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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在屋里。”小溪子冷冷的道。
“唉……”小秀看向他,再次叹了一口气,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在目光触及忆风的时候打住了话题。
她仔细审视着这个小人儿,果然是和毓尔差不多大小,看着那熟悉的眉眼,她轻轻在他面前蹲下来,道:“你就是小公子吧?叫什么名字?”
忆风挺起胸脯,道:“你是谁?”
小秀愣了愣,旋即笑道:“我是小秀,小公子,带我去见你的母后好不好?”
“哦,小秀。好,我记住了。”忆风像是一个小大人一般笑着拍了拍手,“走,我带您去见我的娘亲。”说着他蹦蹦跳跳的向屋里走去。
睨着他的背影,在侧目看了看自己的毓尔,小秀不禁惊愕的张大了嘴。
但是她很快回过神来,回眸看了抱着毓尔的嬷嬷一眼,这才随着忆风向殿内走去。那嬷嬷连忙抱着毓尔在后面紧随。
走到门口,就听见内室里忆风的声音响起来:“娘亲,外面有一个名叫小秀的找你。”
“小秀……诶……风儿,你不能叫她小秀!”听见小姐熟悉的声音,小秀的脚步停住了。
只听屋里接着道:“那我应该叫她什么?”】
“呃,这个嘛……呃……你称呼她为秀妃娘娘就是没错的了。”
小秀听见这句话,她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尴尬。一时间竟有一股想要逃走的冲动。她站在那里,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竟有些为难起来。
孟姜女睨着门帘外晃动的人影,叹了一声道:“进来吧!你还打算在门口站多久?”
小秀闻言身子一颤,她掀开门帘走了进去。然后向孟姜女盈盈下拜道:“小秀拜见小姐。”
孟姜女看了她一眼,道:“罢了,秀妃,咱们现在已是同一个等级,所以以后见面是万万不要再叫我小姐了。”
小秀脸色一红,惊恐的道:“小姐,你这不是要折杀小秀吗?在小秀眼里,小姐永远都是小姐,也是小秀的主人。”
孟姜女抬眼打量着她,但见身着华丽服饰的她与当初跟着自己那个有心计的小丫鬟有着天壤之别。孟姜女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这三年的时间,竟然能如此改变一个人,真让人不得不佩服时间的伟大!
听不见小姐回答,小秀慢慢抬起头来,看出小姐脸上的讥讽,小秀只觉得羞愧难当。她扑通一声跪在孟姜女面前,低低诉道:“小姐,求你原谅小秀吧。当初小姐离开皇宫的时候,小秀许下海口,一定会在阳起宫里,等到小姐回来的那一天。但是小秀没有做到,反而还有了王上的孩子……”
对上她惶恐羞愧的目光,孟姜女愣了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看来在众人眼里风光无限的秀妃娘娘一直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袱呢!
意识到这一点,孟姜女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小秀,快快起来吧。你能做嫔妃,是你的福气和造化,我为你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怪你?”
“真的?小姐真的不怪我吗?”小秀闻言又惊又喜。
“小秀,我什么时候怪过你。”孟姜女淡淡的道,“你看,现在云儿和兰儿都很幸福,所以我希望你也能幸福起来。本来还担心,在深宫大院里做一辈子侍女太过委屈了你。想不到阴差阳错里,你竟然做了王上的嫔妃,这也是你命中注定的缘分,因此你自己一定好好珍惜到手里的幸福!”
“是,小秀谢谢小姐。”小秀闻听孟姜女不怪罪她,脸上神情顿时轻松了许多。
孟姜女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然后落在她身后的嬷嬷怀里抱着的孩子,笑道:“秀妃,这个想必就是你的孩子吧?长得随你的地方多。好可爱,叫什么名字?现在多大了?”
“哦,回小姐……”
“秀妃,再更正一次,以后万万不可再叫小姐了。”话音虽然轻柔,但是孟姜女平静的语气里却有不容反驳的威严。小秀抬起头来,这才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解释,无论小姐表现得有多么释怀,但自己和小姐却再也回不到当初那主仆亲密无间的状态了。意识到这一点,她竟有些心酸起来。
“呃,”她按下心中酸涩的情绪,笑着答道,“回禀神女娘娘,这是小秀的孩子,名字是王上取的,叫毓尔。现在正两周岁零两个月了。”
“哦,两周岁零两个月了?”看来是在自己刚走了以后不久,他就已经册封小秀了,原来所有的承诺都是假的了!
“呸……”想到这里,孟姜女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口,阿紫啊阿紫,你是白痴呀!自古君王家哪一个不是妻妾成群,少则三百,多则上千,自己又怎么能相信此等男子的承诺?
卷三 第六卷 第一六九章 心生疑惑
第六卷 第一六九章 心生疑惑
神妃娘娘回来,王上大喜,脾气平和了许多,而且还赦免天下。一时间,群臣甚喜,天下百姓甚喜,纷纷感念王上的皇恩浩荡,对孟姜女更是感恩戴德。消息传到孟姜女耳里,她心里稍稍有了些许安慰,如果真能换来天下百姓的太平,而且改变大秦的历史,那自己呆在这深宫大院里也算值了。
中午吃完饭以后,孟姜女坐在树荫下,捧着一部《九丘》看得津津有味。
半晌,她从书里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一直在身边玩耍的忆风不见了踪影。她抬头看向侍立在旁边的怜儿道:“小公子呢?”
