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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当眼线,既是如此,留着何用?
虽然她早就知晓那丫头有鬼,却没曾想到来得这样的快。
昨日她不过是试探了一番,谁知那丫头性子刚烈,一头撞在了柱子上,幸好只是破了一道口子,没有出大娄子,原本叶云染对她的防备不似往常那样小心了,谁知今日竟然出了这等事情,钟嬷嬷为了一个宫女质问她,真是有趣极了,这采凌难不成是太后身边的人?
“哼……只不过长了一张相似的脸,难不成真的以为就此平步青云,得到陛下的宠爱不成?”
叶云染沉思间,身后响起了尖利的声音,她冷哼一声没有回头,近日来听到的闲言碎语也不少了,不折难听百倍的她都一笑置之,更何况是这会。
众矢之的(二)
“就是,不过是乡下来的丫头罢了,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
此话一出,众秀女中也有不少人皱起了眉头,她们都是地方官员的女儿,和京官的小姐们总是有些区别的,这几日里,都是各自为伍,虽然叶云染整日待在屋里,却也知道她们冲突不断。
一名黄衣女子忍不下这口气,瞪了她们一眼。
“你敢瞪着本小姐,反了?”身着红衣的女子突然拦住了黄衣女子,扬起了手。
叶云染识得,这气势凌人的红衣女子乃是礼部尚书之女杨嫣,而这黄衣女子乃是临州县丞之女张玉瑶,衣着极为朴素,但却生的一副好容貌,硬生生的比下去众多秀女,顺利过了初选,她的出生在这些秀女中,是最低的,常常受人欺负,但性子也极为刚烈,敢于反击,只是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算了,嫣儿!”一旁的青衣女子拉着了她的手,摇摇头。
“余惜姐姐你不要拦着我,今天我非得教训她不可!”杨嫣口里说要教训张玉瑶,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叶云染,那一抹狠色,令人心惊。
“嫣儿,这是宫中,不是礼部尚书府!”余惜在她耳边叮嘱道。
杨嫣猛的一滞,渐渐放下了抬起的手,没错,这是宫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们,在没有成为真正的妃嫔之前,她万不可盛气凌人。
“没用的东西!”杨嫣轻蔑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张玉瑶,轻哼一声,和身边的众女走了,经过叶云染身边时,几女都不约而同的看着她,眼中都有些幸灾乐祸。
“余惜姐姐听说了吗?去年在梨湮宫中,陛下亲手掐死了一名和仙逝的皇贵妃娘娘长的相像的宫女。”杨嫣笑道。
余惜轻轻的摇摇头。
“这是为何?”一旁的赵菲菲眼中满是疑惑。
“因为那个小贱人仗着和娘娘有几分相似,便想勾引陛下……”
“嫣儿,住口!”李潇然脸色凝重的看着她们,厉声道:“妄论陛下是死罪,这些捕风捉影之事,万不可再提!”
结盟
潇然脸色凝重的看着她们,厉声道:“妄论陛下是死罪,这些捕风捉影之事,万不可再提!”
“好姐姐,妹妹下次再也不敢了!”杨嫣的脸色霎时有些难看了,为了避免尴尬,只好拉着李萧然撒娇了。
杨嫣可不敢得罪身边的几人,她是礼部尚书之女,地位显赫,可身边的几人比之丝毫不差,李萧然乃是御史大夫李恒之女,赵菲菲是工部尚书之女,余惜是户部尚书之女。
她们都是京都闻名遐迩的闺秀,未进宫之前便常常聚在一块,算是好姐妹了,虽说在这宫中是没有真正的“姐妹”,但眼下,和她们相交势在必行。
余惜之父身居要职,乃是御史大夫,在皇帝面前直言不讳,刚正不阿,身为他的女儿,自小受其言传身教,余惜自然也继承了父亲的“倔脾气”,她看了一眼杨嫣无奈的摇摇头,虽说这丫头心眼不坏,但牙尖嘴利的,实在不敢恭维,在这危机四伏的宫中,难免被人利用,只是,既然进宫了,又有谁能独善其身?
“三位妹妹,今儿个大伙都累了,去我屋里歇会喝杯茶去!”李萧然见她们闹的别扭了,也不多说别的,笑着将三人拉走了。
叶云染看着渐渐远去的四人,嘴巴露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京中士族权贵之家的女儿,这次选秀她最大的竞争对手们,真是有趣!四姐妹吗?看似姐妹情深,实则各有心思,这姐妹之情在这宫中可以存留多久呢?她很期待!
叶云染正欲加快脚步,身后却传来了两女的娇呼声。
“叶姐姐……”
叶云染回过头去,笑了,蓟州太守之女元雪依,临州县丞之女张玉瑶,是这次地方官员送上的秀女中的佼佼者,不出意外,定能入选,她们叫住自己,难道是想结盟不成?
“叶姐姐,妹妹想请姐姐去小坐一会,不知姐姐意下如何?”元雪依眼中刻意隐藏的急切之色在叶云染看来,是那样的可笑。
可笑
元雪依眼中刻意隐藏的急切之色在叶云染看来,是那样的可笑。
她们急了,杨嫣几人的威胁,令她们如今的处境堪忧,而自己何尝不是,和已逝的皇贵妃相似的脸,多么的讽刺啊,但她可以肯定,这是祸不是福,至今她尚未想出应对之策,何苦再去劳心他人之事,无故趟浑水。
“谢谢两位姐姐,妹妹今日身子不适,改日必当登门谢罪!”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两人都比她年长一岁吧!
