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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的开始也不算坏,起码这二位的立场是有了,尤其是潘剑屏那个不太合章程的提名,更是显出了非常明显的倾向性。
那么接下来做工作,只要有党政一把手随便一个点头,基本上就没什么问题了——仅仅是副市长提常务副而已,又不涉及到市党委或者市政府的一把手。
两人说了一阵之后,王浩波推门进来了,这也是陈太忠不得不应付的场面,建福公司在今年膨胀得越发地厉害了,由于全国普遍缺电,建福的水电卖得相当地不错。
在某些地方,由于大网频频地拉闸限电,不少单位直接联系建福公司,说限电的时候,你们能不能把电网切过来?
电业局也知道这个情况,但是电供不上去,他们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视而不见。
水利厅对建福的发展非常了解,到目前为止,建福的固定资产接近一点八个亿了,每年还能给厅里的干部大量的分红,不止一个人对这个公司眼红。
陈太忠走之后,也有人提出想收购这个公司,不过厅里得利的干部太多了,王浩波坚决地顶住了压力,厅长张国俊也支持他,陈太忠这番回来,自然是要跟王书记坐一坐,谢不谢的不说,联络一下感情是必须的。
酒桌上大家也没说什么重要事情,就是把发生在天南的有趣的事念叨一些,接着陈区长又开始诉苦,说自己到北崇遇到了什么事情,有多么的不幸。
别说,他一陈述,大家就静静地听起来,像北崇这些地方上的事情,省里的干部听到耳朵里,都是非常有趣的,也长见识。
这么一说,两个小时眨眼就过去了,到了下午,陈太忠再去找关正实、段卫华等拜个早年,不管能不能见到人,反正他得过去一趟,如此一来,回到凤凰就是三点了。
接着,他就是在阳光小区胡天胡帝了,其间随便吃点晚饭,又接着继续,一直到了八点出头,这才告一段落,拿起手机一看,上面光白市长就有八个未接来电。
“你们歇着,我出去一趟,”陈区长起身绕过一大堆玉臂粉腿,有气无力地发话。
“晚上一定回来啊,”董飞燕懒洋洋地叮嘱他,“尝过你,别人都没啥味儿了。”
“肯定回来,”陈太忠慢条斯理地穿衣服,“就是过去说点事儿,很快的……唉,我怎么就能这么忙呢?”
他想的是很快,实则不然,去了横山宿舍之后,才一进门,又有人按门铃,他拿天眼一看,是古昕和张新华,心里禁不住叹口气——人家有心惦记,咱也不能自绝于人民不是?
这俩人进来之后,不多时杨新刚也来了,大家喝点啤酒聊聊天,于主任又从对门端过来几个小菜,坐到九点半的时候,白市长终于按捺不住,走下楼来按他的门铃。
由于吴市长越来越不避讳,她和陈区长的关系,最近就隐隐有些传言了,但是到了这两位的级别,传言也仅仅是流言蜚语,不抓到实际的把柄,伤不得这二位一丝半毫。
所以白市长一来,大家坚持了五六分钟之后,纷纷借故站起身走人——小白是最后一个走的,陈区长表示道歉之余,告诉大家说,明天中午自己应该在家。
下一刻,他推开衣橱,来到了吴市长的卧室,等她进门之后,他苦笑一声,“我说,稍微等一等不行吗?难得有几个念旧的老朋友。”
“换了你,你能安下心等吗?”吴言一边脱外套,一边随口反问,“你也不告我一声,事情到底办得怎么样了……小钟,去弄几瓶啤酒,边喝边聊。”
“这可真是没时间,”陈太忠断然摇头拒绝,“我为你的事情忙了一整天,阳光小区那边人多呢,今天说成啥都不能在你这边呆着了。”
“这个一会儿再说,”吴言急冲冲地打断他的话,“潘剑屏答应了吗?”
3481…3482 未必边缘
陈太忠对上吴言,那真是没什么不能说的,旁边的钟韵秋也不是外人,于是他将白天的活动,简明扼要地说一遍。
待白市长听说,他居然敢逼着邓健东收钱,也是禁不住咋舌,“我说太忠,你这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吧?”
“不逼不行,”陈太忠叹口气,“蒙艺托付的那点人情早用完了,而且他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不顶回去潘剑屏的提名,这就够了。”
“你做事是越来越霸气了,”吴言感触颇深地叹口气,接着又微微一皱眉,劝说起他来。
“不过经常这么搞,真的不是好事,你看回来这几天做的事,在科委打祁伟,在东临水打二道贩子,去了省里,跟邓健东玩的也是野蛮,太忠,这样的手段可以偶尔为之,但终究不是正路,最好还是用官场手段来解决问题,别养成这样的习惯。”
“正路?正路就跑不下来……我在天南官场的存在感,越来越差了,那就只能选择别的手段了,”陈太忠不以为然地摇摇头,“涉及到进步这种事,肯定是不择手段的,我为你跑官,你反倒说我不对?”
钟韵秋见他俩说话有点拧,忙不迭出声发问,“太忠,你就那么相信邓健东会怕你?”
“他怕我什么?就是留份人情好相见,”陈太忠摇摇头,心说小钟你做官的悟性,真的有点差,“他会掂量的,我这人成事不足,但是败事可能就差不多。”
“邓健东可能要动了,这个时候他不会去惹人,”吴言补充解释一句,为自己的秘书扫盲,然后又看他一眼,“那以后你在天南做事,也会一直这样暴力?”
“没错,”陈太忠点点头,“其实这也是很有效的,难道你不觉得?”
