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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的公子被害,现在好不容易留下一个活口,朕只以为能解开所有的一切秘密,谁知你们竟做出这等事情来,”秦王脸色狰狞,冷声道:“哼!朕把你这些不顶用的东西统统拉出去斩首!来人呐!”
呼啦进来四个侍卫,就要架起他们往外走。
“慢着!”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孟姜女突然出声喝道。那四个侍卫一愣,站在她面前,却不知道该听王上的还是听神女娘娘的?
秦王回眸过来看向她道:“阿紫,你想说什么?”
“王上,以阿紫看来,此事只怕另有隐情,”孟姜女又抬眼瞥了赵高一眼,道,“王上,试想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是吃王上的俸禄,断没有无缘无故将人医死的道理。除非他们收受了人家的贿赂。但是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们知道王上的脾气,又怎么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那么剩下的就是他杀了。”
说到这儿,孟姜女平静下来。她道:“这一点,需要好好侦查一翻。”
“嗯,阿紫言之有理。”秦王点了点头,慢慢压下脸上的暴戾。
孟姜女又道:“王上,此事需要亲自去往刺客身边,巡检一番,也许就能查出眉目来。”
“好!”秦王点了点头,向那侍卫道,“速速去往太医院,将那名刺客抬回到这个大殿里面。娘娘要亲自尸检。”
“是!“侍卫闻言恭敬地退了出去。
孟姜女抬眼看向秦王道:“王上,我的胆子并没有足够大到可以看见死人,所以我想请你将范梁范将军找来。那可是一个破案无数的警察。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好,”秦王颔首,高声道,“来人呐,”
大殿外一名侍卫应声走进来,秦王看了他一眼,然后道:“速去将军府请范将军来宫里。”
不大一会儿,侍卫回转,身后跟着两个宫人抬着那名刺客,还有太医院里所有的太医都随在后面跟着走了进来。将刺客放在大殿里,侍卫这才和两名宫人转身走了出去。而那些太医着都已跪在那两名太医身边。
众人的目光全部都奇刷刷的落在那刺客身上。只见他脸色特青,气若游丝,只剩下出气的份了。
蒙毅和扶苏相视一眼,不禁都奇怪不已。刚才此人即使在中了扶苏的那一箭都相安无事,怎么到了现在竟然变得如此诡异呢?
围着那人转了两圈,孟姜女的脸色也变得异常的严峻起来。睨着他发紫的嘴唇,孟姜女心中一凛,她伸手解开那人的衣襟,发现此人竟是将胸口处都挠烂了。
孟姜女心中忖道,这一切的症状就像是前世里所谓的心脏病。但是此人身强力壮,怎么会有心脏病呢?难道是受了强烈的刺激所引起来的吗?又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强烈刺激竟然讲一个杀人不眨呀的土匪吓得几乎死过去呢。这所有的疑问搅得她心烦意乱,。
一行人自顾着说话,就听范梁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臣范梁拜见王上。”
孟姜女正在苦闷,听见他的声音,连忙抬起头来道:“范梁,你过来看看,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范梁走进人群里,仔细观察着躺在木板上的刺客,脸上的神色也是慢慢变得颇为惊讶。
“范爱卿,怎么啦?”他道。
卷三 第七卷 第二一八章 审案
第七卷 第二一八章 审案
秦王睨着他道:“范爱卿,可曾看出什么端倪来?”
范梁指着那刺客道:“王上,此人嘴唇发紫,呼吸衰竭,一看就是心脏病发作的征兆。”
“心脏病?”秦王楞道,“范爱卿,你说他是正常现象?”
“嗯。”范梁点了点头,话题却一转道,“他死于心脏病是正常,可是他身为一名强盗,本应身体正常才对,试想一名心脏病人怎么可能去当强盗?对了,大公子,此人在和你们打仗的时候,可曾有任何不适的样子?”
扶苏凝眉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此人身体强健,最后逃跑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他先前受伤,我根本就追不上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心脏有毛病的人呢?”
“这就对了。”范梁颔首道,“奇怪的事情就在这儿,此人并不是心脏病人,而且在剧烈厮打中都没有犯病,却为什么在偏偏在给他治病疗伤的时候犯了病?”
他的分析头头是道,众人都不禁连连点头,秦王道:“如此说来,究竟是何原因?”
“这只能说明,此人一定是在。突然间受到强烈的刺激,引起心脏的突然收缩而导致猝死。”范梁说到这儿,疑惑的抬起头来,道,“但是,令微臣想不通的是究竟是什么样的刺激让一个心脏完好的人在突然间被吓死?”
“二哥说他竟然是被吓死的吗?”蒙。毅难以置信的看向范梁。
范梁抬手翻看了一下那刺客。的已经泛散的眼瞳,点头道:“嗯,应该是这样子的。”
范梁的话犹如一颗石子扔进平静的湖水里激起。层层浪花,众人纷纷议论起来。秦王更是脸色大变,眼里露出暴戾的神色,他愤声道,“太医何在?“
那些太医一直跪在大殿里,现在闻听秦王的暴喝,。不禁都吓得匍匐在地,哆哆嗦嗦不止。
秦王冷眼睨着他们,怒吼道:“你们说,究竟太医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竟会将人活活吓死?你们速速给朕坦白交代。”
那几个太医如。捣蒜般磕头,嘴里不停地重复道:“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呀!”
