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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月狠狠咬著细牙,不让羞耻的声音从口里溢出,而那身後那撩拨的小手在内里轻轻转动按压,仿佛按到了开关…前面喷射而出,後面紧紧收缩,好似要把恒渊整个手臂吸进去一样。
而易月大脑一片空白,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这麽快就泻了,身子太敏感的了!恒渊感叹归感叹,却没立刻把手掌抽出,在易月低低的呻吟声中,轻柔的慢慢探索易月的体内,果然和正常男人不太一样,多了一个能孕育的器官。
隔著肠壁,恒渊碰触那拳头大小的器官,有些期待这里再次孕育的一天。
用水袋装来溪水,趁易月还在昏睡,为他打理干净。把衣服也给他穿戴整齐,找出火石点了堆火後,
就搂住他脖子贴身躺了下来,静静等易月醒来。
刚才检查易月身体,见他身上几乎没有什麽痕迹,因为恒渊还小,手臂手掌还很细小,使得易月身後的小穴只是稍微红肿,抹点消炎的膏药就没事了。
半夜,易月睡的很不安稳,还发起了烧。
恒渊翻出些药喂易月吃下,扶易月盘腿坐起来,双掌抵住易月背後的试著为他运气驱浊。
发现易月的经脉沈闭,这是以前真气消耗过度的後果,应为这样,易月才不再练功了吧?
费了半天劲,也没什麽用,自己的真气根本渡不到易月身体里,想帮他修复经脉现在是不可能的。
15
恒渊闷闷的吐了一口气,盘膝坐了下来,他从来没有这麽懊恼过。身边的易月还熟睡,细细的柳叶眉皱得紧紧的,似乎在梦中还做在烦恼。恒渊看了心疼,手指不禁伸了出去,轻轻抚摸他的眉毛。恒渊一点力道也不敢用,就怕惊醒了他。忽然易月呻吟一声,恒渊以为他醒了,不禁有些慌乱,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乱什麽!易月却没有醒,翻了个身,细瘦的手臂还住身子,蜷成一团。如果说开始恒渊只是针扎一样的心疼,那麽现在就是被刀子剜了块心头肉去。也不管会不会吵醒了易月,丢了几根柴火到火堆,双手牢牢抱住易月。
可惜哪怕心智是大人,身体还是小孩,手臂根本没有办法环住易月的身子,刚刚将他抱了起来,手指一滑,只得眼睁睁的看著易月掉在地上。幸好土地柔软,虽然脏了衣衫,易月到底没有受伤。但经历了这翻波动,就是睡得再熟也该醒了。
恒渊屏住呼吸,看著那两扇蝶翼一样的长睫轻轻颤动一下,慢慢的露出一双朦胧的眸子。恒渊以前听人说过什麽西子之美,增之一分不能,减之一分亦不能。他总是不信,怎麽有人能美成这样,但现在看了易月初初醒来的样子,他信了,就是西子复生,也比不过这氤氲眸子。
易月以为他看到了一片红纱,定了定神,才知道那原来不过是一片火光。远处隐约传来几声野兽的叫唤。野外!他一惊,转头就去找恒渊!
转过了头,正好撞进一双眸子里。 “你没事麽?” 他问恒渊,恒渊也在问他。
这种口气一点也不像个孩子,易月缩了缩身子,想到昏睡前发生的事,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
瞄到自己衣杉整齐穿戴完好,又有些困惑不解。
恒渊看到他这幅样子,心中一动,忽然很想看看他的身子是不是也像他的脸那麽红。嘴唇很干,伸出舌头舔了舔,像一头猎食的豹子。
易月低垂著眸子看著地,好像平凡无奇的土地上忽然长出了什麽灵芝仙草。
恒渊本想将心中所想的告诉易月,但看到易月这个样子,热切的心冷了下来。他怎麽忘了古人都是害羞的?更何况他这个美人爹爹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要是要他承认那件事,还不如要了他的命更容易一些。
恒渊侧过头,看著易月微微颤抖的削薄的肩头。
柴火啪的一声,爆出一个火花,落在易月的手背上。易月尝到一股腥甜,原来他连唇瓣都咬破了。周围静悄悄的,除了爆裂的脆响,没有一点声音。寂静得让他喘不过气来,但他宁愿这样沈闷下去也不愿听到恒渊说话。
“师傅,刚才渊儿也做梦了!”娇嫩嫩的幼儿的声音。
易月讶然回头,一个小身子扑了过来。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滚著两颗泪珠,坠坠的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师傅,渊儿也做梦了,好可怕的梦!”恒渊哭著,两手软软的搂著易月。此时的恒渊一副4岁幼儿的娇弱摸样,让易月的心一下揪痛起来,温柔的拍著恒渊的背,“不怕不怕,师傅在这里!”
恒渊脸蛋埋在易月肩膀里,衣衫渐渐濡湿,“渊儿梦见师傅病了,脸上红通通的……渊儿好怕,渊儿压著师傅不放,不知道该怎麽办!”易月心里咯!一下,继而卸下重担般长长吐了口气,但心底又有一种隐隐的失落,很多疑问不敢去想,抱起恒渊,擦干他的泪水,“渊儿不怕,只是做梦而已,现在师傅不是好端端的麽!”
恒渊睁开被泪水洗得透亮的眼睛,小小的哽咽著,“师傅不要离开渊儿,渊儿好怕!”
易月抱起恒渊,这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只有远处还亮著微微的红色。易月想了一想,还是站了起来,身下那处不能为人言道的所在传来阵阵酥麻。易月脸红了一下,无论如何,他是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了,“渊儿,我们回家去!”
