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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不能这样,他是个禽兽!”我很激动。
“小赫,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跟他一个睡总比跟其他那些烂男人睡好,他们这个要完那个又要,我陪不了这么多啊,”我第一次看到姐姐哭,“跟院长睡了其他就不敢再找我了,而且院长认识很多有钱人,要是哪天我能被有钱人领养了我们就能过上好生活了!”
我没再哼声。
那晚在院长的房门口,我听到姐姐在他身下痛苦地呻吟着,那个臭男人甚至还鞭打姐姐,听到姐姐发出痛苦嘶叫声,我那久违的男儿泪又流下来了。后来,孤儿院的男孩真没再找姐姐了,院长要独占姐姐。但那些男孩看着我和姐姐,目光总是十分鄙夷,我还听到有人说姐姐果然是做婊子的料。我一气之下毒打了那个男的一顿,除了出了口气我还知道自己又长了不少力气,能打赢比我高大的男的了。姐姐知道后反倒没骂我,她边为我处理身上一些小伤口边欣慰地说到:“小赫乖,懂得保护姐姐了,将来如果姐姐有什么事情小赫也要像今天那样挺身而出啊。”我拍着胸口保证,那是当然的,我不能再让姐姐受苦了,我是男人了!
有一天,姐姐从院长口中知道会有个有钱男人过来视察这间孤儿院的环境,如果适合的话可以领回家做工人。姐姐则觉得她能勾引他,做他情人就更好了。
我从窗户窥探,我看到了那个男人,他的侧面轮廓线条清晰,双目有神,尽管自己也是男生,但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年轻而英俊不凡的男人,我开始担心姐姐未必能成事。
姐姐主动走到他跟前说:“我爱你,我想做你的情人,我求你带我走。”
院长大怒,想要赶走姐姐。
谁知道那男人饶有兴味地跟问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黄芝芝”
“你知道我是谁?”
“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个有钱人。”
“呵呵,有趣的女生,好,我带你走,现在马上就走吧。”没想到男人这样就做了个决定。
“你能带上我弟弟吗?”
“不,我不要男生,但我答应你每月给充足的生活费给你和你弟弟。”
于是姐姐跑来我跟前,告诉我她马上就要走,让我好好照顾自己。
我望着那个男人,鼓起勇气走到他跟前,“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想知道带走姐姐的人是谁。
他目光如炬地凝视着我,“蒋昕天。”
后来我看着姐姐上了这个男人的车离去了。这个男人没有食言,每个月都给很多钱给姐姐,我的生活渐渐好起来。后来姐姐跟我说那个男人要娶她,她说她爱他,但是他希望他的妻子是清清白白的,不能给人留有话柄,他命令我姐姐不许再和孤儿院有半点联系,后来除了生活费,姐姐的音讯全断了。
再后来,一对连氏老夫妇因为无儿无女过来孤儿院,想要领养一个男生,连伯伯说是被我的眼神吸引,于是收了我做他们的养子,我改姓了连,然后跟着他们举家移民到了美国纽约。我才知道连氏企业是横跨多国的大财团,养父养母待我如己出,我上最好的大学,用最好的物品,还开始帮他们打理企业,一切就象做梦一样,但我多年来在孤儿院锻炼出的适应力让我依然在上流社会里游刃有余,养父养母很快就把所有都交给了我,一心养老去。
我惦念着姐姐,用尽各种方法找到了蒋昕天这个人,才查到这个男人这些年来用手段搞得自己哥哥破产,嫂子自杀,他的侄女则是与他住在了一起,我全然不懂他安何种居心,我只担心姐姐过得好不好。
我决定回国,找到了姐姐,却得知了一个闻所未闻的家庭伦理丑闻。
