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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子,冲李汉对你的这份真情,你也应该坚强起来,我说话直,请你不要多心,你这样放弃自己,不但是对自己地残忍,也同样会伤了李汉。”贺中华强忍着泪水道。
赵凤哇地一声哭了。
第二天,一则消息震惊了整个京都城。
好汉公司的大老板李汉愿意出一千万地高价向全世界寻求与赵凤基因相同的人。此外,这个消息还附加着赵凤住院的地点。是首都三零一医院。
从消息发出的当天上午,三零一医院的门口外面就排出了长长的一条人龙。这些人有的是奔奖金来的,有的则是敬重李汉这个为国争光的年轻人有了困难想尽些心意的。
安宁和小花得到这个消息,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双双赶到医院亲自伺候起赵凤来。这不是因为她们和赵凤关系有多好,而是对赵凤能在李汉的心目中有这样的地位感到羡慕。同是对李汉心仪的女人,她们也是想为李汉在赵凤面前多出些力。
李汉将闫同和几个老兵先行派回了公司,而他则和童连杰暂时留在京都。他在期待那个基因相同的人出现的同时,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了赵凤的父母和赵喜宝。他这么做不过是想让这几个赵凤的亲人前来测试下基因。因为重活了一会的他知道,同胞兄妹和父母之间最容易基因相同,虽然这个做法有些残酷了点,但他在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赵凤的父母接到消息后当天就赶到了京都。赵喜宝听说妹妹得了这种病当场昏厥了过去,他抵达京都的时候,赵凤的父母刚刚做完基因的测验,赵喜宝抱着老妈咧开大嘴就痛哭连声。
检查地结果在次日的下午三点出来了。结论是不符合手术地条件。赵凤的父母还有赵喜宝听到这个噩耗,两老一小拉着李汉的胳膊求李汉救救赵凤。李汉的心都碎了。他何尝不想救赵凤?可这几天来至少有近千人的基因与赵凤做了对比,结果都相差甚远。更让李汉受不了的是。赵凤的母亲在知道自己地基因不适合给赵凤做手术后,居然一夜之间急白了头发。
连续十几天的检测,仍是没有一个能适合赵凤的。那些从国外和国内四面八方赶来的测试基因的人似乎渐渐泄气了,医院门口排队的人一天比一天的减少。李汉见状,更是忧心如焚,便又发布了一则消息。
奖金涨为三千万,而且不管那些来测试的人来自何处。车费、飞机票以及吃喝一概由好汉公司报销。这样一来,医院门口的人又骤然增多了起来。
时间又过去十几天,还是毫无进展。
李汉在无限焦急的煎熬中这才感到有地时候钱并不是万能的,至少它不能买命。可尽管这样,李汉仍是没有放弃,他决定拼到赵凤的最后一刻。在这期间,李汉除了在焦急中等待,他也在绞尽脑子汁地想着办法。他甚至不只一次的想到了救妹妹时被他藏在水库的楞头青。而他又拿不定主意。
楞头青的确是旷世奇宝,但他只知道楞头青的骨头能治疗风湿,而偏方这东西是讲究对症下药的。一旦赵凤误吃了楞头青加速了病情怎么办?
李汉一直迟疑不决。但又过了十几天,医院方面却还是全无消息。李汉实在坐不住了,他叫童连杰开着飞机把他送到了松江地老家。
李汉叫童连杰直接把飞机降落在了老家旁边的一块空地上。
这时。北方早已是冰封三尺北风呼啸的寒冬时节。在南方呆贯了的李汉感到迎面吹来的北风就象刀子一样,刮得手和脸麻麻痒痒的疼。
老家的村庄还是那副老样子,稀稀落落的房屋,一两声在北风中传着很远的狗吠。唯一不同地是把村头有一个盖得很气派地小二楼,这个小二楼李汉听白二说过,是袁大成和金寡妇成家的居所。
袁大成在李汉发迹之后。凭着跟李汉关系好地声望当上了乡里的干部,他和金寡妇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老两口日子过得不是一般的舒坦。而袁大成生性善良,他知道自己的好日子是谁给的,经常当着金寡妇的面说起李汉的大恩大德。同时,为了报答李汉,他自从接到当时还是松江市市长的邱国正的命令,让他替李汉看管好水库的事以后,他就自己出钱在水库的边上盖了个小房。将杏合子派过去二十四小时把守着。
李汉走进屋时。袁大成看见进来的两个衣着光鲜的不速之客呆住了。
“袁叔叔,今天怎么没上班?”
