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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嘴多舌地惹人嫌呢”
“爹,看你这话说的,我……我这不是……”老祝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最后干脆说头疼,对祝永鑫道:“你陪着你爷到处转转,我头疼进屋眯会儿。”
好在祝老爷子没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结,在家里住了段日子,见虽说分了家,但各家的日子当真是过得十分不错,却也没有他说得那样,对父母不敬不管的事儿,就也逐渐丢开手去,每天只背着手去地里转转,家事如何处理他就也不放在心上了。
今年开春早,祝老爷子接会来后不久,各家就都开始了春耕的活计,老祝家倒是也干得不慢,祝永鑫最后犁地的时候,祝老大和两个兄弟都来帮忙,让祝老爷子瞧着,不住地说家里一团和气,是个齐心协力过日子的好样子。
荷花见地里的蜀黍苗都插上了,荒地也趁着最后一天犁了出来,粪土基肥也都上得十足,这才把已经发芽的洋芋蛋子都切块种了下去,伺候庄稼的事儿大多是祝永鑫的活,所以荷花基本就把全部尽力都搁在家里半大的小鸡上头,每天喂食喂水丝毫不敢怠慢,在鸡舍的周围还洒了石灰粉,有人要进鸡舍都要在这上头踩一下才行,生怕带进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每天都围着鸡舍检查四周的石灰,这天转到杖子根下,忽然停住脚步奇怪地看着地上,朝屋里嚷道:“娘,你过来瞧瞧,这看着不像是鸡爪子印儿,瞧着也不像是老鼠的呢”
方氏出去一瞧,忙双手合十道:“大仙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大仙不要见怪。”然后回身扯着荷花想让她也赶紧拜几下。
荷花听说是有黄皮子,吓得一跳老高,一叠声地喊:“爹,赶紧地弄几个老鼠架子搁在房后,养鸡还当真招了黄皮子来。”
“你这孩子……”方氏追过来朝荷花身上拍打了几下骂道,“这么说话大仙是会生气的,赶紧啐几口给大仙儿赔罪。”
“哎呀,娘,咱家的小鸡都要被黄皮子叼走了,你咋还抱着那些个迷信的东西不放。”荷花没当回事儿地甩开她的手,自个儿去找祝永鑫商量对策,最后在鸡舍外头的杖子根下放了几只老鼠夹子,又下了些拌了毒药的香油面饵。
方氏在家里念叨了一晚上,见那爷俩都不听自己的,只好去杖子根儿下烧了些纸张元宝,念叨了几句让大仙千万莫来的话,就也搁在一旁没有再理。
之后的几天果然都安静得没有什么动静,方氏觉得是自个儿的烧纸起了作用,很是得意地对荷花道:“你这小丫头,就算认字多,这些个乡里的俗令,你还差得远呢”
荷花自然不信是因为烧纸的缘故,不过觉得黄皮子是件大好事,自然也就不会跟方氏掰扯,只冲她做个鬼脸撒撒娇地混了过去。
当天晚上,荷花睡着半截儿就觉得听到外面有东西挠杖子的声音,那声音清楚得就像是在自家屋里似的,她急得想要起身儿叫着祝永鑫出去看看,是不是有黄皮子被夹住了,但是却无论如何都起不来身儿,明知道自己是在梦里,但是就听着那爪子抓木板的声音越发的响了起来,最后更是近得像是在自己的耳边,她急得手里四处地抓挠,但是却什么都抓不住,好像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跟自己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她张嘴也叫不出来,最后只觉得那抓木板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一只毛茸茸的爪子忽地搭在了自己的脸上。
荷花拼命地提醒自己这是在做梦,但是那爪子软软的肉垫儿,坚硬的爪尖,还有周围的绒毛,就那么真切地贴在自己的脸上,似乎还像方氏平时亲昵时候地抚摸了几下,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后背一阵阵地发凉,脑门子上全是冷汗,可偏生就是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而那爪子也顺着脸颊开始往脖颈处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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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和鸣》——陶苏——简介:作为小村姑进城的将门千金,苏扶摇低调的外表下,是一颗争强好胜的心。不能让农妇出身的母亲被人踩在头上,也不愿让自诩美貌的妹妹作威作福。二小姐嫁入侯门,三小姐麻雀变凤,作为名声在外的大小姐,她该怎样风光出嫁?
