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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曼青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东西就已经开始试图缓缓顶入。
徐曼青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放松的身体登时又紧绷了起来。
“好痛……”
项望山固住了徐曼青的腰,不让她后退半分。
热汗从他的额际滑下,项望山咬牙道:“丫头你忍忍,过了这关就好了。”
项望山的语气虽温柔,但身下的动作却一如既往地雷厉风行。
顷刻间,徐曼青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火热的烙铁强硬地撑开,惊叫一声之后,那玩意的头部已经没了进去。
“不,不要了……”
“好痛,呜呜……”
徐曼青真是被吓死了,这样撕心裂肺的痛,让她眼泪都掉了出来。
项望山咬牙静止了一下,又轻捏了徐曼青的臀肉几把。
“把腿再张开些……”
徐曼青哪里肯听,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求项望山出去。
项望山哑着声音问道:“真的很痛?”
“嗯嗯!”徐曼青点头如捣蒜。
只听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吧,我这就出来。”
徐曼青一听项望山要出来,心下一喜,紧绷的身体在那一刻稍微有些松懈。
可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项望山不出反入,腰下一个用力,在徐曼青猝不及防之下又顶进去一半。
某道薄薄的障碍物被顶破开来,两人身体相接的部位登时一阵潮热,片刻之后从缝隙中渗出一缕鲜红来。
徐曼青惊叫一声,哪里还顾得上形象不形象的问题,顿时哭得稀里哗啦的,粉拳噼里啪啦地打在男人的胸膛上。
“混账项望山!你这个大骗子!”
项望山哪能不知道徐曼青疼得厉害?可他如今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不上不下地卡在中间,也差点能要了他的老命去。
低下头来吻了吻徐曼青早已汗湿的鬓角。
“好丫头乖丫头,你就忍忍,全了为夫的这点心愿罢……”
也不等徐曼青回答,项望山又慢慢碾了进去。
徐曼青知道事情已无转圜的余地,如今也只得咬牙强忍,尽量深呼吸让身体放松一些,也好少受一点罪。
终于等到项望山终于齐根没入的时候,徐曼青只觉得呼吸一短眼前一黑,双腿抖得如风中落叶。
但项望山却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湿热和温暖包裹着,刹那间如同进了西天福地一般,里头的紧/窒将他裹得险些丢盔弃甲,不得已便只得暂时歇了动作,俯趴在徐曼青身上喘着粗气。
徐曼青哭得梨花带雨的,连眼睛都有些微肿起来,但那香汗淋漓的模样却意外地勾人。
项望山哪里还憋得住,适应了一阵之后就开始挞伐起来。
柔软的腹地被一下下地冲撞着,可惜徐曼青在她这次是一点都没有感受到那种三俗言情小说里描写的那种酥麻的快/感,唯一的感觉就是那过大的东西将她内里的伤口翻来覆去地搔刮着。徐曼青疼得厉害,项望山没弄两下便哭着求饶了。
好在项望山也是初尝云雨,加之之前一直禁欲,着实还不能做到收放自如。
被徐曼青哭哭啼啼地一求,又被包裹得厉害,破天荒地没动几下,便低吼一声交待了出来。
“啊……”
感觉到那巨物在自己体内膨胀吐精,徐曼青惊叫一声,羞得闭了双眼。
项望山则俯在她身上,气喘如牛。
“快起来;你好重……”
徐曼青晃神了一下;这才抬手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
项望山往侧边翻去;连带着也将徐曼青转了过来。
徐曼青趴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又想起方才自己再度被诓;心里憋闷;顺势给了闭目养神的项望山两下。
不过没捶几下徐曼青的手腕就被轻轻抓了起来。
“别打了;再打也是你手疼。”
徐曼青现在确实不止手疼;下/身更是隐隐地传来钝痛之感。一想到以后都要跟这男人做那件并不舒服的事;徐曼青只觉得委屈;眼泪莫名地又下来了。
“哎;丫头;你哭什么……”
见徐曼青默默流泪,项望山平时十分好使的脑子也顿时不灵光了,只得手忙脚乱地用手给她擦去泪痕。
“很痛,我不要做了,以后都不要做了!”
虽然明知这种要求不可能被答应,但她现下就是莫名地想使小性子。
“好,你说不做就不做。”项望山拍着她的背轻声哄着。
“真的?”徐曼青将信将疑。
项望山失笑:“自然是真的。”
徐曼青累坏了,也顾不得身上黏糊糊的,闭起眼睛蜷成虾米状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
朦胧中,总有一只宽厚的手掌在她背后一下下地轻抚着,节奏慢慢的很有规律,让人无端地觉得安心。
一夜无梦。
待到第二日醒来,徐曼青只觉得腰酸得厉害。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那紧紧贴在她身后的男人也跟着醒了。
可还没等徐曼青回过神来,就有一只贼手穿过她的腋下,从后方偷袭,罩住了一只玉团轻轻搓揉。
徐曼青被这样一逗弄,立刻吓得连仅剩的瞌睡虫都跑光了。
“你,混蛋!大清早的又想做什么!”
徐曼青下意识地想要跟项望山拉开距离,谁知那男人早就有先见之明地扣住了她的腰,一下就将她扯了回来。
后背霎时贴在项望山的胸前,徐曼青立刻就感觉到了有根火热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臀缝处。
“你答应过我不做的!”
