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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让你一个人走
我想是因为我不够温柔
不能分担你的忧愁
如果这样说不出口
就把遗憾放在心中
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
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
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可不可以你也会想起我
是不是可以牵你的手啊
从来没有这样要求
怕你难过转身就走
那就这样吧我会了解的
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假装生命中没有你
从此以后我在这里日夜等待你的消息
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
既然你说留不住你
无论你在天涯海角
时不时的偶尔会想起我
可不可以你也会想起我
可不可以
蒋昕天抱着了小女人轻轻摆动起了身体:“小余,你永远都是当年的小余,以后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是那个管你宠你爱你的叔叔。”
蒋昕余心想,一定是音乐感染了她,“嗯”地答应了一声后,她发现自己眼角居然泛着泪水。
在蒋昕天的怀抱里安稳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他离开了公寓,门没锁,台面摆了一张无限额度的附属卡。
蒋昕天番外二:他的妖精
蒋昕天十分记得第一次看到蒋昕余的那天。
明媚的夏日午后的白色洋房后花园,花圃的自动灌溉喷射器的水柱正在喷出大量水花,在阳光下显得闪亮晶莹。一个十一二岁模样的小女孩一副嬉笑摸样,穿得象个娃娃,任由水花撒在自己半熟的身躯上,勾勒出了少女身体发育中的线条,微微隆起的乳房,轻快的小屁股扭动,性感混合着孩子气。她躺在草地上玩弄着手上的奇乐高积木,慷慨地露出大半条光滑粉腿。
花园的草青葱翠绿,花圃里玫瑰花开得极美,还有一些鹅黄色的无名小野花,这个小女孩就是在这片花草中对自己展露出了天真皎洁的笑颜,那一刻,她的容貌和姐姐的容貌重叠了在一起,诱惑翻天覆地。
蒋昕天一直盯着她不放,她却无惧地与他视线相接,她笑着微弯的双目中透露出一种调皮狡诈的信息。
“小余,你在那边干什么?有客人要来,你快进来”宫莹在内屋叫着女儿。
“哦~~”蒋昕余懒懒地搭理了一声,才不甘不愿地站起来。
她突然走到蒋昕天面前,踮起了脚尖嘟起了红唇,男人闻道了自她身上传来的少女体香,她的脸上满是绒软汗毛,装模作样地用电视上常看到的最陈旧的姿态甩了长发几下,童稚的妖艳,她以优扬的银铃般嗓音吐出了两个字:“色狼!”。
然后顽皮地哈哈笑着跑开了,那一刻,蒋昕天对一个十多岁的女孩动心了。
宫莹把女孩推到蒋昕天面前:“小余,这是爸爸的弟弟,快叫叔叔。”
粉雕玉琢的脸庞闪动着健康的嫩红,蒋昕余撅起嘴,弄出酒窝,眨着长睫毛,拉长了声线叫到“叔叔好。”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在诱惑他。
宫莹想要和他重修旧好,她嫁给蒋炽天只是为了自己生活的保障,蒋昕天拒绝。宫莹的欲念也许早就给蒋炽天察觉到,一个男人又如何忍受得了自己再三包容的女人竟然在多年后见到自己的旧爱仍然动情,所以蒋炽天寻找痛苦解脱的方法,甚至性虐待过宫莹,这一切都给蒋昕余带来了连串无法承受的打击,但却为蒋昕天提供了一个极好的独占她的机会,这个为了父母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妖精,慢慢落进了大灰狼的圈套。
独处一室的滋味儿极好,蒋昕余万事依赖着他。
蒋昕天喜欢她穿着迷你校服裙在他面前跳跃哼歌的模样。衣服裹着她年轻的身体,性感少女的回音,象是快乐的小鸟。他每次只觉得兴奋得震颤,欲望激扬。
有好几次,处于叛逆期的小余还恶作剧起来,她飘飘然满面通红地坐到蒋昕天冰冷的腿上,媚力十足地勾着他的脖子睫毛一眨:“一千,要不要?”
这个可恨的鬼灵精,蒋昕天几乎忍不住冲动想占有未成年的她,压抑住欲火,蒋昕天严肃地告诫小女生不准对其他男人做这种事情。
“对叔叔就可以?”
蒋昕天轻抿的薄唇在听见她坏心眼问题时,漾出一弯极淡的笑。
宫莹找上门了, 断断续续说了一堆话,大概就是她为他还生了一个女儿叫蒋昕夕,寄养在外国,因为是在傍晚出生的,所以取字夕。
那么她的小妖精为什么又有个余字呢?蒋昕天居然只在意这个问题。
因为她是我跟炽天的孩子,我觉得她是一个多余。
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如此看待他的宝贝,他要好好保护这个可怜可爱可恶的小妖精。
“我想要小余。”蒋昕天只说了一句。
曾身为他心理医师的宫莹敏锐地察觉出一点异常的苗头。
“你是她的叔叔!你疯了,她还是个孩子!”她几欲崩溃,这是她被蒋昕天赶跑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自己追逐了一生的男人居然爱上了自己本就厌弃的女儿,这个可悲的女人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蒋炽天知道了一切,但无法阻止蒋昕天为了拥有这个小女人一步步实施的疯狂行动,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哥哥唯有出走选择到外国照顾宫莹的另外一个女儿。
“你是她的叔叔。”蒋炽天临走只黯然说了一句和宫莹亦曾说过的话。
他是她的叔叔,她是他的侄女,无数的声音在提醒着蒋昕天,他再度想起了自己姐姐死时的狰狞模样,他恐慌。不,他不能再失去这个数年后才破除了他姐姐魔力的精灵。
为了自己和蒋昕余的安全,他决定结婚。有规律的生活,妻子的自家菜,婚姻的束缚,夫妻床第活动等等,一些道德价值或精神代替品的最终成熟,蒋昕天想,即使不能涤除他可耻的危险欲望,至少也许能帮他将它们控制在平和状态。正巧蒋昕天那段时间资助孤儿院,看到了和蒋昕余几许相像的黄芝芝,于是他妻子的人选落在了她身上。他要过知名人士的生活,这样能起码防治他那拥有不良欲念的疾病。
连赫?
