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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掌柜和小二更是心惊,只盼萨楚日勒能罚得轻些。
“哦,爹爹回京,我在老家呆不住就来了,在来京途中遭遇盗贼,多亏裕亲王相助。”
保泰笑看萨楚日勒,以宣示他没骗她朋友。
萨楚日勒假笑道“我代沅溪谢谢你啦。”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若非沅溪漂亮,你会好心帮忙?”话中已有答案。
自小在宫中,保泰什么样子她当然清楚,况且谁不知他是花花公子。保泰一噎,他确实别有用心,但在知道萨楚日勒和沅溪相识后,就丧气了,原本所有的热忱全部打消。
胤禟抓准机会道:“苏勒的话我同意,恐怕只有像她这般没半点姿色的人,你才不会起色心。”
明着认可萨楚日勒的话,实则故意贬她相貌,她自然不干,阴测测笑道:“我没姿色你有啊,不如取长补短,咱俩凑合凑合。”
胤祯一听,立刻将他们隔开:“九哥,不许你觊觎我勒表姐。”
“明明是你勒表姐觊觎我。”胤禟觉得冤枉。
保泰见胤礻我还想插上一脚,制止道:“你们都闹的年姑娘无所适从了。”
沅溪笑着摇头:“没有,他们很好玩。”
萨楚日勒忽想起问她:“你一人独自来京的?你爹娘放心?”
问到点上,沅溪开始吞吞吐吐不愿回答,毕竟她不知他们了解因果后会作何反应,万一他们想法不一致,就是自投罗网了。
“你偷跑出来?”萨楚日勒已猜得□不离十了。
沅溪见瞒不下去,只好从头招来。原来是家中母亲开始为她寻觅婆家,沅溪不满,想偷溜出来想找父亲帮忙,便留书出走。
不得不说沅溪是个开朗无拘的性子,难怪和萨楚日勒谈得来。她絮叨完,众人不禁笑起来,萨楚日勒尤其夸张。
沅溪一跺脚:“看你打扮也未婚配,我不信你家人不着急。”
“我额娘和额祈葛思想开阔,没人强迫我。”说着,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沅溪不依的作势欲追打她,却看见门口进来几人。前三人仪表堂堂,或刚毅或优雅或潇洒,长得竟还有相似之处,跟在他们后面低眉顺目的人应是仆人。
☆、表白
来人正是胤禛胤禩和胤祥,胤禟不满地对胤禩使眼色,意在分明约好让他办完事儿就来饭庄找他们兄弟三人,然后同去四贝勒府看萨楚日勒,怎么把胤禛胤祥带来了?
胤禩神情无奈,方才碰上胤禛二人还在奇怪,他们为何来此饭庄?进门看到萨楚日勒便了解了,定是胤禛派人跟随保护萨楚日勒,所以随时知道她的动态。
萨楚日勒认真把沅溪的事又细说一遍,不过她始终感觉不妥:“沅溪,我们带你回年府吧。”
“不行,刚刚裕亲王分析的对,我娘尊重爹,不会私自决定我的终身大事,其中肯定是爹爹同意了的,现在回去是自投罗网。”
萨楚日勒没好气地看保泰一眼,道:“那就写封信回去报个平安吧,否则你孤身出来,你父母会担心。”
“我也想,可是,爹爹派人把我抓回去怎么办?”沅溪为难着。
萨楚日勒笑道:“好办。”她冲胤禩眨眨眼睛。
胤禩领会:“你让我写信,以我的名义请年姑娘做客?”
“对啊对啊。”萨楚日勒狂点头。
胤禛心里有点不高兴,为何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胤禩?!
胤祯同样很郁闷,心里酸酸的,不止为萨楚日勒第一个想到胤禩,亦为若真如此,沅溪住到八贝勒府上,她搬离了四贝勒府,岂不又要去胤禩那里,什么时候轮到他?
