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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嘟起唇娇滴滴地嗔怪道:“你怎么才来呀。”请自动把“呀”字拖长五个音节。
大堂里所有的人包括秋然都惊悚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林潇却弯起了唇角,将她抱到凳子上坐下,抬起她受伤的左脚搁在自己大腿上,双手在她脚踝处捏了捏,听到某人一阵阵吸气,又气又好笑,但终归是心疼占多。“该是肿了,回去擦些药酒,很快就没事了。”
他们这旁若无人的说着亲密的话做着亲密的动作,大堂里的人浑身的鸡皮疙瘩噼里啪啦地直掉。
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看不过,连道了几句:“世风日下。”旁边一名中年男子扯住他低声道:“老头子,别乱说,那是林家的少当家。”
“林家的少当家?”
“对,扬州林家,林甫的长子。”
听这么一解释,刚刚还感叹“世风日下”的老头子连忙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只羡鸳鸯不羡仙。”
众:“。。。。。。”
前文曾经提到“林潇”以前的日子是过得比较随心所欲潇洒自在的,那就是他在大街上看到个美少妇,即使旁边站着她的丈夫,只要他“林潇”说这个女人是他的,那这个女人就是他的了。跟林潇抢人是什么下场?打个比方吧,过去有那么富裕的一大家子,就因为在某次商业会议上反驳了林潇提出的意见,到如今还会有人每日朝他家大门上扔点鸡蛋和烂了的菜叶子。而现在的林潇,虽说不像从前那样整天不务正业,但有点眼力劲儿的都晓得现在的林潇更加的惹不起,何况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洛湘江呢?
所以那老头子自知道刚刚被自己骂了的就是扬州林家的林潇,就变得很孙子的在角落里的桌子上嚼菜叶子了。
大堂内人逐渐多了起来,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会被另一个人告知某某位子上坐着的是某某,于是一个两个地呆了、傻了。少年林潇风流多情这是众所周知的一件事,但自他从昏迷中醒来的三年里却是从未听说过他与哪家女子比较亲近的。今日亲眼所见他对一个女子如此宠溺,实在是让人惊悚。
众人不禁想:这是哪家女子居然能收的住这样的妖孽?待看清女子的面容时,都露出一副不过如此的表情。
夏秋然此时坐在客栈一角,安静地品着茶,目光时而落到林潇坐着的地方。看女子蹙眉,男人舀了一勺子粥讨好地凑到他唇边,他不由失笑。
这场景。。。。。。似乎有些熟悉。他那个不幸的弟弟曾经不也是这样宠着一个小丫头的?
都说时光如梭,这一下子竟是三年了。
三年的时间,他每日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习字、画画、练剑,曾经以为漫漫长难熬的岁月也就这么过来了。
出关的时候,他明媒正娶的也是唯一的妻子孙芊芊率领一众家仆守在院门外等他。三年时光,她看起来比从前又好看了些。他当时就走过去像从前一样揽住妻子的肩膀,对她温和地笑,然后一把将人打横抱进了内室。
三年,有些事情需要改变,比如朝中的势力;而有些事情无需改变,比如他必须待孙芊芊好。
夏秋然低头抿茶,低垂的眉眼间流露出温柔的神色。
林曦眼风扫过夏秋然,瞧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一个疙瘩,暗暗起了警觉。
“喂。”她挡开男人递过来的勺子,低声问,“你还记得他么?”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淡淡地看了眼,点头。
林曦竖眉,“敢情你又只是把我给忘了?”
林潇笑:“。。。。。。来喝粥。”
林曦将粥吞下,“说正经的,你还是叫我林曦吧。”
林潇“嗯”了声,他自然是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放心,我在呢。”
林曦不屑地从鼻子里哼哼两声。
两人饭吃了一半,洛湘江和林九下来了。林九伸了个懒腰,就快速地走过来坐下,抓起馒头就啃。
洛湘江却是摇着扇子慢吞吞地走着,看见角落的夏秋然,他一愣随即就笑了,微一抱拳就算是打过招呼。
“洛大哥,你昨天买的扇子呢?”林曦瞅着他手里的折扇问道。
洛湘江何等聪明的人,瞬间就读懂了林曦称呼里的变化,手指拂过折扇道:“当时瞧着那扇面上的画好看,但昨儿看了一天觉得就是一般般,还是这折扇用着顺手些。”
林曦吃完最后一口馒头,在林九的衣服上擦了擦手,秀美一挑:“说吧,这次来洛阳到底为了什么事?”
“哈哈,丫头,我就想你一定憋不下去了。”洛湘江笑,折扇在手中打了个圈儿,“你看这些人,就没什么想法?”
林曦道:“我就是有想法才问你们的。这些人不是带刀就是佩剑的,皆是江湖人士。莫不是江湖上有什么大事?”
“哼,也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一场武林大会罢了。”林九嘴里塞着馒头道。
“武林大会?”林曦疑惑,“可是林家不是商贾之家么?”
林九咽下嘴里的馒头:“所以说丫头你还小。如今这个世道,哪里分的那么清?就算是皇家与江湖间也没个干净。”他意有所指,林曦又岂会听不明白,她微微蹙起眉,清澈的眸光中有什么一闪而逝。
手背上覆上温暖的大掌,林曦却是没有抬头去看那人,若是她看见他这一刻的眼神,日后也不会如此纠结了。
关于武林大会林曦没有再问,而后来的三天里,那三个男人显然是非常忙碌的。她每天夜里睡着的时候林潇才回来,等她醒了他却已经又走了。待她能正正经经地与林潇说上几句话的时候,武林大会已经开始了。
这一天,用林曦的话说就跟电视里最后演的那样,是个“大团圆”,所有她想见的和不想见的通通见着了。于是林曦预感,结局就要到了。
只是这不知是她一个人的结局,还是所有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七夕,祝美人们七夕快乐。
补全!
