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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一行人避开城门,朝着城墙下一个偏僻点的地方走去。
“你们等一等。”
梅毅竹清浅说完,从身上摸出一个哨子,放在唇边一吹,尖锐的哨音响起,朝着城墙上方飘去。
过了一会儿,从城墙上垂下一根手臂粗的绳索。
“天女,你先上去吧。”
指着城墙上垂下的绳索,梅毅竹清润之音渺渺响起,淡雅怡人的竹香随着清风送出。
“好,那我就先上去了。”凤倾妆也不推辞,一手握住那根手臂粗的绳索,内力一提,宛若鸿燕高飞,顺着绳索快速朝着城墙顶上飞去。
城墙顶上,一名身强体壮,身高五尺的大汉正拉着绳索的另一头。
当大汉看到上来的是凤倾妆的时候,惊愕了片刻,又被她绝美倾城的容貌给惊到。
这时,巫惊羽带着武功较弱的甘遂,借着绳索也飞上了墙头。紧接着,梅毅竹和钱满贯也上来了。
“大牛,谢谢你了。这是你今日的工钱。”梅毅竹温雅似竹,摸出几两碎银子递到那名唤大牛的汉子手中。
“谢谢梅神医,那我就先走了。”大牛高兴地接过几两碎银后,将那根粗如手臂的绳索一收,大步流星地朝着城墙的楼梯口快速走去。
“梅毅竹,你每天就是通过这个方法出城,为城外的那些饥民看诊治病的。”凤倾妆眼眸微眯,看不清眼中神色,红唇微动,清冷的嗓音响起。
梅毅竹淡淡地点头。
一旁,甘遂气愤不已,脆亮的声音透着极致的愤怒传出。
“姐姐,你是不知道。榆安城的那个狗官只顾着自己享乐,根本就不顾百姓的死活。上一次师父去找他,要他大开城门,让那些饥民进城。那狗官非但不听,还让人将师父和我给轰出府衙。真是气死人了。”
“你们来榆安城有多久了,现在城中的情形如何?你们可知道城中的粮仓内有没有囤积粮食?”
这才是凤倾妆最关心地问题。至于甘遂口中的狗官,等有时间了再慢慢收拾。
“我们来到榆安城总不过也才四五天的时间,至于粮仓有没有粮食我也不知道。天女,你这么问,难道是想开仓放粮,救济百姓?”梅毅竹脑海中灵光一闪,眼睛一亮,猜测道。
“你猜测得没错。我已经派人去星耀国和苍炎国,还有榆安城周边粮食丰盛的城池去收粮食了。”凤倾妆毫不隐瞒,如实道出收粮计划。
265夜闯秦府
“太好了,这一下榆安城的饥民有救了。”梅毅竹脸上浮现一抹清雅如竹的浅笑。
几人边走边说,下了城墙,朝着榆安城的中一间客栈走去。
子夜时分,云影沉沉,遮挡了那弯残月,整个大地笼罩在黑暗之中,显得凄冷幽暗。
甘遂守在客栈,其余四人全部换了一身夜行衣,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双璀璨若辰的黑瞳。
“走吧。”凤倾妆清冷的声音淡淡吐出,其余三人点了点头。
接着,只见四道身影敏捷如豹,从窗口闪出,借着夜色的掩护朝着榆安城中的粮仓快速掠去。
