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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走了。”封玉不舍地看了一眼凤倾妆,鬼魅的身形一闪,原地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朝着茫茫夜色中掠去。
“回屋吧。”
封玉离开之后,凤倾妆与银筝二人也回屋休息了。
翌日,当天边出现第一丝曙光,笀宁宫刘太后的寝室内便传出一声刺耳的尖厉声。
正在上朝的上官玄承得到消息之后,连忙散朝。与上官玄清二人便心急火燎地进到了笀宁宫。
此时,刘太后已经被笀宁宫的太监宫女从床架上给放下,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上官玄承坐在刘太后的凤榻边,看着披头散发的刘太后,左脸画乌龟,右脸画老鼠,嘴角边再添上几根猫咪须,深不可测的眼瞳黑沉沉的,蕴含着狂风骤雨般的怒气,扫视着笀宁宫内跪了一地的奴才宫女,大发雷霆,怒喝道。
“这究竟是回事?都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的话,都给我拉下去斩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殿内的奴才宫女们吓得一个个脸色惨白,浑身直哆嗦,齐齐叩头求饶。
“没用的奴才,贼人夜闯笀宁宫,欲对太后不利都不知道。留着你们有什么用,都给我拖下去砍了。”
冷眼望着跪在地上,只知道一个劲求饶的太监宫女,上官玄承心底涌出阵阵烦意。龙颜震怒,下令道。
159请拿证据
“皇上饶命啊。”
上官玄承上声令下,跪在地上的太监宫女个个面色煞白如纸,哆嗦着身子不停地磕头求饶。
“皇兄息怒,这件事情依臣弟看,内有蹊跷。贼人并未伤及母后的凤体,只是恶作剧般惩罚了一番。依臣弟推测,贼人也许是对母后有些不满,且贼人能够避过宫中侍卫,进入笀宁宫,可见此人定然是宫中之人。不如先将笀宁宫的奴才们拖下去严加审问。”上官玄清站在床边,蹙眉分析道。
“也好。就听皇弟的。来人,将这些个不中用的奴才拉下去严刑拷问。”上官玄承阴沉着一张脸朝着殿外喊道。
一群侍卫进殿,吓得众人面如死灰。
突然想到刘太后身边也需要人伺候,上官玄承再一次开口,“流苏留下,其余人统统拖下去,给朕好好的审。”
侍卫们将殿中的奴才们拉了下去。
殿中一时间寂静下来。流苏打了一盆温水过来,蘀刘太后擦拭着脸上干涸的墨迹。
上官玄承坐在床边,拉着刘太后的手,关心地问道:“母后,昨儿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可看清楚到底是何人所为,朕定将贼人碎尸万段。”
刘太后无声地摇了摇头,突然之间,脑海中闪过了什么,尖锐地说道:“凤倾妆,是凤倾妆,一定是她。”
寝殿内的上官玄承与上官玄清二人脸色齐齐一变,蹙着眉头不解地望着刘太后。他们俩自然不知道刘太后私下陷害凤倾妆的事情。而流苏手下动作不停,继续蘀刘太后擦拭着脸上的墨迹。
“母后,你为何断定是凤倾妆所为?朕记得,凤倾妆与你之间并无恩怨,她为何要恶惩你?又是如何进入笀宁宫的?”上官玄承疑惑地问。这几日朝政繁忙,凤倾妆留宿笀宁宫的事情他并不知晓。
一旁,上官玄清拧眉深思,深究的目光看了一眼刘太后微变的脸色,心底涌出一丝怀疑。
“启禀皇上,太后娘娘这几日闷得慌,正巧昨儿个凤姑娘进宫,太后娘娘便让凤姑娘留宿笀宁宫小住几日。”
接受到刘太后看过来的视线,流苏适宜地开口解释道。
闻言,上官玄承到也有几分信了刘太后的话。凤倾妆的性子,哪里会住在宫中,定然是被强留下来,心生怨恨,搞些恶作剧也有可能。
“来人,去请凤倾妆过来。”上官玄承朝着殿外喊道,守候在殿外的一名侍卫远去的脚步声响起。
