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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里聚起一团欲火,低吼一声,封住她的唇,开始啃咬起来,然后沿着她的颈项来到她的胸前,最后含住一边乳尖大口啃囓。女人低喘微微,全身大颤,胸前敏感地泛起一层嫣丽光泽。
他的手滑过她平坦的下腹,在敏感的肚脐附近绕圈圈,然后迅速往下移去,梳弄着她又黑又卷的毛发,再往下探,摸到最神秘的境地。他压下她,打开她的双腿,手指钻进去蜜水潺潺的热穴里。
“啊……”她呻吟声不断。
男人俯下身,调整她的姿势,让自己的头更加靠近她,把她美丽的穴口一览无遗。他轻轻吻一下她的大腿内侧,她感到一阵战栗。他噙着一抹窃笑,邪恶地用舌尖探向她的蜜洞,他轻刺、她重震。
“啊……别……”
连赫嘴角扬起嘲弄的弧度,“真的不要?”他顺着小腿肚往下吻到她的脚趾头。
蒋昕余脸上已沁出汗珠,“不要折磨我了……”
“要不要我进去?”连赫邪笑一声。
“要……”女人体内欲涛奔腾,她变得饥渴嗜欲。
的舌头再次刺进她的蜜洞里,把她的爱穴被搅得天翻地覆,甜液倾巢而出,泉涌不绝。
她放浪娇呼,淫荡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他的舌尖被她的内壁吸吮住,她舍不得他移开,随着他每次的进出,她吸得更紧、更热,白皙的脸蛋上出现醉人光彩。汹涌不停的爱液从她体内漫了出来,他让手指代替舌尖在她体内刺送,细看她的表情,尝试着穿插不同部位,直到找出她最敏感的G 点。
“啊啊啊──”她发颤、抽搐,愉悦地狂叫。
高潮在她的尖叫中到来,她的花径频频收缩,神智恍惚,理性全失。在这个尖峰时刻,男人解放自己的亢奋,按捺不住地挺身占领了她,宛如一头欲情旺盛的野兽,在她体内狂猛抽刺,一次又一次地浅浅抽出,再深深捣入……
她的肉壁自有主张地把他的火根紧紧吸吮住,她的身体里没有空虚,是如此紧实,如此饱满,如此充盈!
他粗喘着,生气自己竟对这副女体迷恋、疯狂,动作更加放纵狂肆,重重
地撞击着她。
“啊……啊……”
“你水真多啊,那里好紧……”连赫意乱情迷地说着。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把在一起,一起迷失在这激情漩涡里,不可自拔。
蒋昕余觉得跟他的身体结合,是他占有了她,还是她包容了他?她搞不清楚,她就象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捉紧了他。现在,拯救她的既不是那个平头男子,也不是其他的男人,的的确确的是连赫,她只随他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狂猛欲涛里。
女人还渴望什么?
“我在墨西哥购置了一幢房子。”第二天中午醒来,连赫就说了这样的话。他拥紧了他,闻着她的发香。
“怎么?连先生打算包养我?”
“要是只要用钱就能把你留在身边,那我就不用如此烦恼。”
“连赫,你会娶我吗?”蒋昕余突然把话题扯开。
他沉默一会儿,然后开口说:“你是认真想要和我探讨这个问题?”
“需要考虑那么多的?”蒋昕余问“很抱歉,你当我没说过吧,”她想了一想,然后不甘心又问到:“你是怕你姐晓得我们现在的关系?”
连赫说:“我不怕任何人,你太低估我了。”
那就是连赫自己不愿意了,蒋昕余有点心凉。
“那可能我太高估了自己。我尚未习惯把自己出售给你一个人。”她还击。
“你可能误会了什么,不是我不愿娶你,但我认为你现在和我轻易提婚姻只是一时冲动,我不想你后悔。” 连赫凝视着她,仿佛能看透她的一切。
蒋昕余在连赫面前总是无法持有秘密。是的,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如果说男人需要征服世界来证明他男性的力量,那么女人就是需要建立一个家庭来实现她作为女人的自然属性。诱惑女人结婚的并不是婚纱和鲜花,而正是不可抗拒的自身。
蒋昕余觉得自己到底还是一个女人,连赫看穿了她只是为了想结婚而结婚,而不是从自己身上找到了归属感。
看到小女人沉默不语,连赫自顾说下去“我已经派人先到那房子打点了。你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动身去墨西哥?要不要与你姐姐说再见?”很明显,他要快刀砍乱麻。
“你不问问蒋昕天和徐浩尧的事情?”蒋昕余并不想回答她,她需要时间考虑。
“我认为这次你的失踪,然后又能安然回来,想必蒋昕天是有了他自己的做法。”
蒋昕余对连赫的敏锐感到佩服。
连赫看到她总是对自己的提议左闪右避,讨论不出个结果,两人僵持不下,男人率先打圆场:“饿了吧,我们出去吃点东西。”
他们一路无言的开着车子,连赫不时瞄着小女人看,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车窗外。他猛地一踩油门,车子随即像子弹般激射出去,也将沉思中的蒋昕余吓了一跳。她转过头来,讶异地看他脸上面无表情却又隐含着一丝不耐,紧握住方向盘的手,在手背上尽露出青筋。
真不知道他在激动什么!难道在生她的气吗?这个男人,居然生气时还维持这般优雅,不得不佩服他的修养。
没多久,他们就来到一间看起来十分高尚的餐厅,连赫和这里的侍者好像十分熟悉,只说了一句老位子,他们就被带领到一处较为避开人群的座位上。
“把这几页的东西全拿上来”连赫随意指了几页,压根一眼也没看过菜谱。
“连先生,全部?”