姐姐非常爱蒋昕天,她以为自己嫁了个好男人能过上好日子了。但后来发觉每次蒋昕天和她欢爱时,口里总是念念有词地叫着什么小余,她只觉得好屈辱。不久蒋昕天的侄女搬来,姐姐看到蒋昕余那和自己相像的眼眸还有那倔强皎洁的气质,她什么都明白了。那个女人和姐姐同住后,蒋昕天就没再碰过姐姐,姐姐甚至还发现这两叔侄经常背着她在客厅甚至厨房做爱,她闻到了这两叔侄身上有同样的古龙水气味!她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根本无法接受,这是乱伦啊!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导致蒋昕余离开了他们家,蒋昕天整个人就象发了疯一样,整天窝在他侄女的房间里,姐姐说两句蒋昕余的不是蒋昕天就会暴打她。之后姐姐甚至不止一次看过蒋昕天带过男人回来,主人房门口有两双男人的皮鞋,但是房门却是紧紧锁着的,后来姐姐还查到另外那个男人居然是蒋昕余的大学男友徐浩尧。姐姐整个几乎快要疯掉,她跟我说她怀疑蒋昕天个同性恋又是个搞上自己侄女的叔子,他甚至还和自己的嫂子有染,而自己只是蒋昕天的傀儡,用婚姻做为屏障这个男人的不道德。
其实我最恨的是蒋昕天,他一方面强迫自己与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另一方面明知道自己不爱那个人却还跟她结婚,还一直隐瞒所有事实,用姐姐做幌子。
但是我可怜的姐姐居然说她还是好爱好爱蒋昕天,不能没有他。她只想为蒋昕天赶走一切扰乱他正常生活的不良因素,她认为都是蒋昕余和徐浩尧惹的祸,而蒋昕余就是最大的恶源!她求我帮她报复,让他们生不如死,让他们离开蒋昕天,她说这样她就能完完全全拥有这个男人了。
我觉得姐姐的爱有点畸形了,不知道是不是童年的阴影让她变得过于疯狂。但是我的姐姐做一切都是为了我,现在她需要我,我又怎么忍心拒绝她呢!我曾经答应过当她需要的时候我会用尽全力保护她的。
于是我告诉养父母我想回国做事,他们非常放心,也就由着我。我掩饰好了自己的身份,开始有计划地接近蒋昕余这个女人。我倒真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何能耐,搞得全世界都为她鸡飞狗走。
一切过去的都已成为过去,现在发生的亦无法逃避。蒋昕余的心出乎意料的平静。铺天盖地的事实,原来是这样的一件事。
胡混了一晚,听了一晚的故事,反反复复的思虑令得她头痛欲裂,这时天空已经泛白。
蒋昕余觉得苍凉:“你们一个个,做这么多,不知为何。”
连赫站在镜子前,一丝不苟地系好了领带,侧面完美无暇的男人。
他坐到蒋昕余跟前深沉地说:“我能明白,无论是我,或是蒋昕天和徐浩尧,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我?”蒋昕余哈哈苦笑,“干我何事?不过是为自己私欲找个借口吧。”
连赫紧紧捉住了蒋昕余的手“你呢?你自己又如何?你又真心爱过谁?和徐浩尧一起的时候心里最憧憬自己的叔叔,下定决心做蒋昕天情妇后来又狠心离开他,然后又会利用我来对付那两个男人,那么到底到现在,谁才是你的选择?”
蒋昕余无语。一下被连赫道中了她的心事,自己的确没有把心完全交给过谁,她又为何要求别人一心爱她?总觉得是世人对不起她,自己从不曾亏欠世人。
连赫吻了蒋昕余的额头一下,“走吧。”
“去哪?”
“不是要去拯救你姐?走吧,她需要你。”
蒋昕余这时才想起要开一下手机。谁知一开机就有来电,是姐姐的。
“小余,订婚礼取消了,徐伯母说浩尧锁在自己房门不肯出来。”电话那头蒋昕夕说得气急败坏,前一秒她的姐姐还是全世界至幸福的小女人啊。蒋昕余不知该怎么对她坦白,难道要告诉姐姐蒋昕天和徐浩尧是那种人?