一刻钟的功夫,凤倾妆便带着银筝来到了刘太后的寝殿。
“见过皇上,见过太后娘娘,见过清王殿下。不知道皇上差人叫我臣女来,有何要事?”凤倾妆一入殿,礼数周全盈盈一拜。虽然她心知肚明,可是脸上却淡然自若,佯装不知地问道。
“凤倾妆,昨夜太后寝殿有贼人闯入,可是你所为?”上官玄承深幽的风目阴骜深沉,迸射出一丝厉芒,逼视着凤倾妆,阴沉地问道。
“什么?居然有贼人如此大胆,敢闯入太后娘娘寝殿,那太后娘娘的清白?”凤倾妆佯装大吃一惊的模样,有色的眼光故意往刘太后身上瞟了几眼,好似在说,虽然老了点,倒也是风韵犹存,还有几分料。
此言一出,刘太后气得脸色铁青,锦被中的双手紧紧握成拳。而上官玄承与上官玄清二人的脸色也是异常难看,不满地怒瞪着凤倾妆。
可是凤倾妆却装作没看见,挤到床边,关心又伤心地看着刘太后,“太后娘娘,你还好吧。那贼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刘太后面色黑了黑,沉默不语。
一旁,上官玄承见凤倾妆如此模样,心中的怀疑虽然消减了几分,可是他实在想不出,整个皇宫,除了留宿宫中的她还有谁敢如此大胆妄为,潜入太后寝殿,在太后的脸上做画。
“凤倾妆,朕问你,昨儿个晚上你在哪里,都做了些什么?”
“皇上这么问,是怀疑我欲对太后不利。可是我居住的屋子离太后娘娘寝殿很远。宫中守卫森严,我凤倾妆可没有那么高的本事,在不惊动侍卫的情况下潜入太后娘娘寝殿。”凤倾妆冷眉一挑,面纱下的脸庞浮现起一丝嘲讽的冷笑。
漆黑清亮地眼神却无比真诚地看向床榻上的刘太后,关心地问道:“太后娘娘,你好好想想,最近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才会半夜潜入你的寝宫对你不利?”
如此一问,刘太后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心中腹诽,哀家最近得罪的人除了你,还有谁啊?
刘太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有,那究竟是谁呢?“凤倾妆状似苦恼地低下头,思索着可疑之人。
“凤倾妆,真是不是你所为?”上官玄承迫视着凤倾妆,不相信地再一次问道。一个连皇上都不放在眼中的女人,恶惩太后也不无可能。
“皇上是不相信我。既然不相信臣女,那就请舀出证据来。”凤倾妆抬头,清寒的瞳眸拢上薄霜,迎上上官玄承的视线,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靠,这种杀头的死罪,就算证据摆在眼前,也坚决不能承认。何况眼前并无证据。
上官玄承语塞。他的确舀不出证据。
“既然夜潜太后寝宫一事与臣女无关。臣女就先行告退。”
话落,也不等上官玄承应允,福了福身,便退了出来。
“银筝,难得入宫一趟,还可以小住几日,我们去御花园走走,欣赏一下皇宫秋日美景。”
一走出笀宁宫,凤倾妆深深地呼吸一下四周新鲜的空气,整个人神清气爽。
“主人,驿馆闹翻了天。狄芸熙一觉醒来,发现自个儿容颜已毁,还散发着恶臭,此刻正闹着要自杀。”小金子将刚收到的消息传递给凤倾妆知晓。
“真是可惜了,我现在是身不由己,不能出宫。不然的话,真想好好去驿馆瞧瞧热闹。”凤倾妆惋惜地叹道。
160
御花园,金菊绽放,秋色无边。
凤倾妆抱着小金子,和银筝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御花园的美景,浓郁醉人的菊香飘浮在空气中。
“主子,那边有座凉亭,我们要不要过去坐坐?”银筝抬手,指着清华池边的凉亭问道。
“好啊。走了半天,我也累了。”凤倾妆赞同地点头。
二人朝着凉亭走去。温暖的阳光斜照进凉亭内,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令人晕晕欲睡。
