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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息凝神,静静地等待着夏子都的苏醒。
果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夏子都的睫毛微微地动了动,随即便缓缓睁开了双眼。
齐宥宇阴沉了多日的俊脸也因为夏子都的苏醒而变得鲜活了起来。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洁柔亮的脸庞,语气中竟是化不开的的深情,“子都……”
夏子都望着他微微蹙了蹙眉,眼眸清转,又看到了一旁的齐宥胤,终于在看到桑布其时才有了反应,“桑老头,我怎么会在这里?他们又是谁?”
夏子都这话一出,除了齐宥宇和桑布其,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桑其朵她们几个面面相觑,她脱胎换骨,重获新生,却真的彻底忘记了一切。
麒麟今年的雪来得异常的早。混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将清冷和寂寞带给了世间的万物。
齐宥宇和夏明渊静静地坐在听雨阁中,各执一杯清茗,望着亭外的雪景。
“夏臣相,小时候的子都是怎样的?”齐宥宇突然开声,划破了空气中凝结的肃静。
夏明渊听了齐宥宇的问题,缓缓望向墙角随风飘落的一朵红梅,轻声道:“也许是因为老臣将她保护的太好,小时候的子都,十分的羞涩,她并不喜欢与人说话,除了桑其朵她们五个,她并没有多余的朋友。”
“可是,其实她是一个有很多奇思怪想的孩子,她总喜欢摆弄花花草草,连泥土中的爬虫蚯蚓,她都很感兴趣。”
“种花种草,总免不了要松动土壤,她却总是害怕会伤害到那些小虫子,所以每次都只用手,喜欢独自一个人蹲在墙角泥土边很长的时间。”
“我的子都,虽然不似其他女孩子那般聪明,却有着一颗这个世界上最柔软的心。”
齐宥宇静静地望着眼前的雪景,忽然开口道:“十二年前的那个除夕,你可曾带子都进过宫?”
夏明渊侧头想了想,随即道:“是。那是老臣唯一一次带她进宫。”
“不过,她仿佛并不喜欢殿中的气氛,一个人跑了出去,到晚宴快结束的时候才回来。”
“她回来的时候,老臣发现她的双膝和手上都沾满了泥土。”
“她的娘亲问她去了哪里,她说,她在墙角看到好多冻死的蚂蚁,看了半天才找到它们的洞穴。她还说,有一个十分帅气的小哥哥亲了她。”
夏明渊说着,仿佛是想到了小时候的夏子都纯真可爱的模样,苍老的脸上泛起了十分明显的暖意。
待到夏明渊从记忆中回神,然后回头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齐宥宇竟然不知道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齐宥宇一路疾步走进锦瑟宫,却在快要到寝殿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放缓了脚步。
他带着难以言明的喜悦走进内室,看到夏子都正一脸开怀地逗弄着小床上的齐盛宣。
夏子都看到他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微微低着头,避开他热切的目光,声音有些颤抖道:“你……来做什么?”
齐宥宇并不回答,上前便牵起她的手,也不理会她的挣扎,拉着她便往外走。
“你干嘛!放开我!快放开我啦!”
齐宥宇一个用力,将她拥入怀中,薄唇狠狠地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将她的抗议和不满都吞入腹中,无比小心地吻着她。
原来,她便是那一年他偶然遇到的那一个特别而漂亮的小女孩。
原来,无论是少年时,还是此刻,惟有眼前的这个女子可以吸引他全部的目光。
夏子都虽然死而复生,消散了所有的记忆,却对于他身上的味道如此的熟悉。她总是莫名其妙地迷失在他无限的深情和轻吻之中,甚至下意识地主动去迎合他。
这样的反应,连夏子都自己都觉得如此的奇怪。
她知道,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孩子的爹爹;她也知道,这个男人爱她至深,生死不渝。
可是,这一切都是桑其朵她们告诉她的,她自己却偏偏一切都不复记忆。陷入这种稀里糊涂的奇怪感觉之中。
齐宥宇轻喘着气,轻轻松开吻着她的唇,然后深望着她,唇边泛起一个邪魅的笑容,开口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夏子都被他妖孽无比的笑容迷住了神,哪里还说得出任何反抗的话,只是一味地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宫外走去。
齐宥宇的手勾住她纤细的素腰,轻而缓地落在了铺了一层薄薄白雪的山顶之上。
白雪红梅,轻舞飘扬,夏子都惊讶地望着那漫山遍野的红梅,惊喜转身,却忽然发现身边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失去了踪影。
她当下便慌了心神,连忙顺着那条细窄的,铺满了红梅花瓣的山路顺势而下,脸色十分焦急地寻找着那熟悉的身影。
“齐宥宇……”
她不自觉地唤出那个仿佛深藏在她心底很久,深刻而隽永的名字,低回而婉转。
忽然间,她听到四周换来叮叮咚咚的声响,她顺着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一路寻找,却始终无法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夏子都心中的无助越来越多,她的美眸不停地四处流转,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她渐渐地蹲下身体,将头轻埋在双膝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感觉到四周有一些闪烁不定的光芒,她抬头去看:四周的红梅不知何时竟然挂上了一个个小的红灯笼,这样的场景,夏子都觉得无比的熟悉,脑海中也忽然间闪过无数的画面。
