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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都听完她的话,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尼玛~大婶你还能再幽默一点吗?
扑克脸对她痴情?想想就觉得恐怖!
那位大嫂带着她走到河边,便大声开口道:“对岸的小伙们脱掉鞋子,带上黑布。”
夏子都静静地站在溪边,看着对岸的男子一个个地摸着黑过河,有的虽然忍着痛来到了河边,却选错了人,失意而回;有的则因为蒙着眼看不清脚下的路而屡屡摔倒在河中,引得对岸的女子们纷纷笑出了声。
这样的盲目,倒让夏子都忽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真实,仿佛倒真的有几分像爱情的样子。
她正想着,便听到四周响起了阵阵地惊叹之声。
“哇!好美的男子啊。”
“这么美的男子不知道是为哪个幸运的姑娘来的?”
“如果他选中了我该多好啊。”
夏子都看着齐宥宇双眼蒙着黑布,裤管高高的卷起,一步一顿地踩着碎石往这边走来。他看上去走得特别的轻松,仿佛他走在上面的,根本就不是碎石,而是一条平坦的大路。
夏子都的心跳渐渐地不规律起来,眼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竟然紧张得轻轻屏住了呼吸。
只见他缓缓地走过每一个女子的身边,短暂的驻足,然后继续往前。
然后他停在了夏子都的面前,鼻尖微动,未被黑布遮住的眉间缓缓舒展,他轻轻地抬起自己的一只手找到她的,然后往自己的身前用力一拉,将她也拉进了水中,另外一只手同时拥住了她的腰,将她深深地抱在怀里。
小溪边突然响起了雷动般的喝彩声和掌声。
齐宥宇轻轻拨开了遮住双目的黑布,眼眸如月光中璀璨夺目的星辰,静静地凝望着她。
夏子都从未有过像此刻这般的感觉。
心中轻轻划过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仿佛有一些正在被慢慢打破,又有一些正在被渐渐改变。
她有些害怕地闪躲着他直视自己的目光,低头望着他此刻依旧在水中的脚趾,不由地开口道:“你是傻的吗?这小溪里也不知道有没有蛇,万一被咬了,你就从假中毒变成真中毒了。”
齐宥宇感觉到她的闪躲和恐慌,心中微微有一些失望,却并不说什么,拥着她的手慢慢收紧,感受着她在自己怀中的真实。然后慢慢低下头,在一片柔美的银色月光之下,找到她的唇,温柔地覆上,勾勒着她美好的轮廓,极尽缠绵,极致的温柔。仿佛是对待着这世上无价的稀世之宝,十分的小心,百分的温柔,千分的宠溺。
夏子都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沉溺在其中,耳边那四周的嘈杂声,喝彩声,鼓掌声渐渐远离。
25:阴谋初现
自从那日扑克脸假中毒之后,夏子都陪着齐宥宇整日都待在寝殿中,斗斗嘴,聊聊天,又不用去给太后和皇后请安,日子倒也算过得逍遥。
只除了我们的女主时不时的会被某太子吃吃豆腐这一点让夏子都经常炸毛以外,其他的时候他们两人还算是比较和谐的。
就这样,两人和谐着过了七日。
这一天,御医照例一大早到过东宫,望闻问切之后,正式宣告太子爷的毒已经完全解了。
这消息很快便传到了皇帝,太后和皇后的耳朵里,大家都纷纷松了一口气,多日来皇宫内紧张的气氛也终于放松了下来。
又过了两日,经过刑部的查实,原来太子当日所中的毒并不与陆将军有关。
皇帝知道后,亲自去刑部大牢将陆将军接出,并且厚赐了他府宅一处,黄金千两,还专门派了平时只有皇族贵亲才可以坐的轿撵送他回府。
这般的龙宠,自麒麟国开国以来,这陆将军还是头一人。
照理说,陆大将军应该是对齐盛天感恩不尽的,可是陆大将军一回到府中便将其子陆白年和小妾桑其朵叫到了书房里,一直密谈到深夜。
东宫寝殿里
夏子都此刻正坐在床边,作贤妻状,手里捧着药碗,一匙一匙的喂着太子齐宥宇。
皇后坐在圆凳上,看着他们两个恩爱缱绻的样子,露出欣慰的笑容。
她笑着对夏子都说:“本宫这个儿子,生来性子就冷淡,即便是对他父皇和本宫都是一脸冷冷的样子。本宫还是头一次见他对着一个人的时候,如此和顺。”
夏子都看向皇后,嘿嘿的打着哈哈,乖巧道:“那都是太子怜爱。”
心里却暗道:他哪里和顺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天天欺负捉弄,有事没事吃吃她豆腐倒是不少。
站在皇后身后的婉清只觉的夏子都脸上的笑写满了炫耀和卖弄,心里恨得要命,若是当初自己没有回朱雀国而是一直留在这里,皇上赐婚的肯定是自己,而如今备受太子宠爱的人也只会是自己。
她一个小小的丞相千金如今又怎么会一脸得意幸福的坐在那个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她迷恋地望向自己从小便一直喜欢着的齐宥宇,只见他的目光一直淡淡地落在坐在他身旁的夏子都的身上,看着她心口不一的表情,脸上泛起一丝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溺。
婉清却是看得十分的清楚,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笑着开口对皇后道:“娘娘,这太子和太子妃成亲也有段日子了,您看他们这么恩爱,您说会不会此刻太子妃已经……?”
皇后听到这话,也觉得有理,忙开口道:“不如找御医来给太子妃把把脉?”
