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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懂了,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祥丰的货都是从缅甸来的,只要有上家拿货,不愁这些货销不出去。棒头伸出一个小指甲说,这么一个指甲盖多的货就要千八百块。阿娜听了心里一惊,她想起五祥曾经说过带她去缅甸玩,该不会去接货?不知道五祥让自己藏的那些货该有多少钱呢?几百万都不止吧。
棒头接着说,如果没有那些一本万利的买卖,那这些弟兄们天天都要喝西北风了。五祥对弟兄们出手很大,一些跟随他多年的兄弟,一般每个月一万左右的薪水,这些是五祥走之前跟阿娜说过的,他那时说,这些弟兄就像自己的亲人和血肉,没他们不行,必须得让他们跟自己的心一致。所以,阿娜对自己留下的这几个保安,也就是五祥所谓的他的兄弟,也与以前一样享受着非常的待遇,尽管他们平日没事的时候只是闲逛,但五祥说过,一旦有事,那些人就会奋不顾身。所以这笔额外的开支是很值得的,阿娜也相信五祥的话,就当作买一份高价的意外保险。
阿娜越来越了解到之前的祥丰公司所经营的项目与它内部的结构,那是一个沾着黄赌毒色彩兼有黑势力的组织。这个麻雀虽小,五脏具全的地方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在顺间了解透的。风波刚过,阿娜不想沾那些与自己有危险的买卖,至少现在不能沾,等风平浪静,自己状大一点的时候,再把五祥的摊子收起来。
阿娜正从足疗店走出来准备上车的时候,远远地有个女人叫住了她。阿娜疑惑的过程中那个女人就走到了她面前,手上还领着一个小男孩。
“素素姐——?”阿娜一下从她那风尘仆仆的脸上认出了素素。
“嗯!阿娜,这快一年不见了,你是越来越干练了!”
“素素姐,你怎么样啊,看你的精神应该过得还算可以吧。”阿娜用手摸了摸素素牵着的小男孩的脸蛋说,“这是你的儿子?”
素素点点头对男孩说:“快叫阿姨!”小男孩有七八岁的样子,五官看起来长得跟素素很像。
“素素姐,我们进去说吧!”阿娜把素素母女领到了那个足疗店。素素进去之后发现人员都变了,大有人是物非的感觉。后又听阿娜说了祥丰公司的事情,素素叹了口气说这世道的变化可真快啊。素素自从拿了阿娜给的五万块钱后,就回到家里自己开了一家小的足疗店,虽然现在客源还不是很稳定,但是生意目前正在一步步地好转。他男人也在店里帮忙,他把手艺慢慢地教给他男人,两个人的夫妻店做起来还是很得心应手。说着这话的时候,素素从包里掏出一个布袋,素素说,这是五万块钱,虽然有一些是找人借的,但是她不想欠阿娜这么久,她说阿娜你在这个城里没有亲人,挣钱不容易的,自己怎么忍心老是拿着你的钱呢。阿娜听着素素的话,呵呵地笑了,阿娜说,现在自己就更不缺钱花了,五祥虽然不在这里,自己这些店五祥都经给自己安排好了。这些钱阿娜坚持不肯收,要素素拿回去,不要拆东墙补西墙。素素听了又感激地哭了。素素说,自己没有亲人,但是有福份碰上阿娜这个不是姐妹却比姐妹还亲的人。阿娜笑着安慰她。阿娜想起一件事说,这家足疗店现在管理经营不善,客户不多,问素素能不能回来帮她管理。素素虽然没有做过管理,但是她在这个行业已经做了很多年了。她说自己怕做不好。阿娜说素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不要推脱,可以试着干。素素说,只要阿娜需要自己,不管什么事她都不会拒绝。阿娜很高兴听到素素这么说。
素素又回去了,她是先把孩子送回老家,再回来帮助阿娜经营那家足疗店。
第二十五章——结局
阿娜怀孕了。是科平的孩子。她把这个消息告诉科平的时候,科平吓得像自己杀了人。
“怎么那么不小心呢?我的小祖宗,多长时间了?”
