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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微垂着眼笑容浅淡的恰到好处,像是斟酌了几千个日夜才问出了这句话,“公子,你会记得锦书么?”
秋然没有说话,只轻轻叹息,手掌微一顿落在她乌墨般的长发上。
锦书没有再问,随着不知从何处的出现的黑衣的身边离开了。
卯卯看着她许久许久,久到秦三儿十分不解地发问:“你舍不得锦书?不会吧。”
卯卯看一眼一侧马上的男人,小声与秦三儿说话:“锦书很喜欢他啊。”
这个“他”秦三儿自然知道是谁,他嗤笑着回答:“锦书会喜欢秋然?别开玩笑了,他们之间从来只是利益取舍的关系。”
秦三儿说,锦书是在十年前被秋然从一个醉汉身下救出来的,当时救下之后秋然就离开了,只是没想到三年后会在“十里阁”遇见。那时候锦书还只是一个端茶递水的小丫鬟,她认出了秋然,秋然带她到了京城,亲自调l教,三年前锦书才回到这里。秋然只在她头次登台的时候出现过一次,这一回才是三年来的第二回。
“那她怎么会西域蛊术?”卯卯问。
“自然是找人教的。”锦书的能力他是见识过的,“她这样的女子学那样的巫蛊之术是真的适合。”没有太多的风情,只是一个浅淡的眼神就足以让人沉醉。
“你喜欢锦书?”卯卯看他的神情自然的推断。
“噗!”秦三儿正喝水听到这句话立马喷了,“我怎么可能喜欢她?”他没好气地扯着卯卯的衣裳擦嘴角的水,顺带擦擦卯卯脸上的水,“喜欢那样的女子除非我不要命了,不是每个人都有宋玉那样的胆子。最多是欣赏吧,那样的女人。。。。。。哎。”
话题绕了一圈,卯卯又想起一开始的那个问题:“你为什么肯定锦书不喜欢那个秋然?”
“什么这个那个,好好的叫。”秦三儿批评她。
“哦,锦书为什么不喜欢世子?”
“这个我也只听秋然提过一回。”秦三儿略有所思,“具体我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他们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
卯卯朝他翻个白眼,什么不清楚,不能说就不说呗,我林卯卯是那么强人所难的人么。
宋玉回到庐州的时候气儿还没喘上一口就被他家公子揪了衣领丢到一个房间里,“现在交给你了。”
“公子——”
“宋玉,管好你家女人;再有下次,我可不会剑偏了。”
宋玉:“。。。。。。”
关于乔荷此次受伤的前因后果宋玉已经了解了,他看着床上冲他微笑的女人很恶毒地想:“你怎么就没死了呢?”这么想着话不经意地就说出了口。
乔荷笑得愈发灿烂:“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宋玉哼了声撩袍坐下,看了她眼掩在腰间的被子,口气不善道:“如今你这模样,我要杀你易如反掌。”
“可你不能杀我。”乔荷笑道:“你和他都一样,你们就算恨死了我也不能杀我。”
她是那人明明白白地放在残月身边的棋子,哪天她要是死了,他们就谁也不活不了了。
宋玉闷坐在椅子上许久,久到日暮西垂,他望着西天的残阳,缓缓说道:“乔荷,我们和离吧。”
和离?
乔荷一愣后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她笑得咳出了声,“宋玉,你,不会是以为这样你就能娶洛小小了?当年你亲眼看着她死的,如今她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你就不怕你娶的是个妖怪么?”
“妖怪也没你可怕。”宋玉反驳道。
“宋玉。”乔荷冷冷地看着他,“过河拆桥的事你倒是做的不少。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不可能!除非我真的厌倦这桩亲事了,不然我绝不会与你和离。”
“我可以休了你。”
“休?你以什么理由休妻?”乔荷厉声道。
“无出。”宋玉俯□看着她,目光冷凝,“成婚两年无所出,我完全可以休了你。”
无出么?乔荷低低笑了声儿,然后不等宋玉反应就掀开了被子一把扯□上的衣服,白皙如玉的肌肤裸l露在空气里,她拉着衣襟一寸寸往下,无形的诱惑着。
宋玉倒抽口气,抓起被子兜在她身上,“你疯了么?为了留在这里,你可真是什么都能抛弃。”
“那是我的事。”乔荷将被子丢到床脚,翻身下床,衣衫顺着滑腻的皮肤落到地上。
宋玉瞳孔紧缩,上前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乔荷,其实你是想留在他身边吧,哪怕中间隔着一个我你都不在乎,是么?乔荷,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是可怜人,哈哈,真是可怜呢,可。。。。。。唔。”
后面的话被乔荷突然贴上来的唇堵住,冰冷的唇贴着他的,毫无章法地啃咬着,手臂缠上他的脖子。
“你来真的?”宋玉扣住她的后颈拉开一点距离,待她微一点头“嗖”地一下扯下了她身上水绿色的抹胸,“乔荷,这是你自找的。”
两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彼此的表情,没有一点情l欲和爱意,这哪里是欢l爱,完全只是一场男人和女人的较量。
两人从站着到双双躺在床上,乔荷撑在宋玉身上,舌头吻着他的肌肤,一点点的撩拨,直到这个男人因为隐忍而双目通红的低吼翻身,她得意地笑了。
待到那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乔荷眨了眨眼睛,终究还是有一滴泪滚落了眼角。
宋玉扣着她的腰狠狠地冲进她身体里,看到她的泪水,他残忍的笑道:“乔荷,我们一起下地狱吧。”心里却凄然一片,小小,小小,这下子,你再也不会原谅我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要去上英语课,回来更新哦。
…
补全了哦,话说,宋玉和乔荷,哎。。。可悲可怜。
☆、第47章
宋玉是睡到后半夜突然意识到秋然那句话里的不对劲的。“既是作客,自然要等本世子尽了地主之宜才行。”小小明明当时就是在马车里的,可恨他居然就被他们几个这样绕了过去。
他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因着太过急切而致使脚下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他僵硬地低头看着脚下的身躯,先前的一切忽地就钻进了脑海。
乔荷“闷哼”一声,看了眼他的脚踩的位置,嗤笑道:“这么快就想要了我的命?”