“难道我有语言障碍?”很明显今晚这位先生心情不佳。
侍应慌忙落跑。
蒋昕余抿嘴偷笑,可怜的人儿啊。
“你倒是很高兴嘛。”连赫一脸不爽。
“我说你心情不好有必要这样乱砸钱么?你点的那些足够我们吃十天。”
“原来你知道啊,不笨嘛。你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装得纯真与可爱一点呢?”连赫无奈地说。
“我要是那种女人,你连先生哪还看得上眼。”蒋昕余献媚笑着,这话说得巧妙,一边抬高对方,一边升值自己,好个狡猾的小女人。
“小余,你告诉我,最能让你高兴又得意的事是什么?”连赫话锋一转。
蒋昕余想了一想,随口扯:“女人—向喜欢消费,又喜欢有男人疼,所以如果有个男人愿意很有耐性地陪着她去无限额地花钱,那当然是很得意又高兴的事情咯。”
“不见得你要的就是如此简单。”
〃不,连赫,我只是一个拜金女人,我这种女人满大街都是。〃
“如果只是这样,蒋昕天和徐浩尧两个如此骄傲的男人就不会为你神魂颠倒了。”
“我不觉得自己如此成功。”
“接近你之前,我以为你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可是现在知道不是,小余,你到底要什么?〃连赫说。
女人还渴望什么?
“爱,”蒋昕余说“正常的爱,我爱他,他爱我,他能为我遮风挡雨,我为他生儿育女。”
这是多么简单的事情,再强悍的女人也需要被爱,但偏偏生活里不如意的事情十之八九,蒋昕余就是爱上了不该爱的,爱上了爱不了她的。
连赫点点头,没有表示意见。
经过一间珠宝店的时候,连赫拉着蒋昕余进了去。
“连先生,你是来拿之前订的东西吗?”服务员恭恭敬敬地说。
连赫点点头。
蒋昕余笑说:“你不会是要送我戒指吧?”
男人摇了摇头“你看看我为你买的喜不喜欢。”
服务员取出了一只盒子。是一条美丽细致的钻石项链。
〃卡地亚?〃蒋昕余问,〃真美!我从没见过。〃
女服务员搭话到:“小姐,这条卡地亚的铂金钻石项链是全球限量的,连先生前几天特意订我们才敢进货过来,小姐你真幸福。”旁边的其他女服务员都看得又羡慕又妒忌。
“你应该戴这个,〃连赫边帮她戴边说,〃我早前看到就觉得很适合你。〃
蒋昕余没有拒绝,大方地收了下来,她知道很多有钱男士都喜欢大手笔地花费在装扮自己的女人身上,这样更能凸显出他们的地位,她亦懂得男人的占有欲心理,所以拒绝是不明智的。连赫温柔地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声线说:“我不会这么伧俗地急着送你戒指,我知道你需要时间。”
晚上他们两人又纠缠着睡在了一起。蒋昕余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坐在一只小船上在大海上漂流,明明对岸就在前面,可是任她怎么划就是靠不到岸,渐渐的她缺水又缺食物,彷徨无助。一身冷汗地醒了过来。
连赫拨开了她汗湿的头发,擦了擦汗,轻抚她背脊:“作恶梦了?”
蒋昕余点点头:“我怕。”
“好了,不用怕了,”连赫抱着她,“以后有了我,你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用怕了。”
蒋昕余心想,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他是宽厚的,从容的,又不乏幽默,本性其实也有恶劣成份。但在每个细节上,他都情义在心,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温暖的人格魅力,自己为什么就不好好爱这个男人?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好呢?”蒋昕余问。
“嗯,随时可以。”
节外生枝
蒋昕余觉得,为值得的人也回过首,为不值的人亦回过首,她已经疲倦了,说来可笑,二十五岁的人比人家六十五岁还倦,她需要一个可供休息的地方,现在连赫提供给她,她理应接受。
今天连赫去电视台做一点善后工作。
刚出去不久他的电话随后便到:〃出去走走吧,马上要离开了,见见朋友什么的,我没有不准你上街。〃他轻笑“卡在桌面上,你可以随便买点东西准备一下。”
“我知道,连先生你就别唠叨了。〃蒋昕余说,他们相处得越来越自然。
“你和你姐姐说了吗?〃他问,〃你最不放心就是她吧?〃
〃嗯。〃
“你去的时候告诉我。”连赫说。
〃咦?我还以为你会让我自由去?〃蒋昕余笑道。
〃不,我不会的了。〃他很温和地答,语气却坚定得像要努力抓紧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
蒋昕余待在家里思考了一会,这个城市实在是没必要再待下去的了,唯一担心的就是姐姐,她怎么都得搞清楚姐姐以后怎么过。
她打通了蒋昕夕的电话。
〃蒋昕余,你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足足找了你两个多星期!要不是Daddy让我放心,说你出国旅游了,我都报警了。〃蒋昕夕在电话那头吼了她一顿。太好了,姐姐回复了以往的精神。
〃姐姐,我想到外国住一段时间。〃蒋昕余说,〃我想见见你。〃
“可我现在在医院。〃
“出什么事了?”蒋昕余担心。
“不是我,是徐世伯,他昨晚心脏病发。”
“啊,那现在呢?”徐世伯是个慈祥的人。
“还好,留院观察。小余,我有点乱,出来陪陪我好不?”
“徐浩尧在?”
“不,他到徐世伯公司帮忙。”
“什么医院?”
“省医”
蒋昕余没有告诉连赫,她认为她只是去陪一下姐姐,很快便回来。
姐姐在医院大堂团团转。蒋昕余与她会合,说了两句,便上楼去。
徐世伯在病床上躺着,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脸色灰败。徐伯母昨晚通宵守候太累,一个人先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