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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珊珊嗯了一声,阿楚送乔大姐出去。
刚走出病房,乔大姐的脸色就变了,拉着弟弟走到楼梯间:“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珊珊的表情和妈说的又不一样。”阿楚知道瞒不过去,再说也要找自己姐姐出个主意,一五一十把刚才珊珊的决定告诉了乔大姐。
珊珊会突然这样反弹,也是在乔大姐的预料之中,她看一眼一筹莫展的弟弟,叹气:“阿楚,我和你说过多少回了,妈的话,你当面听着,背后不要做就是了,等她想起来问的时候,你拿话叉开就是了,怎么还学不乖。”
阿楚任由乔大姐训着,一句话也不回答,乔大姐按下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珊珊怎么也和你一样,不过她好歹比你强一点,你不敢反对,她倒能反对了,偏偏又不会说软话,你们啊,还是一对孩子。”
阿楚嗯了一声:“姐,那现在要怎么办?妈是回去收拾东西了。”乔大姐无奈的看了看自己这个弟弟,难道自己要保他一辈子?乔大姐横下一条心:“阿楚,这是个坎儿,你想想怎么过,你总不能一直靠着我吧?”
阿楚抓抓头发,看向乔大姐的眼里写的满是无奈,乔大姐叹气:“阿楚,这两口子过日子,不能总让一个人让着,泥人都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个大活人。”道理阿楚都懂,乔大姐在他婚前就说过很多次了,但是阿楚每次鼓足勇气想和妈说清楚的时候,就被阿楚妈喷回来。
一次两次下来,阿楚就习惯了这样做,珊珊又是个温柔的性子,用几句好话哄好珊珊,总比去承受妈妈的怒火强,可是珊珊的突然不答应,让阿楚无所适从,而现在姐姐也决定不帮忙,更让阿楚觉得自己是在悬崖边上。
乔大姐看着弟弟,总要让他自己长大吧,当初自己还不是和妈抗争了很久,才换来今天她对自己的毫不干涉,而对弟弟的干涉更多,但小夫妻过日子,总不能老人永远在旁边指手画脚吧?
阿楚也想起当年姐姐和妈妈的争吵,下意识中,他害怕那副场景重演,乔大姐没有再说话,拍了拍他的肩:“好了,你先回去吧,珊珊也要人照顾,等下午我再来,妈那里,我先安慰她一下,别的,还是要靠你自己。”
阿楚目送着姐姐的背影,一直缠绕在心头的一个念头,此时更加清晰了,从此之后,就要自己做主,真正的自己做主,而不是听这个那个的话。
阿楚在外面又徘徊了一下,组织好了脑海里的语言,这才转回病房,珊珊好像又睡着了,她发丝零乱,面色依旧苍白。阿楚上前小心的给她掖掖被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过了很久阿楚才终于开口:“珊珊,你先安心养身体,我妈过来住的事,我再和她商量。”
也不知道珊珊听到没有,阿楚看着她的脸,只看见睫毛眨了眨,别的,就什么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们每个人,不管嫁给谁,总是会遇到很多的矛盾和困难,虽然没有文中那么极端。
挣扎
看见妻子这样,阿楚满心的话顿时没有一句可以说出来的,除了沉默,现在还能做什么?他颓然的坐到沙发上,看着躺在床上的妻子,姐姐说的话又在他耳边回响,改变?怎么改变?当年姐姐和妈妈争执之后,妈妈的伤心失望还在眼前,那时候心里还责怪过姐姐,怎么能这样惹妈妈生气?
