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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阿楚妈拿起珊珊的手啪啪往自己脸上打,这举动更吓到了珊珊,她使劲抽,总算把手从婆婆手里抽出来:“妈,有话好好说,你不要这样。”阿楚妈哭的更大声了:“你现在要我有话好好说,我想找你说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好好说。”
说着阿楚妈索性改跪为坐在地上,用手拍着大腿:“我的命好苦啊。”珊珊的眼泪不知不觉也流出来了,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不过想要主宰自己的人生,难道就那么困难吗?这时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任阿姨,她一扫里面的情形,顾不上和女儿说话,那眉毛就竖了起来:“亲家,你怎么还闹不够,我珊珊难得回来了,你还把她气哭,这日子是真的过不下去了。”
这话是真的冤枉到了阿楚妈,但这个时候谁也顾不上这点,珊珊看见一个没摆平又来了另外一个,这到底是什么日子,不过当天走出来的时候,就想到这点,珊珊站起身:“妈,你回来的正好,你劝劝她吧,我走了。”
走?任阿姨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把阿楚妈先放到一边,拉住珊珊的手:“这里是你家,你要走到哪里去?”不等珊珊回答,任阿姨已经看见行李箱和包裹,联想到珊珊的话,任阿姨几乎是惊叫起来:“珊珊,你真要搬出去?”
珊珊的头现在已经疼的要爆炸了,不过这个时候不是解释的时机,她拉起行李箱:“妈,不管我和阿楚离不离婚,我是肯定要搬出去的。”任阿姨看着女儿,她的倔强是自己所没想到的,阿楚妈已经站起身:“亲家你别说我,你养的这个好女儿,简直就是拗到不得了。”
任阿姨挥挥手,这时哪还有力气和阿楚妈争个长短,她把门紧紧挡住:“不许走。”怎么一个个都这样,珊珊觉得好疲惫,她有气无力地说:“妈,就算我搬出去,我不一样是你的女儿,并没改变什么。”
任阿姨的拗劲也上来了:“不行,今天说什么也不让你走。”天啊!珊珊觉得自己太失败了,她把行李箱放下,索性坐到行李箱上:“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说我的人生,你们偏要插足?”
任阿姨双手抱胸:“你是我生的,我管你是应该的。”阿楚妈不甘示弱:“你嫁给我们阿楚,就是我乔家的媳妇,这婆婆管媳妇也是应该的。”这话让任阿姨听的很不舒服,她看一眼阿楚妈,鼻子里面重重哼了一声。
阿楚妈听到她的哼声,也瞪了回去,两人对看一眼,双双对着珊珊:“反正,你的人生,我管定了。”发现不约而同说出这句话,阿楚妈和任阿姨都不高兴,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珊珊留住,别的任何问题都可以押后。
珊珊用手摸一摸头发,怎么又这样了,她几乎是有气无力地说:“你们这样是不行的。”什么不行?两个妈用眼神回答了她,猛然任阿姨发现不对,她看着珊珊,眉头开始皱紧:“你怎么把头发剪了,还穿这样紧身的衣衫,这像什么话?我不是说过,你留直长发再加淑女装是最好看的。”
终于发现自己的改变了,这点是珊珊早就想到的了,她用手理理头发:“妈,我都快三十岁了,换个造型是很正常的,再说这也不算紧身,外面还有外套,很多人这样穿的。”
任阿姨的不行还没说出来,阿楚妈已经叫出来了:“换发型,还换这样的衣服,珊珊,还要着急离婚,珊珊,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不然我家阿楚哪点不好,你怎么会想到离婚?”
外面有人?这想象力可真够好的,珊珊的无奈已经更深了:“这换造型很正常的好吧,怎么你就联想到我外面有人吗?再说,我是哪种人吗?”阿楚妈往珊珊的新造型上扫一眼,眼神十分地不赞同:“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呢?”
这话惹怒了任阿姨,她转头手就指着阿楚妈:“你这什么意思,我生的女儿,她的人品怎么样,我最知道了,你现在诬陷她有外心,你有没有搞错?”