蒋昕天果然是了解她的,蒋昕余想。她要离开他,要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最需要什么?钱。一切都需要钱。连这他都为她想好了,多么周到的男人,蒋昕余想着想着,只觉得心酸。
蒋昕余苦笑,她大方地拿走信用卡,她跟钱又没有仇,只要目的可以达到,何必装清高?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她没有马上回家,拿着蒋昕天的信用卡挥霍了一顿,抱着一堆名牌衣物和首饰,还专挑那些往日对她使脸色的服务员折腾,寻找满足感。够了累了才随意走进了一间咖啡厅,她还是觉得彷徨空虚,她需要好好计划一下将来。咖啡厅设有点唱机,一对对的年轻的恋人旁若无人地亲热着,只有她是个独身女子,还好,不久就有一名平头男子亦走了进来坐到她身后。
蒋昕余低头想,她可以找连赫。但又没有这个行动力,找他干嘛,不外乎是安慰她帮助她,但自己除了身体并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他。
她想马上找个人嫁了,谁会娶她?谁能娶她?能被一个男人求婚是多么幸福的事,以后的事情没人知道,但起码会向她求婚的男人还是对她尊重的,还是真诚的。想来想去,还是只得连赫。
她立刻刷卡买了个电话要找连赫,才赫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背过他的号码。当下她便泄了气,蹲坐在马路边活像个婚姻失败的怨妇。
突然有人在她身后问:“小姐你还好吧?”
“是,我很好。”蒋昕余抬起头看搭讪者。理了个平头的男子,很清爽。
“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他问。
“没有。”
男人还是站着微笑。
好无赖的搭讪男,蒋昕余说,“你听力有毛病?”
男人擦擦鼻子笑:“偶尔选择性失聪。”
蒋昕余败给他。
“你好吗?”他温和地问。
“很好。我能为你做什么?”蒋昕余问。
“陪我,我很寂寞,”陌生人问,“你也寂寞。”用的是肯定句语气。
蒋昕余心想自己的脸有如此落寞吗?
“如果我把手搭在你肩膀上,你的男朋友是否会打黑我的眼睛?”
蒋昕余笑“他不会,可是我会。”
两人相视而笑。
蒋昕余心想她肯定是疯了,或者她本来就是个随便的女人,现在才会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到了酒吧。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问。
蒋昕余想了想:“Cindy。”
“哦~〃他样子看着不像相信。
蒋昕余耸耸肩:“你呢?”
“张明。”
“你长得不像叫张明的样子。”
他是个运动健将型的男孩子,拗黑的皮肤,结实的肌肉,不算标准的帅哥,眼睛藏着点和他外表不符合的忧郁。
喝了一会酒,大家聊得很畅快。
“走吧。”他把手搭在蒋昕余肩膀上。
蒋昕余意会地扬起漂亮的眉毛,大方地答:“OK。”
“车子在这边。”他说。
是紫色的四驱车。以前蒋昕天也开的车。奇怪,才那么决绝地要离开蒋昕天,这个时候却又想起他,睹物思人,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一刹那的回忆软化吧。
蒋昕余只觉得今夜的寂寞凄凉得她无法自已。
“你没艾滋吧?”蒋昕余问。
“没有。”男人摇摇头。
“梅毒呢?”
“我是非常干净的。”男人稚气地笑。
“你服了避孕丸没有?”蒋昕余一脸正经地问。
男人失笑:“我真是服了你,世界上真打着灯找都碰不到象你这样有趣的女孩。”
“小姐,我看还是算了,你其实并不喜欢这样吧。有机会我还是想和你交个朋友。”
男人开导,“别把自己想得太坏,你今天只不过是寂寞,如此而已。但以后不要再这样随便轻贱自己。”
一夜情没成,蒋昕余就这样被这个平头男子送回了自己的家。
家里的门锁被强行弄坏了,可是屋内的东西没有搜刮的痕迹。蒋昕余打开自己房间的灯光,连赫竟然就这样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她走近他,才发现这个男子满面须根,黑眼圈浮现,他也许是太累了,连有人走近都没有发觉。蒋昕余心疼地摸了几下他的脸。
男人突然捉着了她的手,睁开了双眼,“你终于回来了。天知道我在这里等了你多少天。”然后一个用力把女人扯到了床上,压在自己身下,吻得她头晕目眩。
“我家的大门今次终于没能幸免啊,连先生你太粗暴了。”蒋昕余说笑。
“遇上你,即使绅士都立即化成狼。”
“那人狼先生,你为什么还不脱衣服?”蒋昕余现在不需要多言。
连赫马上吻她的脸,两个人的姿势都很熟练,仿佛是多年的情侣。世界上彷佛只剩下他们,缠绵而火热,所有的悲伤离愁都远去了……
连赫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好温暖,好安全。她毫无空隙地靠着他,他深深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她被吻得全身乏力,一股奇异的热潮在小腹间形成。他的手往下滑,罩上她的翘臀,紧紧贴着他的男性。
“我好想妳……”连赫瘖哑着声音。他扯下她身上的衣物,让她上身半裸,最后拿开罩住浑圆胸部的胸罩,看着它滑落到地面, 一双魔掌揉上她的椒乳,分别惦了惦重量,“也想这里……”他邪笑一声,让蒋昕余羞了一下。
他的眸里聚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