粮仓周围,寂静清冷,除了偶而间传来一声野猪的叫声,再无声音。
“粮仓四周无一人把守,看来是个空仓。”巫惊羽露出外面的俊眸黑亮有神,宛若苍海明珠,夺目光华。
随着巫惊羽的话音落下,钱满贯一脚踹开了粮仓的大门,空荡荡的屋子一目了然,房梁上结满了蛛网,屋内几只老鼠在地上猖狂地爬行,连颗谷粒都见不到。
“这粮仓结满了珠网,一看就是许久不曾放过粮食。该死的,定是那狗官将百姓们交上来的皇粮给贪污了。我们现在就去那个狗官的府邸。”
扫了一眼空荡荡的粮仓,凤倾妆面笼寒霜,冷冽清寒的嗓音夹杂着一丝怒气。
“狗官的府邸我知道在哪里,我来带路。”梅毅竹温雅如清风的嗓音也蕴含着一丝薄怒。
说完,梅毅竹身形一晃,如流星划过,朝着狗官的府邸掠去。紧接着,凤倾妆、巫惊羽和钱满贯也内力一提,纷纷施展轻功跟在后头。
一刻钟后,四人已经站在了榆林城中占地面积最广,恢宏气派的府邸前。
气势雄伟的朱漆大门上,高高的匾额上‘秦府’二个鎏金大字苍劲有力,在暗淡的月色下也是清晰可见。
“光看这座府邸就能够想像得到,这个姓秦的狗官平日里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今晚定叫他全部吐出来。”凤倾妆漆黑的眼瞳浮起一抹幽光,在月色下散发着渗人的寒气,令人胆寒。
接着道:“我们进去吧。”
“好。”巫惊羽应了一声,而钱满贯和梅毅竹则点了点头。
四人足下一踏,宛若四只鸿燕腾空飞起,直接从秦府的大门上方飞身而入。
脚刚落地,黑暗处冷不丁窜出二名护院,手握钢刀,指向凤倾妆等四人,漆黑的眼睛在月光下迸射出寒冷的厉芒,语气森冷喝道:“什么人?胆敢夜闯秦府,活得不耐烦了。”
凤倾妆抬眸寒戾的目光从二名护院脸上扫过,清浅的月光照进她的幽深的眼瞳,寒潭万丈。那二名护院脚底窜起阵阵寒意,握着钢刀的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好冷的目光!
这时,只见她双手屈指一弹,那二名护卫保持着举刀的姿势,在也动弹不了分毫。张了张嘴,也发不出丝毫的声音。黝黑的眼睛瞪着朝他们渐渐逼近的女子,眼底浮现出恐惧。
走到其中一名身材稍高的护院面前,凤倾妆幽深似井的黑瞳,冷薄如冰,没有丝毫的温度。她素手一抬,取下那名护院手中的钢刀,锋利的刀刃轻放在他的脖颈上,只要稍稍用力,那名护院便会命归黄泉。
“你听着,我现在解开你的穴道,若是你敢反抗或者大叫,我便立刻要了你的狗命。”
说完,清冷的寒瞳迸射出一丝凌厉的杀气,吓得那名护院双眼一个劲猛眨,表示同意。
凤倾妆纤指一伸,在那名护院的身上点了一下,护院脖子上架着一把冰冷的钢刀,哆嗦着双腿,一个劲地求饶。
“姑奶奶,我上有老,下有小,求姑奶奶别杀我。”
“闭嘴。”凤倾妆厉喝一声,那名护卫立刻噤声。
“我问你,狗官现在在哪儿?”寒潭之眸一扫,冷冽的气势令人胆寒。
“回姑奶奶话,秦大人今天晚上住在新纳的九姨娘那儿。”护院如实回答。
“在哪个院子?”
