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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确实是可怕,但未必一定不能避免”且不说有个别国家干部尚未泯灭良知,未必会坐视货币的超发,只说从实用意义上讲一过度压榨国民必然会导致制度的崩溃。
那么国家干部没了国家”又算个什么玩意儿?
这些想像就扯得远了,以陈太忠的级别也接触不到这样的内容,所以他现在琢磨的是一点“枝节末梢”一将来国家会超发货币吗?
陈某人对国家经济这一套”不是特别熟”而且对这种宏观货币的政策,他不认为自己有能力掺乎,没错,他可以让一个制币厂厂长车祸,甚至让一个国务院〖总〗理啥啥的也不是问题,但是……不懂就是不懂”这个毫无疑问。
他只是知道,货币一旦超发,被掠夺和坑害的,必然是升斗小民,甚至是中产阶级,无非是剪羊毛的政策”不剪羊毛,财富何以集中?
从东临水的例子可以看出来,财富不集中,不足以办大事,但是同时”财富以非法的手段集中,只能起到反效果。
那么说来说去,还是政府如何做,才能让大家相信,这些财富被蒸发被征用,是用到了该用的地方口还是政府公信力的问题。
“这是国家的货币政策的问题”怎么又牵扯到了精神文明建设呢?”陈太忠能做的,就只有苦笑了,“我只是想不让外国人的亲属”在〖中〗国当官啊。”
“精神文明是个筐,什么都能往里装,这是你说的”,刘望男看着他,有板有眼地回答,“你抓你的干部家属绿卡,小宁移她的民,没有什么根本冲突。”
“在〖中〗国,有我,她没必要移民,真的”,陈太忠苦恼地叹。气,“马疯子那货就是个愣头青,移民出去也是祸害加拿大人,我就奇怪了”你们说什么移民?”
“胡芳芳,也在办移民”刘望男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胡芳芳……”陈太忠想了好半天,才想起这个女人是谁,刘望男的小姐妹,同是文艺兵,却是把望男坑害得一塌糊涂,在通玉都呆不下去”不得不去凤凰发展。
后来在省政府副秘书长李正先面前,他收拾她一回,现在想起来,真是恍如隔世了,“她老公好像是天南制药的老总……,想移民就移吧,她老公别欺瞒组织就行。”
“她老公是副总”,刘望男笑一笑,她已经对胡芳芳寒心了,自然不会说什么好话,“敢移民,他肯定手上趁点钱。”
“她的钱”未必是她老公的”,陈太忠知道那女人很乱,不过现在他没兴趣说这个,而是在继续纠结财富缩水的问题。
大约只有每个干部都能控制自己的贪欲,或者是说创造出远大于贪婪的财富,才能保证财富不会缩水一起码是就算缩水,也能用到正经地方。
然而,这现实吗?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陈太忠无奈地摇摇头,探手去抓桌上的啤酒,他苦笑一声,“干部们的思想〖道〗德建设”也走到了非抓不可的时候了。”
“对啊,越是这样,这个干部家属调查表就越要搞”,刘望男点点头,“堵住他们的后路,打涛他们的侥幸心理。”
“嘿”,陈太忠正灌啤酒呢,听她这么说,好悬没一口酒喷出来,他一伸脖子,将嘴里的酒咽下去之后,才笑眯眯地点点头,“望男不错,一言惊醒梦中人啊。”2913章去心结(下)
陈太忠确实挺开心的,因为干部家属绿卡的问题,他面临了太多的压力。
如果陈某人能认为自己是对的,就敢理直气壮地硬顶压力,可若是他觉得理由不够充分的话,自己心里就先要虚一点他认为,哥们儿可能不算好人,但却是愿意讲道理的。
今天听了马疯子的话,他是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听说有人移民是为了保全财产,他心里就有点疑惑,我抓这个干部家属的绿卡,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有点不讲理呢?
直到听刘望男说出来这话”陈太忠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是钻了牛角尖一事实上,刚才她就点出来了,官和民,是一回事儿吗?
“不错就要奖”,刘大堂在他耳边吃吃地笑了起来,略带沙哑的声音、喷到耳膜中的热气和大开的衣襟,让她在此刻诱惑无限。
“那没问题”陈太忠手一动”就滑入了她的睡袍内,“就在这儿吧”挺晚的了……不要吵着她们睡觉。”
“哼”偷吃是不〖道〗德的”,一个娇美的女声在他俩身后响起”很显然,这是田甜,现在屋里的诸女,能跟刘大堂比熬夜的,非她莫属,“让我先来,要不我就把她们都叫起来。”
“想得美,我可是立功了”你先看一会儿吧”,刘望男身子一翻,岔开双腿就坐到了陈太忠身上”伸手去撩他的睡袍”接着就满足地呻吟一声”“鼻……”
陈太忠去除了心结,虽然睡得很晚,第二天来到单位的时候,也很神清气爽”去潘剑屏那里请示工作的时候”潘部长居然都赞了他一句,“看起来气色不错啊。”
“昨天睡得早”,陈太忠微微一笑,然后汇报一下最近的工作”接着就是请示领导”最近我该做点什么。
“最近也没什么大事”,潘部长沉吟一下,都年关了还能有什么事儿?于是他随口吩咐一句”“要过年了,多抓一抓群众的精神文明生活,恍如说……春晚这些的。
“春晚?”陈太忠听得有点傻眼,这我怎么也管不了吧?不过下一刻他才反应过来,“您说的是咱省的春晚吧?”
