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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魂记(上部) 作者:绿色毛毛球(晋江2012-04-09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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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逼视下,我脚肚子都转筋了,眉头却越发舒展,手腕一个微甩,香扇潇洒地铺开半遮脸面,我眉眼笑得弯开,极尽柔媚:“呦……这天上怎么掉下来个俊公子,仪表堂堂的,就是眼神不大好。”我一脸戏谑,还出手调戏地划过他脸庞:“公子,你怕是认错人了。小爷我姓墨,双名小酒,外边名牌可写得真真的,墨小酒。”
  他眉目微皱,沉静了好一阵子,害的我心中猛烈敲鼓,极端的害怕招来更为矫情的掩饰,我用尽平生绝学笑得更是放荡:“爷,您捧小酒的场,小酒打心眼里乐呵,不过您瞧瞧这一曲唱罢,我这扇舞连两式都未完,这赛还要比下去,是不?”我伸手去牵他的手,拉着风姿绰绰的他,一步三扭的下台:“公子便在这雅座上暂歇片刻,待小酒赛完了,必当罚酒三杯,以示赔罪。”
  他被我拖了几步,竟就不再前行,只是手下一个反转,手在外紧攥住我的手,身后飘出的声音还是那般暗哑:“我想看一下你锁骨上的印痕。”
  我本是背朝他,牵手在前,听到他这欠抽的要求,先是凭空翻了个白眼,而后又在心中骂了声娘。
  再转过脸对他时,满眼流光溢彩,睫毛扇呼得都要抽筋了,我娇嗔一声,羞涩道:“公子,怎还有这般嗜好……那是昨夜我相好趁我不备留下的。”我顺道在他手臂上狠狠一掐,嗲声嗲气娇呼:“公子,你好讨厌拉……”。
  尾音的音节一从我嘴里冒出,我霎时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胃里的食物极尽翻腾。
  他奶奶的,别说现今身为一大老爷们,就是老娘正常的时候,也没个这般恶心的。老天爷,好爷爷,求求您老别再逼我了,便就让他这样走了吧。
  老天爷向来是处处和我作对,今次这重头戏怎可轻易放过我,果不其然,白煜冷着一张脸,淡淡问道:“要如何你才会让我看?”
  至此,我已尽失耐性,脸上收起伪装的轻浮嬉笑,将扇子猛地一合,正色道:“看来今天这舞我是甭想跳了,公子想看这吻痕,好啊,那便就这样吧”我向后台幕布边招了招手,一阵碎步跑,鲍菊妈妈一溜烟便已近身,我沉声对妈妈抱怨:“妈妈,您也看到了,这赛我是比不下去了,凭空跑出来个爷在我跟前捣乱,小爷我实没心情再玩下去,您看怎么办吧?”
  妈妈“这……”了半天,就是没个下文。
  我估摸着,她定是见白煜气度非凡,穿戴也尊贵得体,这楼里向来藏龙卧虎,一不留心就不知踩着哪国王侯将相的脚,她不敢妄为造次,便是如此。
  我给她找个台阶,好解决白煜这档子事:“这样吧。要不您直接将我淘汰,我卷包走人?”
