然还想绑着她一辈子……唉,这以后的日子,是不是每天都这么精彩的充满着暴力和血腥?
……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手机里传出一连串令人烦闷的机械式女声,安若夏气恼的将手机砸向地毯,清冽的眸光恨恨的盯着那依旧闪亮不断的屏幕,“林嫣然,在这么重要的关键时刻玩消失,你对得起我吗!”
“还想找你一起相依为命戒毒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