幸好萨楚日勒的小算盘打不响,胤祯道:“且不说年大人可能误会他们两个有什么,就是八嫂知道也决饶不了你。”
萨楚日勒听他一说,即使知道胤禩和沅溪之间没事,可想到与她关系慢慢改善的明茜,心里仍凉了半截,
“苏勒你写信,然后由我府上寄出就行了。”胤禛道。
胤祯瞪他四哥一眼,怎么什么都让他抢先!
萨楚日勒拍拍脑袋:“对哦,我差点变笨,都是胤禟害的。”
胤禟刚要反驳,胤禩便打圆场:“九弟,你这饭庄可正式给苏勒了?”
“便宜她了。”虽如此说,却是浑不在意。
胤祯不忘调侃:“对,勒表姐说以后九哥来吃饭可以优惠。”
后进来的人忍俊不禁。胤祥顺着话茬接道:“择日不如撞日,九哥今儿就做东请大家怎样?”
萨楚日勒心中洋溢起久违的温暖,尽管时过境迁,他们立场不同,但这一刻,至少胤祥和胤祯又连成一线打击胤禟,看样子胤礻我也要加入,
胤禟好面子,直接痛快答应,让厨房做了一大桌佳肴,萨楚日勒没怎么教训店掌柜,她想以后还是和胤禟好好谈谈,交给他处理。胤禟因她儿时戏言以饭庄相赠,萨楚日勒怎会接受?不是和他客气对他生疏,而是她不懂经营,亦没时间打理,既如此,未免胤禟白白辛苦,她自然会则个日子还给他。
沅溪和萨楚日勒一起搬去四贝勒府,府上女眷对新来的漂亮女子产生敌意。本来有萨楚日勒她们就不高兴了,还有妙颜长得也很标致,如今又搬来一个年沅溪,令她们存在巨大危机感,但无人将低落厌烦情绪在胤禛面前表现出来。
或许只有初凝知道,无论再来多少个女子,都比不上萨楚日勒在胤禛心中的半点分量,哪怕她们的性格相近。所以,她一如既往的对萨楚日勒好,连带不讨厌沅溪。
“四表哥,你为何这么好呢?”萨楚日勒玩着烛火自言自语。
“哦?我哪里好了?”胤禛闷笑着从后面走过来。
萨楚日勒转头望向他,不由轻叹:“日后睡觉真要让人守在外间,否则谁进来都无声无息的,万一哪天我睡着了半夜看到人,还以为闹鬼呢。”
胤禛想到昨晚,同样的月光,同样的他们,只不过那晚她睡着,他醒着。胤禛忽然迫切的追问道:“我哪里好了?”
萨楚日勒笑着打马虎眼:“你全身上下哪里都好。”
胤禛不让她蒙混过关,继续追问:“我到底哪儿好?”
“让沅溪住在府里呗。”萨楚日勒故作轻松。
胤禛恍悟,松口气般笑了:“原来你是怕我怀疑年沅溪和八弟他们来往密切,不肯收留,你才让八弟收留她。”如此简单的理由,他当时竟没想明白,嫉妒害人啊,胤禛自嘲一笑,又期待着问:“那,你最先想到的,是让我收留她?”
“饭庄的人里你最大,我先想到你有何不对?”萨楚日勒奇道。
胤禛心中一紧,再问:“如果,太子二哥在,你会先想到谁?”
萨楚日勒有点犹豫了,仅是些微的犹豫亦足以令胤禛欢喜。她不确定道:“大概是二表哥吧?”自己也觉得奇怪,照方才的理由,胤礽排行第二,该先想到他,可是,怎么觉得好像不应这么理所当然?
胤禛将她的纠结收进眼底,心中畅快。萨楚日勒可以毫不犹疑的用序齿将他和胤禩比较,那么他和胤礽比,她却糊涂了,这是否说明,自己在萨楚日勒心里的位置较重?
