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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不笑都倾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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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

顾城歌眸光陡然幽深:“萧箫,我的生母。”

赵子墨:“……”

“咳——”

北野清妩故意咳嗽出声。

顾城歌站起来,望着气度轩昂迈步进来的中年男子,有一瞬间的失神。

电视上曾多次见过这张脸。

樱枫市市长赵青云。

他不知道,阿墨竟然生长在这样显赫的家庭。

赵子墨已蹦起来:“爸爸妈妈你们来啦!”她挽住父亲的臂弯,“极品,这位就是我风流倜傥风度翩翩风神俊逸凤毛麟角……”

“赵子墨!”赵青云严肃着一张脸打断她,“你给我严肃点儿!”

吼什么吼啊,这些都是老妈曾经给的形容词嘛!

赵子墨皮皮地吐了吐舌头,“哦!严肃点!”她正经地介绍,“这是我爸爸。”然后指着对面的人,“爸爸,他叫顾城歌。”

顾城歌宠辱不惊,淡定从容:“赵叔叔。”然后又朝他后面的人颔首,“清姨。”

赵青云审视地看了他一眼,点个头便径直入座,他一张脸严肃惯了,很多时候对妻女也是这样。

在北野清妩的招呼下,另外两人也一同坐下。

服务员送来两本点菜单,两位男士很有默契地将菜单交给身旁的女士。

赵青云随意问:“小顾今年大几?学的什么专业?”

顾城歌简单答:“大四,法律专业。”

“以后就准备当律师了?”

顾城歌正欲答,赵子墨已抢先一步:“他已经是律师了,还跟人合伙开了一家事务所!老爸,你啥也别问了,想要知道关于他呢,下个星期六晚上看校园频道‘小荷尖尖’栏目,有他的专题报道。”她洋洋得意,“这档节目是我亲自拍摄制作的!”

赵青云和北野清妩对视一眼,什么也没说了。

菜上桌后,赵子墨习惯性地剔除不喜欢的配菜,比如水煮牛肉里的黄豆芽,比如小鸡炖蘑菇汤里的竹笋条……

赵青云发话了:“赵子墨,不准挑食!不喜欢的就不要夹!”

夹一筷子牛肉,那些豆芽自己就跟过来了嘛!舀一勺子小鸡蘑菇汤,竹笋条也自己跑进来了嘛!

赵子墨撇嘴,然后……

她凑近顾城歌,不满地发表意见:“看吧,就说了你跟老爸一个德性!”她把豆芽菜和竹笋条全部夹到他碗里,无辜地看向父亲,“老爸,我哪有挑食,他夹菜不方便嘛!”

因为右手受伤,顾城歌是用左手吃饭,虽然不至于很狼狈,但的确不是很灵活。

他吃掉她夹过来的豆芽和竹笋条。

赵青云哪里会不知女儿的坏习惯,他只对着顾城歌的方向开口:“不要太骄纵她,她会无法无天。”

顾城歌停下筷子,神色认真地:“赵叔叔,宠她是我的福气。”

赵青云看了他一眼,未再说话。

北野清妩但笑不语。

一顿饭吃完,四人出了包厢,赵青云交待女儿:“晚上不用回来给你妈妈庆祝生日。”

赵子墨贼笑兮兮:“知道啦,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嘛!”

北野清妩捏她的小脸蛋,话却是对着另外一人说:“以后有时间和墨墨一起回家吃饭。”

顾城歌颔首答应。

这个意思,应该是他获得认同了吧!

“赵市长!”

附近传来洪厚的声音。

王亟政从另一间包厢里出来,和他一起的,是法学院教授程晋南。

赵青云顿住脚步:“王厅长。”

大家招呼过后,两人打着官腔官调寒暄,顾城歌、赵子墨亦与程教授打了招呼。

寒暄几句后,王亟政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顾城歌,饶有兴致地问他旁边的人:“墨墨丫头交男朋友,不喜欢我们家阿衍了?”