“姐姐,我等下过去你家再和你说吧。”去找姐姐意味就是要见到蒋昕天,不过蒋昕余早已有心理准备。
挂了电话,蒋昕余起床穿衣,
“需要我陪你?”连赫问。
“不,我还是想一个人处理。”
“不要忘了,当你需要的时候,我这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连赫自背后抱紧了女人。这个男人,骨子里还是温柔的,蒋昕余心想,其实自己也是自私的,昨晚茫然迷失就找上了连赫,这么说来反倒好像又是自己利用了他。
蒋昕余忐忑不安地到达蒋家大宅,蒋昕天已是等着她,姐姐一面灰败地扑向她,哭得仿若世界末日。
蒋昕天走到她跟前:“我们出去谈谈。” 黄芝芝望着他们的表情甚是复杂。
到了花园,蒋昕余等着男人开口,现在对着蒋昕天,她只觉得疑问就象积得云层般厚。
蒋昕天叹了一口气终于说:“小余,我需要你。”
“我又怎么能帮助你?”蒋昕余觉得好笑“你们不是有自己的选择?”
蒋昕天拉着她,显得激动,“小余,你不理解,不是那种事的,也不是我想的……”蒋昕余第一次看到这个高傲的男人露出无助的表情。
她用力推开他,“不是你想的难道是我用枪指着你们逼的?还有,为什么你还要姐姐嫁徐浩尧?你想借此把徐浩尧绑在身边?一个黄芝芝还不够,现在还拿姐姐做你的工具?你到底需要牺牲多少个人来满足你自己的欲望?”
“不一一”蒋昕天嘴唇颤动,发不出声音来。
蒋昕余抽身想走,男人马上堵在面前,他抹了一把脸说“小余,事到如今,你是不是不会再留在我身边?”
蒋昕余几乎是听到本世纪最荒天下之大谬的事“你连我亦不肯放过?你是不是疯了蒋昕天。”不,这个男人早疯掉了,想把一切据为己有,她不认为现在还能平静地跟他讨论出个什么。蒋昕余连忙抢前两步,走回屋子里安抚姐姐。
女人这头离开,蒋昕天就拨了通电话:“怎么?现在还想奢望一个人独占她?你即使现在逃婚,也改变不了什么。再来,不要忘记令尊还有心脏病的,令堂和你的三位姐姐一向过惯骄奢生活,相信……”
“够了,你这个魔鬼,什么时候肯放过我!”徐浩尧情绪失控。
“你是个聪明人,好好衡量得失。”电话挂断。
蒋昕余正想动身回家的时候,连赫便打了个电话来:“你回家没?我过来接你吧。”
“不用了,反正没多远的路,再来你姐在你也不方便过来吧。”
“你最近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能有什么的?你别婆婆妈妈的。”
“小姐,我是担心你。”
“可以了,回到家我给你报个到吧。”怎么像成了男女朋友的关系,蒋昕余发笑。想不到自己现在还能笑得出来,不能不说自己非常有苦中作乐的天分。
真是越怕鬼越见鬼,被连赫这么一提醒,蒋昕余心里不免有点发毛,自己公寓那条平时闭上眼都会走的楼梯,今晚显得特别恐怖。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蒋昕余摸黑找钥匙的时候,身后低沉一声男声把她吓个半死。
“小余,我终于见到你了。”是徐浩尧?!
真是活见鬼,这男人没事躲在这里不知作什么打算。蒋昕余只想赶快进家。
徐浩尧一把按住了她开门的手,还十分用力地拥紧了女人“小余,我好想你。”
蒋昕余闭上眼,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不愿意再回想到那丑恶的一刹那。男人开始在她面上落下了细细碎碎的吻,蒋昕余这才注意到他满面须根,双目深陷,这个一直颇臭美的男人,何苦弄得自己如此失魂落魄。
蒋昕余用力挣脱男人,徐浩尧却十分着急说:“小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