怜儿微微一笑,道:“喏,小公子和小溪子公公正在那边池子边垂钓呢。”
“呃!大中午的怎么想起钓鱼来了?”孟姜女直起腰来,看向不远处的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容。
怜儿道:“娘娘,小公子天资聪。颖,每一次和小溪子公公打赌,都是他赢呢。这不刚才两个人来剪刀石头布,如果小公子赢了,小溪子公公就陪着他垂钓。如果小溪子公公赢了,小公子就乖乖的去睡晌觉。可是,连赌三次,小溪子公公次次都输,无奈之下,小溪子公公只好陪着他去钓鱼喽。”
孟姜女微微一笑:“呵呵,怜儿又焉。知不是小溪子让着他呢?”
“不是,我敢肯定不是,我亲眼看。见,小溪子公公急得都冒出汗珠来了。”
“哈哈!这小子!”孟姜女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见主子开心,怜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轻声道:“娘。娘,奴婢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怜儿想我了?”孟姜女睨着她笑道。
“嗯。”怜儿眼底泛起了泪光,声音也有些哽咽,“不光是。我想,阳起宫里所有的奴才都想娘娘。特别是我和小秀姐姐,哦,不,现在应该是秀妃了。”
“哦,我走了以后,王上是不是难为你们了?”
“嗯!”怜儿点了点头,道,“王上知道娘娘离宫出走以。后,大怒。睨着王上暴怒的样子,我们只以为这一次怕是再难活命了。谁知王上只把我们关了几天,就又放了回来,愤愤的说,‘若不是因为当初答应了娘娘不再乱杀无辜,朕把你们这群不中用的奴才定斩不饶。’我们这才知道,我们在娘娘的庇佑下又逃过一劫。”
孟姜女闻言一。愣,以前没有细想,现在听怜儿说来,倒让她的心里不禁暗暗寻思起来。
按理说,应该是自己刚离开皇宫的时候,他的怒火最大,那个时候的他能克制住自己的暴怒,竟然没有杀一个人,可是为什么后来却变得如此暴力残忍?
“娘娘,娘娘,你没事吧?”见她沉思不语,怜儿轻声喊道。
“哦,我没事,”孟姜女抬眼冲她微微一笑,“你接着往下说。”
怜儿点了点头,接着道:“自从娘娘走后,王上突然间颓废起来,对朝政也不如以前那般用心。每日早早的就回来,一个人呆在寝宫里,不准任何人进去。众人都提心吊胆,生怕王上会抑郁生病。直到后来,王上突然下了圣旨,要去西山修道。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只以为王上修道回来以后,就会恢复如常。谁知王上从西山回来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说到这个,怜儿突然打住了话题。
孟姜女正听得入神,见她突然打住,不禁奇怪的看着她道:“怎么不往下说了?”
怜儿脸上露出一丝惧色,她抬眼四下看了一看,确定周围没人,这才低声道:“王上刚从西山回来那几天,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怎么个变法?你且说来听听。”
怜儿道:“王上从西山回来以后,头一天晚上,王上将寝宫的门紧紧关闭,众人在赵府令的率领下,战战兢兢的站在走廊下。到了夜半时分,就听寝宫里‘噼里啪啦’一阵声响,同时还夹杂着王上的嘶声呵斥,就像是在和谁打斗一样。众人不禁都面面相觑,因为大家清楚地知道,寝宫里只有王上一个人。赵府令心里害怕,于是吩咐小福子进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谁知小福子推开门还未来得及进去,就听‘啊’一声惨叫,宫里顿时安静下来,大家连忙跑进去一看,只见小福子竟然被王上用墨龙剑将他刺死在地。”
孟姜女闻言倏地坐起来,“怜儿,你说什么?他竟然在这宫里杀人?”
怜儿点了点头,又道:“娘娘有所不知,不光小福子丧命。自从那天的事情发生以后,王上不让任何人靠近他。就连赵府令也得离他三尺以外。过了几天王上去浴室洗浴,那个服侍洗浴的宫人不知道王上的这个忌讳,将换洗的衣袍给他送了进去,也不知怎么惹到王上了,竟被王上再一次用墨龙宝剑刺死。就因为这个原因,宫里一连死了七八个宫人,那一段时间,整个皇宫的人个个心惊胆战,自身难保。”
“不让人靠近?这是怎么回事?”孟姜女如坠云雾里一般,以前秦王并没有这个毛病的呀,难道真的是墨龙剑惹得祸?
“对了,还有……”怜儿说着抬起头来望向宫门处,她突然面露惧色不再吱声。
背对着宫门的孟姜女听见怜儿突然住嘴,不禁纳闷的看向怜儿,问道:“还有什么?”
“你们在说什么?”秦王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孟姜女心里一震,忽然明白怜儿为什么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阿紫,中午不在屋里好好休息,却在这外面晒太阳,当心中暑!”秦王走到她面前,然后训斥怜儿道:“怜儿,你这个丫头怎么也不劝劝你家娘娘?”
“哦,我没事的啦。”孟姜女淡淡的应道。
秦王看了一眼怜儿,忽然纳闷的道:“咦,怜儿的脸色为何这般难看?”
“诶,刚才正被我训斥呢。”孟姜女斜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怜儿,然后望了望天空有些灼热的阳光,忍不住嘟囔道,“这个孩子,一会儿该中暑了。怜儿,给小公子送一盅解暑汤去,并吩咐小溪子,一会儿就把他带回来。”
“是。”怜儿起身匆匆走了开去。
睨着她远去的背影,秦王陷入了沉思。
见他总盯着怜儿的背影,孟姜女道:“王上,你不在朝堂之上,却上这儿来做什么?”
秦王闻言收回视线,一双深邃的目光看向孟姜女,道:“阿紫自从回来以后,我一直未能好好陪陪阿紫,心中一直有愧,所以今日早早的散了朝堂,回来陪陪阿紫。这暑气炎炎,阿紫不在寝宫里歇息,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