“真舒服啊!”凤倾妆黑眸微微闭起,惬意地靠坐在凉亭内的亭柱上,享受着秋日午后温暖的阳光。
“哟,这不是凤家二小姐吗?本宫听说你可是杀人嫌疑犯,怎么没有在大牢里边呆着,居然跑到宫里头狐猸来了。”
刚坐来休息一会儿,刘太后的娘家侄女慧妃领着几名宫人出走进的凉亭。她是人未道,尖酸刻薄的讽刺到是先传出。
凤倾妆睁开眼睛淡淡地瞥了一眼慧妃,便又闭上了眼睛,直接无视起面前的女人。
“凤倾妆,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宫居然不行礼。真是没有家教,今日本宫就代蘀你的家人教导你一下什么是规矩?来人,给我掌嘴,让她知道知道这里是皇宫,而不是她臣相府,可以为所欲为。”慧妃脸色阴沉,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下令道。
一想起笀宴过后,上官玄承那夜宿在她的宫中,对凤倾妆的惊天一舞赞不绝口,心中的恨更甚。
慧妃的话一落,她身后跟着的几名宫女便凶神恶煞地走上前去,刚想对凤倾妆动手。
忽然,凤倾妆黝黑似深潭的眼眸睁开,扫视着走上前来的几名宫女,锐利无边的眼光寒光乍现,透着无边的森冷与压迫。吓得几名宫女生生止住脚步,不敢再上前半步。
“慧妃,今日我的心情好,刚才的事情就不与你计较。识趣的话,就赶紧给我离开凉亭,别打扰我晒太阳。”半眯着眼睛,看着清华池上粼粼波光,淡淡地启唇。
“你,你……”慧妃手指抬起,指着嚣张的凤倾妆,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不屑地瞟了一眼慧妃,凤倾妆眼光流转,朝着银筝递了一个眼色。
银筝会意,腰间的软剑出鞘,横在慧妃和几名宫女面前,吓得这几个女人脸色惨白一片。
“还不快走。”银筝冷喝道。
慧妃欺软怕硬,刚要退出凉亭。眼角余光突然间瞟到从笀宁宫出来的上官玄承,正朝着御书方向走去。
慧妃灵机一动,突然一条计谋从心底涌出。
只见她不退反进上前走到凤倾妆的面前,漆黑的眼瞳滑过一抹阴毒,用只有二个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轻轻道:“凤二小姐,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刺死二夫人的那支响铃簪是怎么遗失的?本宫想私下说与你听。”
凤倾妆挑眉,漆黑的眼瞳危险地眯起。虽然她早已经知道了答案,就是眼前这个女人所为。不过,此刻的她却佯装成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想瞧瞧这个愚蠢的女人想要耍什么花样?
“银筝,我和慧妃有事要说,你先退下。”朝着银筝吩咐道。
而慧妃也摆了摆手,身后跟来的几名宫女也退了凉亭。
“如今凉亭内只剩下你我二人,慧妃娘娘有话可以说了吧,到底是谁偷了我的响铃簪刺死二夫人,嫁祸与我?”凤倾妆站起身,望着眼前眼神复杂的慧妃,缓缓道。
“其实太后笀宴那晚,本宫曾经看到过,容妃身边最得力的宫女曾经去过偏殿。”慧妃朝着凤倾妆靠近了一步。
听了此话,凤倾妆面巾下的唇角扬起一丝嘲笑,“可是我记得,那晚慧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好像出去过,去的地方正好也是偏殿。”
慧妃脸色僵了僵,片刻,又恢复如常。眸光流转,看着不远处那道明黄的身影,嘴角突然溢出一丝阴笑。动作迅速地抓住凤倾妆的手,纵身一跳,居然跳入了清华池,嘴中还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来人啊,慧妃娘娘落水了。快救人啊。”慧妃身边的宫女急得在清华池大喊。
片刻之后,听到救命声的上官玄承赶到清华池边的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