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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剑风,挑起了流出在外的一段肠子掷在某个将死未死的护卫脸上,口吻是前所未有的温软柔腻。
“怎么样……感觉爽不爽?”
“杀……杀了我……”
一名护卫死死抓着地上的花丛,盯着假山上的皇甫长安苦苦哀求!
另外一个执枪在手的护卫则是当机立断地将长枪刺入自己的喉心,以求速死!
还有人挣扎着抓起不远处自己的后半身,企图能将身体拼凑完整……
见状,皇甫长安噙着笑,抬眸扫过愣在外围的一圈护卫,语气还是那样的温柔绮丽,暧昧得让人无法把持!
“呵呵……你们还要上吗?本攻可以让你们一次性**至死哦……”
众人被她妖诡的笑意吓得面色发白,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数步,手里紧紧攥着长枪,仿佛即将溺死的人攥着活命的稻草,一个个脸上都是被吓尿的神态!
尼玛!他们本来以为城主和菡萏公子已经够变态了,可没想到还有更变态的!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果你觉得经常会碰到奇葩,那么请不要怀疑,其实你也是个杠杠的奇葩!如果你觉得周围蛇精病很多,那么也请不要怀疑,其实你也十分需要治疗!
卧槽好害怕怎么破?!导演快让我们领便当吧……跪求!
“啪、啪、啪——”
终于,菡萏公子停下了舞蹈拍了拍手,随即长袖一挥,众人顿时如释负重般,闪速退离!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了好吗?!
假山上,皇甫长安亦是暗自松了一口气,适才那一斩耗力甚多,脚底忍不住已有一些虚浮……而眼下的情势依然敌众我寡,出不得任何的差池!
屋内,菡萏公子屈身偎依在赫连长歆的脚边,提过折扇掩在嘴角,剔着眉梢看向门外的皇甫长安,一双俊美的凤眼缓缓弯成了最为狡猾的神态。
“打得这么起劲,药性差不多也应该……发作了吧?”
闻言,皇甫长安不由暗暗提了一口劲气,却发觉膝盖蓦地一阵脱力,整个瞬间就软倒在地上……脸颊上更是在刹那间红得发火,几欲滴出血来!
上官无夜击退最后一名护卫,匆匆上前扶起她:“公子?!你怎么样了?!”
“咳,咳咳……”皇甫长安抓上他的肩膀,眉目中夹着一股恼火,转眼怒视菡萏公子,“卧槽你大爷!特么你究竟给劳资下了几种毒?!”
菡萏公子温柔地抚着赫连长歆垂在他脸颊上的青丝,神色中却显出几分哀怨,径自看向上官无夜。
“只要你愿意留下,我就放过她。”
“哈!哈!哈!”皇甫长安忽然仰天狂笑了三声!继而强自支撑着站起身,脸色红得发紫,眸子却一片清亮!“这可真是本攻本年度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没有之一!”
菡萏公子微抬眉梢,笑着转向她:“哦?”
一甩长剑,将挡在前面的大石斩裂成两半,总攻大人迎风鼓着猎猎飞扬的衣袍,霸气在刹那间侧漏了一万里!
“这天底下,能困得住本攻的人,只有本攻自己!”
闻言,上官无夜眸光轻闪,褪下假意迎合的面具,对着赫连长歆露出了尖锐细长的獠牙!
“赫连城主,你的命是我的,若是你杀不了我,便是我杀了你!你我二人……没有从前,没有以后,也不可能会有现在!”
听到这话,赫连长歆忍不住浑身一颤,双眸死死地盯在了上官无夜的脸色,好半晌才从红唇中艰涩地吐出了几个字节。
“为什么?”
上官无夜毫无退缩地盯了回去,眸光之中唯有深沉的恨意。
“因为……在以前,我爱的是女皇,而现在和以后,我的身心全部就只属于一个人,那便是折菊公子。”
“哈!”蓦地被点到名,皇甫长安不免有些小激动,即便抬起手来对赫连长歆招了招爪子,一副“他说的就是本公子”的自恋神态,唯恐旁人不知道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折菊公子一样。
赫连长歆却是斜也没有斜她一眼,全副身心都落在了上官无夜的身上,妩媚妖娆的面容上满是被戳穿了梦境的残酷与悲怨。
“你爱他吗?就算他是一个男人?你也爱他吗?!”