  妈妈很是为难:“酒爷爷,我哪里能做这个主,要不您稍等片刻,我问问我家主子。”
  哪知竟连片刻都不到,仆役便带来了消息:比赛继续进行,直接跳入花魁争夺的最后阶段。
  我心中咯噔一下,沉了几沉,看来今次这场子不砸便就脱不了身,也罢,且看老娘怎么陪你们玩到底。
  我转头望向白煜,脸上又现浮笑,只不过这笑中减了几分妩媚,多了几分挑衅:“真是想不到那死鬼弄出来的吻痕,还能卖个价钱。”我将领襟轻轻撩下,让齿痕将将露出个淡角便又迅速合上,眼中狡黠之光四溢:“想看?拿钱来吧。小爷只认银子,不认人。”
  我敢挑衅至此,完全是打着一个堂堂天族武神将逛人间界的青楼,还是个正经小倌青楼就已然够诡异的了,总不能还携银万两,众目睽睽之下当起嫖客吧。虽这人间界幅员辽阔,上面的神仙不一定能一眼中的,但不是有那句古话,人在做,天在看么,可想而知,天上众神还是会偶尔往下界瞅两眼的。
  可哪里想到,他竟真真做起这不成体统的开价嫖客,而且开得还是天价。
  那时,他见我撩了又遮,出言轻佻的这副德行却也不计较,静静地看了我两眼,转身便上了一旁离台最近的雅座。
  他那坐相算不得正襟危坐,只借着旁边紫檀桌角单手支着腮,翘起了二郎腿,本是稀松的寻常姿势,但做于他身上,却有那么一股子威仪的逼人气势。
  他眸子透出的目光仍牢牢的锁在我身上。
  也就半晌,另外三名佳男随之鱼贯而入,我们像店铺中陈列的摆件,依次排开站于台上,等待选购。
  他们经由我身边时,忽然我的屁股被人狠狠捏了一把,我喉中生生将那声惊叫咽了下去。用脚丫子想都知道,定又是云卿那厮,我满眼含恨的怒瞪他。
  他却眯着眼,向旁侧幕帘方向送了送下巴,努了努嘴,我顺着他暗示的方向张望去,幕帘半隐出长身玉立的身影,绒布的暗灰披风仍是遮了满身,黑色的秀发从帽边倾掉垂出,这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那么神似月殇。
  云卿按住我肩头,在我耳边轻语:“按照约定,我将他带来,赢了,他便是你的。”他笑得邪性,还冲我眨眨眼:“有了方才纠缠你的那位爷,恐怕你不想赢都难。”
  这话让我着实费解,难道白煜乍一看便像个为了个男妓一掷千金的纨绔公子哥?不管如何,这话听得我那叫一个郁闷,我极其悲愤地同他说了个单音:“滚”。
  终于,在四座喧腾哄叫中,烧银子选花魁的淫事拉开帷幕。
  开始时,白煜多少还算收敛,只在别人的价码上稍冒了个头,将将占个先头。见他那么小家子气,我心下甚是欣慰,不禁放松警惕宽了心。
  只见我这边的银子慢慢爬升到以千两计,我正安然闲适间,猛然听到夹杂在哄闹中的一阵尖细敲击声,平稳而富有节奏感。我循声望去,却循到了白煜跟前的紫檀桌,白煜不知手里正把玩何物件,那物件被他摆弄得轻微撞击桌面,发出细碎声响。
  又是一个突然,这响声愕然而止。
  白煜本是垂眸玩弄手物,却抬起眼帘淡淡看我,只这口中说出的数字着实不寡淡,岂止是惊人:“一万两。”
  我眼睛瞪得铜铃似的,张着嘴傻在当地。满屋立时静了。
  好在还是有位阔绰的爷不死心,跟叫了上去:“一万二千两。”
  白煜好似逗着玩一般,不多不少,成倍上涨:“二万四千两。”
  “三万两。”方才那爷一个青筋暴怒,都吼上了。
  白煜不紧不慢道:“六万两。”
  至此,满堂哗然,四座皆惊。
  我遮着眉头,用袖摆擦着一脑门的汗。他怎这多银子……一个区区天神死活要做这豪掷千金的风尘嫖客?那位可怜的爷怕是顶不住了,看来是时候砸这场了。
  我抬头不由自主地在座下茫茫人海中寻着墨钰的身影,他伟岸的身躯甚是打眼,我一眼便看到了环胸半倚在最右侧房柱旁的他,我看不清他脸面,却看得到他半身微微前倾,冲我点了点头。
  立时我心中有了底,一颗飘荡的心沉沉地坠了下来。

  花澈篇之第六章

  白煜用掷地有声的沉音说出那铿锵的六万两银子,再配上他那淡定从容的派头,对全场的震慑力已达到惊艳的程度,至此已再无出头鸟为我拼银子。
  我瞄了瞄那位颓败的爷,他正憋屈地欠身坐下,随之眼风一转我又顺道扫了身旁余下的几位丽人,人人皆是满脸不爽,暗火丛生,投过来的目光个个如刀子般锋利,只有姓云那厮脸上仍是挂着亘古不变的悠哉嬉笑,甚是玩味地看着我。