说着便命人去请御医了。
婉清笑着道:“若太子妃真的有了,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呢。”
不一会,御医便来到了寝殿,行了礼后,皇后对他道:“给太子妃把个平安脉吧。”
夏子都虽然心中不愿,却也没有办法,只得伸出小手,将衣袖往上拉了拉,等着御医把脉。
齐宥宇看到她露出的一小截白皙肌肤的手臂,眼色沉了沉,拉起她的手将袖子重新放下,冷着脸对御医道:“你给太子妃把脉不用丝帕吗?”
御医正从医箱中往外取丝帕,听到齐宥宇的话,一脸的无辜,心想,我也没让太子妃卷衣袖呀。
他颤了声道:“回殿下,奴才,用,用的啊。”
夏子都不解了望了齐宥宇一眼,扑克脸这是干嘛,这又是抽得什么风?
御医一头冷汗为夏子都把了脉,过刻后走到皇后身边,道:太子妃一切正常。
皇后微微露出一丝失望,却不也不好直言,只轻轻问道:“没有特别吗?”
御医自然明白皇后的意思,轻轻滴摇了摇头。
这时,婉清开口安慰起皇后道:“娘娘,太子妃也许身子还未调养好,不如让御医给她开些补气补血的补药。”
皇后一听,点点头,连忙命御医开了方子。
夏子都此时背朝着她们,脸朝着齐宥宇,无语地翻翻白眼,心道:这婉清还真是每天都有新花样来折腾她,这天天吃补药还不得苦死她啊。这女人哪次要是不来找麻烦,不要说她夏子都了,恐怕公鸡都能生蛋了。
齐宥宇好笑地看着她一脸忿忿不平的样子,抬头望向婉清的目光带了一丝冷意,话却是对着皇后说的:“母后,儿臣累了。”
皇后一听,连忙道:“瞧本宫这高兴的,宇儿,你好生养着,母后明日再来看你。”说完
便起身离开了。毕竟,这眼前的亲生儿子总要比那还不知在哪里的皇孙重要多了。
婉清眼一看皇后要离开,朝着齐宥宇和夏子都施了礼便跟着皇后离开了。
走到东宫门口,她回身往里望了一眼,哼!夏子都,我定会让你此生都怀不上孩子!
夏子都看着她们离开,问齐宥宇道:“这婉清究竟是什么身份啊?”真是朵难能可贵的奇葩。
“朱雀国的五公主,是母后的亲侄女。”
原来如此。夏子都瞥了他一眼,道:“人家对你的情意,你不知道?”
齐宥宇淡淡道:“没兴趣。”
“这样的尤物你都不感兴趣?”夏子都古怪地上下打量起他,“难怪这举国上下都要怀疑太子爷您……那什么了。”
齐宥宇额角的青筋浮现,盯着她,“你希望我对别的女人感兴趣?”
夏子都却好似没听见,八卦地凑到他面前,好奇道:“太子爷,您贵庚?”
齐宥宇的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答道:“二十六。”
夏子都突然小脸微红,又问道:“那个……你和我那个什么之前,你从没碰过女人?”
某太子爷长年冰封的脸上露出一闪而过的惊诧。
他究竟娶了一个多么惊世骇俗的女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赤果果的问这样的问题。
夏子都看着他的表情,也猜到了答案,不由地咋舌道:“尼玛!二十六还是个处,不要说这里,就是在现代,那也是稀世珍宝啊。活该你要被人说不行!”
夏子都对某太子脸上的冷冽表情直接视而不见,接着道:“你家婉清妹妹对你痴心一片,你真的不表示表示?”
某太子怒到极点,反而冷静道:“爱妃的意思,是让本太子收了她?”
夏子都摸摸下巴,沉思一会儿,道:“也可以,不过最好是一年之后,等咱们俩协议到期。”她可不要跟这样的腹黑女共处一室。
齐宥宇眉头紧锁,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还在想着协议的事,居然还想要从他身边离开!
他哼了哼,从床榻上起身,不想在和这女人废话,因为再和她说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狠狠地掐死这个没长心的女人。
26:抓知了的太子妃
清晨十分,齐宥宇已经坐在书房里处理着大堆大堆的公文。
陆府的隐患,西北的旱灾迟迟不见起色,最近又有官员上奏弹劾吴将军私相授受。
自从齐宥宇大婚以后,也不知道父皇究竟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将政务纷纷地转嫁到他的身上。
这吴府私相授受的事发生的实在是蹊跷。齐宥宇轻轻用指尖敲打着桌面,唤来田宇,嘱咐道:“去查一查,这吴将军私相授受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
同一时间,在东宫待的实在是无聊的夏子都,给太后和皇后请了安以后,正带着清宁在御花园里捉知了。
清宁无语的看着自家的主子,穿着锦衣华服,在偌大的御花园里蹦来跳去,龇牙咧嘴的样子,心中忍不住地想:也不知道这太子爷看上自家小姐哪一点,真是品味奇特啊。
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夏子都从草丛中抬起头,听着声音望去,看到齐宥胤坐在轮椅上,眼含笑意地望着她。
夏子都低头一看,自己正深蹲着,衣服上沾满了杂草和泥土,一只手还抓着一只知了,不由露出个不太好意思的笑,道:“我在抓知了。”
齐宥胤眼中的笑意更深,太子妃抓知了,他还是第一次见。这女子实在有趣,每次都能让他惊喜不断。“待在皇宫里很无聊?”
夏子都一听,心里那个激动啊,知音啊!有木有!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齐宥胤,道:“无聊得快要暴毙了。”
齐宥胤笑着道:“所以就在这里抓知了?”
夏子都两手一摊,“没办法,木有追求的人生就是这样滴。”
“想去粹宝楼听曲吗?”
夏子都一听,双眼发光,可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心道:“可以出宫吗?”
齐宥胤笑着点点头。
夏子都一听,立马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笑得灿烂道:“那我们走吧