“是,”上官无夜想也没想,毫不犹豫,“我爱她,愿为她生,愿为她死。”
话音未落,宮狐狸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先是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转而又气势汹汹地质问向皇甫长安:“怎么回事?哦不……什么时候的事?!”
皇甫长安一脸愕然,脸上的惊讶并不比他少……尼玛小夜子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好吗?!
当着赫连长歆和宮狐狸的面儿说这话,绝壁不是真的在表白,完全就是拉仇恨的节奏有没有?!哼哼……不是真爱!
没有理会任何一道视线,上官无夜说完便就扶着皇甫长安朝院子外走去,宮狐狸本想跑上前去把他拽开,然而垂眸看了眼地上的两个倒霉孩纸……到底还是俯身将闻人姬幽和闻人清祀一把抓了起来,抗在了肩头上。
“站住!”
赫连长歆凉凉地喝了一句,阴寒的声音似乎在冰水了过了一遭,滔天怒气被掩盖在风平浪静的水面之下。
菡萏公子摇了摇手里的折扇,虽说是眼不见为净,但眼下发飙的城主似乎更可怕,便浅笑着出声提点了一句:“要是你就这么走了,你深爱的那个家伙……可是会死的。”
上官无夜携着皇甫长安款步走开,却是无动于衷。
屋内珠帘动,屋外月色如钩,在微风拂过的湖面碎成了一片银光。
而在不远处的九重云霄却是狂风雨骤,乌云浮浮沉沉,如山压境,更像是黑山老妖的暴动的妖气,逼临如怒涛!
“嗤——”
赫连长歆终是怒不可遏,扬手击出一掌,掌风如刃,割断了轻晃的珠帘,浅白颗珠子于瞬间簌簌坠落,在僵硬的地板上弹着一曲杂乱的哀乐。
上官无夜立刻抱着皇甫长安飞身闪开,却仍不免被割破了左肩。
赫连长歆的五指套着尖锐而细长的指套,直嗖嗖地就在上官无夜的肩背上划出了五道婶婶的血痕,鲜血顺着手臂染红了月白色的袖衫……感觉到托在背上的力道蓦地一空,皇甫长安不由得脸色微变。
“你受伤了?!”
上官无夜笑颜温润,却是看得皇甫长安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我没事,不用担心。”
“嘶——”又是皮开肉绽的撕裂声,皇甫长安的小心肝儿顿然又是一颤!“次奥!快放我下去啊!你在发什么蛇精病啊!”
上官无夜笑颜依旧:“我真的没事……”
“尼玛!你没事,劳资有事好吗?!”
挣开他的怀抱跳到了地上,体内的烈药一波一波袭来,发作得十分迅猛,皇甫长安撑着长剑站在湖边摇摇欲坠,一双薄唇看起来艳丽无俦,像是涂了血一样。
下一秒,身边罡风拂过,刮在脸颊上似乎还有些生疼……只见赫连长歆俯冲而来缠住上官无夜,两人立刻飞身跃向半空于湖面上踏水而战!
一时之间,江面上波涛汹涌掀起惊涛骇浪!
眼看着护卫一层层团团包围了上来,皇甫长安忽而阴邪一笑,转身倒入湖中——尼玛!该死的菡萏公子,也不知道给她下了什么毒,简直要把她热出翔!
再不跳进水里降降温,她婶婶地觉得自己将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例自己被自己烤成七分熟的稀有物种!
“噗通!”“噗通!”
一连好几声水响,众护卫以为她是想要逃跑,忙不迭地跟着跳下湖中,想要拦住她。
却不想,才在水里面划了没几下,一股巨大的冲天水幕轰然就掀了起来,风狂雨骤如海面上龙卷风!