  最后,我将目光缓缓落在台下正前方,紫宵椅上一袭淡衣款款的白煜身上,那时在冷苑之中,我失了双目,只听得苏苏略微描述过他,白衣飘飘,清透出尘,与那梨花树盈满一幅泼墨写意的绢画,而今我双目再生,他就在我眼前,做了我的座上宾。
  于我所见,他那好看的样貌自是不必说,铮铮的气度也是不必讲,单单那凛然的风范就着实让人过目不忘。他就好似那些凡间话本子上光明的表率,正义的化身,任何方式玷污他都是一种罪过。
  怪不得美娘知道他同我有染,愤恨成那样子。连我都觉得,这样一个高高在上荣耀天族的贵种同我这贱女纠缠一处,着实悲哀得紧。
  不知怎么搞的,心头莫名泛起一丝苦涩,这苦涩泛得好没道理,我别过脸去,暗自摇头苦笑,竭力挥去这种无端的感受。
  待回转过来,正与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撞个正着,我赶忙收起唇边残留的苦笑,将男妓特有的调笑重新挂上去。
  此时,花鼓的鼓点已响完一声,三声尽响,这花魁头甲便是我的,按规矩,三甲必是要随了嫖客去,何况我这头甲,跟白煜走看似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幕布边鲍菊妈妈手捧一大颗红艳花团跃跃欲试,自家的小爷独占鳌头让她美不胜收,一脸的褶子都要被她笑得拉直了。
  就在二声未落三生未响之时,她已经耐不住性子,捧着花团直奔我而来,一脸喜气的就要递给我,但她这动作竟是僵在了空中,本是连贯成形的动作就那般生生断在那里。
  只因正巧穿插这空挡,大堂里兀然响起一声沉稳的追喊:“八万两。”
  一时间,台下众人听清声音来源的,皆成呆若木鸡状,听不清来源的,要么扒头伸脑找声源,要么面面相觑,皆是搞不清状况。
  喊出这一声的,不是别人,正是堪堪本小爷。
  鲍菊妈妈就在我跟前,离我最近,听得最真。她又是抱着一颗欢喜的心,此时难免被我搞得脑中一团浆糊,只见她呆呆地抬头将我望着,反射性地“啊?”了一下。
  我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我说八万两。”
  也不知是这妈妈做了大半辈子的老鸨都没见过我这样的,怎么都拗不过来这弯,还是至今没一个侍奉的爷为她如此争气,心中太过不甘,愣是又问了二遍,嘴中又冒出来个“啊?”。
  我懒得再等她调整情绪,身体微微旁侧,目光擦她身而过,直直投在她身后台下的款爷白煜身上,我一脸的稀松平常,尾音上调:“爷,你还有么?”
  至此,这满堂一干众人等如炸了锅一般,猛然喧腾起来,本来我俩就是瞩目的焦点,被我这么一搞,更是红火。
  白煜眉目闪过一丝讶异,随之只是沉眉微蹙,并不接话。
  鲍菊妈妈终于复苏了,扯着大嗓门又开始了:“酒……爷爷,您……您唱的这是哪出啊?哪有自个私抬身价的?炒作也不是这么个抄法啊?”
  我不徐不疾将她手中的大花团子拿过来随意把玩,垂眸道:“在本小爷身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小爷我就是这般恣意妄为。”我一把揽过妈妈的肩,在她耳边说道:“你看这样成不?我虽是身无分文,不是还有张嘴么,我就空口白牙和他那真金白银拼,拼下来多少银子都算你们楼的,我一个子都不要,怎样?这买卖不赖的。”我笑得贼兮兮,将手中的花团还予她时,顺道还拍了拍她的肩。
  她满目茫然,磕磕巴巴还是那句话:“酒爷,我……我哪里能做这个主?”说着,直往楼上正中的雅间瞟,我随她视线抬头望去。
  那是二楼最为奢华贵气的一间,门口垂挂的金丝镶边的厚重门帘将内里遮得严实,门外左右两边伺候着多名虎背熊腰的侍卫。这阵势让我大胆推测,那里边坐的便是让我沦落倌楼的罪魁祸首,花澈。
  游思正发散时,便见妈妈打发送信的仆役同其中一名笔挺彪爷耳语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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