赵子墨笑嘻嘻地:“王伯伯,是你家阿衍看不上我,我只好移情别恋喽!”

言笑几句,王亟政和程晋南先行离开。望着他们走远的背影,赵子墨疑惑地嘀咕:“王伯伯怎么会和程教授一起?”

这两个人不应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吗?

好诡谲的组合!

北野清妩为她解惑:“王厅长的妹妹王毓华是程教授的妻子。”她忍不住感慨一句,“王毓华病故多年,想不到这两郎舅关系竟还亲厚。”

要她一生

顾城歌第二天是带伤去事务所的,大约十点,负责这次车祸案的两名警官给他带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警方已经抓获当晚肇事真凶;而坏消息是,凶犯是受雇于人,但并不是因为齐磊正在受理的一件经济大案,而是梁锡锟一案。

因此,那一晚制造的车祸,针对的其实是他,只不过齐磊手痒要开车成了替罪羔羊。

两名警官离开后,顾城歌肃了神情。

梁锡锟的案子便是在上周五结案的,他不遗余力,终于让梁锡锟以“意外致人死亡罪”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输了这一桩案子。

其实他可以赢,但是他不要赢,苏局也希望他不要赢。

半个多月前他去警局保释梁锡锟那晚,苏局说:“你不但不能保释他,而且,你还要把他送进监狱。我要他安全。”

顾城歌虽然不知道苏局为何要梁锡锟安全,但这也是他希望的。

而现在有人因为这桩案子报复他,报复的人肯定是不希望梁锡锟被关进监狱,而不希望的人……

不会是梁劲,莫说他们的交情,单就那晚梁锡锟叫他进了苏局的办公室,他就应该了解到了一些什么。

而除了梁劲,还会有谁?

……

“老顾,你手机响了!”何必铮的大嗓门打断了他的思路,“都说了你在家休养,不用来事务所,这回脑子不听使唤了吧,手机响这么大声都没反应。”

顾城歌没回应他的喋喋不休。

电话是苏局打过来的,他正在负责调查九年前的傅轻灼案。

苏局在那端说:“傅轻灼案有了新的进展,我目前不方便详细透露,现在你去提醒一下梁劲那孩子,让他注意安全。另外,你自己也注意。”

顾城歌更加疑虑重重:为什么会危及到梁劲?

坐计程车去CC软件,梁劲听了他的提醒后,慎重点头。他说:“顾哥哥,你不提醒我也知道了。在警局那天晚上,爸爸说,如果他进了监狱,要我一定注意安全。”

“除此之外还说过什么?”

梁劲摇头:“没有。”顿了一下又说,“不过我知道爸爸在协助警察缉毒。有一次我听见他通知警察毒贩交易毒品的地点……”

顾城歌隐约有些明白了。

返回时已将近中午,途中接到赵子墨的电话。

她在电话那头性急地问:“城歌你去哪儿啦?我在你家门口,给你送午饭来了!”

他赶过去后,她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受了伤你怎么不好好在家里休息!”

“傻墨,我没事。”顾城歌轻轻抚过她的头,开门进屋,“你要上课,不用跑来跑去,我可以叫外卖。”

赵子墨屁颠屁颠跟进去:“我没关系啦,下午要到两点钟才有课,赶得及的。”

吃的时候,赵子墨欲言又止,顾城歌好笑地看她一眼,问:“你有话跟我讲?”

赵子墨谨慎点头。

顾城歌见平日有什么说什么的她出现了这样的神情,觉得她要讲的事似乎有点严重。

“你讲。我认真听。”

赵子墨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城歌,你会怨恨我妈妈吗?”

顾城歌不由停了筷子,侧眸回望她。

赵子墨双目一沉,豁出去了:“我已经知道在你三岁那年,是我妈妈带着你去现场目睹了那一场惨剧,你一定已经知道是她了对不对?你会恨我妈妈带你去吗?”

顾城歌继续吃饭,声音淡淡:“你妈妈和你说的?”她也已经认出他?或者说,她凭一个名字认出他!