“快三个月了吧,怎么,你不高兴吗?”阿娜不忘打趣科平。
“唉哟,我还怎么高兴得起来,赶紧去医院打了。越快越好,啊?我这就开车去接你。”
“不用了!我想把他生下来。”
“你疯了?这孩子连个名份都没有,你生他下来干什么?”
“科平,你害怕了?你怕这个孩子生下来后会影响你的家庭和你的事业?”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个孩子就不该来。我现在有家有孩子,这孩子生下来后我们的事情不就是大暴天下了?”
“科平,我不怕。”
“我的姑奶奶,你就别再玩了,你在哪?我这就去找你。”
“说实话吧,如果我的朋友强子的事情你办妥了,这个孩子我自然会打掉。不然,生下来的话,你我都脱不了干系。我是个直人,没上过什么学,有什么说什么,不像你们打着官腔还把自己说得跟岳飞一样高尚。现在都是各有所需。你同意我们就这么办,不同意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把孩子生下来。希望你抓紧考虑,孩子太大的的话想做掉都不容易。”
“阿娜,你威胁我?好吧,我尽量想办法。”说着科平把电话挂掉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审判席把犯人审得团团转,现在竟然被这个小丫头玩得团团转。他狠狠地抽自己两个嘴巴,自己曾经下过决心不沾女人不沾贿赂,贿赂是沾了,可是他是有原则的,只要有一点风险的,他都要仔细权衡。但是女人这东西,一沾上就上瘾了,唉,都怪自己太大意了。强子的事他是老早就答应过阿娜的,是只现在求科平办事的人太多了,科平每次都把阿娜托他的事敷衍一下。看来现在是混不过去了,不过强子的事也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科平想到这里又放松了不少。
阿娜知道自己怀孕后就心里有了底,科平是什么样的人,她阿娜最清楚了。科平是坐收渔利的人,不管做什么事情,科平的原则是不累及家庭和事业。可是事情都是有两个方面的,快乐了自己,还想别人替他藏黑,他还想不为别人办事。这是岂有此理?阿娜越想越觉得自己被科平玩了。所以她努力让自己怀上孩子,一切就都好办了。结果证明,阿娜是正确的。
两个月还没到的时间,科平打来电话急急地说,事情办妥了,赶紧打孩子吧。阿娜说空口无凭,怎么知道你办妥了?科平说我的小姑奶奶啊,你可亲自去问你的朋友强子,我这里有判决书,拿给你看。阿娜说办这种事对科平来说是小菜一碟,何必非要逼阿娜拿出杀手锏来呢?科平说自己也是无奈,这次的事情,科平冒了很大的风险呢,科平说这个事情的过程就不必细说了,现在耽误之急是先把孩子做掉。科平开着车火急火燎地来接阿娜,阿娜的肚子已经渐渐地鼓起来,快五个月了呢,科平说如果自己现在没有成家的话,这个孩子他还真希望留下来,但是现在是不可能了。他陪着阿娜到了医院做引产,医生说,这孩子发育得很好,都这么大了,你们做父母的也真够狠心的。
强子出狱,这次是真的有希望了。阿娜一个包袱从身上卸下去后的突然的轻松,让她有一点失重的感觉。她一下就躺在床上,两行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这些年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这个迟来的结果让她有一种膨胀起来的幸福感。她越来越相信自己的感觉,当她第一次有这个念头的时候,她也没想过过程是这么的充满着戏剧性。她笑了,是发自内心的胜利者的微笑。
车子开在驶向自己家乡的路上,后面坐着自己的随从,棒头和几个兄弟。阿娜心里雀跃起来。不知道自己离家这么些年,家里有没有什么变化,娘和丰娃到底还在不在家里,家里还是不是住的王大光留下的那套宅子。想起那个满目疮痍的回忆,阿娜就恶心得想吐。
那条路还是老样子,起伏不平的泥疙瘩,不管什么样的车走在上面,都会颠得人东倒西歪的。所不同的是在路的两旁竖起了高高的铁架子,看样子是要有什么工程一样。离家里越来越近了,那熟悉的泥土的气息好你在向阿娜招着手,坐在车子里依稀能听到泉水叮咚的声音的时候,阿娜的心里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到家了。
车子开进村子,奇怪的是街上鲜有了那些聚在一起扯家常的男男女女,在村委会门口倒聚集了不少人。村委会墙上像张贴着什么东西一样,那些老老少少的,认得字不认得字的都伸着脖子张望着。阿娜的车驶过掠起一掣尘土的时候,村民们又回头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部村子里很少有过的车上,这会是谁家的亲戚呢?很多人脸上都写着同样的疑惑。
阿娜推开那两扇大门的时候,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弯着腰抱柴做饭。“娘——”那个人身体抖了一下,似乎被这一声呼喊吓了一跳,她直起身转过头的时候,呆住了片刻。“娘,我回来了!”