忆及今日年沅溪被年遐龄催嫁之事,开始发愁,萨楚日勒比沅溪大好几岁,即使君无戏言,康熙承诺过不干涉萨楚日勒的亲事,然,太后必会着急,还有她蒙古的父母,或许也正在为她物色人选,胤禛可谓‘腹背受敌’。他虽对自己有信心,奈何太在乎萨楚日勒的感觉,而对方的性子使他无措。
胤禛本欲等她自己明白情为何物,如今看来,若没人点透,恐怕非一朝一夕的事。而此人,必须是他,否则便失了先机。
胤禛决定后,忽然凝视她问:“苏勒,在你心里,太子二哥、八弟、十四弟和我,哪个重要?”这么多年,他何尝看不出其他人对她的情感。
“啊?”萨楚日勒一懵,此刻胤禛一脸期待迫使萨楚日勒也要严肃对待问题。她问道:“为什么相比?”
“因为,我喜欢你,想知道你是否喜欢我。”胤禛目光灼灼注视着她,月光烛光交映下,他眼中深情款款。
“当然喜欢啦。”萨楚日勒说完,忽觉不对,诺诺道:“你说的喜欢是兄妹间的喜欢,对吧?”
胤禛不给她搅浑水的机会:“不是,我想你和我在一起,像你额祈葛额娘般深爱。”
萨楚日勒讶然,太突然了,她难以消化。脸当即转过去背对他,试着做出解释:“四表哥你,你是我四表哥,我。。。。。。哎呀!不行,我们怎能有爱情呢?”爱情?从不敢奢望的东西,在古代她几乎很少听到这个词儿,不过在现代几乎处处能闻,只没想到,她自己居然就这般说出来了,还有些语无伦次。说起来,她果然是现代人的思维,到这个年龄还没有多少恋爱意识。
胤禛道:“我们相爱,无甚不妥,苏勒,我只在乎你对我的感觉。”
“我?我有什么感觉啊?你是我四表哥明明挺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了?”萨楚日勒现在真想当作梦一场。
胤禛未逼她短时间内接受,他此时只是拨动她这根弦,的目达到,便笑道:“苏勒,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可是,你要记得,我在等你的回答。”他说完,深深看她一眼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又听到穿靴之人的脚步声,萨楚日勒的第一反应是躲起来,也确实做了,导致胤祥进来时没看见她。直到胤祥出声,萨楚日勒偷偷探出半个头来,见独他一人,才松口气走出来。
胤祥好笑道:“我还以为你不在,原来无颜见人啊。”
“什么!我在玩躲猫猫。”萨楚日勒输人不输阵。
“哦?勒表姐不学好,说四哥是猫。”胤祥心情大好。
萨楚日勒没心情玩笑,她道:“你怎么还没回去?”
“我想来看看被表白后的勒表姐是什么反应。”胤祥解释。
萨楚日勒斜睨他:“你早就知道四表哥的心思,就是没和我说?”
“好姐姐,这事儿我能掺和吗?”四哥的心思天下人都知道,心里补充一句。
萨楚日勒想想是理儿,她忽然很后悔搬到四贝勒府,如今些微负罪感油然而生,明知和自己无关,却仍然觉得对不起胤禛的妻妾,马上离开又会尴尬。何况,即使不在他府上,他们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今后怎么办啊?
胤祥似是明白她心中所想,道:“勒表姐,四嫂知道你们的事,你不用有包袱。”
“啊?那四表嫂还对我这么好,天啊!”萨楚日勒简直要抓狂。
胤祥叹气,初凝对她好,其中原因复杂,她们是同窗,是朋友,是姑嫂,亦是情敌。自古男人争权力女人争男人的戏码多了,所以初凝对她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她身处皇家漩涡,想争取的是自由快乐,许多事,萨楚日勒多往好方面看,竟忽略了其中可怕之处。幸好初凝是个特别的女子,她用来捍卫自己在胤禛心中位置的方法无害。
“勒表姐,你不用愧疚,四哥爱你是你制止不了的,况且四嫂对你好也是令有所图。”胤祥安慰她。
萨楚日勒笑道:“说得好像你深有体会似的,难道你府上也如此?”
见她开玩笑,胤祥微微放心,遂道:“我雨露均沾,自然没人会说出什么。”
“瞧瞧这风流样儿,你怎不学学四表哥?”刚说完,萨楚日勒立刻郁闷了,唉,她无意间又想到胤禛。
“我们都一心一意对勒表姐你,不就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