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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这次教训吧,唉~”高胜利叹口::+。闭上了眼,一滴眼泪,从他地眼角滑落,这可是前所未有的耻辱啊。
“以后别动不动就摆你公子哥儿的架子,”他缓缓地劝诫着儿子,“说一句老话给你听,天底下能人多了,能收敛的时候,还是收敛一点的好……”
“眼下,好歹有你老爹这张脸护着你,大不了这个狗屁厅长不要了,”说到这里,高胜利地语气逐渐激昂了起来,“可是你想过没有,要是没这张脸,今天你会是什么结果吗?判你几年,然后你在监狱里被人打死都不成问题的!”
“爸,我知道错了……”高云风一抹眼泪,再次打着了车。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的父亲醉心地是权势,却没想到,老爷子心里的护犊之情也不逊色于一般人。
高胜利的心里,终于轻松了许多,自己的儿
妈惯得实在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待会儿见了对方捺不住性子,发作了起来,那可就实在是寡妇死了儿子——彻底没救了。
眼下还不错,既做通了儿子的思想工作,又为儿子将来的行事敲响了警钟,只是……只是不知道,即将见到的那个年轻人,好不好打交道?
车行到锦园大酒店门口,高厅长正沉着脸,考虑见到陈太忠该如何措辞,猛不丁觉得身子一抖,原来是高云风打了一把方向。
“嗯?”他看了儿子一眼。
“那就是陈太忠,”高云风一指前面一个高大的身形,低声向他老爹解释。
那厮刚从锦园的停车的院子里出来,锦园门口的十几盏巨型射灯,将院里院外照得恍如白昼一般,纤毫毕现!
那家伙的步子走得飞快,似乎是有什么要紧事!高厅长眉头一皱,“关了大灯,跟上去,慢点开……”
显然,他想知道,这家伙这么晚跑出去要做什么,或者……这会是一个机会?
陈太忠可是恼火死了,今天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呢?
他才回了房间,就接到了秦连成的电话,秦主任在电话那边说了,金杯车的司机小田出事了,让人给扣住了,要他前去捞人!
陈太忠哪里肯管小田的死活?很讶异地问了一句,“小田……他还没回素波吗?”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秦连成的语气还是很和气的,可是听起来他似乎有点郁闷,“我知道你跟综合科的有点误会,不过……这次小田可是被你拖累的,对方也点名要找你……”
小田这两天有点不开心,他在素波留下的当天,就向李继峰汇报了这里的情况,“许副省长的儿子要给秦主任捎点东西,要我在这里等两天……”
对这种事儿,李主任实在不能说什么,虽然不开心,却只能交待他办完事情之后尽快回转,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不能让陈太忠用车,否则后果自负”!
不让陈科长用车?现在我求着人家用,人家也不用啊,小田心里的苦闷,那就没法说了,现在他在素波找一家宾馆住了下来,每天一早按时打个电话给许纯良,也就是提醒对方自己还在素波的意思。
今天早上,许纯良终于答应,明天会主动联系他,这下,小田心里终于长出口气,就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
放下了心事,他又呆得实在无聊,虽然明知道陈太忠锦园大酒店,却是不敢去自找没趣,说不得就出来转转酒吧之类的什么地方,期待有点桃色遭遇以解内心空虚。
结果,就在刚才,他正在酒吧的吧台旁无聊地四下扫射,冷不防门口闯进一伙人来,为首的中年人四下扫了一眼,登时就认出了他——吧台旁的光线实在太亮了。
“就是他,这家伙就是开金杯面包车的司机!”
来的这位,正是那个被陈太忠拽下车的中年人,此人名叫申华,是素波市体委的一个小头目,以前是跳高运动员,曾经拿过全国冠军,现在体委安置他一个闲职,也算是对他曾经做出的贡献的一种奖励。
刚才申华路过郁金香酒吧的时候,冷不丁发现了那辆“OB金杯面包车,登时不尽的旧怨涌上心头,一转身就跑回散打队喊了几个平日里处得不错的队员来。
于是,郁闷的小田就越发地郁闷了,艳遇没有找到,反倒是找了几个耳光回来,“你们……你们怎么打人?”
“把你们那个陈科喊来!”申华恶狠狠地卡住他的脖子,“他把我从车上拽下来,扭伤了我的脚踝!我要索赔!”
所以,纵然是不情不愿,接到这样的电话,陈太忠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郁金香酒吧赶了。
还好,这酒吧离锦园大酒店并不远,没几分钟,他就来到了现场,只见一帮身材魁梧的汉子,正围着小田吵吵着,金杯面包车的车头上瘪进去一块,右边的车灯也烂了。
见到他现身,申华轻笑一声,“哈,哥几个,正主来了,大家好好招呼招呼啊。”
几个胳膊上能跑马的汉子,慢慢地向陈太忠凑了过去,那不怀好意的架势,离着老远的高家父子都能感受得到。
“爸,我用不用上去帮陈太忠一把?”高云风发问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纷乱的夜晚
打针吃饭去了,休息片刻,下一更在六点左右,双倍中……)
“帮什么帮?你给我老实呆着,”高胜利冷哼一声,打开了车门,“你警察朋友不是多吗?赶紧喊他们来啊!”
一边说着,高厅长就走下了本田车,随手扯了扯略微有些发皱的夹克,又整了整领口的领带,挺着大肚子,慢慢地走了过去。
这时,陈太忠已经跟申华斗上嘴了,面对申华的指斥,他根本不屑一顾,“哼,你扭了脚啦?我还让你搞得我手腕脱臼了呢!”