趁她们俩又开始吵架,珊珊拎起行李箱就想往外走,床单被套就算了吧,重新买,但开门的声音让两个妈回过神来,一拉就把珊珊拉回来:“话没说清楚,不许走。”
哎,这都叫什么事啊?门从外面打开了,这次走进来的是阿楚,他一看眼睛顿时瞪大:“妈,你们在干什么?”任阿姨回头:“我们在帮你劝珊珊。”阿楚妈的回答可就不一样了:“我们在审珊珊。”
阿楚的想象力实在想象不出来为什么要审珊珊,珊珊丢个白眼:“她们说,怀疑我在外面有人了才想到离婚,在帮你讨公道呢。”阿楚用手拍拍额头:“妈,都说过你们别管了,我和珊珊都说好了。”
说好了要离婚吗?两个妈又都转向阿楚,阿楚看着她们:“我和珊珊说好了,搬出去住。”
第 53 章
啊?这消息比要离婚还更具备冲击性,任阿姨还算镇定,阿楚妈已经捂住胸口哭出来:“我这造的什么孽啊,娶个媳妇不孝顺也算了,还把我本来孝顺的儿子也勾的不孝顺了。”她哭的速度太快,阿楚只是听着她哭,一个字也不说。
阿楚妈哭了两声突然一头撞到任阿姨怀里:“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把我儿子带坏了,你赔我的好儿子来。”任阿姨本来就不是好惹的,一推就把她从自己怀里推出去:“去,我还没说你儿子把我姑娘带坏呢。”
阿楚妈怎么容忍得了,伸手就抓任阿姨的头发,任阿姨吃疼,反手去抓她的胳膊,两个妈顿时扭动在一块。阿楚和珊珊都感到很疲惫,珊珊看了看,用牙咬住下唇,伸手开门走出去。
阿楚走了一步,阿楚妈和任阿姨虽然在扭打,但眼睛都能看到,阿楚妈心里不由有些得意,看看,还是我儿子好吧?谁知阿楚并没有上前来劝说,而是开门走进自己卧室。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阿楚妈放开抓住任阿姨头发的手,任阿姨还趁机在她胳膊上抓了下,这才松开手,两人对看一眼,这到底怎么回事?卧室门已经重新打开,阿楚手里拎着个旅行袋出来,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放了多少东西。
看着面前的两个妈,阿楚尽量用最平静的声音说话:“妈,我走了。”语气很平静,说的就像和平时上班时候一样,但阿楚妈感觉出来有些不一样,她叫住儿子:“你去哪?”
阿楚回头一笑:“我去和珊珊一起住。”阿楚妈的眼泪又出来了:“阿楚,你不要妈妈了吗?”阿楚还是那样平静地看着她,这种平静让阿楚妈有些害怕,张嘴正要和儿子再说,阿楚已经打开门走出去。
盯着那被缓缓关上的门,阿楚妈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不相信从小那么听话,从不违逆自己的儿子就这样离开自己的视线。回头看着任阿姨,任阿姨的眼神也是呆滞的,头发似乎比起刚才来要花白很多,任阿姨突然苦笑一下:“你看,我们两都想让孩子跟在自己身边,现在,一个都没有了,作孽啊。”
说完任阿姨就开门进卧室,作孽啊,阿楚妈长长地叹了口气,失魂落魄地坐回沙发上,这件事情,究竟是错在哪里?为什么所有的事都不按自己的设想走?
阿楚妈难过,任阿姨也不好过,她躺在床上,眼泪一直没干过,这种感觉比当初老朱说要和自己离婚,然后又突然死去更让她难受,这是从小疼大的女儿,有些私心也是人之常情,为什么转眼之间,什么事都变了,全都变了?
珊珊刚刚走到租的房子楼下,电话铃声就响了,也许是妈妈她们让阿楚打来劝说自己的吧?心里这样想着,珊珊接了电话,电话那头的阿楚有些疲惫:“珊珊,我无家可归了,你能收留我吗?”