她轻轻站起身,忽然,在一片红白相间之中,她看到一身白色缎袍的齐宥宇步履坚定地一步步向她而来。
夏子都望着犹如神人的他,怔怔地定格在原地。
只见他缓缓走到自己的身边,一双芳华无限的双眼中,竟是深情和柔意,他望着自己,轻轻开口道:“子都……”
夏子都绽开一抹无比快乐的笑容,深深地对上他凝视的目光,柔柔地开口道:“齐宥宇,下一世,我依然愿意做你的借腹新娘。”
一年后初夏锦瑟宫中
午膳刚过,锦瑟宫中一片安静。侧身朝着里面而躺的夏子都,轻闭着双眼,听到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唇边泛起一丝暖意,但是眼睛却并没有睁开。
不一会儿,她便感觉到床微微地沉了沉,然后身上一重,不一会儿,某狼便开始嘴和手同时并用起来。
齐宥宇轻柔地吻着身下闭着眼睛装睡的女人,他脸上的笑容肆意而邪魅,双手不停地在夏子都的敏感地带来回地游动,双唇更是一点也不放过她,先是轻柔悠闲地勾勒着她的弧度,然后慢慢挑开她的唇齿,与她嬉戏纠缠。
夏子都被他弄得全身又痒又酥麻,不一会儿便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一双美眸带着满满的笑意和娇嗔,双手推着他道:“齐宥宇!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该死的!明明早晨十分才放过她,这儿又要来。
齐宥宇笑得一脸的妖孽,一边吻着她,一边道:“不能。谁让你的味道这么好,实在让为夫爱不释手呢。”
他一边说着,双手慢慢伸进了她的肚兜之中,“娘子,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有为夫日日为你滋润,你那里……大了不少。”
夏子都狂翻白眼,轻哼着道:“我觉得我本来更大的,被你天天蹂躏,反而小了呢。”
“是吗?没关系。为夫再帮你雕塑雕塑,每日数次,不用多久便会大的。”
“齐宥宇!”夏子都炸毛,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妖孽无比的男人。
齐宥宇邪邪地朝着她一笑,然后薄唇便贴上了她的,将夏子都所有的抗议和不满都统统封住,只留下两个人轻缓的喘息声在寝殿中飘荡。
帐内正是一片春光无限的花好景象。
“娘亲……”
忽然间,一个稚幼的声音在寝殿中响起,夏子都吃了一惊,连忙推了推身上的人,开口道:“齐宥宇,是宣儿……”
她说着,便要起身去穿衣服,谁知她的手还没有勾到衣服的边角,便被齐宥宇拉了回来,抱在怀里。
齐宥宇亲了她一口,随即对着帐幔外的小人儿,冷冷开口道:“宣儿……”
原本欢快地朝着床榻而来的小小人儿,在听到齐宥宇的声音之后,忽然间停住了脚步。他睁开可爱无辜的大眼睛,盯着床幔中的两个身影,有些怯怯地开口道:“父皇……”
齐宥宇淡淡应了一声,随即又道:“太傅教你的诗书你都背会了吗?”
齐盛宣因为见不到夏子都,心里有些不开心,嘟着小嘴,十分委屈道:“父皇……”
夏子都狠狠地白了齐宥宇一眼,小声道:“宣儿才一岁,学什么诗书?齐宥宇!你让我起来啦!”
说完,夏子都用力地捏了一下齐宥宇精瘦的腰,疼得他顿时龇牙咧嘴,手也不由地放开了她。
夏子都连忙穿上亵衣,打开床幔一把将一脸委屈可怜的齐盛宣抱在怀里,柔声安抚着:“宣儿,为什么不乖乖睡觉?”
齐盛宣嘟着小嘴,小小的头靠在夏子都柔软的怀中,撒娇着道:“娘亲不陪宣儿,宣儿睡不着……”
夏子都听着他稚幼清脆的声音,母爱瞬间泛滥,哪里还顾得上床榻上某个欲求不满的男人,抱起齐盛宣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安慰道:“宣儿乖,娘亲这就陪你一起睡。”
齐盛宣嘟起小嘴,重重地在夏子都的脸上香了一口,然后讨好道:“娘亲最疼宣儿了!宣儿也最疼娘亲!”
夏子都笑得双眼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却丝毫没有发现,这时,被她抱在怀里的小人儿,突然转头望向床榻上脸色黑黑的齐宥宇,吐出舌头,朝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齐宥宇怒!看看!看看!看他到底生了怎样一个腹黑的臭小子!整天别的不会,就知道跟他争宠,在他最爱的小女人面好讨好卖萌。
齐宥宇心中恨得牙痒痒,脑中灵光一现,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嘴角顿时勾起了一抹邪笑。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王爷护国有功,特封为诰命侯,前往朱雀国处理善后等相关事宜,太子与诰命侯同行,学习治国安邦之道。”
夏子都神色匆匆地走进御书房中,来到齐宥宇面前,一把夺过他正在批阅的奏折,瞪着他道:“你为什么让宣儿与四王爷一同前往朱雀啊?他才只得一岁。”
齐宥宇见她一脸的不满,连忙起身想要将她拥入怀里,谁知却被这小女人狠狠地拍开了双手。
他微微淡开了脸上的笑容,有些不满道:“你心中只得宣儿,没有为夫了。”
“不是……”夏子都一听这话,连忙解释道:“齐宥宇!宣儿他只得一岁,却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我不放心。”
“有四弟在,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可是……”
齐宥宇轻轻将她拥在怀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子都,宣儿是未来的麒麟储君,他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越早磨练,对他越好。”
夏子都也知道齐宥宇说得有理,闷闷地沉默着,并不开口。
齐宥宇接着哄道:“再说,去朱雀国也不过是一个多月的时间,若是四弟一个人去,实在太孤单寂寞,有宣儿陪着他,岂不是更好一些吗?”
前往朱雀的马车之中,齐盛宣小小的人儿,要坐几日的马车,哪里闲得住,一个人在软塌上爬来爬去,偶尔在赖在齐宥胤的怀中,声音嗲糯地唤着“四皇叔”,惹得从来没有与小屁孩相处过的齐宥胤不由地觉得手足无措。
这次去朱雀,名义上是为了处理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