徐曼青声音都带了些抖,昨天估计受了不轻的内伤,若是再让那根可怖的东西捅进来,她准得被活活撕成两半不可。
“我又没说要做,你慌什么?”
感觉到那东西虽然没要真正地攻城略地,但却也还是一下下轻轻地在她臀缝间摩擦着。徐曼青气急败坏地将扣在自己胸上的手扯下来,可谁知项望山不仅没撒手,还用指尖捏住了尖端轻轻搓揉着。
徐曼青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都随之软了下来。
“你很喜欢我摸你这里,嗯?”
项望山的气息从耳后吹拂而过,徐曼青立刻打了个激灵。
看来徐青的这副身体非常敏感,完全经不起男人的挑逗。项望山才这种程度的动手动脚而已,她便已经按捺不住春潮涌动,起了反应了。
清晨本就是男人某种欲望最澎湃的时候,昨夜里项望山尝到了鲜,如今又歇息了一个晚上,早就龙精虎猛地恢复过来了。
可惜自家媳妇跟水葱一样娇嫩,根本经不起他折腾。但想起之前在西南边疆时,遇到休战的时候,营里那些娶了媳妇的老兵总*跟大家分享那闺中密事,直说得大家浑身燥热额上冒汗。虽然煎熬,但那种荤腥段子却最受欢迎。
想起那些老兵说过女人第一次都会撕心裂肺地痛,那时候就算听到婆娘哭喊也不能心软,不然磨磨蹭蹭地反而会短痛变长痛。且女人初经人事,没被调/教开的时候是尝不到那事儿的甜头的,因为疼得厉害多少总会心里有阴影,这时候更是要卯足了劲去弄她。多弄几次,那些婆娘就会跟尝过腥的猫一样,春水泛滥到一发不可收拾,反而缠着男人不停索要了。
项望山现在想起,又看徐曼青这种又惊又怕的反应,倒真觉得那些老兵油子所言非虚。可他到底还是心疼媳妇,见她昨夜疼成这样,便在认真犹豫今早是不是还要再趁热打铁地干一回那件事。
项望山内心挣扎着,手上的动作却怎么也停不下来,非常本能地就摸到了徐曼青的腿间。
徐曼青惊叫一声,但身上脱了力气,一条腿被抬了起来。
项望山一看,见她腿间还有昨夜破身之后干涸的血迹凝结于上,心下就算再想得厉害,却也还是下不了狠手。
项望山坐起身,朝门外唤了一声,让外边伺候的人准备热水沐浴。
昨夜两人的动静这般大,只要不是聋子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热水早就备下了。
轮值的小翠红着脸下去让粗使婆子赶紧将水灌好,竖起耳朵听屋内的动静,确定项望山已经将徐曼青抱进净房去之后,才面红耳赤地进去收拾床铺。
徐曼青一开始还以为今早是逃不过了,闭着眼睛咬牙等着项望山进来。
可谁知项望山一下停了动作,反而吩咐下人把热水备好。
还没来及弄清怎么回事,项望山就已经抱着她到了净房去。
泡在温热的水中,徐曼青只觉得自己的疲累都消了一半,舒服得叹了口气。
趴在浴桶边缘闭目养神,谁知下一刻水声渐起,徐曼青回过头来,才发现项望山也跟着一道挤进了浴桶来。热水满溢而出,泼溅在四周的地上,发出清脆的鸣响。
“你!现在是我在洗澡……”
项望山道:“我也要洗。”
徐曼青拿这无赖男人没辙,又怕靠他太近难免擦枪走火。好在这浴桶十分大,徐曼青只要靠在边缘,跟项望山还是能保持一定的距离。
项望山看着自家媳妇像兔子躲着狼一般躲着自己,心下只觉得好笑。
看来泡在水中让她的精神恢复了许多,又见徐曼青青丝散落在水中,热气蒸腾氤氲,雪白的酮体因视觉的原因随水光荡漾。
项望山登时觉得自己又被点了火,身上烧得厉害,原本想要放过徐曼青的那点自制力莫名其妙地又被抛到了脑后去。
见项望山眸色深沉地踱了过来,徐曼青直觉觉得不好,连皂角都没有用,只想赶紧踩上阶子出了浴桶去。
可项望山的手臂一挡,相比之下娇小得多的徐曼青就被禁锢在男人的双臂之间了。
因男人的身型而形成的巨大黑影笼在她的上方,徐曼青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之间的差异,可还没有哪一次能让她感觉到这样大的压迫感。
“昨晚,你感觉如何?”项望山用沙哑的嗓音问道。
徐曼青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就是疼……不然还能感觉如何?”
项望山低下头,眼里闪出狼性的光。
“我听那些老兵油子说,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得多做几次才能有感觉。”
徐曼青一听膝盖都软了,傻子才会不明白项望山话里的意思。
“可你昨晚答应过我……”
谁知话还没说完,徐曼青的腰就被项望山托住一把往上顶。
脚登时离开了地面,徐曼青身体失去平衡,本能地张开手臂巴住了桶缘。
看项望山的意思是要将自己的身体托出水面,徐曼青吓得不轻。
“你到底要做什么……”
项望山没有答话,在水的浮力的帮助下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徐曼青的人给托到了水面上。
徐曼青的双腿因为两人位置的关系根本无法关上,项望山不顾她的推拒,将手探到她下/身的密处中轻轻搓揉了一番。
女人的花核最是敏感,被男人的手指碰了几下,徐曼青身上打了一个激灵,嘴上溢出一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