“啊?”袁大成仍是不敢确认是李汉。但他感觉这两人来头不小,赶忙从炕上片腿下了地。
“我媳妇今天不舒服,我就跟乡里请假照顾他一天,咋了?”
李汉瞥了眼炕桌上的酒菜,知道袁大成是在撒谎,不过农村的官到冬天也就这么回事,何况李汉没心思跟他玩笑,便道:“袁叔叔,是我,李汉。”
“妈呀,我的妈呀,可不是李汉嘛,你啥时候回来的?快,快上炕暖和暖和。”袁大成见是李汉回来了,惊得有些不知所措,叫金寡妇赶紧把饭桌挪到一边,张罗着让李汉炕里坐,他一边招呼,一边还不时的朝门外扫描。在袁大成的思想里,袁芳能被李家如此照顾,迟早也是李家的人,而李汉突然回来,说不准就是提亲的事。
“李汉。哈哈,我都不敢认了。你小子变样了,变得象那啥,那啥来着,对,大款,这派头是真威风啊,怎么的。就你们两个回来的吗?”袁大成笑道。
“是的,袁叔叔,我回来想找你办点事。”
“说,只要是你袁大叔能办的,你说话就成。”说到这,袁大成的脸腾地红了,大窘地道:“你看我,呵呵,你李汉现在是什么人,还能求我办事。”
李汉不想再罗嗦:“袁叔叔。你现在帮我在村里找几个人把水库的冰给我刨开。”
“啊?”袁大成晃了下脑袋,惊诧地道:“李汉,那水库我一直派杏合子给你看着呢。可你这冻天冻地地刨它干啥?”
不但袁大成吃惊,跟李汉一起来的童连杰也是一头雾水。在来的时候,李汉只是要他开飞机把他送到这来,至于干什么,李汉根本就没跟他说,所以。童连杰此刻的吃惊程度比袁大成还要大上许多。
“袁叔叔,别问了,赶紧找人给我弄开。”李汉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行,你等着,我马上找人去。对了,李汉,外面冷,你在屋呆着,等我带人把上面的冰刨开了就来叫你。”袁大成说着忙三火四的穿上了羊皮里地大棉袄。冲坐在一边的金寡妇道:“老金。别楞着,赶紧给李汉张罗吃的。杀只大鹅,炖点酸菜,麻溜的。”
李汉哪有心思吃饭,叫袁大成赶紧去刨冰,他和童连杰就坐在了炕上。金寡妇对李汉的印象也特别的好,她记忆最深的一次就是李汉和白二一起帮他收拾苑德富的事。可她看李汉现在这么风光,就显得有些拘泥了起来。尽管这样,她还是趁着李汉不注意就拎着菜刀剁了一只大鹅,并且动作麻利的褪起毛来。
这场面让童连杰看了,心里热呼呼的。他想:这个李汉看来小时候就不是一般人,不然地话,村里的人怎么会对他这么好?