手打txt 第九十三章 天灾还是人祸
第九十三章 天灾还是人祸
“荷花,荷花你咋了?”方氏夜里被荷花惊醒,见她紧闭着双眼,额头上全都豆大的汗珠,辗转着似乎睡得很不安生,方氏伸手推了她两下,想把她唤醒,才发现她身上单薄的里衣早就被汗水浸湿,摇了几下都没叫醒,摸摸额头一片冰凉,赶紧起身儿兑了热水,给荷花先擦了身上换了干爽的里衣,但还是见她牙关紧咬,双眼也是死死地闭着,急得不知道怎么是好,把祝永鑫给叫起来埋怨道:“我就说不能得罪黄大仙,你看,如今可好,我还特意去烧了纸钱儿,到底还是把孩子给迷了,你说这可咋整。”
祝永鑫见状也有些不知道怎么才好,见荷花一直不安生,眉头紧锁似乎很是难受,也顾不得是三更半夜的,到老院子去把杨氏叫了过来。
杨氏听说了事情的原委之后,气得把祝永鑫好一顿骂,说住在山里咋能不敬着黄大仙儿,说罢让方氏倒了杯酒,寻了个银簪沾着酒,放在灯烛上一烧,借着热劲儿扎在荷花的人中上。
荷花这会儿正被噩梦缠着,觉得浑身上下都被那种毛茸茸的爪子抓来抓去,忽然就觉得上唇刺痛,脑子里忽然一片清明,周身四处的爪子也都消失不见,人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翻身坐起道:“可吓死我了。”
杨氏见荷花醒了过来就问:“荷花,你今个儿白日里遇到啥奇怪的事儿没有?有没有惊动了黄大仙儿?”
“似乎也没啥吧”荷花回忆道,“昨晚睡前提着灯去鸡舍那边看了一圈,似乎瞧见个黑影子闪过,个头不大,我还以为是个大老鼠,所以还特意把鸡舍的门都检查了一遍,看都关好了才回来。”
“那就是了,肯定是你出去惊扰了大仙儿,所以晚上才被迷了。”杨氏十分肯定地说。
方氏吓得赶紧问:“娘,那可怎么办才好?”
“今晚就先这样吧,明儿个一早去找人来给掐算掐算,看看该怎么化解。”杨氏走前又叮嘱祝永鑫道,“以后可不许再对大仙儿不敬,不然等惹出大祸来可就不是这么容易化解的了。”
荷花对什么黄大仙的事儿自然是不信,不过回忆了半天,估计还是晚上去巡鸡舍的时候,惊动的那个的确是黄皮子,估计被惊走的时候放了臭气,自己当时虽是上风口,但还是不留神吸进了一些,所以才有了梦魇,不过这会儿也没法说这些,只能由着家里去折腾。
第二天一早,方氏找人来家里瞧,那人前后院地转了几圈,选了几处位置放了符纸,在后院装模作样地念叨了一番,最后把符纸一一地焚化,又进屋来看了看荷花,把手搁在荷花的头顶上,片刻之后对方氏道:“果然是得罪了大仙儿,我已经帮你们把大仙儿恭送走了,不过这孩子受了惊吓,得压压魂儿才行。”
“求大师指点。”方氏忙央告道。
“其实倒也不难,今晚子时,等孩子睡了之后,你拿一套孩子的衣裳,从门外拎着进屋,一边走一边说:‘荷花,跟娘回家’,然后一直走到炕前,在荷花头顶对着的地方把衣裳烧了,这回的事儿就算是化解了,以后千万要多加小心。”
方氏自然是什么都应着,不敢再有什么疏忽,晚上依言烧了衣裳,见荷花睡得安稳,这才算是放下心来,但是一整天都对祝永鑫止不住地埋怨,一想起这事儿就唠叨几句。
祝永鑫觉得自己理亏,被说了什么也不吭声,只是白天趁着得空的时候,把后院儿的鸡舍又加固了一层。
荷花因为晚上招了梦魇,所以连着两天被方氏拘着不许出去,自然也就没法去山上拿字条,这天她躺在炕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栓子摆弄木头块,忽然听到院里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婶子,荷花在家吗?”
