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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讲究的是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主要就是要用手去带动对方的力量甚至是反攻,也就是说你攻击我用的力量越大,我对你的反击就越激烈,这两项根本就没有冲突,反而可以互补。怎么样,你们要不要去学?”我详细解释到。
“颜玮,你怎么那么偏心!为什么不说教我们?”何阳不满的说。
“你们想学的话。跆拳道最起码要达到红带才可以。”我提出条件。
看得出来他们都被我的甜枣蛊惑的不轻,跃跃欲试的准备加紧练习争取早日达到我的要求,学习他们梦寐以求的中国功夫,所以,一种功夫练成习惯之后,想要在学习另一种,这其中的困难我就很善良的没有告诉他们了,让他们拥有一个美好的梦想,不也是一件很好的事?
短暂的聚会之后又是分别,他们几个还能在每周两次的跆拳道馆见上一面,我一个人在陈家村接受摧残。不知道为什么,今年师父对我格外的严格,让三师兄在和我对练的时候不能留余地,完全按照实战对待,所以,在陈家村的一个月里,我身上的伤就没好过,不过,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我的经验和技巧甚至力量都要了长足进步,连三师兄都惊讶于我进步的速度。
这个暑假我除了接到了一高的录取通知书外,还接到了一个很悲伤的消息:老师在年初的时候因病离世,随后,师母因为悲伤过度,也追随老师而去,他们两位老人不想让我们这些学生为他们而悲伤,叮嘱大师兄不准告诉我们,而这个悲伤的消息还是我在陈家村无意中听到师父自言自语才知道的。
两位老人教书育人一辈子,完全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可是他们离去的时候却是这么静悄悄的,当我给大师兄打电话确认这件事时,大师兄说,老师和师母给我们每一个弟子都留的有礼物,其他师兄师姐们的都已经寄给他们了,只有我的还在他的手上,因为老师专门叮嘱过他要在八月才能寄出。老师是知道我要中考,不想影响我的心情吧?师父也是因为怕我悲伤,才不停的训练我吧?有这么多人关心我,我实在没理由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我能做的,只有更好的过好每一天,才能告慰老师和师母的在天之灵吧?
师父的痛苦转移法好像还是挺有作用的,每天累得死狗一样,躺在床上就睡,根本没时间去想老师已经离开我们的事实,等到从陈家村回家的时候,心中的悲伤似乎也已经冲淡了不少。我已经可以把对老师和师母的思念放在心底,而不是时时想着再也见不到他们的残酷现实了。
老师和师母留给我的礼物。在我从陈家村回家之后,拿到了手上,是几幅老师的亲笔书画,还有师母闲暇时谱的曲,还有一些以前的残谱,师母没有研究出来的,我把这些东西妥善的保存好,放在了书房里,以备我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就像老师还在我身边一样。
我的录取通知书在七月中旬的时候已经寄到了家里,老妈看到我真的考上了全市最好的高中,高兴坏了,虽然我在家,她还是张罗着让全家人都回来给我庆祝了一番。
四哥终于说服了小梅姐,把她带到了老爹老**面前,不出所料的遭到了爹**反对,不过四哥态度强硬,小梅姐也拿出了和她一贯的懦弱不符的坚强,锲而不舍的力争改变老爹老妈对她的看法,让二老点头答应四哥娶她过门。
“妈,我觉得四哥的女朋友人还挺不错的,你怎么对她意见这么大?”我试探着问,毕竟答应过四哥帮他的忙的。
“我也知道小梅是个好姑娘,可是,你四哥一个没结过婚的大小伙,又没啥毛病,啥好样的媳妇找不来,找一个二婚头,说出去丢死人了。”老妈说。
“啥好媳妇都能找来也得我四哥愿意找呀,我看呐,你要是不让他娶这一个,他能打一辈子光棍,等那时候,你哭都没地儿哭去。”我危言耸听。
“你也别吓我,小四儿要是真打光棍,我跟你爹就把家里全部财产都给他,让他养老,我还就不信了,他能犟过我跟你爹俩人去!”老妈发狠道。
“呦,现在话说的怪硬,前两天也不知道是谁急里说‘只要他肯结婚,咋着都行’!这话是不是你说里?”
“是我说里,咋了?还不兴我变个卦?”老妈不讲理起来。
“行行行,你想咋样都行,反正那是你儿子呢,你都不在乎他难不难受,**那么多心干啥?管他去死呢,反正你还有仨儿子,不在乎少这一个。”我以退为进的说。
“你这话啥意思?”老妈也不傻,知道我在挤兑她呢。
“妈,你也不想想,万一你就是不同意,我四哥一恼,以后都不回家了,你咋办?他要是认准了就要跟小梅姐结婚,你真能拦得住?人家征求你的意见,那时尊重你,你也得站到人家那考虑考虑,是不是?”我说。
“那照你说,我连个反对的权利都没有了?”老**口气软了一点。
“咋会没有,这不是反对过了嘛,你看我四哥多听你的话,你不同意,人家就不结婚,现在,你是不是也该退一步了?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表现表现,表现的好了,你再顺势一点头,他们不是还得感激你呢?”