阿楚叹了口气,可是现在看着姐姐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做主,心里不是不羡慕的,可是妈妈对自己比当年对姐姐束缚的还深。阿楚看着珊珊,不是没有想过,等结婚后妈妈会不会看在自己已成家的份上,对自己管的松一些,但是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点滴被拔掉,换上新的,珊珊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阿楚不时的走过来看看她,珊珊终于睁开眼睛:“你要做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我话摆在这里,我宁愿多出钱再去租房子,也不和你妈住。”
阿楚还没回答,门被推开了,任阿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保温壶,脸上的神色平静很多,径自走到床头拿出碗倒汤,嘴里还在对阿楚说:“阿楚,你昨天守了一夜了,先回去躺一躺,珊珊我照顾就好。”
阿楚的手本来是伸出去要接汤的,听了这句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终于还是手握成拳:“妈,珊珊是我妻子,照顾她本来是我份内的事。”任阿姨的脸上闪现得色,不过只一瞬就消失,把碗递给珊珊的时候嘴里说的话更慈爱了:“你是我女婿,也是半个儿子,把你熬坏了我也会心疼的,快去吧。”
珊珊嘴里只觉得发苦,这汤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但听到任阿姨的这番话,还是抬头看一眼,感觉妈妈又和原来一样,好像爸爸没和她闹离婚一样。
任阿姨等女儿把汤喝完,这才拍着她的背笑着说:“这才是我的女儿,咬定了,不放松,千万不要让你婆婆住进来。”珊珊伸手去扯纸巾的手停在半空,眉头微皱地看着妈妈,是不是她误解了什么?
任阿姨这时心里全是怎么对付亲家的想法,根本没注意女儿的脸色变幻,笑眯眯的说:“我跟你说,头一次要求没答应,再多两次,她就知道你不好惹了,当年你奶奶就是这么被我拿下了。”
珊珊看着任阿姨一脸得色,躺下去盖好被子:“所以爸爸现在和你在闹离婚。”这冷冷的一句让任阿姨愣在当场,刚要再教训她几句,见她脸上还是没什么血色,又忍住了,权当她心情不好吧。
门被轻轻敲响,任阿姨打住说教,脸上挂起一丝礼貌的笑容上前开门,门开处,看见门口站着的老朱,任阿姨那丝笑容顿时僵在那里,刚预备把门顺手关上给他吃个闭门羹的时候,老朱已经推开门走进来,径自到了女儿床前:“珊珊,好些没有?”
珊珊看见是爸爸来了,心里有几分高兴,坐起身来的时候心里冒出一个想法,说不定趁着这个机会,爸爸和妈妈会和好呢,心里一这样想,脸上的笑容也更甜:“爸,都好几天没见你,我好想你。”
老朱坐下来,看向女儿的眼满是慈爱,刚要开口说话,一直被老朱无视的任阿姨不高兴的开口:“哟,舍得来看女儿了?”这话让老朱皱了皱眉,珊珊满心的高兴顿时又被任阿姨这话给打击了,多好一机会?
她使劲给任阿姨使眼色,示意她对老朱说点好话,可是任阿姨这辈子都是被老公哄着的,老朱现在已经是触了她的逆鳞,不找他茬已经好了,更何况还要说好话?只是把女儿的眼色不当一回事,心里暗暗的骂这个女儿,怎么才结婚没多久,就被阿楚带坏了?
不过任阿姨总算记得女儿刚小产,身体还很虚弱,只是气鼓鼓的在沙发上坐下,什么都没说,珊珊有些泄气,父母的事情,怎么也是一头乱麻?
老朱不过就是嘱咐女儿要小心身体,有些话做爹的还是不好说,坐了一会就要去上班,任阿姨还是那副老朱欠她几百万的脸色,看着老朱走出去,嘴里还是嘟囔出来一句:“就算和我不是夫妻了,女儿总是你的吧,坐一会就走,这样当爹也真轻易。”
老朱在门口停了停,看向妻子:“差点忘了,等找个时间,我们去办下结婚手续。”说着关门,闪人。任阿姨被这句话呛在那里,想起珊珊这次流产也是因为阿楚妈来劝自己不要离婚,两人吵起来珊珊来劝,才引起的;顿时觉得心里又堵又气,猛地打开门想冲着丈夫的背影说两句,但丈夫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
任阿姨靠着门使劲的呼气吸气,才觉得心里面的气消了些,关好门回头,对上的是珊珊的眼,任阿姨笑一笑:“离就离吧,谁离了谁不能活?”