宋玉慢慢收回脚,望着那白色衣衫上极快地溢出的红,没什么诚意地道:“抱歉了,一个不留神。”
乔荷横他一眼,也不避讳地自顾起身解了衣衫,“劳你帮我将桌上的药拿过来。”
宋玉没有搭理她,披了件外衫就出去了。
乔荷扶着床柱下床,一点点地拆开纱布。伤口正在结痂,皮肉黏着纱布她一咬牙连皮带肉地将布撕了下来。她深吸一口气,揭开瓶塞将药粉洒在上面,药粉渗进伤口里一阵刺痒的疼痛,她面不改色的重新包扎好。很好,不是特别疼。回去床上的时候,借着烛光她清晰地看到浅色床单上那一抹红,指尖轻轻从上面掠过,她慢慢弯起嘴角。
宋玉,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一定会。
隔了一间房的屋子里,听完宋玉的话,屋里两人先是一阵沉默,接着一个嗓音没什么情绪地想起。
“湘江,你和宋玉带着乔荷回洛阳。”
“你呢?”洛湘江顺口问道,问完才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当下又道:“不行,我得随你一起去。宫里有宋玉一个人在就行了。”
“他一个人?”残月哼了声,“你觉得他是乔荷的对手?”
洛湘江斜眼看宋玉:“嗯,确实不是。”
宋玉:“。。。。。。”你们鄙视人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我们离开洛阳太久了,我担心太久不在宫里会出事。”残月说道。
洛湘江很欣慰,公子,您能有此意识真是太好了。
残月又道:“等我接回卯卯是要立即举行婚礼的,我可不想到时候节外生枝。”
洛湘江:“。。。。。。”果然是我想多了。
宋玉很受伤地看着残月:“公子,她不是卯卯,她是洛——”
话还没说完就被洛湘江提着衣领拎了出去,洛湘江是三人里面最深明大义的,明白一宫不可长久无主,于是边提着人边嘱咐:“必须让周志跟着你,凡是不能硬碰硬。那丫头不笨,伺机而行。我会将宫里一切都打理好,你不必担心。”
残月颇有耐心的点头表示知道了,当夜就收拾东西命令周志一同往京城去了。
两年了,也是时候回去看一看故人了。
洛湘江率领宋玉回洛阳,一路上乔荷都保持着睡眠状态没惹什么事。可就在快到洛阳的时候,一直乖乖地听由他差遣的宋玉忽然不见了。
洛湘江一拳砸在马车上,震的要醒不醒的乔荷彻底清醒过来,瞄了一眼外面的状况,她讽刺地看着他:“右使大人总是太会自命不凡。”
洛湘江想也没想的就点了她的穴,望着她不甘心的重新合上眼,他冷声道:“你还是睡着了比较好些。”
宋玉大概是前半夜走的,就因为怕宋玉会出乱子,所以前几日基本是他守夜的,这眼看着快到洛阳了,他侥幸地认为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索性就闭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下。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睡就睡了一整夜,这家伙居然敢把那些迷药拥在他身上了,看来他真是平日待他太客气了。
一夜,快马加鞭的话足够那家伙跑出老远了。洛湘江抚额,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驾着马车匆匆回到碧霄宫,洛湘江连水都没顾得上喝一口,找了大半个碧霄宫才在最西边的院落里找到周列,他命他立即修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地送去京城给残月。此时,据当日他与残月分别已经过了大半个月。
周列不敢耽搁急忙去办了,待办完事回来这院子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小小的院子里,蓝衣蓝眸的女子正蹲在一棵树下捡落叶。
他看着心里一阵怜惜,大步走过去,恪守礼节地站在一步开外低声道:“秋夜寒凉,姑娘注意不要染了风寒才好。”
蓝清清捏起一片叶子在指尖把玩,见他来了,正要起身脑袋一阵晕乎。她踉跄了一下,旁边立时伸出一只手臂有力地扶住了她,待她站稳就收了回去。
“蓝姑娘——”担心的语气。
蓝清清摆摆手,作手势道:“我不碍事,只是蹲的太久了而已。”她看着周列露出明媚的笑,双唇慢慢地一张一合,“方才是发生了什么事,竟那样着急?”
周列读懂了她的话,被她这样的笑容诱惑得大脑罢工,下意识地就回答道:“我派人给主上送信,宋公子不见了。”他立时住嘴,懊恼自己这样没定力。
蓝清清瞧着他一副羞恼的模样倒是笑了,手作出风吹的动作,意思是, “方才风声太大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哦。”又指指天,“说”,“哎,天都这样黑了,周公子还没用饭吧?我命人准备了饭菜,一起用吧。”
周志望着面前的女子,她的懂事让他又是一阵感动,听到她的邀请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蓝清清走在前面,又是一阵风起掀起地上的落叶,她手指一松,那片夹在指间的叶子就被卷走了。她定睛再看,却已看不到那片叶子。
当时炎夏她随主上去西域,转眼又是一个秋。夏去秋来,短短的一段岁月,却已然物是人非。
京城。
今儿天气不错,被闷了大半个月的卯卯同学决定出来逛街,秦三公子自告奋勇地作陪。卯卯对此没什么意见,秦三儿作陪总比那世子作陪的好。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