今天没有男人的我跟两妹纸去吃干锅,吃的那叫一个撑啊。可怜我的钱包缩水了,月底了真是各种悲催啊。
现在滚下去码七夕特别番外,争取十二点之前发上来。
☆、第78章
今儿是牛郎和织女一年中最最重要的日子。他们经过漫长的三百六十四天的等待终于迎来了这难能可贵的一天。
这一天我们叫做七夕,也是我们中国自有的情人节。
卯卯身为拥有二十一世纪人类灵魂的古代人,谨遵老祖宗教诲,不忘国家每一个节日。
于是七夕前一天晚上,卯卯在她老公也就是残月的伺候下洗漱上了床,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阿月,明儿是几号来着?”
残月给她盖好被子,“明儿是七月初七,你又想什么心思呢?”
卯卯闭上眼睛,咕哝:“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心里却喜滋滋的,看来阿月是记得的。哎呀,阿月会送自己什么礼物呢?好期待呀。卯卯努力地催眠自己,赶紧睡着吧,睡着吧,醒了就是明天了。
残月自己洗漱完宽衣上床,习惯地将人搂在怀里,听见怀里的人嘴里一直咕咕隆隆的,他凑过耳朵去听。
“三十一只羊,三十二只羊,三十三只羊。。。。。。”
残月低笑,热热的气息喷在卯卯耳畔。他低头在她娇嫩的耳垂上若有似无的亲吻,“睡不着?”
卯卯不为所动,“我已经睡着了。四十六只羊,四十七只羊。。。。。。”
“卯卯。”落在耳畔的吻变得热烈,残月抬起手抚上她的衣襟,慢慢向外面扯开,“我们做点有助于睡眠的事,可好?”
卯卯很想说不,因为她就快要睡着了。可是男人却没容她多想,大掌自她衣襟下探进去,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
“都好几天了,卯卯,我想你了,你想我没?”残月含着她的唇含糊地问。
卯卯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只会点头。
男人低笑,手下动作迅速起来,没多久卯卯已经光溜溜地缩在他怀里了。
“还害羞呢?”残月拿下她挡住脸的手,笑:“卯卯,让我好好看看你。”
卯卯嗔怒地瞪他,美眸蕴含了风情无限,残月呼吸顿时就重了许多。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衣服,被子拉上头顶。
今夜的月亮特别亮,穿过窗户细细的缝隙洒进来,照着床上那一团鼓鼓的被子。风吹树叶轻响,如同情人低低地说着动人的情话。
次日,卯卯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到了正空。她刚动了一下浑身都酸痛的不行,皱皱眉,嘴里低骂某男人一句,折腾起来穿衣服。
随意披了件衣服赤脚下了床走到镜子前,刚一看到里面映出的人,她就愣了。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掀开身上的衣服,卯卯彻底震惊了。
靠,那男人是饿了多久啊,把她折腾成这副死德性。这满身的暧昧痕迹,让她怎么见人嘛。
卯卯嘟起嘴,去衣柜选衣服。虽然已经是秋天,但天气还是很热的。她郁闷地扫过那些低领的衣服,选了件秋天穿的裙衫。
“大家一定以为我是疯了,这才几月就穿成这样。”卯卯细细地扣好颈项间的扣子,发现有一些痕迹还是不能完全遮掉,她只能郁闷地将一头长发散下来,拨弄到两边,左右照了照,直到完全看不出来了才敢出门。
外面静悄悄的,卯卯想着今儿是七夕大家伙儿一定是过节去了。她思忖着能看到阿月给买的衣物,脚下步子便快了起来。一路走到前厅,听见里面有说话声,卯卯很有礼貌地扣了扣门才推门进去。
“额,阿月呢?”卯卯扫过一圈没有发现目标,问道。
洛湘江上回去了一趟外地,与卯卯已经是月余没见了。这会儿见到妹子自然是欢喜的紧,刚要开口呼唤,却发现他被妹子无视了。
他郁闷地走过来敲敲她脑袋:“你现在眼里只有你家阿月,还有我这个哥哥么?”
卯卯“啊”了一声,立马讨好地揪着他衣袖摇:“哪能呢,妹妹我可是时时刻刻念着哥哥你呢。嘿嘿,哥,这回带好东西了没?”
“带了。”洛湘江无奈地笑,“晚些时候拿给你。”
他说完看看周围还在等自己开会的一众人,对卯卯道:“还有什么事么?”
卯卯探头又看了看,确实没有那人的身影呢。“额,哥,你可见到阿月了?”
“公子?”洛湘江不解皱眉,“他今儿一早就出去了,怎么,他没跟你说?”
“没啊。”卯卯嘴角耷拉了下来,片刻又想兴许阿月是去给自己买礼物去了,毕竟昨儿晚上她都那么刻意地提醒过了。然而没等她高兴,洛湘江又道:“可能是走的急吧,他这回外出少则五日多则□天,你这些日子就好生在家里待着,别乱跑。”
卯卯:“。。。。。。阿月,你等着睡柴房吧。”
于是在这一个情人团聚约会的日子里,卯卯抱着被子痛苦地度过了一晚。
等残月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赶回来,迫切地想要抱老婆时,悲剧地发现自己被关在门外了。他试图翻窗子,推了许久都没推得动,原来竟是被人从里面订严实了。等他再绕回房前时,外面多了一床被子,上面放了张纸条:“亲,柴房欢迎你哦。”
跟卯卯夫妻多年,残月自然是懂这句话的意思的。他抱着被子郁闷地敲门,可怜巴巴地问:“卯卯,我又做错什么了?”
屋内一片寂静。
残月抱着被子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就去柴房实在是太不明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