水库的面积仍然不小,袁大成带着四五十号人干了大半天才算基本上把上面地冰给刨开了。而这时,金寡妇早将大鹅炖酸菜端上了桌子。松江的大鹅是地道的东北特味,再加上纯正的酸菜,屋里顿时香气四溢。
李汉这些年在外面山珍海味的吃,有时候就谗这口,可现在他却一点食欲也没有,听袁大成说刨完了冰,就带着不住咽口水的童连杰迎着凛冽地西北风来到了阔别已久的水库边上。
这水库有着李汉两世的记忆,然而李汉却无暇去回味这些。水库的边上站着几十个村里的老乡们,他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衣锦还乡的李汉,他们也都想看看李汉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刨水库上面的冰。
李汉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些淳朴和而熟悉地面孔,一股别样地亲切由然而生。这些人有相当一部分都曾在前生帮助过他,在他们的身上,李汉看到了世间最宝贵地真诚和善良。来这取楞头青的一路上,李汉一直考虑是不是把水库里隐藏着天大秘密的事告诉国家,他一直也在犹豫不决。因为那个神秘空间的背后说不好就有着惊人的宝藏。
可当李汉看到这些让自己经历了前生和今世的乡亲们时,他毅然下定了决心。自己现在什么都不缺了,如果这里真的能发现宝藏,那国家一定会给村里一些照顾的。
这时,人群里走出了一个佝偻着背的黑瘦老头,他手里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黑大棉袄,看上去有些委琐的他腿脚却很利索,很快就来到了李汉的面前,将手里的破大棉袄朝李汉手里一塞道:“小…二…天这么冷你…把…。”
“杏合叔叔,好,我穿上。”李汉乍见到人还没认出这个人就是当年的车把势杏合子,可听到他说话,一下子就想了起来,急忙将棉袄接过来披到了身上,一股暖意刹时从心里升了起来。同时李汉也很纳闷,自己才出去七八年的光景,按理说以杏合子的年龄不应该变化这么大,询问之下,才知道杏合子在五年前得了骨结合,拉了很多饥荒才把病治好,却落下了罗锅的毛病。
杏合子在告诉李汉这些的时候,心里对李汉还充满了感激之情。他说要是没有李汉,袁大成也不会这么照顾他,让他来这替李汉看水库,那样的话,他早就该饿死了。
李汉将手伸进皮包里抓出了几捆人民币塞到了杏合子的手里。
“杏合叔,这钱你拿着好好补补身子。”
“呀!你…我…。”杏合子见李汉一下子给自己这么多钱,紧张得满脸涨红,两只腮帮子鼓出了老大的两个包,又犯了一激动就结巴得说不出话的老毛病。
“拿着吧,跟我你还客气什么。”李汉笑了笑,当下也不再浪费时间,大声向跟前的几个乡亲道:“各位叔叔、大哥,你们别挑李汉的理,这钱是我给杏合叔这些年看水库的工钱,呵呵,叔叔、大哥们,你们可能都在纳闷我为什么始终派人看管着这个水库吧。”
众人顿时把目光聚焦在了李汉的身上,谁也不说话,能听见的就是不断在耳边刮过的飕飕寒风。
“大冷的天,我李汉就长话短说吧。实话告诉大家,我在村里的时候,偶然发现这个水库底下隐藏着一个小鬼子修建的秘密暗道的入口,至于里面到底有什么,我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马上就会通知国家来人勘探的,我想跟大家说的是,如果这水库底下有宝藏,国家在开掘的时候自然少不了给村里的好处,这也算是李汉能为你们做的一件事吧。”
人们听了李汉的这番话,都惊呆了,一个个站在寒风里似泥塑木雕般怔在那里。
“李汉,你说的是真的吗?”袁大成惊愕地盯着李汉问。
“袁大叔,你认为我有撒谎的必要吗?呵呵,这段时间还得请你多费心,至少在国家来人之前,你要保证水库安全的。”李汉说完不再理会他,一边朝水库里泛动着冰块的水面不断的扫描,一边解开了衣扣,凉风在解开衣服的刹那,一股脑的钻进了怀里,他不由皱了下眉头,这个时候下水真不是件快事。然而,当日藏楞头青的地方也只有自己知道,李汉咬紧了牙关脱掉了上衣。同时还从衣服的内兜里取出了一只叠得板板正正的黑色塑料袋。
童连杰自从让李汉让他开飞机来这心里就异常的纳闷。而听见李汉说出了水库的那个秘密后见他脱掉了上衣,更是疑惑万分,赶忙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