珊珊掀开被子想起身,在这里躺一早上,也该起来活动一下了。任阿姨赶紧上前搀扶女儿:“你要小心些,这小月子也和坐大月子差不多。”珊珊觉得身子还是有些软,干脆就坐在床沿:“妈,我看刚才爸并没有把话说死,你好好的,哄哄爸,再对奶奶好一点,不就过去了?”
任阿姨的眼又要一瞪,珊珊闭嘴,算了,现在都还这样,更别提平时了。只是不知道阿楚和婆婆谈的怎么样?难得阿楚肯开口说去和婆婆说一说,不过照了婆婆的脾气,阿楚只怕会被她骂一顿,然后婆婆再痛哭一回吧?
珊珊猜的并不错,阿楚站在中央,看着坐在沙发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妈,头疼的更厉害了,一边是哭个不停的妈,另一边是斩钉截铁的妻子,这两头都在逼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阿楚妈哭了一会,见儿子还是站在那什么都不说,哭的就更难受了:“养儿女做什么,大了一个二个都翅膀硬,不听老娘的,女儿嫁出去,就不把娘放在心上,想不到儿子听了媳妇的话,也要把妈赶出去,早晓得这样,生下来就该把他们掐死,省的现在受罪。”
阿楚觉得头疼的更厉害了,想了想坐到妈妈身边:“妈,不是把你赶出去,俗话说的好,远香近臭,你和大姐原来还不是天天吵,现在大姐嫁出去这么多年,你们的感情还不是越来越好?”
阿楚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转身叉腰面对儿子:“就是你姐教你的,对吧?她自己被那个老公教的不孝我,现在又要叫你不孝我。”
作者有话要说:同学们,不要嫌这个文更的慢,从古代穿越到现代,是需要时间的。
第 25 章
眼看战火又要烧到姐姐身上,阿楚伸出双手按住妈妈的肩:“妈,我姐怎么会不孝你呢?你的衣衫,想吃什么,都是我姐买的,还每个月给你两百零花钱,这还不叫孝?”说的也是实话,阿楚妈把手放下:“阿楚,你姐家的钱还不是你姐赚的,我是她妈,受她的孝敬不还是应该的。”
阿楚用手抹下脸:“妈,那你怎么说我姐不孝?”阿楚妈嗨了一声,决定不说这个话题,伸手扯了儿子的袖子:“阿楚,你是我儿子,和你姐姐不一样,哪家不是和儿子住的?”阿楚妈开始来软的,阿楚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见阿楚沉吟,阿楚妈再加上一句:“我知道,你是怕珊珊不高兴,珊珊现在刚小产,脑子转不过来正常,等妈再和她去说说,这谁家不都会碰上点事。”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阿楚叹口气,阿楚妈推他一下:“好了,你先去睡一会,等汤熬好了,我就和你一起去医院。”说着起身走了,阿楚闭上眼睛,先休息一会吧,有天大的事也有解决的方法。
阿楚母子到医院的时候,病房里人不少,除了任阿姨就是单位上来看珊珊的人,一一打过招呼,气氛有点奇怪,这不是什么喜事,也不是生什么病,连慰问的话都不好说出来。
见阿楚把饭菜都拿出来,才有人笑着夸奖了几句阿楚伺候珊珊伺候的不错,珊珊只是笑,并没有说话,接过阿楚的碗,一口口喝着里面的汤。
阿楚妈听到儿子被表扬,那脸上的笑顿时都要溢出来,任阿姨瞧不得她这种表情,只是在一边冷笑:“这是最伤身又伤心的事了,阿楚要是伺候的不好,怎么说得过去?”说着任阿姨还看着女婿:“阿楚,你说是不是?”
任阿姨的问话顿时又让阿楚想起珊珊是为了什么才没有的孩子,看一眼自己的妈,讪笑着说:“是,照顾珊珊是我应该的。”这话一说完,病房里又沉默了,那几个人坐了会,纷纷告辞,任阿姨和阿楚送她们出去。
阿楚妈逮着个空就坐到珊珊身边:“珊珊,阿楚刚才和我说了,说你不想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