“丽妩院。”
话音一落,只见凤倾妆眼底寒芒一闪而逝。抬手一个手刀劈下,那名护院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紧接着,巫惊羽默契十足,脚下一动,抬手也是一个手刀劈下,另外一名被点穴道的护院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钱满贯,剩下交给你处理了。”凤倾妆眸光微移,看向钱满贯,淡漠清冷地说道。
钱满贯眼底浮现出一缕不满,在凤倾妆凌厉的逼视下,一边夹起一名护院,将二人扔到了隐蔽的花草丛中。
四人飞上房顶,借着清浅的月光环视了一下,整坐府邸内,只有一处院子的院门口点着灯笼,挂着红绸。艳丽的红绸在夜风中飞舞。
“那座点着灯笼的院子一定就是丽妩院,我们过去。”凤倾妆面容肃冷,淡冷的嗓音响起。
说完,四个人宛若灵动敏捷的狸猫穿梭在秦府的屋顶之上,几个跳跃间,身影轻飘飘地落在了丽妩院里。
脚刚沾地,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音从屋内飘出。
“老爷,妾身还要。”
“你个小妖精,等着,老爷这就好好疼你。”
紧接着,一阵“嗯嗯啊啊”,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伴随着床榻摇晃的“吱吱”声,断断续续飘出。
“该死的狗官,城外的百姓连树皮都没的吃,他还有心情在这里和新纳的妾颠鸾倒凤,共享鱼水之欢。”凤倾妆清寒的双眼拢上薄冰,心中一股极致的怒意涌出。
“那我们究竟要不要闯进去,这屋子里面的人可是正在兴头上。”
听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钱满贯脸上浮起红晕。不光是他,就连巫惊羽和梅毅竹二人也是微低着头,掩饰着脸上的尴尬,眼睛中暗藏着一丝淡淡的情yu,想入非非,目光时不时瞟向凤倾妆。
“他们在兴头上关我屁事。”凤倾妆神色正常,眼底浮起一丝怒意,抬脚朝着丽妩院的正房走去。
266选择绝路
“妆儿,还是我们进去逼问那个狗官,你在外边等着。”
古代人保守的思想,巫惊羽身形一闪,挡在凤倾妆身前,不想让她看见这些肮脏的画面。
“巫惊羽,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迂腐了?”
淡淡地瞥了一眼挡在身前的人,凤倾妆脚下一动,绕过巫惊羽,拾阶而上,走到丽妩院的正房门前,抬脚用力一踹。
“什么人?”
屋内,轻纱浮动的雕花大床上,一道暗哑低沉的冷喝声飘出。
接着,只听见‘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过了一会儿,床榻上的纱帐掀开,一名满脸横肉,膘肥体壮的中年男子身着白色里衣从床上下来,氤氲的双瞳残留着几缕未消退的情yu。
当对上凤倾妆美丽的幽瞳,好似夜空中的上弦月,散发着令人沉醉的清冷的光辉。秦大人眼前一亮。
拥有这样一双美眸的女子定然是个绝色美人。上下打量着包裹在黑衣下的凤倾妆,身材凹凸有致,一缕淫邪的目光浮起。
这时,巫惊羽、钱满贯和梅毅竹也走了进来,秦大人不得不收回放在凤倾妆身上的视线,看着眼前四个黑衣蒙面人,心底窜起一股寒意。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夜闯本官的府邸?”
“自然是来收拾你的人。你这个狗官,身在其位,不谋其职,无所作为。城外饥民以树皮为食,苦不堪言,你却视而不见。不但不想办法解决饥民的粮食问题,反而紧闭城门,窝在这一方天地过你的安稳日子。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为一方父母官。”凤倾妆脸庞笼罩着一层寒霜,厉声质问。
“你们,你们好大胆子。本官可是秦相大人的亲戚,你们若是敢动本官半分,秦相大人一定不会入过你们的。”秦大人眼眸浮现起一丝害怕,朝着床上退去。
床上,秦大人新纳的九姨娘在瞧见凤倾妆等人进来的时候,早已经蒙头躲在被子里面,瑟瑟发抖。
“秦相大人又如何,一个不为百姓着想的丞相,离死也不远了。不过,在收拾他之前,我会先收拾了你。”凤倾妆的寒潭之眸迸射出几缕凛寒的杀气,上前一步,如同拎小鸡一般,拎起秦大人,将他扔在地上。抬脚一脚踩在他那厚实肉多的手掌上。
“狗官,吃得这么肥,平时一定收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我问你,榆安城的粮仓为何没有粮食,平时百姓上交的粮食都到哪里去了?”
“哎哟,姑娘饶命。榆安城中每隔个二三年都会发一次大洪水,百姓们哪儿来得粮食上交官府。”秦大人低着头,被迫趴跪在地上,眼睛闪烁回道。
“是吗?现在给你机会说实话,你却死不悔改,居然还敢满口谎言欺瞒我等。等一会可怪我下手狠辣。”凤倾妆清冷的嗓音冷醒似阎罗,让人心生寒意。
抬手朝后一伸,站在她身后的巫惊羽意念一动,立刻从墨隐云龙取出一柄寒光凛凛的宝剑递到她的手中。
二人还真是默契十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知道对方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