“中视的春晚我都插不上嘴”潘剑屏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当然,你要是能管得上那儿,我大力支持你。”
“好的,我一定去关注”,陈太忠连连点头,见领导意兴阑珊”他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他回到办公室之后不久,郭建阳拿着一份特快专递走了进来,夸张的是,郭科长手上居然还戴着一副白手套,“今天来的特快专递,给您的……”估计就是交通厅的事儿了。”
“这些玩意儿,我现在看得都恶心”,陈太忠叹口气,不过他还是接过了邮件”拿出裁纸刀划开封口,随便看两眼之后,顺手一丢”“我就知道,就是这点小儿科。”
其实这儿科,一点都不小”好歹是四千多万的工程,可是要说工程转包”那实在是太常见的事儿了,想计较都计较不来,许纯良还干转包呢。
所以说,如果是拿不到转包合同,那根本就是一切免谈一就算拿到了,还得证明二包跟某处长的关系,到底是不是那么回事。
反正这里面说法大了,这些举报材料不能说言之无物,但也只是阐述了一些事情,没有足以令人信服的物证。
不过话说回来,真要有那么多物证,反贪局就可以直接出动了,举报者也无须找陈太忠。
“只有受贿金额,没有证据,操作起来有难度”,陈太忠随手将邻件推给郭建阳,“收起来存档吧,这个事情没什么搞头。”
“为什么没搞头?”郭建阳眨巴一下眼睛,“这是非法转包,不但有利益交换空间,还可能因为费用降低而偷工减料。”
“胡说八道”,陈太忠不满意地看他一眼”哭笑不得地解释”“你不看一看这楼里住的是什么人,他们可能增加决算,偷工减料?再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
“这倒也是”,郭建阳点点头,戴着白手套去翻看资料,看了好一阵之后”他才叹口气,“线索倒是不少,但是没有一击就能致命的证据。”
“是啊,咱们终究是文明办,不是纪检委”,陈太忠哼一声,“而且,没跟交通厅彻底把脸撕破”有些手段,还是暂时不便使用。”
郭建阳听得先是点头,紧接着就是眼珠一转,试探着发问,“要不这样“…………我先搜集一下相关信息?”
你这也太……陈太忠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轻叹一声,“动静一定要小”否则宁可不做,还有……一定、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
“您放心,我做事有分寸”郭建阳笑着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做这种事的危险性,这不仅仅是断人财路那么简单,更要命是会坏人前途。
“你?我看未必”,陈太忠看他一眼,才摇摇头,“你在永泰做的那事儿算保密吗?有正义感是好的,不过要讲个方式。”
郭建阳听得脸一红,接着干笑一声”“这不是然后就跟上领导了吗?因祸得福……有正义感确实不错。”
“不跟你贫了”陈太忠站起身来,向秦连成的办公室走去”潘部长要他关注一下春晚”他自然要跟秦主任请示一下,工作该怎么开展。
秦连成听说这事儿,沉吟一阵点点头,“你去审一下省台审一下春晚的节目吧,褚伯琳是宣教部的老人,我要过去,正经不好说什么。”
“嗯”陈太忠点点头,才待转身离开,不成想秦主任又来一句,“回去以后,你把郭建阳叫过来。”
“建阳?”陈太忠眼珠一转,接着喜上眉梢,他轻笑一声”“那可是太谢谢您了。”
谢什么谢,这是部长给面子,也是大家争气”,秦连成笑着一摆手,“咱办公室升格前给个机会”每个副主任对应一个秘书处副处长,倒是你这挂职的,便宜小郭了,还没公布呢啊。”
“我一定守口如瓶”,陈太忠笑着点点头走了。
回到办公室,他越看郭建阳,越觉得这家伙有主角模板”你不过就是比我白一点,没道理的嘛,半年前你还是个没岗的副科”这马上就要实职副处了就因为你撺掇别人拦领导的车告状。
郭科长被自家的领导看得心里发虚,禁不住轻轻地清一清嗓子,“咳……头儿您这是?”
“主任叫你过去,沉住点气”,陈太忠懒洋洋地发句话,顺手抓起一张报纸来翻看,心里却是在哀叹:唉,通讯员都副处了,我这领导才是个正处。
不过这哀叹,大抵还是属于无病呻吟,正处的领导身边跟着副处的秘书”其实挺长面子的,陈某人信马由缰地想开去:老秦既然要保密,为什么现在把建阳叫过去呢?
啧,明白了,这是要收班底啊,他觉得应该是这么回事,秦连成是调过来,在文明办没啥可用的人手”可是他要尊重潘剑屏的权威”也不合适随便安排人,而郭建阳不但是新人”背景也相对单纯。
建阳是秦主任发话调过来的,又算是他陈某人的人,将来挂职期满,他拍拍屁股走人,秦主任正好将此人收归己用没准啊,老秦还惦记着利用这条线,跟我保持一安的联系。
他这么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郭建阳回来了,郭科长也不是一个特别善于伪装的人,尤其是一进办公室,满面的春风是再也藏不住了,“头儿”谢谢您了啊。”
“知道了?”陈太忠瞥他一眼,见他微微点头,才咳嗽一声,“行了,你联系一下天南电视台,看他们的春晚什么时候彩排,咱们文明办要过去审核节曰”
“好嘞”,郭建阳美不滋滋地转身离开二不多时,陈主任要去省台审核节目的消息就传出去了,快到中午的时候”李云彤居然跑了过来,“头儿,您下午几点去?”
“说好是三点去”,陈太忠讶异地看她一眼,心说你好歹也是省委的实职副处了”不会还喜欢看这种东西吧,“怎么”你有什么事儿?”
“想跟着领导去审核一下”傻大姐笑着回答,“对了,调研处的郭芳也想跟着过去看看……不知道行不行?”
“我就不知道你们是个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