他一边说一边抖抖自己的手腕,也做出一副痛苦的样子,歪着头“哎哎呦”地喊了起来,根本视周围的几个大汉如无物!
“哈,巧了,我正好会正骨!”一个个子略微矮点的汉子轻笑一声,伸手就抓向陈太忠的右手。
“给我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大家转头一看,陈太忠的身后,慢慢走来了一个挺胸叠肚的中年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头上不多的头发,在街灯的照射下,居然油光发亮,看起来颇有几分领导的做派。
这当然就是急于将功折罪的高胜利高大厅长了,在素波市,他还真没把什么人放在眼里——如果不算蒙艺的话,他异常严厉地发问了,“你们是哪个单位的?这是……在搞什么?”
高厅长的官腔,打得足又足,他心理上原本就不怕这些宵小,再说了,他儿子高云风常在这一带玩乐。一直吹嘘说这一带的警察他没有不认识的。
这一刻,高云风却是在本田车里急得满头大汗,“陈天豪你个王八蛋,怎么不接老子电话?”
——锦园大酒店也是在这一片,正好归陈天豪所在的派出所管辖。要不然地话,高云风怎么能找上他对付陈太忠?
“老东西。不关你的事儿啊,”一个光头汉子发话了,此人脸盘细长,身子却是极粗壮,尤其是那两只胳膊,比得上别人大腿粗了。“该去哪儿去哪儿,惹得爷火了。连起你一起揍!”
“放肆,你知道我是谁吗?”高胜利厉喝一声,端端有几分不怒而威的架势。
“老子管你是谁!”光头汉子走上前,海碗大小的拳头轻轻往他的胸脯上一顶,高胜利只觉得一阵大力自胸口传来。情不禁地“蹬蹬”连退几步,一个屁股墩就坐在了地上。
还好,这些散打队员对上一般人。手上还是相当有分寸地,这是每个散打队教练都会刻意强调的,他们地拳头经过锤炼后,普通人根本吃不住一拳一脚,极易弄出人命,自律是非常有必要的。
可纵然是如此,高胜利一时间也觉得胸口憋闷异常,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当场晕倒。
妈的,这小兔崽子叫的警察呢?怎么还不到啊?
看他坐在那里大口喘气,大家自是知道,这家伙没什么事情,申华一声大喊,“这老东西交给我了,大家伙儿收拾那家伙!”
陈太忠很是奇怪,哪里钻了这么一位热心群众出来,而且,貌似还是很有点来头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多了几分感叹:看来,素波人的素质,果然是比凤凰人要高一些,不愧是省城啊。
只是,他一肚子邪火,还没发泄出来呢,看到小田在那里发呆,这火气又大了几分,“我靠,看什么看,报警啊你个混蛋~”
他不想为小田出手,一点都不想,这家伙留给他地印象实在是太糟糕了,再说了,救综合科的人——哥们儿有病啊?
“警察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呵呵,”申华轻笑一声,走到高胜利面前,抬腿就是一脚,狠狠地踢向高大厅长地肚子,“老东西,我让你再多事!”
申华喊的这几个散打队员,都是出名强横的,而且,这帮家伙跟市里几个领导的公子关系都不错,也帮那些公子哥儿们出手过几次,普通警察来了也不怕。
既然吃不了眼前亏,出了事又有人保,只要没出人命,有什么可怕的?
听到陈太忠这么说,刚才就要出手地那个矮个子怪笑一声,上前就是一拳,对上体格高大魁梧的陈太忠,他自是不可能留手了,“希望警察来了,你还能说话吧……”
真给脸不要啊,陈太忠身子一侧,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这厮踹飞五米还多,粗矮地身子正正地砸在了金杯面包车上,得,就是这么一下,
又凹进去一块。
“妈的,大家一起上,”光头汉子见状,登时就恼了,剩下四个人齐齐地冲着陈太忠扑了过去,只有申华站在一边,有一脚没一脚地踹着高胜利。
高云风好不容易联系上了防暴大队的朋友,再三叮嘱尽快赶来后,抬头一看,老爹正躺在地上被人痛殴,登时跳出车门就跑上去,冲着申华就是狠狠的一拳。
“**你妈,敢打我爹?”
别看申华三十多岁了,可人家好歹也是拿过全国冠军的主儿,对上陈太忠不敢动手,对上高云风可是不含糊,身子一侧,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什么东西,别说你爹,老子连你一起打!”
高云风还真不是申华的对手,他虽然个子也不低,但身体素质实在太差了,而那申华是玩跳高的,身体的灵活性和协调性根本不是他所能比拟的。
三拳两脚之下,他也被申华一个飞腿踹倒在了地上。
“你死定了,我爹是交通厅厅长,”倒地之后,高云风的傲慢不减,恨恨地瞪着申华,没想到又遭到重重的两脚,“我靠,厅长啊,你吓死我了!”
一边说着,申华的头还四处转悠着,他找砖头呢,因为高云风的眼神,让他非常地不爽。
砖头没找到,他却看到了那个科长正抱着膀子冲他笑呢,再看一下四周,那些蛮横的散打队员们躺了一地。
“啊~”申华发出一声怪叫,转头就想功夫不错,一般人根本跑不过他。
“你给我老实地呆着吧!”陈太忠身子一晃,就转到了他面前,一巴掌就把他扇得身子转了俩圈。
他这边的战斗结束得很快,然后,很惊讶地,他看到了高云风,然后又听说刚才“见义勇为”的好市民居然是高大厅长,心里就明白了几分。
打,你使劲打他!陈太忠才不想管高云风的死活,抱着膀子在一边看热闹,原本对高胜利的一点好感,也随着高厅长身份的暴露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哥们儿打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