秦王瞪了他们一眼,然后道:“夏太医,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夏太医抬起头来,战战兢兢的道:“回禀王上,侍卫们将他送去以后,微臣就吩咐他们给他清洗伤口,然后给他上药包扎,那时,他并没有任何不适。正在给他包扎之时,赵府令来到太医院。微臣知道赵府令随侍在王上左右,又岂敢耽误,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给他诊治。等赵府令走后,一个宫人来传,说游离宫苑里的楚姬娘娘突然昏死,宣微臣们速速去往游离宫苑诊治。试想一名刺客怎么能与娘娘的金贵之躯相提并论,微臣们不敢有所耽误,连忙去往游离宫苑。到那儿将娘娘救治过来以后,微臣们这才回到太医院,也就是在这时,发现好端端的刺客突然间变得气息奄奄。”
“楚姬病倒,怎么没有人来通报于朕?”秦王疑惑的看向赵高。
赵高连忙跪下道:“回禀王上,奴才在太医院里遇见那个宫人,奴才想那个楚姬娘娘本是老毛病,而且太医们都去诊治过,并无大碍,而王上这儿事情繁琐,心情繁杂,奴才心疼王上,所以就把那个宫人拦阻下来了。奴才本来是想等到这儿的事情结束以后,再回禀王上的。想不到现在牵扯出来了,倒是奴才的疏忽,请王上恕罪。”
秦王闻言,点了点头道:“哦,原来如此。赵府令为朕着想,朕又怎么会怪你。快快起来罢。”】
“奴才叩谢王上。”赵高又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身来。
秦王看了他一眼,然后抬眼看向太医哼道:“你们说得倒是轻巧,一个好好地人突然间变成这样,你们难逃其咎。”
那些太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道:“王上饶命呀,王上请饶命,微臣们冤枉呀。”
“混账,别吵了!”秦王一拍几案,拂袖而起,他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然后看向蒙毅和范梁道:“蒙爱卿,范爱卿,你们看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蒙毅和范梁相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大殿里一时间安静下来。
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孟姜女突然说道:“夏太医。“
夏太医猛地抬起头来道:“微臣在。”
“夏太医,我且来问你,”孟姜女抬眼看了赵高一眼,道,“你们去游离宫苑的时候,难道太医院里没有留人吗?”
“回禀娘娘,太医院里自然有宫人全天守候,”夏太医抬眼瞥了秦王一眼,然后喃喃道,“否则万一王上有事情找太医,却又偏偏寻不到的话,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哦,”孟姜女点了点头,道,“夏太医,将那值班之人招来问话。”
夏太医回手拉起跪在身后的两名年轻宫人,道:“回娘娘,此二人就是今日在太医院值班之人,我们去往游离宫苑时,就是他们一直在太医院里守候,娘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他们两个。”
“呃。”孟姜女看向二人,问道,“你们就是在太医院值班之人?”
那二人战战兢兢的答道:“回禀神女娘娘,奴才今日一直守候在太医院里。”
“那你们可知道这个伤者的身份?可曾发生什么事情?”
二人相视一眼后摇了摇头,道:“回娘娘,奴才们并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夏太医临走的时候,把奴才们叫进屋里,吩咐奴才们千万要当心看护此人,不得有任何闪失,奴才们想一定是一位有来历的主儿,所以不敢有丝毫大意。两个人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此人。”
说到这儿,两个人面露惶恐,额头上也渗出些许汗珠来。。
睨着二人惶恐的神色,孟姜女心中一动,喝道:“后来怎么样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说!”
“这——这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二人结巴了一下,猛地匍匐在地,哆哆嗦嗦的道,“也许是盯得有些累了,俺们两个竟然打起盹来,然后就伏在桌子上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听见夏太医他们嚷嚷,这才醒转过来,然后就发现那人变成这样子了。”
孟姜女闻言,没有继续再问下去,而是陷入了沉思中。
秦王虎目一瞪,怒吼道:“你们这些奴才,平日里什么事情都不干,只知道吃喝玩乐。现在让你们守一个病人,你们竟然都敢睡觉打盹,可见是安逸惯了,朕今日不罚你们,实在难消心头之气。来人呐,将这两个奴才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那二人闻言浑身一抖,连连磕头道:“王上饶命,娘娘饶命!”
进来四个侍卫架起他们就往外走,那两个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嘴里高声嘶喊哀求道:“王上请开恩,娘娘请开恩呐。”
睨着挣扎不停的二人,赵高脸上闪过一丝窃喜,他高声催促侍卫们道:“哼!快走,如果吵了王上,担心你们的脑袋!”
“赵府令,救救我们呀,夏太医,救救我们呀!”那两个人的叫声越来越凄厉。听得众人都忍不住蹙眉。他们的叫声也一起将孟姜女从沉思中拉了回来,睨着两个已被架出殿门的宫人,孟姜女连忙出声阻拦道:“王上且慢!”
秦王愕道:“嗯?阿紫难道要为这两个奴才求情?”
“阿紫不是为这二人求情。”孟姜女摇了摇头,道;“王上,此事大有悬疑,还请王上先不要责罚,等事情都搞清楚以后,再责罚也不迟。”
孟姜女说着看向蒙毅和范梁。刚才她的问话已经清晰地传进他们耳里,两个人不禁点了点头,也纷纷出声劝阻秦王。
“也好,今日若能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当是最好不过。”秦王目光流转,然后扬声道,“你们暂且先撒开他们。”
那几个侍卫闻言松开二人,二人又惊又喜,连滚带爬的进到大殿里对秦王和孟姜女连连磕头,嘴里不停地喃道:“奴才叩谢王上,叩谢神女娘娘……”
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