“如此,便改日吧,殿选将即,叶姐姐好生调养!”元雪依和张玉瑶都有些失望了,勉强扯出了一丝笑意。
“云染告辞了……”叶云染微微屈身,转身离去。
但有人就是不想放过她。
“叶姐姐,这宫中可没有善主,姐姐想独善其身怕没有那么容易,就算姐姐身份高贵,可真有人想害姐姐,那也是易如反掌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张玉瑶清脆的声音从叶云染身后响起。
叶云染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转过头去似笑非笑的看着张玉瑶:“是吗?那也得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对付我叶云染,若是有,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接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她叶云染是谁都可以招惹的吗?她不会给别人那个机会的。
“姐姐你一个人势单力薄,何不与我们……”张玉瑶并不死心。
“住口——”元雪依轻喝一声,捂住了张玉瑶的嘴。
“姐姐……”张玉瑶一把拉开她的手,“本来就是嘛,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是提醒她看清形势,一片好心嘛!”张玉瑶看着渐渐远去的叶云染,心中有些不岔,愤恨的跺着小脚,脸上一片红一片白。
“玉瑶,你且记住,杨嫣几人咱们惹不起,这叶云染比她们更让人害怕,她父亲镇南侯手握重兵,外祖父又是云阳侯,连太后娘娘和陛下都避其锋芒,在这宫中,她注定是飞黄腾达之人,就如同萧贵妃娘娘,有两江总督撑腰,就算犯了大错,也没人敢将她如何,叶云染就是另一个萧贵妃!”
算账
在这宫中,她注定是飞黄腾达之人,就如同萧贵妃娘娘,有两江总督撑腰,就算犯了大错,也没人敢将她如何,叶云染就是另一个萧贵妃!
元雪依的眼中满是凝重之色,深怕张玉瑶依仗自己貌美便目中无人,后宫之中,自古便不缺美人,往往笑到最后的,是那些毫不起眼的小角色。
“表姐,我知道了!”张玉瑶只得点点头。
“嗯……”元雪依松了一口气,进宫之前姨母千叮咛万嘱托,她也不想看着从小玩到大的表妹被这无情的深宫淹没,唯有姐妹齐心合力了。
两人各怀心事,回到了偏殿。
…………
叶云染刚刚走进厢房,便见采凌那丫头迎了出来,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便恢复正常了。
“奴婢给小主请安!”采凌微微福身,额头上的白色锦布在叶云染看来是那样的刺眼。
“采凌,钟嬷嬷对你可是宠爱有加,特意吩咐我好好的照顾你,看你,也不小心些!”叶云染轻轻的拂过她受伤的额头,采凌的脸上立即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疼吗?”叶云染的脸上满是不忍心,手上的力道却是加重了。
“小主……求求您……”好疼……采凌的泪水顿时涌了出来。
“真是可怜……”叶云染终于将手放下,慢慢的做到了椅子上。
采凌如释负重,砰的一声跪到了地上。
“知道你错在哪里吗?”叶云染冰冷刺骨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奴婢……奴婢知罪了,求小主开恩!”采凌脸色苍白不敢抬头。
“知错?哼……说吧,你的主子是谁,她派你前来有何目的?”
“小主,奴婢原本是扫洒的粗使宫女,有幸能伺候小主是奴婢的福分,奴婢的主子只是您,小主……”
“住口——把头抬起来!”叶云染死死的盯着她,眼中没有一丝的怜悯之色,胆敢背叛她,从此以后,她就是一个弃子,死活不论。
初试秘法
叶云染死死的盯着她,眼中没有一丝的怜悯之色,胆敢背叛她,从此以后,她就是一个弃子,死活不论。
采凌被她的冷漠无情吓住了,这样的眼神,她曾经看见过,那是主子们看着将死的奴才才有的眼神,她不想死啊!
“小主,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贪图娘娘们的钱财,将小主的事说了出去,求小主饶了奴婢这一次!”采凌的心中燃起了生的希望。
“看着我。”叶云染冷漠的开口了,她这三日如此的“规矩”,能有什么秘密,这丫头是在敷衍她。
采凌看着主子,只觉得她的眼中仿佛有一道漩涡,深深的吸住了自己,无形中似乎有轻柔的声音在呼唤自己,仿佛是死去的娘亲,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采凌,你的主子是谁?”
叶云染的声音在采凌的耳里,犹如来自天外,圣洁无比,让她生不出一丝想反抗又或是欺骗的念头来。
“是淑妃娘娘……”采凌双目呆滞,下意识的回答道。
“她让你做什么?”叶云染的眉头微皱,竟然不是太后而是淑妃,不过,淑妃和太后是一路人,没什么区别。
“监视叶小主……”
“你告诉她何事?”
“小主几日未曾离开。”
“还有呢?”叶云染的眼中闪过异彩。
采凌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汗水一滴滴的掉了下来,半响张嘴道:“没有了。”说罢晕了过去。
叶云染沉思片刻,将她一把拽起来,丢到软踏上,自己顺势坐在了旁边,大口的喘着气,这是她第一次用天凤族的秘法“迷魂”之术来查探她人心中的想法,虽然很紧张,但总算坚持下来了。
原来这丫头并没有对淑妃胡说八道,她这几日的确没有什么把柄可以让人抓,不过,她不能放着这样一个潜在的危机在身边。
叶云染一咬牙,拔下来头上的白玉珠钗,轻轻一拧,那大大的东珠便脱落下来了。
如何相信你
叶云染一咬牙,拔下来头上的白玉珠钗,轻轻一拧,那大大的东珠便脱落下来了,这里面有她秘制的药粉,此药一旦服用了,便会让人陷入沉睡,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