“我妈妈没和我说。”赵子墨急切否认,她昨晚是在家里睡的,无意间听到妈妈和爸爸说这件事,“总之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想知道,你会怨恨她吗?”

如果怨恨,她会被连坐吗?

这句话她没问出口,她等待他的答案。

但是顾城歌沉默不语。

每一分钟过去,赵子墨的心绪就更加沉重一点。

顾城歌吃完饭之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仿佛在想,在思考。赵子墨默默地收拾碗筷,默默地出门倒垃圾。

扔了垃圾回来,顾城歌正坐在沙发上艰难而笨拙地用左手掏右耳朵。见她进来,他开口:“阿墨,过来帮我掏一下耳朵。”

他对她的问题不予回应,赵子墨本心绪不佳,但是看着他受伤的右手,又于心不忍,于是过去接过他手里掏耳朵的工具。

一开始她是站在他旁边,但是看他歪着脖子似乎不太舒服,她在他旁边的沙发坐下,拍拍并拢的大腿:“你躺过来。”

顾城歌看一眼她用牛仔裤紧紧包裹的双腿,迟疑了一下,侧身躺下去。

她捻着他的耳朵小心翼翼掏刮着,动作轻而缓慢,他的一侧边脸枕在她软软的大腿上,因为要掏右耳,她又坐在他左手边,他躺下去时,脸被迫向内,面对着她平坦的腹部。

她的上身略微向前倾,他稍稍抬一下眼皮,就能看到上方凸出的部分;他闭上眼,却能清晰地闻到属于女孩的芬芳幽香;他的鼻,他的嘴,只要再稍微向前一点,便可以触到她的……

一时心跳如狂。

赵子墨忽然感觉捻着的耳朵有些发烫,再看耳朵周围,是一大片通红。

“是不是捻痛你了?”她问。心里又疑惑,她明明没有拉扯啊,怎么会搞得耳朵通红!

而且……

他的半边脸怎么也是通红的!

顾城歌暗哑着嗓子:“不是……”

赵子墨:“……”

顾城歌爬起来:“不掏了,刚刚也只是耳朵痒。”他低着头径直进盥洗室,一阵哗哗的水声后,他擦了脸上的水出来。

“上课时间快到了,你该回学校了。”

赵子墨看一眼手机,“才一点钟呢,还早。”她真的很想知道,对于妈妈,他是怎样的心情。

顾城歌拉起她,低头在她唇边轻轻一触,“阿墨乖,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他半推半搂着她出去,到门口却不再往下送,只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叮嘱:“路上小心。”

既然他要休息,赵子墨也就不再停留,只是心情不似往常轻松。

望着她消失在楼梯角的身影,顾城歌伸手抚在心脏的位置,那里还跳得狂乱无章。

他确定,他要阿墨一生。

那么,他对她的妈妈北野清妩,该用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三岁的事,他除了那场触目惊心的血腥,什么都不记得,他甚至不记得为什么会看到那一场惨剧,后来还是在外婆那里得知,是有个叫北野清妩的人带他过去的。

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假设,假如当初北野清妩没有带他去现场,他是不是至少能拥有一个自由惬意的童年?

但是转而又想,她带他去是为了感化他的生母,料不到会发生那样惨烈的一幕,所以,没什么好怨恨的。

何况现在,他要阿墨,要她的一生,所以对她的妈妈,他不要计较,毕竟,那些都已经过去,他要拥有的,是和阿墨的未来。

想通了这一些,他立刻打她的电话。

他说:“阿墨,对于三岁那年的人和事,我都心态平和。”

就像明明知道傅轻灼枪击了他的生母,他却还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希望能够帮她洗涮冤屈,因为她的亲生儿子死在自己生母之手,因为她对他有十年养育之恩……

错综复杂的爱恨纠缠在一起,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怨,怎么恨,于是做一个冷情的人,将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情仇一笔勾销。

赵子墨在彼端如释重负:“城歌,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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