弑天的剑气走入游龙,一如铺天红莲盛开在湖面之上……随着水花落下,无数护卫在眨眼间就被冲出了百步之外,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呻吟不已,哀嚎连连!
而在滔天白浪之中,皇甫长安一袭长袍闪若吸血蝙蝠……鲜血自四周涌向脚下,软剑上腥血淋漓,灿若桃李!
见状,众人的身形不由为之一滞,却见皇甫长安的嘴角溢出点点血星,渐渐血流如注……不远处,受伤倒地不起的护卫疼得在地上打滚,院落外却依旧前仆后继地涌入源源不断的护军,没完没了的,杀戮永无止境!
发功过度之下,皇甫长安不禁脚下一空,软剑倏地滑落出掌心,整个人即便脱力般坠向湖面。
“公子!”
上官无夜呼啸而上,躲闪不及赫连长歆的刺肩一剑,刹那间衣衫染血,残艳茹蝶。
然而……还是迟了一步,永远都迟那么一步。
宫疏影足尖轻点,翩若惊鸿,稳稳地托住皇甫长安送到了岸边的竹塌上,继而砸了砸嘴巴叹了一句。
“不愧是毒尊,竟然连你都能毒倒,那得多厉害的药量啊……恐怕连牛都能毒晕上百头了吧……”
皇甫长安浑身无力,体内的精气尽数被卷走解毒去了,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
“牛你爷爷!信不信下回劳资弄个更厉害的,让你爽上三个月!嗯?!”
“呵呵……”
宫疏影讪讪一笑,不敢再在总攻大人面前造次……要是这个丧心病狂的女人真的提起了兴趣,他就彻底玩完了好吗?!
回过身,妩媚的凤眼微微勾起,漆黑的瞳眸中倒映着愈渐紧逼的护卫。
夜风拂动下,宽大绣袍上的红牡丹开得妖娆灼妍,腰间佩剑更是跟他的人一样花哨!
一直没怎么看见宫疏影动手,众人还当他是好欺负,又见皇甫长安脱了力半倚半躺着,一行人以为这是抓住两人的绝妙实际,便加快步子迅速包抄了上来。
却不料,还未等到众人赶到两人周身,便见枚红色的剑光一闪而过!衣袍猎猎之下,长剑出窍,于百步外石破天惊!霎时间,奔赴而来的护军齐齐倒了一地,草木间骤显血色芳菲,哀嚎一片!
菡萏公子立在边上,却是没又打算与宫疏影动手。
虽然他们两人同为六城七剑,但排在榜首的是梅见公子……比剑法,他完全没有打赢的胜算,而没有胜算的事情,他是不会冲动冒险的。
看到菡萏公子笑吟吟地走近,皇甫长安立时又感觉到背后的寒毛哗的立了一大片!
“艹!你又想干什么?!”
菡萏公子晃着红莲折扇坐到她的身侧,答非所问:“你冷不冷?”
皇甫长安愣了愣,提了提**的衣裳,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跳下去试试就知道了!”
菡萏公子又问:“方才我击幻梦鼓,你们为什么都没事?”
“嘿!”说起这个,皇甫长安不由得一阵得意,奸笑着从耳朵里掏出一粒镂空的珍珠摊开在手心,嘚瑟道,“喏,这玩意儿可以削弱去说话声之外的其他声音。”
“难怪……”菡萏公子恍然,顿了顿才又垂眸轻叹,“其实,我巴不得你们离开。”
皇甫长安觉得他的思维已经不是跳跃式的,简直就是是跳银河式的好吗?!别人是翻脸比翻书快,他是变卦比打炮更快!
不过,难得菡萏公子现在这么想得开,皇甫长安立刻抓紧时间,在他面前摊开了手!
“不用怀疑!只要你把解药和口诀给我,我立刻就带人从你面前……哦不,是从西凉城消失!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粗线在你的面前!怎么样?!”
“别天真了……”菡萏公子怡然自得地摇着折扇,勾着嘴角轻嗤了一声,两道视线紧紧落在与上官无夜缠斗的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