幸福来的太快,快的珊珊有些无法接受,她下意识地拢紧外套,笑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满溢:“好啊,只是你要出房租,还要养我。”这样俏皮地话,阿楚很少听到妻子讲,看着昏暗地路灯,阿楚的心里漫过一丝温暖,不假思索地回答了个好字,问清珊珊租的房子在哪里,就挂断了电话。
上楼,打开租房的门,珊珊看着已经打扫干净的屋子,把带来的东西归置起来,这里还该买一些小摆件装饰一下,这样才有家的样子。对了,还要给他买拖鞋,毛巾牙刷也要重新买。
珊珊把牙刷毛巾放进卫生间,后退一步歪着头在想还该给他配些什么东西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珊珊虽然知道来的人是谁,还是问了声:“谁啊。”门外传来阿楚的声音:“珊珊,我。”
简单的对话却让珊珊的耳朵都烧了起来,这感觉,怎么和第一次和阿楚出门约会时候一样?珊珊在镜子里看看自己,感觉比平时更好看一些,随即又笑自己,都快成黄脸婆了,还想这么多,又担心他在外面等久了,在镜子里转了圈这才拉开了门。
当看见阿楚脚下的旅行袋的时候,珊珊知道自己想的没错,阿楚真的跟着自己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连日来的疲惫都涌上来,珊珊只是靠着门对他微笑。
阿楚也没有急于进门,看着眼前的妻子,似乎活力又回到她的身上,再不是那个住在大房子里,但是阴阳怪气的女人,脸上的笑也是自己熟悉的,温柔体贴,阿楚觉得心里满溢着温暖,把那些烦恼都抛开,这才是生活。
感应灯熄了又亮,对门的锁动了下,看来是邻居要出门,珊珊这才发现他们站在门口站了很久,伸手去拎阿楚的旅行袋:“进来吧。”阿楚怎么会让她拎,已经抢先一步拎起旅行袋,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相对一笑。
屋子很小,厨房客厅卧室卫生间统统加在一起,大概就是大房子的客厅那么大,连阳台都没有,晒衣服要晒到客厅窗子旁边,看着窗边挂着的珊珊的外套,再看到卧室里面床上铺着的是当初单独住的时候买的粉色床单,阿楚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更踏实了,有她在的地方才是自己的家。
而不是像以前认为的那样,必须要和妈妈住在一起。“诺,这是钥匙,你拿好。”一把钥匙递了过来,阿楚并没有去拿钥匙,而是张开双臂:“来,抱抱。”
珊珊一愣,但很快就投到丈夫的怀抱里面,双手搂住他的腰,脸贴在他并不厚实的胸膛上,能听到丈夫满足的叹气声。
珊珊在他怀里闭上眼,这时候问他有没有和两个妈妈吵架,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珊珊的眼闭的更紧,就算要打仗,多个盟友总比孤军奋战好。
珊珊抬头头看着他的下巴,虽然这个盟友说不定很快又会投到对方阵营里面去,可是现在就相信他吧,毕竟,和自己有婚姻契约的人是他而不是别人。
珊珊的这点小波动,阿楚明显感觉到了,说来也奇怪,之前阿楚觉得自己是个粗心的人,妻子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不知道的,可是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妻子没有说的话,自己会感觉到她不高兴呢?
是不是因为自己这时候才真的把她放到心上?阿楚低头看着闭上眼睛的珊珊,在她额头轻吻一下,抱住她抱的更紧。
两个妈的状况第二天珊珊就知道了,不过不是任阿姨亲自来找她,而是小姨来的电话:“珊珊,我知道你要成长,你需要空间,可是你妈的心情你还是要理解,她现在哭的谁都劝不住。”
听着小姨有些责怪的话,珊珊就明白一定是小姨又被妈妈找去了,珊珊抓下头发:“小姨,我知道,但是我都走出这步了,难道还要我退回去。”小姨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你们真不愧是母女,一样的倔强性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