“不管咋说,找个二婚头,好说不好听呀。”老妈还是有心结。
“那你看吧,是你儿子的幸福重要,还是三姑六婆们的眼光重要?你可得想好了呀。”
该说的话说过之后,我施施然回二楼看书去了,留老妈一个人去思索到底该怎么对待她最后一个儿媳妇。
既然已经回了家,我原本想要学习跳舞的计划也应该提上日程了,芳菲和国娆她们练习跆拳道是在每周三和周六,我和他们一起参观了一下他们的跆拳道馆,这一条街都是教各种特长的***,有奥数、珠心算、绘画等等等等,他们所在的那家正道跆拳道馆是同类中最大的一家,颇有些规模,占据了一个大楼的整个三楼,在这栋楼的二楼,有两家舞蹈班,一家绘画班,我就近选择了两家舞蹈班中的那一家教授国标的,报了半年的名,暑假期间每周四节课,分别是周二三六日的上午,正好有两天能和芳菲国娆一道,其他两天就只能自己行动。
学习的过程既枯燥又充满乐趣,尤其是技术一天天熟练,可以很流畅的来一段恰恰或是探戈的时候,那种成就感是最让人快乐的事。可惜的事雷新去年学了两个月民族舞,今年也没有坚持下来,在这一项上,就只有我一个人孤军奋斗了。
“今年好像没时间出去玩了呢!”雷新的玩心时刻不灭。
“那有什么办法,颜玮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十号了,她又直接报了名学跳舞,时间排的那么满,想去玩也玩不成了。”王学伟遗憾的说。
“别整天就知道‘玩’‘玩’的,还有一个星期咱们就要到一高报到了,还是先进行一下新学期的准备工作吧。”我说。
“有什么好准备的?还不是和初中差不多,被褥一带,到学校听从安排不就行了?”张付兵不以为然的说。
“切!我可没打算住校,你们想住的话自己住,我准备这几天到一高附近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在外面租房子住也比住宿舍强。”我说出自己的打算。
“对呀,咱们还可以在外面租房子住!太好了,终于不用和一群人去挤集体宿舍了。”王学伟兴奋的说。
“我听说一高的宿舍好像挺不错的,一个宿舍才住八个人,每层楼都有独立的卫生间和浴室,用得着自己租房子这么麻烦吗?”雷鹏说。
“我才不管,我这个人毛病比较多,不习惯和别人睡在一个房间里,我要有自己独立的房间,我还要有独立的卫生间,才不要和那么多人公用呢!”我任性的说。
“哎呀,住了三年宿舍,我也想体验一下走读的感觉呢。”雷新也站在了我这边。
“真是的,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想租房子的就和我一起去找房子,想住校的就住校,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没必要大家统一行动。就这样了,吃过午饭之后,愿意和我一起住外面的就跟上,咱们找房子去!”无视雷鹏和张付兵的反对,我径自做了决定。
雷鹏无奈的说:“你这样说了,我们还有谁会住校?算了,反正住外面也没什么不好,大家也集体行动惯了,干脆一起租房子好了。”
统一了意见之后,我们一行人急忙吃过午饭,大部队开向了一高。一高作为我市最好的高中,位于目前最豪华的小区附近,学校的大门正对着小区的入口,门口是三路公交车的终点站,交通很便利。学校旁边则居民区,大都是自己家盖得房子,我们的目标就在居民区内。
“呐,咱们八个人分作四组,分别进这四个通道,一个小时后不管找没找到合适的房子,都到这里集合。行动!”雷鹏说。
100、如愿以偿
“明白!”我们齐声应了一声。随便分了一下组,雷鹏和张付兵走最东边的那条道,何阳王学伟最西边,我和国娆选了西边数第二条道进去,把剩下的一条留给了芳菲和雷新。
我和国娆走进小道,说是小道,其实也挺宽,说它小,是相对于校门口的大路而言的,路两边还有不少小吃摊,还有几家小饭店。可能以前来租房子的学生不少,我们刚一张口问,就有好几个热情的店老板给我们指路,告诉我们哪一家有空房之类的。
我和国娆根据他们的指引,先后看了五六家,都不是很满意,不是环境不好,就是地方太小住不下我们这么多人,后来又看了一家,环境不错,地方够大。可是主人是一个是很古板的老先生,听到我们是有男有女要过来住,死活不同意,说是要么都是女生,要么都是男生,男女混合的话,他是不会租给我们的,遇到这种老顽固,任凭你巧舌如簧,人家就是不为所动,我和国娆只能铩羽而归。
回到一高门口,雷鹏和张付兵已经在等着了,没一会儿芳菲和雷新也走了过来,王学伟和何阳是最后回来的。
“怎么样?你们有没有什么收获?”雷鹏问。
“我们找到了一家,三层楼,二楼和三楼都可以租给咱们,一楼他们自己住,一共有六个房间,每一层都有一个卫生间,还有简单的家具。”雷新第一个汇报。
“我和雷鹏看好两家,地方都够大,一家是两层楼,可以全部租给咱们,但是房间都是空的,什么东西都要咱们自己买;另一家条件好一点,但是要拐两个弯,地方比较背。”张付兵说。
“我们找了一家。也是两层,家具家电齐全,离学校最近,各个房间看起来也很干净,家具什么的都很齐全,今年才把主卧室装上空调,但是因为工作原因,他们要到Z市,可能三五年都回不来,他们正在发愁家里这些东西怎么办呢,就遇到我们在找房子,所以他们想把房子租给咱们,也算是有个人给他们看一下家。就是他们要求咱们要一次交清三年的房租,还有他们屋里电器的押金。”王学伟说。
“也就是说这套房子咱们租下来之后,差不多房东都不会过来打扰咱们喽?”我问。
“对,因为他们一家有老有小的,那一个都没办法单独留下来,所以要全部跟去Z市,家里一个人都不留,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要求咱们一次交这么多房租。”何阳说。
“他们有没有说一个月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