“阿娜?!”阿娜娘手里的柴立刻掉在了地上,两眼湿润了,“真的是你!”阿娜离家这些年的变化让她这个做娘都很惊讶,“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久才回家,把娘都快想死了。”娘俩个紧拥在一起。
“娘,你头发白了。”阿娜用手捋着娘的头发说。
“都这个年纪了,咋能不白头呢。你这些年在外面都做什么了,你也是变得娘都认不出了。你在外面也没个信,娘是天天夜里向观音菩萨保佑你,现在看来还真灵。来,快上屋里。”
阿娜把车里的几个兄弟也叫出来,他们纷纷叫阿娜娘“阿姨”。阿娜娘疑惑地问:“这些都是。。。。。。”
“娘,你不用管这么多,他们都是我公司里的人。我们进屋说。”
“丰娃呢?”阿娜到屋子里第一句话就是问弟弟。
“他上学了。丰娃可争气了,读书很用功,每年都考班里的第一名。”阿娜听了心里说不出的欣慰。阿娜把这些年自己在外的事情加了些谎话大概地说了一些,只是让娘放心,自己在外面没有受什么委屈。阿娜问家里这些年怎么过来的。母亲说,这些年的日子是很紧张,好在王大光还存下了一些钱,自己还是种些菜,但不是只供家里吃了,收了菜拿到外面去卖。丰娃上学以后,很懂事,每天下学回来还会帮忙做事。这孩子可真不像王大光。说到王大光的时候,阿娜娘下意识地把话又吞回肚子里,他知道那是对女儿最没有人性的回忆。所以两个人聊天的时候尽量地不去碰王大光这个名字。
阿娜从包里拿出一打钱,说娘,这是自己平时攒的一些钱,让娘攒起来以后给丰娃上学用。娘说,你在外面一个姑娘家的那么不容易,还给这么多钱给家里?阿娜说,现在好了,自己在外面开了公司,也是大小的一个老板了,以后挣扎钱的机会还会很多哩。娘用敬佩的眼光看着阿娜,觉得自己的女儿真了不起,比老爷们还有出席。娘就笑得合不拢嘴。
阿娜问,村委会门口围着那么多人在干什么呢?娘说:“你不知道啊,这村子里要有变化了,听说政府要占地,村子里要选村长哩。”
“选村长干啥那么轰动?”
“这次这村长跟以前的不一样,因为要占地了,当村长会捞到很大的油水。现在有几派都在竟选了,都是偷偷地拉票,一张票五百块钱。”阿娜娘说到钱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不管是谁啊,谁给的钱多,就选谁,谁当村长反正跟咱没啥关系。”
阿娜一听,村里要选村长?她心里就动了起来。晚上阿娜把几个兄弟临时安顿一个地方住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