“呀,齐公子,赶紧屋里请。”方氏的声音里满是惊讶和尊敬,但是却没了以前遇到齐锦棠的那种谦卑的感觉。
荷花翻身起来,把飞快地理了理头发,扯平了衣襟儿,见齐锦棠进屋就问:“锦棠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然后抱着栓子道,“栓子,来,叫锦棠哥。”
栓子看看齐锦棠,那两个字对他来说有些难度,所以张了张嘴,最后折中地叫:“棠哥。”
“乖”齐锦棠对栓子笑笑,直接也上前坐到炕沿儿上,抓起木块儿跟栓子一起摆弄,然后头也不抬地对荷花道,“你这两天咋没去山上?字条都没拿,我还以为你病了呢”
“快别提了,这两天被我娘关在屋里,我都快要闷死了。”荷花话音未落就见方氏端着蜂蜜水和果子进来,忙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不当心让大仙儿怪罪,这会儿还不知道教训,在家里一天都坐不住,我看应该把你搁在王嫂子家,跟她家的香草好生地学学,什么是个姑娘家的样子。”
荷花朝她吐吐舌头道:“娘,你忙你的去吧”
方氏让齐锦棠喝水吃果子,然后就也出去继续收拾园子。
“咋还跟什么大仙儿扯上关系了?”齐锦棠奇怪地问。
“这件事说来话长。”荷花把事情的缘故前后都说给齐锦棠听,然后叹气道,“我现在担心的是,若是当真有黄皮子下来偷鸡可怎么办,我家本来养的鸡就不多,再被偷走些,就真剩不下什么了。”
“要不抱只小狗来养着?”齐锦棠闻言建议道。
荷花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一来是没寻到好的,二来吧,小狗抱回来还要养一段时间才能派上用场,这中间也不知怎么是好呢”
“我今个儿回去翻翻书房的书本,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法子。”齐锦棠见荷花一脸发愁的模样,就劝慰道:“白天一般不会有事,晚上把鸡舍都关严锁好,应该不会有事的。”
荷花也没别的法子,只能点点头说只能暂时这样了,忽然跳起来,打开炕琴的一个抽屉,拿出个纸卷道:“你瞧,消寒图我都画好了。”说罢小心翼翼地展开纸卷给齐锦棠看。
“你这颜色调得很好看呢”齐锦棠见展开来是一幅寒梅图,胭脂红的颜色跟水墨的枝干交相辉映,好的一派梅花竞相绽放的景象,伸手接过来道:“你这样放着时间久了纸张就发黄发脆了,我拿去找人裱糊好了再给你拿来。”
“裱糊这么大一幅画很贵吧?”荷花虽然有些想要,但是又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我家有个老家丁就会裱糊,要用的什么东西家里也有,用不上什么钱的,你放心就是了。”
荷花小心地把画卷起来,拿了个包袱皮给裹上,用头绳系好递给他:“等我家新房子盖好了,我就把这画挂在我屋里的墙上。”
“那你好生歇两天,我就先回了。”齐锦棠起身儿告辞,傍晚的时候就打发了小厮来传话,说是抱几只鹅会来养着,就能防黄大仙儿。
荷花也不知这法子会不会好使,不过鹅能看家的说法她倒是听说过,反正后院儿还有地方,加几只鹅进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于是就跟祝永鑫说好,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