“说起来,还是你关系不在天南了,”吴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样做也好,省得邓健东打算在曾学德的位置上安置什么人。”
“常务副的位置,邓健东怎么可能安置人?”陈太忠不屑地冷哼一声,“白市长,这点你都搞不明白,这个市长怎么当上的?”
“你叫我什么?”小白同学先是眼睛一瞪,然后端起啤酒,漫不经心地灌一口,“常务副的这个位置,有什么特殊的吗?”
“当然有啦,你这个悟性,也不怎么样嘛,”陈太忠得意洋洋地回答,然后他就把中午的收获现学现卖一通,“……他们与其争常务副,还不如争副书记,这点道理你都想不通?”
“哎呀,我还真没琢磨过这个,”吴言很直率地点点头,紧接着她眼珠一转,“副书记……我也可以直接上副书记嘛。”
“我说,你省一省吧,”陈太忠被她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劝阻,“你开始盯的是常务副,别给我来这一套,你早说你要上副书记,我就不找这些人办事了。”
如果是副书记的话,就值得动用一下曹福泉了,陈某人手边可供选择的筹码有很多,针对不同的情况,他可以做出相应的搭配。
“那你也得早点找蒋世方了,”吴言希望这件事快点定下来,她现在分管的农林水,真的是很无趣,除了级别高了点,权力还不如她那个横山区委书记,更别说她曾经是区长和区委书记一肩挑。
“为什么一定就是蒋世方呢?”陈太忠皱一皱眉头,虽然客观上来讲,他跟蒋省长的交往更多一些,阵营也更接近一些,但是他并没认为,此事一定要找蒋世方。
没错,杜毅跟他是天生的冤家对头,但是这年头,兵无常势水无常形,指不定什么时候,当初咬牙切齿的对头就成了盟友,“咱不着急找他们。”
“怎么能不着急呢?没几天了,”吴言听他这么说,可是真的急眼了,天南省市一级的换届,跟恒北的时间差不多,也就是三月底四月初,曾学德虽然年底才到点儿,但是这一届再选他当常务副,那就没天理了。
“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住气,”陈太忠微笑着回答,“只要老潘把提名报上去,这就算吹出风去了,你千万别小看别人的情报能力……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秘密。”
“这个倒是,”吴言点点头,要是其他人提名也就算了,潘剑屏跟她是八竿子打不着,人家一来没有为她保守秘密的义务,二来就是,这种诡异的现象,也足以值得别人关注,从而细细地琢磨其中的味道。
“所以没必要着急,”陈太忠为小白同学科普,他已经不再是官场新丁,甚至可以为他人解惑了,“看事态发展吧,也许是蒋世方,也许是杜毅……这谁说得清楚?”
“你确定他们一定需要找你合作?”吴言的话才一问出口,就有一点后悔,这个问题,有点过于弱智了。
“不找就不找吧,那到时候咱们再求人也不迟,”陈太忠微笑着回答,“左右是个求人了,何必急在一时?”
这个说法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年头体制里的干部想要谋个一官半职,早早地就要打招呼定座次,而且这招呼打一遍还不够,要一遍又一遍地打,直到尘埃落定,心里的那块石头才能彻底地放下来——章尧东是公认的副省了,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夹着尾巴?
不过陈某人确实有底气,他具备在最后一刻翻盘的能力,在别人的眼里,强大的黄家是他的底牌,但是他自己心里最明白,决定翻盘的最终手段,掌握在他自己手里——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做到。
“我很多时候都是妄自菲薄,没有你那么信心十足,”吴言自嘲地笑一笑,事实上她承认,自己跟陈太忠不具备可比性,“你给了邓健东多少钱?”
这个话当着钟韵秋问,有点太不稳重,不过三人的亲密程度已经到了这样,倒也不怕生出什么事端来,尤其是陈太忠强势到一塌糊涂,钟秘书这种级别的干部,根本撼动不了他。
“应该是五十万,”陈太忠思索一下,不太有把握地回答,“小宁办的卡,我拿走就用了……反正最少也有三十万。”
“会不会有点少啊?”吴言的眉头皱一皱,她好歹做过区委书记,也是官帽子的批发商,不说她自己卖官不卖官,这个行情她还是略知一二的,“常务副……才五十万?”
“走个过场,他想要多少钱?”陈太忠冷哼一声,“这个卡,我本来是打算给潘剑屏的,结果老潘不要。”
“提名就不是钱的交情了,”吴言点点头,认可这个说辞,“折算下来,五十万不算多。”
“五十万又不是全部,办成了还有,”陈太忠理直气壮地回答,“初期五十万,给潘剑屏也不算少了,我去找邓健东的时候,就没想钱这些,不过既然带了,就用了。”
“这……这是你厉害,”吴言真的是无言以对了,她走上前坐到陈太忠的腿上,拿着啤酒瓶,轻轻地碰一下对方的嘴唇,柔情款款地发话,“来,张嘴。”
我自己有酒,陈太忠真的想反驳她一句,不过既然是自家女人,他也懒得叫真,于是他哼一声,“行了,你自己喝吧,我这就走了,阳光那边,多少姐妹等着呢。”
“不行,我不让你走,”吴言的双眼开始发红,这不是委屈,而是情动,她的腿一偏,就骑跨到了他的身上,抬手往自己嘴里猛猛地灌一大口,然后就低头,殷殷红唇追逐着他的大嘴,待追到之后,一口酒就渡了过去。
“这不卫生,”陈太忠咽下口中的啤酒之后,大声抗议。
“就不卫生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吴市长眼波流转,脉脉地看着他,接着又娇躯一震,抖去身上的睡袍,又从旁边拿起一条皮带来,折叠住两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