恒渊脸蛋埋在易月肩膀里,大大的眼睛哪里还能见到方才的无辜可怜,满满的都是狐狸般的狡猾诡谲,声音却比蜜糖还甜,“好……”
比去的时候多花了一倍的时间俩人终於回到了家,也就休息一夜,第二天易月带著熬好的罐药汁,领著恒渊开启了当年师祖练功的秘密石室,恒渊被整整一排的书籍和石壁上应为易月的药水显现的武功心法吸引住了,那些书随便抽出一本,就都是别人的看家秘籍!而墙上的武功套路了心法更是精妙无比,才扫过一眼
16
易月在这个石室里又一次淡淡的谈到他的师傅青衫客。
原来,当年的青衫客是个让武林闻声色变的武痴,他毕生就是收集各派武术典籍,而当时的小易月就是在这个隐秘的地方帮他整理这些东西,刁钻古怪的师傅却带出易月这麽个不谙世事的徒弟。
易月对恒渊说:师祖传下的工夫,就是博采众家之长,研究他们的弱点。石壁上的武功就是青衫客毕生精华,但必须要先对百家工夫有所涉猎,才能真真领悟青衫客的武功心法和图谱。
恒渊翻看眼花缭乱的武林秘籍,忽然问:“师傅,咱们是什麽门派啊?”
易月一楞:“我师傅只是个武痴,终日只知道去寻来秘籍研究,没有立过什麽门派。”
恒渊想了想道:“恩,无门无派也好,逍遥自在。”易月刚想笑他那小大人样,忽然想起前夜的事,脸色发红闭嘴不语了。
稍後他对恒渊说:“渊儿,你现在开始你就要在这里专心用功,什麽时候弄明白石壁上的武功,什麽时候才可以出来!”
恒渊眨巴眨巴眨巴眨巴眼睛……看书不成问题,想想他超群的记忆力;练功也不怕苦,没有本事出门哪不是挨揍去麽?可这起码的几年吧?易月不会是想把我封在这石室里吧?
易月恨恨心:“不练成,真的不许你出来!”见恒渊憋著嘴,又放软了声音说:“师傅也陪你
住在这里,不懂的地方可以教你。”
清晨阳光透过枝叶撒满曲折的小路,一个白衣少年轻巧的跃下百丈断崖。
也就两个时辰左右,那少年背袋东西又自断崖跃上来。
几个起跃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师傅,我回来了”放下背上的粮食,少年窜入室内。
易月正好修习完洗髓经,从塌上站起来,迎了出去。
看著少年轮廓明朗的脸和那双依旧有些调皮和天真的眼睛,易月心里没由来的轻颤一下。
这白衣少年正是恒渊!
时光流水,恒渊已经是在石室里呆了10年!说是呆了十年有点夸张,只不过是易月对他练功要求严厉了些,十天半月的才准许他出去撒欢一阵。随著他武功修为的提高出门买粮食的事也是恒渊在做,他已经可以走那条下山的捷径了,每次上镇里就算他故意磨蹭也是一上午就回来了。
十年,恒渊真就把石室里的书全看了遍,石壁上青衣客的武功也已经练的如火纯青,他自己没什麽感觉,可他的武功已经是出神入化,加上他完全炼化了碧丹的功力,现在的他内功深厚,已经几乎无人匹敌了。
恒渊也帮易月修复了沈闭的经脉,现在易月修习的洗髓经已经二年了,身体比以前好多了。
恒渊走到易月跟前,捏起易月的手腕,搭住脉搏,一丝真气探了进去,须臾游遍易月全身,满意的对易月说:“易月,你经脉已经恢复好了,继续练下去,早晚可以重新练武的。”
现在已经是十四岁了,由於小时候吃过朱果,又修习百家精华,他的身高和易月相差无几了。
只不过恒渊还是一副少年身型,比易月稍微细窄些。
易月听了恒渊的话,并没有喜形於色,武功对他来说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居於山中,所需的也就是修身养性,别无所求。
易月想到恒渊就面色微红,渊而已经很久没叫过他师傅了,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就一直易月易月的叫…最让他心颤的是恒渊瞅他的眼光……
好男儿志在四方,怎麽可以让他在这山里陪自己到死呢?
易月下决心般握紧拳头,该让渊儿下山了!
17
恒渊早就想出去了,他还惦记著生活在这里的虫子和迩海,想出去找找他们,看他们生活的好不好。还有就是想知道师傅当年前为什麽自己跑回来生下他。
可他想带易月一起走。
他虽然知道自己是
易月生的,可带著前世记忆的他,压根就没有把易月当成个前辈看,小时候就想快点长大,吃了易月。可随著这几年下山次数的增多,茶楼酒肆所见所闻已经明白了这里的人都有个什麽奇妙的廉耻啊,讲究个什麽狗屁父子君臣夫妻纲,男男相恋是下九流,更别说父子年下了。
所以他一直都是不动神色的慢慢改造易月,调养易月身体。
不过他觉得自己快没耐心了,该说的还是早点让他明白!十四岁,发育的都发育了,平常百姓家的孩子都已经娶妻生子了。
吃过晚饭,易月叫住正收拾的恒渊说到:“渊儿,你该下山了。”
恒渊没有意外的说;“好啊,。”
易月反而愣了一下,没想到恒渊竟然这麽想出去。
“月和我一起出去”恒渊看著易月加上一句。
易月摇摇头:“我老了,不想出去了。而你的武功如果还想有进益,只有上江湖实际磨练”
恒渊走过去,和小时候常做的那样伸手环住易月。
“和我一起出去吧,易月,我现在可以保护你了。”少年特有的清朗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呼吸清晰的传入耳中。
十年前的那夜情景忽然出现在易月脑海里。
“渊儿!离为师远点!”易月低声喝到,明明恒渊紧紧贴著他,可他却觉得手脚发冷了
“不!”恒渊干脆坐在了易月的腿上,一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